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智造,製造繁榮!_風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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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圖蟲創意)
作者 | 1/6圖片工作室
科學革命正在「重塑」製造範式!
這是當今大勢,也是每個城市必須要仔細分析的問題,因為這涉及一個普遍性的發展問題——「製造業,何時才能回到我的城市?」要回答此問,需先理解「製造迴歸」背後的真相。
**首先看「製造」:**大數據、雲計算、智能終端與網絡正驅動以「信息文明」為核心的第四次工業革命(智能革命),無數智慧工廠互聯,開啓生產力解放新紀元。
未來回歸的,將不僅是「製造」本身,更是「大數據-大算力-大連接」中湧現的新產業要素——我們對下一代製造真的熟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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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代製造的核心,是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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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迴歸」:**新老工業革命交替創造新社會秩序。當「信息文明」碰撞「工業文明」,不僅是生產力提升,更是生產方式、經濟模式、社會結構、創新版圖的全方位變革。
城市與其説迎接製造迴歸,不如説是為下一代製造謀劃產業生態重構,是一次推動新生產力誕生的城市組織「範式躍遷」——我們對下一次變革的需求真的瞭解嗎?
掌握新一代產業革命,才能掌握未來。本文將從解析「新一代產業革命」入手,以三組關鍵詞為核心,思考和説明城市如何迎回製造業、應優先迎回哪些製造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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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生產力變革也是城市的組織範式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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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確定」還是「待定」?
答:「雙向奔赴」趨勢確定,但成功與否待定。這源於製造業乃至整個產業生態的變革特性。
**1.**確定的趨勢:
科學奇點重塑製造格局
與傳統「資源+勞動力→產品→市場」鏈式邏輯不同,科學奇點正重塑製造業。工業革命史顯示,每次技術飛躍都帶來劃時代變革。
前三次工業革命(蒸汽機、電力、計算機)實現了從人力到機械化、規模化、自動化的迭代;第四次工業革命(5G、物聯網、AI)則推動物理與數字空間深度融合。
AI領域,大數據與算力驅動機器學習能力指數級迭代;「萬物互聯」連接無數智慧設備與場景,將使製造業突破「智能革命」奇點,以顛覆性方式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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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時代帶來的是製造業的顛覆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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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確定的變革要素:
「智造」邏輯的顛覆性創新
▍生產資料與要素變革
「怎樣生產,用什麼勞動資料生產」是區分經濟時代的標誌。信息技術融入製造全鏈條,技術從「推動者」變為「生產資料本身」。如ASML依靠持續光刻技術引領,從30人小公司成長為半導體設備巨頭。
高技術密度需高「人才密度」,熟練工人不再是唯一核心,懂技術、懂生產、具跨界整合能力的「原型設計師」「產品研發者」「黑手創新工程師」成為寶貴資源。
蘋果產品的問世,既需Jony Ive等設計人才,也需「賈尼切克們」的專業製造技能與創新思維。製造回城,因「人才」要回城,城市能提供所需「人才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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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ML公司所在地荷蘭的科技之都——埃因霍温

▍生產方式變革
高技術密度產品疊加互聯網催生的新消費浪潮,加速市場偏好更迭,倒逼產品設計、研發、生產及交貨週期縮減。
「重資投入、大量採購、規模生產」的大規模製造紅利降低,「個性訂單→按需生產」的「敏捷製造」成為滿足個性化消費的最優解。新技術(客户導向軟件、CAD、工業軟件、數字化工廠、增材製造等)使敏捷生產在經濟上可行且高效。
▍生產組織變革
萬物互聯將智能化生產單位連接成龐大「產能共享」網絡,實現跨時空精密協作、強強聯合。企業或城市無需追求「大而全」,可在細分領域輕裝上陣做到極致。
手機(如蘋果整合日本、韓國等多家供應商,由富士康總裝)和汽車(如特斯拉整合全球100多家供應商,涵蓋動力、電驅、車身等各部分)已是「產能網絡」的弄潮兒。未來產業雲、工業互聯網、工業標識體系完善將惠及更多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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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化弱化了傳統的城市地理區位限制,
能以更加靈活的方式,嵌入產能協作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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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確定性」主導的智造時代
在新科學革命引領下,製造業在生產資料、人羣、方式、組織各維度發生從「製造」到「智造」的顛覆性改變。唯一確定的是「不確定」本身,技術、人才、市場都是潛在變量。
諾基亞的失敗在於固守傳統,錯失移動互聯時代變革。新能源汽車領域,特斯拉以「技術思維」顛覆傳統,開創電動汽車時代,但又迅速面臨比亞迪、小米等利用智能化、生態化優勢帶來的挑戰,比亞迪2023年銷量已超越特斯拉。
**綜上,城市要如何應對這些確定與不確定?**技術迭代、賽道重置、生態重構是常態,城市討論「製造迴歸」,遠非簡單「招回」,而需在「智造」浪潮中,摸清「不確定時代」本質、把握機遇、對沖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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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省內落後」的寧德,
其快速崛起印證了技術迭代時期的城市發展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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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不確定時代」的本質又是什麼呢?這就需要我們思考後面的一組關鍵詞——
02
「迴歸」還是「重塑」?
答:城市既是智造「迴歸」的「吸引者」,也是「重塑」智造生態的「顛覆者」。
不論作為吸引者,還是作為顛覆者,都體現了城市與智造之間新時代的辯證哲學關係,其中就藴含着「不確定時代」的本質。
**1.**今天的城市,
在產業中扮演的角色是什麼?
技術驅動下,城市不再僅提供傳統生產要素,而是連通科技、人才、創新、產業、服務等新智造關鍵要素的載體,是新生產資料提供者和新生產關係整合者。在新產業生態中,「沒有低端的產業,只有停滯的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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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硅巷是城市促進創新的典型代表

**2.**要讀懂「不確定」,
關鍵要理解「創新湧現」
未來智造「不確定」的本質在於第四次科技革命引發的「創新湧現」現象——簡單個體行為產生複雜、有序、整體性結構。
科技創新及其主導的產業發展呈現湧現態勢,看似不相關的創新相互促進影響,技術裂變疊加數字系統中的信息、資本流動,加速新興產業創新生態形成。
彼得·戴曼迪斯描繪了由新技術(AI、機器人、VR、新材料、量子計算、3D打印、區塊鏈等)指數增長、跨領域加速融合、人類社會互聯「三重原力」塑造的創新湧現未來。
3.****「不確定」的本質,
就藏在智造的湧現邏輯特徵中
▍多元主體驅動創新
「螞蟻戰勝大象」成為可能,小企業、小團隊、獨立實驗室等站上驅動智造的牌桌。即使在製藥領域,大量新藥也源自小型生物技術初創公司。都市智造企業涵蓋研發測試、生產、市場服務等多元主體,成為創新的重要推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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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頓肯德爾廣場,生命科學的創新聖地

▍分佈式跨界創新模式
創新已從「中心化」趨向「分佈式」,單一學科越來越難以突破前沿複雜技術與科學,多學科與跨界碰撞成了解決複雜問題的必要途徑。
因此,傳統「基礎研究-應用研究-產品創新」的「鏈式創新」被打破,轉向更為開放的「多線程創新」(跨領域合作、市場反饋、產業鏈微小創新等),「系統性創新」時代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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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汽車產業看似是傳統汽車產業的「電氣化」,
實則是智能電子設備的「汽車化」,是系統性創新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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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城市的角色+智造的湧現邏輯=智造迴歸城市
城市應扮演「創造湧現的推手」,而非「直接下場的玩家」。誕生湧現的關鍵在於「規模」與「融合」。傑弗裏·韋斯特的《規模》一書揭示城市規模效應(基礎設施亞線性節約,社會經濟超線性增長)。
布魯金斯學會報告《創新區的崛起》強調「融合」(如IT+生命科學/能源/教育)創造新產品、技術和市場。科學基礎的新智造領域尤其需要規模與融合(如無人駕駛是多學科技術融合結果;基礎科學也通過製造產生效益)。
空間密集、功能混合是孵化新智造的秘訣,也能促進原型製造、測試、展示、試生產等環節高效協同(如GE全球研發中心保留生產製造能力)。
城市需遵循「集多元、極混合、高密度、成規模」法則,打造易於智力、資本、技術等要素集聚互通的「新產業公地」,助推新智造「迴歸」或「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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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創新高地,
上海模速空間所在的上海徐匯濱江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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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過程中,城市應該扮演好三種角色:
▍創新中樞(Innovation Hub)
城市應當提供創新平台和支持系統。第四次工業革命下,技術滲透廣度、深度、速度空前,產品創新加速,「高技術、定製化、小批量」生產時代設計研發難完全編碼化,智造企業急需吸收外部知識。
無論是硅谷的創新網絡體系,還是德國弗勞恩霍夫協會這種共性技術平台,還是美國「Manufacturing USA」網絡,都設置在主要城市中,促進創新。搭建驅動智造系統創新的共同能力,是城市必經之路。
▍系統集成者(System Integrator)
城市應當提升測試、轉化、生產、銷售等系統能力,對接研發與生產,避免「創新的圍城」。尤其對「工藝嵌入」或「工藝驅動」型創新至關重要。
地理鄰近利於產品原型快速試製、測試和擴大生產,智能化生產也能提高製造環節附加值,提升製造能力對城市經濟效益的顯著拉動。
如,東京建立發達生產服務業體系,設各種專業平台(如東京都立產業技術研究中心提供研發委託、技術試驗、人才培訓等;知識產權綜合中心促成果轉化),助企業降低成本、提高價值,打通「最後一公里」,促進製造業企業形成極具競爭力的小型專業製造企業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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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大田區,是專精特新制造業企業的聚集地

▍潛力孕育者(Potential Incubator)
城市還應當填平「創新裂隙」,為無「市場準備」的顛覆性技術(如量子計算、材料基因組學、非硅基信息材料等)搭建產業化橋樑,搶灘未來智造。
事實上,這比傳統產業轉化風險更大,但回報也更可觀。如,麻省理工提出「創新園圃」理念,「用空間代替資本」建設產業孵化空間。加州「迴旋加速器之路」項目提供對硬科技從研發到驗證再到商業化的全方位支持,鏈接大學與產業夥伴等。
同時,孵化「需求增量」型智造,利用城市生活消費場景催生新賽道。對科技、智能、便捷生活追求催生智能家居千億級市場;相應的例子有很多,比如防曬需求激發新型纖維、納米、紡織技術研發,未來可能出現智能、温濕度響應型防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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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百老匯的演藝活動刺激了
創意產業、演藝設備製造業以及相關服務業的發展
(來源:網絡開放平台)

既然瞭解了什麼是「不確定時代」的本質,就要了解,如何抓住這些本質,這就涉及到下面的一組關鍵詞——
03
「生產」還是「生活」?
答: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有些人可能聽了這個答案會不同意。畢竟過去幾十年來,城區與廠區分隔幾十公里,各成一體的佈局遍佈全國,甚至全球!這不也好好地運行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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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區與城區分隔遠離曾是過去的常態
(來源:圖蟲創意)

但是,從工業時代進入科技時代的今天,過去的舊模式已經越來越沒有產出,甚至在阻礙產業的高質量發展。生產與生活不能再只是二元看待的兩個獨立部分,更應該作為一個整體去看待,這就是——
1.****「智造生態」的系統性思維
智造迴歸是全生態重構,需「規模」與「融合」。城市擁有豐富「新質生產要素」(人才、機構、企業)和場景密度,是創造湧現的最佳載體。
城市需放棄嚴格產業鏈篩選、跳出生產思維限制、淡化統計口徑,構建功能齊備、要素互聯的新生態系統。
抓手是在標配動作(爭取核心資源、精準招商、完善營商環境)之外,最大化自身「生產」與「生活」要素密度優勢,構建利於智造自聚集、自生長的「系統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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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異軍突起的科技明星城市,
無一例外都是「不設計創新,只搭建要素與場景」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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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三大抓手,構建城市的智造生態
▍構建豐富的「產業生態雨林」
硬核「錨機構」:**這是帶動創新的關鍵,可以是大學(波士頓-MIT/**哈佛)、研究機構(奧斯汀-Sematech)、領軍企業(埃因霍温-飛利浦),甚至是「錨團隊」或「錨人才」。擁有錨機構不保證成功,但可以起到發動機的作用,城市需全力吸引或發展。
**發達「生產性服務業」:**城市需要通過精準產業服務加速創新生態湧現。挖掘城市服務基礎,將人力資本、知識、技術影響力傳遞到製造全產業鏈。
城市既是公共資源「提供者」,也是「聯繫者」:如建研發中心/專利池集中風險;建平台機構互通人才、需求、技術信息;建共享實驗室/測試設施;建概念驗證中心評估商業價值並提供定製化支持。
配套生產性服務業是城市發展智造的必選項,有時比定點招商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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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多地出台了促進生產性服務業的相關計劃或政策,
尤其是製造業傳統優勢地區,更加重視生產性服務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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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多元的「場景孵化城市」
**技術賦能傳統都市工業:**城市是人類社會活動最高密度的載體,其生產生活圖景本身就是創新的「問題發生器」和「需求孵化器」。
倫敦文化消費場景激發創意經濟(年收入522億英鎊);紐約保留大量都市制造業(印刷、服裝、食品加工等),曼哈頓中城形成時裝區。
城市可保留並升級小型化、輕量化、污染少、佔地靈活的都市制造業,它們與都市經濟生活互動,增添城市魅力,強化品牌形象,並承載就業。
城市可將科學嫁接生活型都市制造業,進行技術研發和應用轉化,實現工藝升級(如東京將成熟技術用於有前景的生活型都市制造領域,誕生柯尼卡美能達等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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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西區是著名的文化消費場景區域,
帶動創意經濟的高漲

**打造產研測一體的「生活實驗室」:**將城市定位為科技成果「試驗場」,將研究創新整合到現實生活場景中,就能促進新技術在真實情境下的體驗、原型設計、驗證、優化。
如荷蘭埃因霍温利用飛利浦照明技術及企業資源,將城市公共空間、大型活動打造成技術融合試驗田,目標是到2030年建成多領域技術集成的「智能光網格」。
▍打造宜居更宜業的「社區商務城市」
「高密度融合」是社區商務城市的一大關鍵,這不僅是產業發展要求,也是新一代人才的訴求。年輕人追求工作生活平衡(WLB),看重消費、社交、文化、娛樂等多元都市生活方式交融,關注文化娛樂活動、生活性價比、商業發達度、生活新鮮感。
Z世代和千禧一代喜歡技術含量高、社交媒體融合度高、具靈活性的工作場所,而非完全遠程。人才選擇工作,也在選擇生活,需要「和工作的人一起生活,和生活的人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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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眾多新興的都市科創區
都具有「高密度融合」的特點
(來源:圖蟲創意)

城市需要構建一種對年輕人才更具吸引力的城市新形態,通過強調用地功能混合、突出宜人街區尺度,增加交往空間把城市功能的「綜合性」凝聚在一定尺度範圍內;最終形成內部聯繫緊密、工作生活功能兼備、服務設施完善的城市新形態——
這種極具「工作生產力」和「生活煙火氣」的城市,因其社區的社會和空間組織形式,就叫做社區商務城市,也被稱為商務社區城市BCC(Business Community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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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漢堡港口新城,商務社區城市的代表之一

尤其是對於寸土寸金的城市而言,若想生活生產兩手抓,就必須充分利用未來製造業小型化、輕量化、污染少、佔地空間靈活的特點,打造產城融合的新社區。
這種新社區,可以是囊括生產生活功能的「超級城市綜合體」——國內外近些年湧現的「摩天工廠」,把智造企業的各項生產環節以及員工的生活娛樂聚集在高層大廈中,不僅提高了土地使用效率,還同時滿足了產業和生活的雙重需求。
如新加坡裕廊工業園,以堆疊式廠房的形式,將三層樓面組合為一個功能完整的生產單元,並在配套員工宿舍及休閒運動等基礎設施,實現了「工作-生活-娛樂」的一體化。
再如深圳全至科技創新園,奉行「全至是一種工作,也是一種生活方式」的理念,一方面打造了建築面積約16萬㎡的研發生產區,將機器人和智能裝備的「產業鏈-供應鏈-服務鏈-創新鏈」整合在一起,做到了「你的上下游,就在你的上下樓」;
另一方面,同步開發了約1.3萬㎡的生活配套區,打造滿足品質化人才居住、交往、商業休閒的公共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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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全至科技創新園

「城市綜合體」之外,還可以「把智造嵌入社區」——即把擁有3D打印、激光切割等多種類小型數字製造設備的「微觀數字製造平台」植入城市社區之中,構建人人皆可創造的共享製造網絡。
例如西班牙巴塞羅那,已經在嘗試建設基於上述分佈式製造網絡的城市「Fabcity」。
在這個約一平方公里的FabCity試驗區內,僅植入了多個Fablab(即可以從事設計再生產的小型數字製造平台),同時還依託開源的理念,將本地工作室,研究中心,設計機構和本地生產商被連接到一個生態系統中,形成了從設計到製造的閉環。
依託共創共造共享模式,試驗區已經成功完成了從生活消費品到城市傢俱,再到城市智能設備等的定製化生產。
無論何種形式,小型化、分佈化智造為未來高度融合的城市形態提供了新的可能,未來的城市必須思考「生產,生活,我都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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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羅那22@創新區
(來源:圖蟲創意)

04
結語
科技進步使製造業充滿變化與未知,令大都市對未來產業發展感到恐懼。曼紐爾·卡斯特利斯指出,重大技術變革時,人們常因對其影響無知而不知所措。然而,擁抱新制造是邁向大都市未來的必經之路。
這解釋了為何東京、紐約、巴黎、倫敦等國際大都市雖服務業佔比高,仍是重要製造中心,並持續努力促其迴歸。
如《倫敦規劃2021》提出「工業建築面積零減量」策略,市區大型商業開發需混合工業空間;美國「工匠分區法」為紐約創造10處製造業空間;歐盟倡導發展「生產型城市」,市區佈局更多製造業空間。
對中國城市而言,製造業不僅是國民經濟C位、就業倍增器,更是「實業興邦」使命所繫。城市必須成為發展「創新為引領,製造為載體的「新質生產力」的主力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