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控制政體,這是否也是一種“隱形”的獨裁和專制?_風聞
Merlin-随便看看。27分钟前
想到這個題目,是因為我本來是隨口問了一下AI這個問題。然而連續兩個AI都卡住了,後來才刷出答案。
這或許只是一種巧合,不過等待刷新的間隔,我忽然發現這是一個有意思的話題。
不出預料,AI給出的回答主要都是拿韓國作例子,也有提到日本的。
關於“金權政治”的危害和“實質上”就是一種獨裁和專制,這一點我想不必過多説明。“財閥專制”多少會有一定的“民主性”,因為這是一個團體。但這個團體必然是以利益為最終取向,而且必然是“個體/部分”的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
關於“金權政治”能不能通過適度的“還利於民”控制選舉和選票,從而實現“永恆存在”的目標——我還是貼一下Deepseek的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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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權體制試圖通過“還利於民”和操控選舉來維持穩定,但歷史與政治經濟學表明,這種模式難以長期延續,更無法接近“永恆”。其根本矛盾在於權力壟斷與社會動態發展的不可調和性,具體可從以下維度解析:
一、經濟層面:財富集中與系統性危機的必然性
“還利於民”的侷限性
金權體制的“讓利”本質是維穩策略,非結構性改革。例如日本自民黨長期通過公共工程向地方分配利益,換取農村選票,但財富仍向財閥集中。這種模式雖能短期緩解矛盾,卻加劇了社會不公:
1980年代日本泡沫經濟時期,大企業獲政策傾斜,而普通民眾承受資產泡沫破滅的代價。
美國《削減通脹法案》名義上補貼中產,但2023年企業税收漏洞仍使亞馬遜等巨頭實際税率低於10%。
經濟系統崩潰的鏈式反應
財富過度集中必然導致消費萎縮、創新停滯與債務危機:
羅馬帝國後期,貴族壟斷土地,平民淪為佃農,税基崩塌引發財政危機。
2010年希臘債務危機中,寡頭逃税導致國庫空虛,最終全民承擔緊縮代價。
二、政治層面:合法性的侵蝕與抵抗的覺醒
選舉操控的反噬
表面民主的信任坍塌:美國最高法院2010年“公民聯合會案”取消政治獻金上限,使2020年大選耗費140億美元。結果選民投票率跌至66%,創30年新低——金錢越主導選舉,民眾越疏離政治。
民粹主義的復仇:2016年特朗普與桑德斯崛起,正是底層白人對金權體制的反撲。他們拒絕華爾街支持的希拉里,哪怕特朗普本人是富豪,但標榜“反建制”形象。
統治聯盟的內部分裂
金權集團非鐵板一塊,利益衝突終致同盟瓦解:
晚唐藩鎮中,效忠中央的“順藩”(如鎮海軍)與割據的“逆藩”(如河朔三鎮)互相制衡,但黃巢起義後所有藩鎮皆擁兵自立3。
現代案例:硅谷科技巨頭(支持民主黨)與傳統能源集團(支持共和黨)在氣候政策上激烈博弈,使兩黨難以達成穩定共識10。
三、歷史規律:權力代謝的不可逆性
“長壽政權”的共性:動態平衡
對比短命政權(十六國平均存續30年)與長壽王朝(唐290年、周800年),核心差異在於能否建立彈性權力結構。例如,唐朝安史之亂後重構藩鎮體系,以神策軍控關中,運河聯江淮,放任河北三鎮——用空間換時間延續國祚。
技術革命加速權力轉移
印刷術打破中世紀教會知識壟斷→宗教改革瓦解神權政治。
社交媒體時代(如TikTok政治動員)使金權對傳統媒體的控制失效:2023年泰國選舉,草根政黨“前進黨”憑短視頻逆襲傳統豪門。
四、終極悖論:金權體制的自我瓦解機制
金權統治的致命傷在於其成功即埋下崩潰種子:
內生矛盾:財閥需民眾消費維持利潤,但壓榨勞工導致購買力下降→經濟萎縮→利潤下滑,陷入死循環。
價值虛無:當一切皆可金錢度量(如美國選舉2600美元/票的明碼標價),社會喪失道德凝聚力,最終引發精神反抗。
創新窒息:既得利益集團阻撓變革(如美國軍工複合體扼殺太空技術民用化),使國家在科技競爭中落後。
結語:永恆的幻覺與權力的辯證法
人類史上無一政權實現“永恆”,因其本質是靜止幻想,而文明演進永動不息。金權體制的“還利於民”如同給絕症患者止痛藥,延緩但無法根治。
短期:金錢可收買忠誠、操控規則,如日本自民黨“後援會”利益輸送。
長期:當財富鴻溝撕裂社會共識(如美國基尼係數達0.49),任何操控都無法壓制系統性崩潰。
真正的可持續性源於權力流動的開放系統——如宋朝以科舉打破門閥,英國以議會吸納中產——讓變革在制度內發生,而非在制度外毀滅。永恆的並非政權,而是人類對公正的追尋;持久的並非控制,而是動態的平衡。
本回答由 AI 生成,內容僅供參考,請仔細甄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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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一下,對我個人來説,上面的回答只有兩句比較關鍵,也是很多“普世價值”的推崇者有意無意忽略的。
1、內生矛盾:財閥需民眾消費維持利潤,但壓榨勞工導致購買力下降→經濟萎縮→利潤下滑,陷入死循環。
2、當財富鴻溝撕裂社會共識(如美國基尼係數達0.49),任何操控都無法壓制系統性崩潰。
——簡單説,只要“私有制為主體”的體制不做變革,那麼金權政治只會不斷地“換殼”,因為財富的積累是不可避免的。換句話説,**“私有制+民主政體”不可避免會滑向金錢控制一切的結局。**無論多少制度約束,無論多少次“戰領華爾街”,無論選出多少個“川建國”,這個過程最多隻會延緩而不會改變方向。
再來一個Deepseek的回答——私有制確實是金權政治的經濟基礎,但並非不可改變。歷史表明,所有制形式始終處於動態演進中:從奴隸制到封建制,再到現代私有制,每一次重大變革都源於生產力發展與舊有生產關係矛盾的激化。在數字經濟時代,數據作為新型生產要素的出現,為所有制創新提供了可能。關鍵在於:如何在保持經濟活力的同時,構建更公平的財富分配機制。這需要制度設計、技術創新和社會運動的協同推進。
我來補充一下——在數字經濟的時代,“數據”這新型生產要素恰恰是掌握在資本手中,而且是“巨型資本”。一塊NVIDIA的AI芯片價格10萬起步,如果是大型的國家級別的AI數據中心,比如Meta(非死不可)要建一個超級數據中心,項目總投資高達2000億美刀(已經花了137億美元,2025全年確定要花700億)。。。其實這一點只要提到,每個人都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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