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在狂歡——從“東亞病夫”到“EASY GIRL”_風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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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中國女人身上究竟有什麼樣的致命吸引力,能讓她們的男人臣服於自己的腳下,把繁殖後代當作一種可怕的福分卻無力反抗。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旅行日記:遠東、巴勒斯坦和西班牙,1922-1923》。
大連工業學院的開除通告,以及某國家級媒體帳號直接把這個女生的名字全名掛出來示眾,讓本來一件在國內輿論界非常“不起眼”的小事,衝上熱搜,成為輿論焦點。
一時間,各路神仙,包括牛鬼蛇神,紛紛下場。
或者佔校方,或者佔女學生方,你方唱罷我登場。
這情況,讓我這個曾經接受過輿論管控考核,輿情分析測試的人,免不了出現“職業病”反應。
我開頭引用的,是大科學家愛因斯坦,在他自己的旅行日記中,毫不遮掩地表達對中國女人的種族歧視看法。
請問,各位理工科的朋友們,你們從高中時代就接觸的大科學家,對中國女人就這麼個看法,你們怎麼想呢?
是的,你們可以説,你們不知道愛因斯坦説過這些話。
呵呵,《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旅行日記》在2018年由普林斯頓大學出版了《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旅行日記:遠東、巴勒斯坦和西班牙,1922-1923》
猜猜看,為啥早不出版晚不出版,偏偏在川普就任美國大總統一年後,出版100年前的日記?別告訴我這是巧合。
再看看,東亞病夫這個詞。
“東亞病夫”(Sick man of East Asia),一詞最早名為“東方病夫”,出自上海《字林西報》(英國人主辦的英文報紙)於1896年10月17日登載的一篇文章,作者為英國人。
這個詞對中國人心理的殺傷力,可比什麼“巴西牛排”,什麼“EASY GIRL”厲害多了吧?
無論中國人怎麼努力,怎麼奮發圖強,東亞病夫這個詞,始終成為外國人用來“消費”中國人的標籤詞彙。
2008年中國舉辦奧運會,《紐約時報》於2008年8月10日刊載了一篇由Erik Eckholm編寫的報導,題為“For Many Expatriates,Olympics Signal China’s Arrival”。
文中酸溜溜地陰陽怪氣:
“When they entered the known as the “bird’s nest” national stadium - the visitors in recent recalls in an interview,some people cry,because of the pride,because of the joy,also because of the shock: shocked eyes that they think is “the sick man of Asia” at an early age what happened earth-shaking changes in China. ”
(當他們走進被稱為“鳥巢”的國家體育場——這些訪問者在新近一次採訪中回憶道——有些人哭了,因為驕傲,因為歡樂,也因為震驚:震驚眼前這個他們從小就認為是‘東亞病夫’的中國所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麼,當本次大連工業學院開除女學生的輿情爆發,支持校方行為的人,拿出烏克蘭人 Zeus在Telegram上的照片視頻瀏覽量,以及中國女性被外網貼標籤“easy girl”,來佐證校方的處罰依據沒問題。
你們是否想過,你們的行為,跟當年新加坡華人報紙,登載外國人創作的羞辱中國參加1936年柏林奧運會體育代表團漫畫的行為,有啥區別?
你們跟那些不但轉載羞辱漫畫,還跟風起鬨的國內無良文人,有有啥區別?
是李某某同學羞辱了你們嗎?是烏克蘭人在羞辱你們好吧?是Telegram平台擴大投流,增加播放量推廣,提高宣傳力度好吧?
人家李小龍好歹知道,誰羞辱我我揍誰。

你們看看你們都幹了啥?
你們有誰站出來去找發佈不雅視頻和羞辱言論的烏克蘭人 Zeus 了嗎?
你們有誰站出來去找推廣不雅視頻和羞辱言論,並利用平台地位不斷擴大影響的Telegram 了嗎?
你們沒有,你們只會在網絡裏發泄你們的情緒。
當然,如果就此來説大連工業學院的開除決定有錯,同樣是錯誤的。
大連工業學院的校方及校黨委,給出的開出決定中,羅列了好幾條校規,都是李某同學觸犯的。
也就是説,她即使沒有出現與烏克蘭人搞“ONE NIGHT”這種事,其他的違紀行為,也足以達到開除學籍標準。
那麼,她違反了那麼多條校規,偏偏拿出“與外國人不正當交往,有損國格、校譽的,視情節給予記過及以上處分。”這一條,單獨拉出來説事兒,是不是有故意吸引眼球,引爆輿論的嫌疑?
肯定有人會站出來説,你説了那麼多,不就是想給李某洗白嗎?
對於這種人,我只能説,放P!
李某是李某,全體中國女性是全體中國女性,這是兩個詞,懂不懂?
外國人以及外國媒體,想方設法就要把這兩個詞連接起來,想方設法要把“EASY GIRL”,通過李某這樣的個別女生,牢牢地扣在全體中國女性身上,明不明白?
我們要防範的是這個!
所以,討論大連工業學院的處罰決定是否過嚴,根本沒有實際意義,有的只是宣泄情緒。
真正有意義的是,要如何阻止“EASY GIRL”這樣的標籤像“Sick man of East Asia”(東亞病夫)那樣扣在中國人頭上。
一旦“EASY GIRL”真的與中國女性劃等號,狂歡的只有外國人,受屈辱的全是我們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