可靈AI的新世界,已經在加載中_風聞
阑夕-科技互联网博主-41分钟前
文 | 闌夕
上個月,北京三里屯的英皇電影城,點映了可能是全球第一部登陸IMAX熒幕的AI劇集:「新世界加載中」。
這部作品的先導預告片早在快手得到了超過4000萬的播放量,成片由可靈AI和星芒短劇聯合出品、異類Outliers團隊製作,在bilibili、騰訊視頻同步播出,是目前業內已知的敍事體量最大的一部AI單元故事集。
連現場的首映禮也充滿着不真實感,外面是盛夏驕陽,撐傘而過的路人行色匆匆,室內是技術革命,影視工業的未來拐點已至。

就像茨威格在「人類羣星閃耀時」裏鋭評那些具有世紀曆史意義的時刻總在當時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到來:
「那些平時慢慢悠悠順序發生和並列發生的事,都會壓縮在這樣一個決定一切的短暫時刻表現出來……某一天、某一小時甚至常常只發生在某一分鐘,但它們的決定性影響卻超越時間。」
當一部完全由AI生成的、總時長達到180分鐘——完全不遜於典型迷你劇體量的影視集就這麼闖入了文娛消費的最高殿堂,哪怕不需要做出額外的提醒,這個載入史冊的時刻也不會被輕易忽視。
我就感覺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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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大模型的發展速度之快,從短視頻的供給側就能看到,可靈AI的爆款特效:快來惹毛我、一鍵3D拍立得,即夢的像素打工人,Veo 3的切東西ASMR,海螺的動物跳水系列,第一梯隊的模型產品各自都產生了辨識度極高的爆款模版。
但在專業的影視製作這條方向上,快手的可靈AI,是走得最遠的一個,甚至可以説是,孤身走暗巷。
相比之下,只有早就決定融入好萊塢工作流的的Runway也有舉辦AI電影節的嘗試,只不過考慮到Runway的市場影響力已經比不過前排幾家,真正具有普惠性的、可以為導演、編劇和製片商搭建生產力工具的,除了可靈AI,其實再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從者寥寥的原因不難理解,通過AI創作或是喜聞樂見或是光怪陸離的視頻片段是一回事,對照傳統影視製作標準承擔一部作品從無到有的製作流程,並能完整的講完一個故事,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即使是這部完成度足夠高的「新世界加載中」,它的商業模式也還在摸索當中——這和AI影視劇的行業進度密切相關———加上新技術的學習成本和它節省下來的生產成本此消彼長,這是一件長期價值註定勝過短期回報的事情。
尤其是在視頻大模型捲到飛起的今年,排名前列的任何一家都很難高枕無憂,AI產品的邏輯又和移動互聯網完全不同,而且有限的用户粘性也指向基座模型的技術水平才是王道的基礎原理,哪款產品的升級更強,用户就會追隨至此,流動性如同「逐水草而居」的遊牧民族。
這就更沒功夫兼顧產業層的影響了,説好聽點,可以認為工具自會找到懂得如何使用它的人,説得不好聽,可能就是「管挖不管埋」了。
但快手和可靈AI的判斷,和同行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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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化之於大模型,就像是F1賽場之於汽車廠商。
F1的參賽條件苛刻且貴,汽車廠商入局後的虧損例子也不少見,然而半個多世紀以來,F1的車隊品牌固然更替頻繁,F1本身的熱度卻與日俱增,作為全球三大頂級體育賽事之一,從來不愁車企的席位。
原因當然更加簡單,在引擎轟鳴響徹賽場和腎上腺素外溢橫飛的背後,F1代表着汽車工業的技術尖端,也承載着一台鋼鐵造物在地面上的速度極限,對於汽車品牌而言,加入F1以及取得名次,是證明自身造車水平的最佳路徑,沒有之一。
能夠成為影視內容製作的核心生產力工具,無異於摘下了產業皇冠上的那顆明珠,也觸及到了親筆書寫敍事的權柄,在依託快手作為主流內容分發平台的兜底之後,可靈AI選擇伸手,並不意外。
意外的是,在產出成果方面,效率能夠如此之高,尤其是已經有這麼多的上下游產業適合接入——導演、編劇、傳媒、發行——在擁抱AI這件事情上,國內生態的繁榮讓人驚喜。
僅在一年前,由可靈AI支持製作的AI短劇「山海奇鏡之劈波斬浪」就在快手獨家上線,並以全球首創的名頭,吸引到了行業裏外的大量關注,連帶着AIGC導演計劃的推出,李少紅、賈樟柯、葉錦添、薛曉路等9個知名導演也加入到了AI共創的行列中。
一年時間過去,可靈AI的模型幾經迭代,不能説是最高的山或最長的河,但也已是AI視頻領域繞不過去的一款旗艦產品,除了為數千萬創作者接入「妙筆生花」的能力之外,還在一定程度上真的改造了現有的製片管線。

可靈上線之前的「山海奇鏡」

可靈支持生成的「山海奇鏡之劈波斬浪」
比如這幾年特別火的短劇,短劇的優勢之一當然是成本夠低,高度濃縮的劇情可以在非常有限的佈景裏展開,但要提高質感,就必須要搭載空鏡轉場,在進入宮廷戲份之前,若是能有紅牆金瓦、巍峨門樓的鏡頭,沉浸感定然更強。
往常遇到這樣的要求,劇組總得想辦法去橫店「蹭」外景,光是時間成本就有很高的不確定性,用上可靈AI之後,這些宏大場面都能直接按需生成,只要是體驗過的,都回不去了。
而「新世界加載中」,又是AI時代的一次盛況,或者説,屬於AI的「愛死機時刻」,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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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Netflix上線了第一季「愛,死亡和機器人」,一夜之間火爆全網,讓所有人都見證了,如果把一羣真正熱愛動畫藝術的導演聚在一起,在拉滿資金和不限約束的條件下,那份熱愛究竟能夠迸發出多麼耀眼的光芒。
事實上,這個項目最早可以追溯到2008年,大衞·芬奇希望重置經典Cult片「宇宙奇趣錄」,但因無法籌集到足夠的投資,整個計劃都被迫擱淺,直到以「人傻錢多不管事」著稱的Netflix露出興趣,才讓大衞·芬奇有機會牽線搭橋,實現了這個驚豔世界的單元劇設想。
與此同時,每年亦有不計其數的影視劇遭遇失敗,坐視天文數字級的前期投入打水漂,在這個高投入高收益的行當,資源錯配始終是最大的風險,既怕空有才華者埋沒世間,也懼濫竽充數者恣意揮霍,所以機會才越來越昂貴,縱使是大衞·芬奇這樣的人,也不是説話都能管用。
所以才説,AI掀起生產力的革命,恰好能夠對沖曾經居高不下的試錯成本。
組成「新世界加載中」的7部單元劇,製作團隊來自天南海北,唯一的共性,就是幾乎都是年輕人,也對,在擁抱變化這件事情上,小登永遠比老登要更為積極,而「新世界加載中」的開創性地位及其吸引到的注意力,已經足以又雙叒叕一次的動搖人類對於AI的陳舊認知——哪怕這個陳舊,僅僅時隔數週。

説這是AI行業「愛死機時刻」的另一個原因在於,它在某種程度上解決了影視工業最主要的一個不確定性,即製片環節的巨大沉沒成本。
製片商作為影視產業鏈中的核心環節,實際上承擔着把上游行業的各種資源(導演、藝人、編劇等人力資本,攝像、美工等專業服務等)進行整合運用,並製作為可商用的成品(影視作品)並投入到下游各種渠道(主流院線的票房渠道、電視台和流媒體的播放渠道)的主力工作。
在可靈AI的定價體系裏,以最新版本的模型為例,視頻生成的費用是……7毛錢/秒,這是任何製片公司都無法想象的成本,就像「新世界加載中」總導演陳翔宇所説的,科幻或是奇觀類的題材,是製作團隊們最願意用AI技術去嘗試的,但凡對比了按幀計算的工業特效成本,都不難理解為什麼行業裏對於AI視頻的產品有着「天降甘露」的熱情,以及這個系列的短片們在畫面衝擊力上的使勁。
但從長遠來看,AI在千行百業的爆發已經不可阻擋,當心生萬物的能力將如自來水一樣低廉便捷的流淌在每家每户,一個人人都可創造電影的世界——就像今天人人都能拍攝視頻——已經清晰可見輪廓了,這會徹底改寫想象成真的路徑。
多少也能理解視頻大模型那張競爭異常激烈的榜單,不但在基座模型的水平上有着「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競爭壓力,於生產端也相當依賴標杆性的內容出圈,「新世界加載中」的全球輸出,一定能讓可靈AI在視頻大模型的旗艦地位更加穩固,坐看明月照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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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對沖基金公司Coatue發佈了每年一度的投資市場報告,總共102頁的PPT,第1頁就開宗明義的畫出了技術創新的週期變化:新的機遇從10-20年一遇逐漸變成3-5年一遇,而且影響力也是一代比一代更大。

變化註定會顛覆掉一些東西,但和它能夠帶來的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對於年輕一代的創造者來説,有機會登上舞台的次數只會越來多,甚至也包括快手這家公司,在穿越了移動互聯網那一輪週期之後,又捲入了AI這股滔天巨浪。
如果可以的話,快手不妨樹起一塊牌子,寫上「世界距離第一部AI電影還有多少天」,就像30年前的中關村,瀛海威以碩大的廣告牌提問「中國人距離信息高速公路有多遠」。
從跟隨上路到引領車流,這是中國互聯網公司看到的風景變化,也是AI時代的最好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