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一説:中國高級知識分子的思想之殤_風聞
纵横鬼谷-略懂认知、文化、博弈、经济、历史、科学、哲学……20分钟前
瞭解歷史的人都知曉:
【清朝學部召開全國教育會議併成立中央教育會,主要是為了研究解決制約憲政進程中的重大教育事宜。
與預備立憲相適應,1908年以後普及教育成為學部興學大業的重心,同時也是興學的難點。
在清廷籌備立憲的日程表上,原定於1916年必須使全國識字率達到總人口的5%,以此為實行憲政的國民程度基礎。
這一設想雖已家喻户曉,但據1909年學部的第三次教育統計,當年全國在校學生數不過100多萬, 加上各省簡易識字學塾和私塾的學生,以及原科舉制下受過舊學教育的人口,粗通文墨者總數僅約300萬左右。不到全國4億人口的1%。】
【《尋烏調查》是指毛澤東在1930年對江西省尋烏縣進行的一次詳細的社會調查。
這次調查涵蓋了當地的社會結構、經濟狀況、階級關係以及教育水平等多方面內容。
根據《尋烏調查》的記載,該縣人口約10萬,儘管主席認為“文化並不很低”,但在經過民國時期的教育推動後,識200字的人口比例僅為20%,能寫信的佔3.5%,能作文的僅佔1%。
此外,初、高小學生佔13%,中學生以上僅佔0.536%,這主要歸功於1927年大革命前後文化運動的高潮時期。
通過這些數據,我們可以看到清朝時期的識字率確實非常低,反映了當時教育普及的嚴重不足。】
若是有人質疑‘清末學部’的統計數據爛,識字率不是1%,而是更高,不需要辨別質疑者的‘立場問題’,也不需要反駁質疑者的‘學術學理討論能力’。
只需要簡單方法論“比較”即可秒殺, 民國比清代先進,清代為‘殖民反動統治’,只有廣泛愚民和思想閹割才能保持落後野蠻的統治。
民國持續推行‘國民教育’多年,但成果卻是識200字的人口比例僅為20%,能寫信的佔3.5%,能作文的僅佔1%。(調查人:教員)
落後、野蠻、反動的清朝會比民國普及的教育更好?不會,這是通過基本理性就能推導的判斷。
這是內部的歷史梳理,歷史敍事不梳理乾淨,中國人思想只會越來越渾噩,歷史的坑只會接着踩。
而那時外部的歷史如何?
那時,西方自1683年‘牛頓體系’跑通,許多經典力學應用場景優化,但工業化不是這時期開啓,而是等到18世紀60年代從英國發起的紡織業技術革命。
外部世界,主要指代‘西方世界’(畢竟這是討論的一般邏輯,選取主要,最強目標,最有價值標的討論)經歷了科技革命、工業革命、社會革命的洗禮,在20世紀西方世界人文、科技精英薈萃,物理界已經從‘經典力學’發展到‘量子力學’。
而那時的中國,如上‘文盲遍地’,百業凋零,全領域落後。時局,軍閥亂戰,小鬼子已佈局入侵。
那時的中國‘高級知識分子’面對此情此景,會有多絕望和無力,我們現代人很難感同身受,但通過分析還是能理性瞭解一些。
那時中國‘知識分子’也必然在學識、研究水平上不如同期西方的‘知識分子’,畢竟前者剛從滿清愚昧反動統治中脱離,後者自‘牛頓體系’後,雖有認知探索各類曲折,但卻實實在在對世界的認識,超越了中國‘知識分子’,這是學術傳承的領先,也是社會發展的領先。
而‘知識分子’説到底也是人,説好聽點在專業領域有‘專業知識’領先,但在其他領域並不比普通人優秀多少。
如在道德領域、志趣領域、立場領域等等,這些都與‘專業領域’水平的高低毫無相關。
兩個最基本的人才判斷標準:
1、價值觀:立場、道德、志趣
2、專業知識、技術或業務能力:專業知識與理論掌握及研究水平,專業技術、業務能力的高低。
所以,在當時中西方極大發展差距,極大國力差距,極大社會物質豐沛差距下,許多人,特別‘知識分子’因為能比普通人更快、更早接觸外部信息。
這就導致一些‘知識分子’叛變的更早更快,並且這類羣體也是域外勢力最容易識別的羣體,也就更容易對其進行策反誘惑。
在這種‘知識領域’被碾壓,又疊加‘國力、社會發展、經濟實力、物質豐沛程度’的碾壓下,許多‘知識分子’要麼淪為全盤西方化派,要麼當上小鬼子的帶路黨。
後面的故事我們都知道,我們趕跑了在這片土地上一切海外入侵者,暫時壓制了‘國力、社會發展、經濟實力、物質豐沛程度’的不利局面對我方人員的思想侵蝕。
但擋不住‘知識領域’被西方學術、媒體輿論陣地的持續碾壓和皈依式洗腦。
畢竟那時的‘知識界’真按照‘世界知識界’合格標準評判,那是相當不合格,大多數所謂‘教授’都不如同期西方的‘本科生’。
也正是如此,我們知識界、學術界建立是在一羣科學、哲學不達標,不如同期西方‘本科生’的人管理,理工科體系還好,因為體系自帶‘硬標準’可以快速識別庸才和能人,偽知識和偽理論都有具體方法進行驗證。
但人文社科領域卻不是,説是‘社會科學’,實際‘科學含量’連三百年多前‘牛頓體系’時期的科學含量都不如。
這也是當下中國人文社科的‘高級知識分子’的真實寫照。
幾千所人文藝術、西史馬院的研究,實際都不如一個理工科學院的‘科學含量’。
為什麼?
因為‘自然科學領域’和‘人文社科領域’壓根不能混為一談,但在現代中國社會、知識界、學術界依舊混為一談,這一現象就可以佐證核心素養缺陷。
比如談論‘西史辯偽’,總有人拿近代西方‘自然科學領域’的成就,來附和西方人在歷史、政治意識形態等等主觀臆造領域的研究成果。
這一現象是最容易用來識別一個‘知識分子’的科學、哲學素養的問題。
‘高級知識分子’們的思想之殤,就在於對‘大歷史敍事’中無能和弱勢的無法釋懷,更是對‘科技史’的研究和認識嚴重不足。
以至於,在智商和勤勞程度不遜於同期最頂級西方知識分子時,未戰前先怯,想戰前先懦,戰時歷史敍事漏洞百出,最後‘道心破裂’,迎來的不是對手安慰聲音,而是對手説:我還沒有出手,你就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