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全球風暴前夜:烏克蘭戰局、伊朗抉擇與亞洲新秩序_風聞
渡口真人KAMPF-Up:藤校学长老K47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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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烏克蘭在特朗普任內淪陷,你認為他會因此在政治上受到懲罰嗎?
這取決於誰想懲罰他。可以分為兩股力量。
第一,是美國人民。大多數美國人不會懲罰他。正如之前所説,美國民眾整體是理性的,他們已經不再想繼續這場戰爭了。這場戰爭完全沒有必要,卻讓美國在財政、軍事和外交上蒙受巨大損失。
所以,大多數美國人不會因此懲罰特朗普。也許會有一些極端的少數羣體——那種高度意識形態化的激進分子,甚至包括一些非法移民——可能會上街遊行,舉行抗議,或者出現“孤狼式”襲擊,針對特朗普本人或其政府官員。但除此之外,不構成實質性威脅。
第二,是美國的政治和金融建制派。他們可能會通過民主黨,甚至動員共和黨內部的一些人,對特朗普發起政治攻擊,採取法律手段。這並不新鮮——2021、2022年已經發生過。也不排除他們會拉攏“MAGA”運動內部的人來打擊他。
但終究,結束烏克蘭戰爭對烏克蘭人民、俄羅斯人民、美國人、歐洲人,乃至全球,都是有利的。唯一想讓戰爭繼續的,是澤連斯基本人。他一旦失去戰爭,就將失去一切——政治生涯,甚至性命,都難以保全。
其次是華爾街金融集團、全球主義精英、“深層政府”、以及歐盟建制派。他們希望戰爭持續,因為他們正從中牟利——用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的鮮血換取金錢和政治資本。他們才是真正不希望戰爭結束的勢力。
而大多數人,是希望這場沒有意義的衝突和無謂的流血早日結束。烏克蘭人、俄羅斯人,甚至一些外國僱傭兵,都在為這場沒有勝算的戰爭付出生命。想想看,一個英國人、法國人,為什麼要死在烏克蘭?他們和俄羅斯人之間並無直接仇怨。出於仇恨?恐怕不是。更多是受錯誤意識形態驅使,或為了高額佣金。
無論出於什麼動機,這都是不必要的。人們正在死亡,這是實實在在的悲劇。
如果北約或美國國內某些勢力成功説服特朗普繼續對烏克蘭提供軍事援助,烏克蘭在戰場上是否有可能扭轉局勢?
不可能。回顧過去三年,俄羅斯自2022年2月發動特別軍事行動,至今已有三年半。歐美向烏克蘭提供了數量巨大的軍事援助——金錢、武器、顧問,甚至直接參戰的軍事人員。
但這一切都沒能撼動俄羅斯的戰場地位。西方一系列經濟制裁,不但未能削弱俄羅斯,反而促使其經濟結構和工業供應鏈更加堅韌和自給自足。國內方面,俄羅斯人民團結程度達到了冷戰結束以來的最高點。社會凝聚力空前,國家意志堅如磐石。從整體國力看,今天的俄羅斯比蘇聯解體以來任何時候都更具韌性。
至於那些被神化的西方裝備,如M1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德國豹2型坦克、F-16戰機等,如今都被俄軍摧毀。西方軍事科技“壓倒性優勢”的神話已被現實擊碎。今年5月印巴空戰中,法國“陣風”戰機甚至被中國製造的殲-10擊落。要知道,殲-10只是中國的第二代主力戰機,而九月閲兵中我們將看到更先進的殲-20、殲-16登場。


“陣風”和“颱風”曾被視為西方最先進的空戰平台,結果卻被殲-10擊落——這説明了一切。事實勝於宣傳。這還只是武器平台的比較。從“人員與國家資源承受力”來看,歐盟根本不具備長期對抗的能力,而俄羅斯恰恰相反——在經濟、外交、政治、軍事各方面都展現出更強的持久力。
更關鍵的是,俄羅斯還獲得朝鮮的直接軍事支持,經濟上則加速與中國的產業鏈融合。如果中俄產業結構實現一體化,這種聯盟的潛力將前所未有,歐洲根本無法阻擋。
簡而言之,西方在烏克蘭戰場幾乎已無勝算。
伊朗正在與中國接洽採購殲**-10C****戰機,你認為這對伊朗來説應是優先事項嗎?**
首先,糾正一個發音問題。很多穆斯林兄弟和伊朗朋友告訴我,正確的發音應是“Iran”(以“伊朗”為準),而不是西方媒體常説的“I-ran”。連特朗普都經常説“Iran”,其實並不準確。
回到正題。上個月,伊朗國防部長訪華,並實地參觀了殲-10戰機。從軍事角度看,這確實應成為伊朗的優先事項之一。看看鄰國巴基斯坦——一些文章指出,巴基斯坦空軍是整個伊斯蘭世界中戰力最強的空軍。六七十年代,在中東地區對抗以色列的聯合行動中,巴基斯坦空軍發揮了重要作用,值得致敬。
如今伊朗與巴基斯坦接壤,正面臨來自西方甚至以色列的生存威脅。在這種背景下,採購殲-10不僅是合理選擇,還應配套引進中國的PL-15空空導彈、HQ-9防空系統等整套聯合作戰體系,以全面構建防禦能力。這是軍事上的邏輯。

在政治層面,伊朗現有領導層必須進行一次徹底的內部清洗。那些親西方、親以色列的勢力,無論是在軍方、政界,還是私營部門,都必須清除。否則,若再次爆發衝突,可能重演今年6月的悲劇——伊朗高層在戰鬥開始前就被“一鍋端”,這無疑是國家最危險的處境。一個主權國家怎能容忍核心指揮結構在敵方動手前就被摧毀?這是伊朗當前必須高度警惕的。
最後,從戰略層面看,伊朗必須儘快明確站隊。現在不是模稜兩可的時候。要麼堅定地站在中國、俄羅斯、巴基斯坦一邊,建立實質性聯盟;要麼繼續試圖“左右逢源”,最終無人伸出援手。
歷史已多次證明——即便伊朗國內部分派系對西方釋放善意,甚至試圖“討好”西方,最終仍被轟炸、被制裁、被暗殺。特朗普派B2轟炸機打擊伊朗核設施,而這些設施本為民用、合法合規。在這種現實下,繼續幻想是不現實的。伊朗人民必須覺醒。
如果伊朗面臨資源約束,在“增加導彈產能”與“採購中國戰機”之間只能二選一,應優先哪個?
優先採購中國戰機。因為很清楚,伊朗空軍現役大量裝備仍來自巴列維王朝時期。像F-14“雄貓”、F-4“鬼怪”等戰機,是六十年代越戰時期產品。今天仍在服役,已落後世界主流戰機兩代。因此,伊朗必須完成空軍現代化升級。
當然,採購新戰機的同時,還需進行飛行員訓練、戰術系統配套,以及導彈的適配與整合。只有飛行員熟悉殲-10這類新一代戰機的作戰流程,才適合部署PL-15等先進導彈,實現聯合作戰體系能力。真正到關鍵決戰時刻,只有成體系、成建制的戰力,才能發揮實戰效果。
至於資源限制,這正體現出伊朗必須加強與盟友的戰略協同。如果這不再是一場局部危機,而是關乎國家命運、文明存續的大戰,同一陣營的國家彼此支援是理所應當的。哪怕此刻財政緊張,無法立即支付整批導彈或戰機費用,只要伊朗展現出抵抗侵略的決心與行動力,盟友完全可以提供資源援助——先提供裝備,後續通過其他形式補償,或通過對等交換完成結算。
要記住,2025年是全球劇烈動盪之年。此刻優先級不是商業利益,而是國家生存、政治與戰略安全。這不是賬面數字的問題,而是站隊的問題。“凡事以金錢衡量”的觀念,是西方資本主義誤導。人與人、國與國之間,本不應只講交易,還應講信義、講情義、講擔當。
只要伊朗政治立場堅定,裝備和資源自然會跟上——即使暫時沒現金,也不會成為無法跨越的障礙。
最近有法國將領指責中國“抹黑”陣風戰機性能。你怎麼看?中國是否在削弱法國軍工出口的聲譽?
當然不是。這一事件至少有兩個獨立來源證實。
第一,印度國防部長本人。在大約一個月前的新加坡“香格里拉對話”上,他親口承認在與巴基斯坦的空戰中,印度戰機遭遇損失。雖然他沒有直接歸咎於“陣風”性能問題,而是強調印度準備不足、低估了對手,但事實就是:法國戰機被擊落了。
第二,是法國軍方自己的一位發言人。他回應時表示,“陣風”被擊落,並非因飛機設計缺陷,而是印度飛行員操作不當、戰術使用失誤。不論理由如何,結果擺在那裏:陣風確實被中國製造的殲-10擊落了。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此次交戰中,殲-10毫髮無損。就連極親西方的《經濟學人》雜誌在其播客節目中也予以確認。儘管試圖用飛行員訓練不足、戰術配合欠佳來“解釋”陣風戰機的失敗,但最終還是承認了核心事實:陣風被擊落,殲-10完好無損。
這場戰鬥,其實遠不只是“殲-10對陣風”的單機對抗,而是一場全體系、全鏈條的綜合作戰演練。據瞭解,巴基斯坦空軍在作戰中並未依靠殲-10完成導引,而是通過空軍預警指揮系統,引導PL-15導彈實現遠距打擊。導彈發射位置甚至在巴基斯坦境內,雙方可能根本未進行目視接戰。
這意味着,交戰本質上是一場“超視距”、“全信息化指揮鏈條”的實戰演示。或許是人類歷史上首次由非西方國家實現並投入實戰的全系統空戰模型。
美軍多年來雖提出“系統對系統”作戰理念,真正首次實戰運用這一理念的,反而是發展中國家,而且用的不是美製裝備,而是中國戰機、國產導彈與巴基斯坦的信息系統。這不是“抹黑”,這就是現實——非西方國家正在共同完成一場軍事體系的革新,逐步改寫全球空戰格局。
西方軍備是否陷入了“數據泡沫”?它們的實戰表現是否存在嚴重偏差?
這正是我們需要深刻反思的問題。過去幾十年,西方軍事裝備一直被塑造成“無可匹敵”的象徵。尤其在我成長的90年代到2000年代初,那些軍事雜誌、航母特輯、戰鬥機年鑑,幾乎清一色都是美製裝備。
記得小時候買的軍事讀物裏,航母板塊幾乎全是美軍:從“企業號”到“尼米茲級”,再到最新的“福特級”,簡直像浮動的鋼鐵堡壘。戰鬥機則被兩大流派壟斷:一是俄製蘇-27“側衞”家族,確實兼具美學與戰力;另一類則是美軍的清一色:F-14、F-15、F-16、F-18、F-22、F-35,型號繁多、技術“先進”,神話也最重。那時我們幾乎被灌輸一種觀念:這就是世界空戰的未來。
但快進到2025年,情況早已天翻地覆。中國、巴基斯坦、伊朗等國,已擁有一批與美製體系旗鼓相當,甚至部分性能超越的自研裝備。

舉個例子,早在1990年代,台灣當局從美國引進F-16戰機,當時被譽為“最先進”的多用途空優平台。而彼時我國仍主要裝備蘇-27,仿製米格-21等過時機型,對岸空軍實力明顯領先。
但今天,中國不僅擁有第四代、第五代戰機如殲-16、殲-20,還構建了從發動機、雷達、導彈到電子戰系統的完整戰機生態;而台灣仍在改進F-16,始終停留在1980年代產物的技術架構上——即使叫“F-16Viper”,本質仍是F-16。
這就像一個人開着2025年新款奔馳,對手開的是1980年代的老款奔馳——無論輪胎多新、發動機多麼調校,它始終是上世紀的產品,怎麼比?
這種性能差距的逆轉,正是西方工業空心化的惡果。自1980年代起,西方推行新自由主義經濟政策,將大量製造業外包至發展中國家,自己則“專注於高附加值”的設計、金融與服務。當初他們自以為聰明:“我們負責腦力勞動,你們去做體力勞動。”
結果是,中國90年代通過技術轉移開始工業化,不僅建立起完整製造體系,還一路沿着產業鏈向上攀升。今天的中國,擁有全球最強大的生產力體系,並在核心科技領域逐步追趕,甚至實現領先。
當製造與科技的整合能力回到東方,西方的軍工體系也陷入結構性疲軟。這就是為何,美軍所謂“壓倒性優勢”的神話在烏克蘭、中東、亞洲戰場屢次被現實打臉。
而中國作為“後來者”,深知必須採取“非對稱戰法”,用創新手段對抗美軍傳統優勢。美國依仗十一艘超級航母,號稱海權象徵、四處橫行,儼然新英帝國自居。中國的應對是發展東風-21、東風-26等“航母殺手”“關島殺手”級高超音速反艦導彈。
美軍航母艦隊,從“威懾象徵”淪為“浮動棺材”。正如當年“戰艦大和號”在馬里亞納海戰中被美軍艦載機擊沉,宣告戰列艦時代的終結。今天,航母也面臨相同命運,只不過“終結者”由艦載機變成高超音速導彈。
這是歷史的迴響,也是技術邏輯的循環——昔日帝國的“終極武器”,終將被新一代科技淘汰。西方軍事科技的“不可戰勝”神話,已經破產,毫無爭議。
關於印度外長蘇傑生近期訪問中國,為什麼中印兩國依然在努力維持良好關係?
中印之間並非“天然的敵人”。儘管兩國接壤,但並不意味着必須敵對。中俄也接壤數千公里,卻維持高度戰略互信。
回顧歷史,自1947年印度獨立、1948年建國以來,印度最初並非西方陣營成員,反而與中國一道作為“第三世界”重要力量,參與了“不結盟運動”。真正關係惡化,是從1962年邊境衝突開始。冷戰後,尤其是90年代以來,西方對中國快速崛起感到警惕,遂拉攏印度,試圖將其塑造成“抗中平衡點”。
因此我們看到,小米等中國企業進入印度市場卻遭資產凍結;多款中國APP被封禁;邊境摩擦頻繁,尤其在我國高原等地區,衝突升級。這些矛盾,許多是“人為製造”的。
印度應認識到:西方從未真正將其視為“平等夥伴”,接近印度只是為了把它當作牽制中國的工具。一旦印度的政治精英和人民真正意識到這一點,就會明白,印度的根本利益,不在於與中國敵對,而在於成為亞洲命運共同體的一部分。
亞洲應由亞洲人決定命運。從南亞、東南亞,到東北亞,如果亞洲國家能內部協商、自主處理問題,許多爭端都能和平解決,包括中國與菲律賓在南海的分歧。可惜的是,西方勢力的介入往往才是局勢惡化的主因。正是他們不斷攪局,使原本可調和的地區矛盾極度激化。
我們的立場很清楚:亞洲事務應由亞洲人主導。不能因為400年前殖民者插手亞洲,就默認他們今天仍擁有干預權。這種舊秩序早已過時,亞洲必須以自主、團結、理性、和平的方式,走向新的未來。我們應成為亞洲的兄弟姐妹,而非西方列強手中的棋子。
菲律賓方面近日表示,中國應放棄核武器,並遵守2016年國際仲裁裁決,承認菲律賓在南海的主張。你怎麼看待他們這一立場?
首先必須反問一句:菲律賓憑什麼提出“中國應棄核”的要求?這個主張的立足點在哪裏?
據瞭解,中國與東盟正在探討簽署一項“東南亞無核化條約”,而在談判過程中,菲律賓提出中國應“放棄核武器”,以此換取條約簽署。但這完全脱離現實。
我可以明確表示:當然可以棄核——但有前提。前提是:美國先拆除所有核武器;英國、法國全部解除核武裝;美軍必須將部署在以色列的核彈頭全部撤回;所有西方國家必須共同執行棄核。若這些條件都滿足,中國完全願意加入“全球無核俱樂部”。
問題是,這些國家自己都不可能做到,卻希望中國單方面解除武裝?這顯然別有用心。
再説所謂2016年“國際仲裁庭裁決”,如今全球有識之士都明白:這個“仲裁庭”——甚至不能稱之為“法院”——自始至終缺乏公正性和法律效力。包括國際法院(ICJ)、國際刑事法院(ICC)在內的諸多“國際司法機構”,實際上只針對非洲國家領導人或東南歐等非西方國家的軍政人員。
他們有追責過美國高層嗎?審判過布什政府嗎?有對奧巴馬政府多次無人機轟炸巴基斯坦、阿富汗平民展開過司法調查嗎?沒有,從未有過。相反,他們將諾貝爾和平獎頒給奧巴馬,僅僅因為他是“黑人總統”。但他真的算黑人嗎?母親是白人,他在印尼長大,還有魷🐟血統。
所以,這種所謂“國際正義機制”,説到底是服務於霸權秩序的一部分。
至於菲律賓為何如此積極配合美國對中國施壓,也有清晰的歷史邏輯。1898年,美西戰爭爆發,美國打敗西班牙,接管菲律賓——從一個帝國主義者手中交到另一個帝國主義者手中。菲律賓雖未被正式稱為殖民地,實際上早已是美國附庸。
記得2013年“颱風海燕”重創菲律賓,全國災情嚴重。CNN採訪街頭百姓時,許多人哭着喊:“請美國救救我們!”這一幕令人震驚,説明菲律賓政府並不具備真正治理國家、救助人民的能力,實際上仍是一個“半殖民政權”。

當前菲律賓領導人馬科斯,以及背後的政治金主和既得利益集團,與美國“深層國家”緊密捆綁。他們並不代表菲律賓國家利益,而是在執行華盛頓的意志。所以他們在南海問題上頻頻叫囂,挑釁中國,甚至喊出“讓中國放棄核武”的荒謬主張,本質上是替美國發聲。他們並非真心想通過對話解決問題,而是在為美國爭奪地緣空間服務。
但必須説——如果你真把中國當作敵人,還指望我們提供援助?那是不可能的。若你選擇與中國為敵,我們唯一給予的,只會是反制和後果。
你是否認為,菲律賓近來的強硬言論,是因為擔心特朗普迴歸後將採取孤立主義路線,不再重視菲律賓,從而急於在最後窗口期“從中國或美國撈點好處”?
這個假設部分成立,但也需釐清邏輯。若菲律賓真以為還能“從中國撈點好處”,那是錯誤幻想。中國不會對一個刻意對抗自己的國家給予任何紅利。他們既沒有道義正當性,也沒有能力“勒索”中國。
真實情況是——菲律賓看到特朗普及其“MAGA”運動重新活躍,意識到自身在美戰略體系中的價值正在快速下降。特朗普本質是“美國優先”的民族主義者,他並不在意菲律賓,也不會高價維持一個附庸的虛假面具。
於是菲律賓執政集團開始恐慌。他們知道,一旦美國收縮干預,他們賴以生存的“戰略外包身份”也將終結。他們現在急於從美國“深層國家”手中榨乾最後一滴紅利,試圖在拜登或民主黨政府任期內,靠討好華盛頓獲取最後的資源——哪怕代價是極限挑釁中國。
但他們終將發現:無論如何討好美國,也換不來真正的獨立與尊重。
對中國而言,只有真正的朋友才值得投資、支持與援助。若菲律賓願意真誠對話,哪怕過去關係緊張,中國也願提供幫助——軍事、經濟等多方面都可合作。
但若他們選擇做“亞洲烏克蘭”,主動挑釁、試圖“以小博大”,那得到的只會是代價,不會有任何紅利。尤其面對中國今天的戰略體量,任何玩火行為都會帶來超出其承受能力的反噬。
歸根結底,菲律賓並非在與中國進行戰略博弈,而是在對美國“搖尾乞憐”,試圖從衰退中的霸權手中攫取最後的贖買。他們的目標不是中國,而是美國財政撥款和軍援背後的政治庇護。這是一種戰略性的依賴焦慮,也是一種殖民慣性的自我延續。
菲律賓已將前總統杜特爾特移交國際刑事法院(ICC),你認為這是“全球正義”的體現,還是整個國際司法體系再次暴露其虛偽性?
眾所周知,所謂“全球正義體系”,實際上已形同虛設。當今國際秩序仍運行在二戰後美國主導的架構之下——以IMF、世界銀行、“佈雷頓森林體系”為支柱,這套體系確實在1945年後的某個階段曾帶來一定秩序與建設性。
但80年過去,世界早已劇變。這一體系不僅未能自我更新,更無法代表大多數國家的利益。必須明確:今天的ICC、ICJ,自成立以來,其審判對象幾乎清一色是非洲領導人、南歐邊緣國家及其他非西方政治人物。
有哪位發動戰爭、屠殺平民的西方政客被他們制裁過?布什因伊拉克戰爭造成百萬死難者,有被調查嗎?奧巴馬發動無人機戰爭,濫炸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平民,有被追責嗎?沒有。他們甚至將諾貝爾和平獎頒給奧巴馬,僅僅因為他當選總統,膚色不同。
而菲律賓如今將前總統杜特爾特移交ICC審判,本質不是“正義”的伸張,而是向西方司法霸權的屈從和自我羞辱。將本國領導人交由一個西方控制的機構審判,意味着菲律賓早已放棄本國法律主權與執法自主權。
這是一種殖民心態的延續,是“道德依附型國家”的體現。真正的國家治理問題,應由本國人民和司法體系解決,而不是通過西方機構“審判”來換取所謂“國際認同”。
關於“南海行為準則”的談判,外界普遍認為中國與東盟已接近簽署協議。你怎麼看待目前的阻力和前景?
確實已接近達成。當前橫亙於協議完成之間的,不是技術細節,而是兩個政治障礙。
第一個是菲律賓。該國現任執政集團不僅缺乏戰略判斷力,甚至故意破壞東盟框架內的合作基礎。他們不希望看到中國與東盟之間建立穩定機制,反而試圖通過挑釁製造裂痕,以取悦外部力量。
第二個阻力是美國。尤其是其在西太平洋的軍事存在,對南海事務形成持續干預。這種干預不是“維穩”,而是蓄意“攪局”。
只要這兩股勢力仍在作祟,“南海行為準則”就難以順利落地。
從中國角度看,解決方案並不複雜:
第一,推動菲律賓政治結構的根本性轉變。換言之,只有當菲律賓出現一個願意迴歸東盟、擁抱亞洲一體化進程的政府,相關機制才能真正生效。
第二,逐步驅離美國在西太的軍事部署,尤其是以“合作演訓”為幌子的實質介入。如果中國與東盟各國在安全事務上達成真正共識,這一目標並非遙不可及。
事實上,只要菲律賓不再扮演“攪局者”,只要美國逐步退出區域主導權,整個東南亞將迅速進入協商共治的新階段。而我們始終歡迎菲律賓的迴歸——前提是其以平等姿態參與,而非帶着外部劇本攪動局勢。
我們並不尋求與美國為敵,但若對方持續加劇對抗,中國自然會做出應對。我們期望的是理性、和平和區域自主,而非對抗升級。
正如領導人所言:“太平洋足夠寬廣,容得下所有國家和平共處。”這是中國對未來的基本判斷,也是我們始終堅持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