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全和殘缺與共處_風聞
风吹的孟婆汤-19分钟前
人總覺得什麼都要健全的完善,就是人是健全的,事是健全的,選擇是健全,對待是健全的,因為我們都會覺得一個健全的人生,就是最好的對自己的認可,但我們經歷了是非,經歷了糾結,經歷了無奈,經歷了對錯後,我們知道一個健全的回答,其實就不是健全的,因為很多東西不是我們認為不是這樣就應該那樣的,而是既可以這樣又可以那樣的,當然就會出現既不是這樣也不是那樣的,這樣我們發現現實的處境後,得到認為才是看不清楚的真實的,當你看清楚了真實就是不真實的時,就是不真實是真實的是看不清楚的,也是看的清楚的了,當發現了事物就是這樣擺着時,這時體會的健全才是心底深處的通透,不要以為健全就是什麼東西都是圓滿的答案,當發現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是就是非,非就是是時,這時的得到東西才是真正健全的,如果認為是不能非,非不能是,最後的結果就是是不能是,非不能非,求的個健全的正確,結果什麼都靠不了了,或者什麼都事與願違了,所以我們太想要一個絕對的健全,最後都會在認死理下,無法對待自身的環境,但我們又覺得是就應該是是,非就應該是非,就是對的就應該是對的,錯的就應該是錯的,沒有點醒的絕對性,我們怎麼可能有一個人人遵守的規則進行人生的選擇呢,當然我們為了一個正途的辨別,得到的健全就是是沒有非,就是對沒有錯,或者非就應該去改的,錯也應該否的,那麼對於現實我們就矛盾了,只有兼顧了是非,對錯的健全才是人對現實的最清醒的發現,但現實又必須強調是,強調對,不會允許非牽扯到是,錯牽扯到對,因為這些是維繫社會道德基礎穩定的最後防線,這是不能突破的,當然本來只有是就是是,又是是非不分,非就是非,又是非是不分,這樣的健全,才能保證社會正常運轉,可是是非不分,非是不分後,必然是就不是,非就不是非,最後又只能通過直接加否定,以切割的方式把是確定為是,非確定為非,那麼當初承認是非不分,是非同理時,就會帶來直接的碰撞,維繫一個社會的穩定,或者為了一個完整的社會,必須是非不分,又是非同理,但為了穩定的社會,社會的完整,又必須是就是是,再怎麼是不是是,都要成為是,非就是非,再怎麼非不是非,都要成為非,當然我們當初認為的對現實肯定,結果只能對現實的否定,那麼允許一切的發生好呢,還是切斷一切的維持好呢,我們無法分辨,或者是,對允許非,錯的時間界限,感覺不是,不對了,就搞運動進行實質的清除,以此保證是永遠是是,對永遠是對,其實每個人的心裏一旦判定是非,對錯的健全,都是是非不分,對錯不分的,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一切合理的實現都是合理的不能實現,當然不能實現時就是清除了,合理實現時就是默認了,只有不分,清除了後又默認,只有分了,默認了以後也能清除,當然都是堅持心中的學習,學習的東西被當成是,當成對,現實中看見非,看見錯了,也只能當成不能接觸的接觸,我們都是這樣一步步陷入是和對的框框裏了,其實是不是是不一定是非,對不能對不一定是錯,就是非是非時可能是是,錯是錯時可能是對,我們標註了學習的是就是是,對就是對,得到的就不允許非是非成為的是,錯是錯時成為的對,其實當我們把是非不分時,對錯不分時,看起來會很亂,但非是非可以成為是,錯是錯可以成為對,那麼很多東西就不是我們直接的對立統一來保證是就只能是是了,對就只能是對了,因為是非不分,對錯不分,把很多非成為是後就是新的是沒有非了,新的對沒有錯了,只有一直保證是非不分,對錯不分,才能保證人一直可以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來處理是非失衡,對錯無解的保守的堅持原是,原對,結果只能通過分叉與撲滅來讓是非後又是對沖後的是非選擇後成為的是,對錯對沖後對錯選擇成為的對,當然不允許是非不分,對錯不分,得到的結果只能去對沖,繼而把非,錯讓渡成是,對,那麼難到你要讓整個社會環境充滿骯髒和無節制嗎,是非不分,對錯不分,拿什麼來衡量社會運行的道德基礎,拿什麼來衡量社會存在的認知可能,當然有很多人看見了糾結和無奈,還是會健全的人格當成就是是就是是,對就是對,這樣維持一個道德原則的最初形態,就能讓人不斷的為選擇有剋制,有戒心,當然人能保持不違規,就是對健全的維護了,但我們這樣認為了,就是是不是是時不一定是非,對不是對時,不一定是錯,以此非不是非時也不一定是是,錯不是錯時也不一定是對,以剋制,戒心來達到的不違規的健全,就發現不了是不是是,對不是對,非不是非,錯不是錯,只有把是非不分,對錯不分達到的健全,才會讓一切我們想不到的可能成為可能,當然那些骯髒,無節制的可能成為非不是非,錯不是錯時,又在不分後,自我形成新的分,所以我們在運行是非不分,對錯不分的環境下,反而好時能達到人們望塵莫及的感到,差時就是是不是是,對不是對,混亂就立刻顯現了,所以不要以為保持不違規的剋制和戒心得到的健全,感覺是人之嚮往的,其實面對糾結只能無奈,面對無奈也只能糾結了,當然規則環境要求的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永遠看不到在是非不分的環境下得到的把現實進行最好的改變,或者最差的改變,是就是是,維繫了道德的穩定,但也讓自己自困不暇,當然是就是是,卻讓人為了美好純粹的嚮往的人,得到一個精神的寄託,把一切非,一切錯都排除掉,就是一個理想的環境了,其實新的東西自然無法生成,新的東西也自然無法發現,得到東西永遠是糾結,無奈的選擇,是非只有不是是非,對錯只有不是對錯時,新的東西才能從心底裏生髮出來,新的東西才能拿以現實出發應對出來,是非不分,我們很難在堅持道德遵從的體驗下認同,感覺一切壞的東西都不分導致的,所以這裏只有讓壞的東西出現,讓壞的東西成為好的東西,或者以好的東西駕馭住壞的東西,這樣新東西才能改變我們堅持道德遵從的健全下,忽視別人的糾結和無奈,當然只有是非分,是非不分的健全同時存在,又互相比較着認同,我們才能在矛盾中找到一個合理的啓發,那麼是是非認同非不是非,非接受健全,同時是不是是接受非是是,健全認同是,就能得到一個是非不分中有非,有是的選擇環境了,當然對錯同理的得到,也能得到對不是對,錯不是錯的健全認識的對待了,當然不是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感覺一切健全才有後託力,但一味的堅持是就是是,就等於非只能是非,沒有界限的讓人給只能招罪了,那麼非是非接受是不是非,健全認同不是是,同時非不是是認同是是是,不是非接受健全,那麼就把非是非,是是是讓給是不是非,非不是是來得到一個互相認可的健全了,那麼是非不分後的是非分,就是是非分後的是非可以不分了,那麼我們在一個是非要分清楚的環境中,得到一個是非不分的不清楚的環境,也能清楚了,當然也感覺不清楚了,那麼只要發現了非不是非,是不是是,才會發現是不是非,非不是是中,認可是就是是,非就是非,那麼轉換之後,以為是是非,非是是,就是顛倒黑白時,其實已經在轉換中被認同和接受了,或者是是非,非是是,和非是非,是是是可以以健全的方式把各自都和好了,因為是非不分,是非分都有找到對方存在於自己這裏的合理成全對方了,同理得到的對錯分辨,糾結和無奈出現時,那麼什麼東西不是好停下來就大家都心情能舒暢了。
我們對事,對生活,都會感覺不能太滿,七分就好,九分就歸一,永遠不要達到十分,十分了,就沒有迴旋意義了,但我們給的理由都是不要達到十分,可別人偏要給十分呢,或者沒有十分,別人就不會靠過來,當然也不會讓十分成為十一分,我們的觀念就是永遠不要把自己説的太滿了,但現實處理事情,只有把自己當成最滿的,別人的三分才會讓一分過來,別人的七分才會讓兩分過來,別人的九分才會讓三分過來,或者別人也是十分,你也是十分,誰都不會讓,但另外的人只有七分,九分的人,必然要讓才能和你的十分默契,我們都太專注於不能滿了,滿了就要走下坡路了,但只有滿了,別人沒滿才會向着你,如果不想追尋十分的滿足,別人是三分也不會過來,更別説別人是九分還要想着過來嗎,別人是九分,你是七分,誰會想着過來,我們説月圓則虧,就是滿了之後,就只能向着更少的方向走了,我們説這樣就是殘缺了,所以我們為了避諱不能殘缺,所做所為都要為了不能太滿,但你不滿別人會向着你嗎,或者你不滿,別人不向着滿,會靠過來嗎,如果別人都想着要月滿則虧,有必要和你加深關係嗎,我們的意識裏總是感覺不要追求太滿,虧了,不僅僅自己走下坡路,和別人的關係也會變得慘淡了,所以我們的理由都是避免殘缺的,只要是殘缺都是極力去避諱,但只有滿了,各方的關係及好處才能源源不斷的過來,就是不要想着滿了不能殘缺,而是要殘缺了去想滿了,當然我們都知道,只要有殘缺的就會被人掐脖子,但我們又想的是不能太滿,不是等於殘缺必須正當,才能活下來,當然被人掐脖子,又要不殘缺,觀念的要求你不能滿,怎麼可能聲嘶力竭的讓人不被掐脖子啊,因為我們覺得達到十分,人就自滿了,人就飄了,其實從十分看殘缺,和從殘缺看十分是完全不同的,因為圓滿總是殘缺而來,但又不想圓滿成為殘缺,就是隻看增長,不看消退,或者從消退看增長,不會從增長看消退,殘缺就是不管怎麼圓滿都是有殘缺的,就是圓滿不管怎麼殘缺都是有圓滿的,我們不想殘缺,一味的追尋圓滿,追求不要達到十分,當然就不會發現圓滿了,十分了,其實自身的殘缺還是能夠存在的,或者就是即使自己是十分了,在別人眼裏也是殘缺的,那麼別人想要十分,就要融入你的十分,才能讓自己十分改變你的殘缺,靜態的看殘缺,發覺自己解決不了,就感覺只要自然而然,殘缺就會消失中再一次成為九分,但我們動態的看圓滿,十分,就是別人要解決增長,就要看自己的十分,在你的十分中發現殘缺,解決了你的殘缺就是自己成長為七分,成長為九分,如果要成為十分,就是發現你的殘缺就是自己的圓滿了,或者我的圓滿就是別人的殘缺了,我們對於殘缺總是缺乏足夠的分辨,總覺得只要有殘缺就足夠的空間再出發,但相對於別人是十分時,還把殘缺握在手裏,就是不承認別人的十分,或者只會承認別人的七分,別人的九分,自己才能是十分的存在,可自己不承認是十分的存在,就不會承認別人的七分是殘缺的,別人的九分也是殘缺的,當然也不會讓自己本來是九分的存在,願意以十分的理由得到別人的九分面對殘缺願意有自己的十分,我們都告訴要謙虛,謹慎,就是再是十分都要説成九分,八分,那麼別人的殘缺了維繫着十分,我們也只能低頭默默的維繫着自己的殘缺,因為九分有殘缺,八分有殘缺,十分,圓滿了也會有殘缺,當然不是十分了就掉入九分,掉入八分了,而是十分了可以成為十一分,十二分,如果不能逃脱凡事不能做的的太滿的意識趨向,就會被別人是十分時,已經掉落成九分了,自己還要維護別人是十一分,因為十分,圓滿的殘缺,是讓別人來計較的,或者是別人知道不能十分,只能七分,九分來讓自己的獲得增長的殘缺,就會讓你的十分的殘缺獲得七分,九分的圓滿,因為站在十分圓滿的地位上,別人無法成為十分,當然看的就是增長,而自己成為十分了,還想十一分,十二分,就得讓別人的增長成為自己的殘缺,那麼這樣十分滑落到九分,八分,顯示的也是十分,當然在地位上就不會消失了,我們總是説不要想着圓滿十分了,這樣會驕傲自滿的,但沒有維持十分狀態的把持,就不會讓自己的殘缺能夠得到對方認可的化解,我們把十分當成了極限,就是把別人的九分,八分,七分當成了殘缺,當然別人的九分,八分,七分當成缺陷時,自己就是十一分,十二分,但你把對方殘缺當成殘缺,就是自己的十分就往九分,八分,七分的方向滑了,只有把別人的殘缺當成圓滿,自己的圓滿才會一直顯示殘缺,繼而十分才能成為十一分,十二分,不要害怕別人把自己捧高了,就是捧殺了,只要自己一直想着時十分,才能真正尊重別人的殘缺,當然別人把殘缺當成了圓滿,自己的十分也會受到別人的尊重,因為自己十分是別人九分當成圓滿,那麼自己的十一分圓滿也是別人九分的殘缺了,別人為了成為圓滿,那麼自己的十分即使不想着殘缺,也會帶着殘缺了,靜態的看自己,當然永遠都會發現十分圓滿了,就代表着月圓則虧了,或者此處是月圓,地球的另一半不是月收嗎,或者此處月虧,地球的另一方,不是月增嗎,只關注自己這裏,看起來動態的都是靜態的,只有發現了對方,又發現了自己,十分了都會有十一分的圓滿,九分的殘缺,因為別人不會想着往下走吧,當然會讓自己的殘缺成為圓滿,但讓自己殘缺成為圓滿就會在十分上找殘缺,滿足自己的圓滿,就是自己是九分想着是圓滿,才能在你那裏成為殘缺的十一分,繼而十一分成為更長的圓滿,當然十一分成為圓滿當成九分的殘缺,就是別人把九分的圓滿當成十分的殘缺,那麼九分達到十分,也只是九分,不會認為是十分了,只能虧了,所以殘缺看我們怎麼對待,十分不能圓滿,就不會從別人那裏看自己成為殘缺繼而成為十一分,當然把十分直接看成殘缺,只能走下坡路了,或者就是極力避免了,因為沒有從對方中發現自己的殘缺,十分過後當然就只能九分,八分了,只有把十分當成圓滿,當成別人看自己的殘缺,才會自己十一分圓滿當成別人九分的殘缺,自己九分的殘缺當成別人九分的圓滿,我們會説為什麼別人就不能成為十分呢,但一切都是此消彼長,或者你多我少的,別人是十分,如果不是圓滿,極力避免殘缺,最後就只會殘缺,但一味想着自己圓滿,讓所有人的殘缺圍繞自己的十分圓滿,那麼永遠都不會十一分,而是十分有九分的圓滿,十分有八分的圓滿,最後當別人的九分圓滿成長為高於自己的八分圓滿,那麼自己的十分就直接顯示為七分的圓滿,因為無法讓十分的圓滿來讓別人的殘缺來維護自己殘缺了,因為不承認自己的殘缺,就不會承認別人的圓滿,當然也不會承認別人的十分,或者説別人九分是十分,來給自己的殘缺推動為圓滿的殘缺,所以當自己滿足了十分了,就要讓別人承認自己是圓滿的,向上時繼續是十一分,向下時以別人承認自己時願意以殘缺的方式成為九分,乃至八分,這樣站在十分上才能永葆青春,當然就不是十分感覺滿了,就裝不下了,其實別人要成為十分時,也會以圓滿的方式讓自己的十分成為九分殘缺,或者自己十分成為十一分的圓滿,就是別人九分殘缺嚮往自己的十分圓滿了,這樣一切都能合理發現對方中成就自己了,當然殘缺我們都在極力否認,極力排斥,極力不待見,看見殘缺感覺就是充滿消極的應對,但能夠承認殘缺的表現,讓別人的求的圓滿與殘缺都能照見自己的殘缺,那麼自己的殘缺就帶有圓滿時就不會向着虧的方向走了,當然為了讓殘缺和圓滿能夠對照的相安無事,那麼圓滿九分維護殘缺十分,殘缺承認十一分,同時殘缺十一分承認圓滿十分,九分維護圓滿,這樣我們在被人承認是十分時,就能以此鑑別殘缺和圓滿在維護和承認中得到一個各方的喜歡,因為九分就是十一分,十一分就是九分了,那麼是十分有什麼好掩蓋的呢,讓別人支持,反而成為十一分,沒人支持反而十分就滑落到九分了,乃至八分了,把十分當八分來看渾身有勁也使不出的,當然圓滿只是圓滿時,殘缺只是殘缺時,又該怎麼發現圓滿和殘缺各自免得現實呢,那麼殘缺九分承認殘缺十分,十一分維護圓滿,同時圓滿十分維護圓滿十一分,殘缺承認九分,那麼我們就得到殘缺就是殘缺的現實,圓滿就是圓滿的現實,在一個互相求的自己中,結果擁有對方是對方的自己,那麼圓滿和殘缺就能以自己的方式演進月盈月虧還是月,不至於就是太陽了,當以得到殘缺和圓滿的互相實現又有自己互相獨立後,那麼對於殘缺我們就不認為少了該怎麼辦,沒了該怎麼辦,因為在轉換中得到殘缺時,我們也已經不再殘缺當成嫌棄來排除了,而在運用讓十分,九分,十一分的比較時,讓八分,十二分也有應對的發現了,那麼殘缺並不可怕了,而是放進心裏的一顆明珠,總會在黑暗時,發現總有辦法前進時可進可退的達到選擇的彼岸了,人也懂得不那麼計較也是計較的更好的辦法了。
什麼是健全,什麼是殘缺,有健全的人格,有殘缺的人格,有健全的身體,有殘缺的身體,有健全的心智,有殘缺的心智,其實我們都知道自己早晚是健全,自己早晚也是殘缺,因為你什麼都不懂時,相對於人生你是健全的,因為看不到殘缺,但當你學習了很多,認知了很多,你的人生就會有突兀,或者向一個方向不斷的偏離,那麼相對於其他的地方,你已經是殘缺的了,不要以為不斷的成就自己,自己就越來越健全,其實人認知的越多就從原來的健全成長為參差不齊的殘缺了,越想從殘缺走向健全,結果更殘缺,我們去學習別人的思想,別人思想就是別人的,或者自己認識了別人的思想,那麼自己就殘缺了,因為這個思想不是自己的,但我知道別人的思想要成為自己的,我就學習更多的人的思想,結果你的立足點就偏離了,或者只能以殘缺的方式修正自己的思想,繼而感覺是健全的,不要以為什麼都懂,自己就是健全的了,越是感覺自己懂,那些未知的你無法發現,這時認為自己是健全的,必然以殘缺的形式展現出來,感覺自己懂得多了,就是別人突破的未知,你要要求別人,結果就帶來了相互健全和殘缺的對抗了,我們説發現未知了,突破未知,不是好事嗎,用新的東西替代舊的東西吧,但過去的健全必然會自認自己就是健全的,但對於未知的再存在,過去的健全就是殘缺了,如果沒發現,突破中發現未知,那麼新舊就會永遠的打架,但未知發現和突破後,本身就是殘缺的,越學習,越殘缺,越運用,也越殘缺,但只有把未知的東西成為實實在在的健全,過去的健全才會認為是殘缺的,不然我們以為過去的健全再怎麼殘缺都是有它準確的意義的,結果我們無法推翻過去的修章支節,但新的東西,打破未知得到的發現和突破,必然是殘缺,看成健全的,就是一切規章制度都不會完備,因為殘缺實現了對未來的再出發,但發現和突破之後,一切的殘缺就會不斷發展出來很多的殘缺,把殘缺當成健全,就是好的,壞的都分不清了,但新的東西必然會出來,它會以殘缺想健全的方式不斷的修正過去的健全成為殘缺,我們想沒有一個健全的體制,人們怎麼在裏面安身立命啊,而殘缺了才能實現突破與發現,就是越體現健全的體制,結果越嚮往過去的狀態,嚮往過去通過殘缺形成的健全,因為拿來就用,不是能體現穩妥的一直髮生,一直承載嗎,然而我們沒有通過對殘缺的直接體現,或者殘缺本身當成健全,那麼我們對於殘缺心有餘悸的,我們害怕殘缺,都想用一個健全的體系,包納一切,未知在健全裏,發現和突破都在健全裏,怎麼可能,新的東西必然是以殘缺的形式出發而形成了更加殘缺,把新的東西的殘缺當成健全,就是新的東西沒有限制和良心的把所有人當成芻狗,但不把新的殘缺當成健全,過去的東西以為就代表是真理,再怎麼發展都是過去的東西,發現新的了,就會極力的掩蓋,與漠視,可是沒有舊的健全,新的殘缺又怎麼發生呢,或者沒有舊的健全,新的殘缺生長出來的殘缺就會毫無底線,我們為難了,到底要舊的呢,還是新的呢,舊的必然是健全的,新的必然是殘缺的,新的當成健全,舊的才會知道自己要認為是殘缺,舊的當成殘缺,新的才會知道自己要認可來健全是可以迴避太過發現和突破帶來的衝擊的,我們獨立的看舊的成因,獨立的看新的成因,往往就很難找到自身的邏輯通暢,要舊的就不能新的,要新的就不能舊的,當然我們發現舊的實質是健全,新的實質是殘缺,只有互相認同的差別代入,才會發現舊的健全成為殘缺,就是新的殘缺成為健全,當新的殘缺成為健全是舊的健全成為的殘缺,那麼只要舊的允許殘缺,就是新的運行健全,當然新的健全就不是所有殘缺更殘缺達到的混亂的體系了,當然舊的殘缺也不是脱離了健全整個體系價值就崩塌了,但這是對待新的和舊的比較進入,但如果舊的讓健全成為了殘缺,又該怎麼保證自己的健全呢,或者新的讓殘缺成為了健全,又該怎麼保證自己的殘缺呢,因為只有以自己的實質的發生,才能保證舊的能一直存在,新的能一直髮現,突破,如果我們不以為然,以為舊的也能殘缺了,那麼將來舊的我們就會永遠忘記了,以為新的也能健全了,那麼將來新的我們就會一直排斥新的了,結果無法面對曾經的自己,當然這是相互代入中發現的對方,就是我們得到了一個整體的利化弊,弊化利,但實質就不是當初的實質,而是相對的實質,那麼健全已經不是健全,而是一種虛妄,殘缺也不是殘缺,而是一種將就了,所以要保證能相互代入,還要保持實質,才能得到一個健全和殘缺得到舊的和新的存在的本心,那麼健全舊的突破殘缺舊的,殘缺體制新的,同時殘缺新的體制健全新的,舊的突破健全,那麼就得到新舊處理中太想要自己的存在,而忽視了對方的存在了,那麼突破和體制的一動,一靜,就讓健全和殘缺的比較中,得到了一個互相都認可對方的存在依託了,那麼新的還是新的,舊的還是舊的,但都在不同的比較中可以是我是我,也是你,你是你,也是我了,當然這是保證健全和殘缺的比較而形成實質,但健全必須是健全,殘缺必須是殘缺,實質得到了還是可以體現對方的,那麼殘缺舊的體制殘缺新的,健全突破新的,同時健全新的突破健全舊的,舊的體制殘缺,那麼這樣一個委婉處理殘缺和健全的關係時,就讓殘缺是殘缺,但是在交叉的方式得到對方在自己的可能,也是自己在對方的可能,那麼殘缺還是殘缺,已經具有健全的實質了,健全還是健全,也具有殘缺的實質了,那麼上下互相承認的得到對方,那麼我們就不會受舊的東西而為難,也不會受新的東西而為難了,因為舊的可以健全,也可以殘缺了,新的也可以殘缺,同樣也能健全了,那麼得到對方的對方只是自己,就是得到自己的自己是對方了,什麼不是好言相勸不費力呢,當然我們得到了舊的和新的在處理上的各自得到,那麼就要讓其能夠得到共處,或者得到舊的不是去找機會去和新的找默契,而是舊的出現就和新的出現共處起來,在共處中不斷以轉換的方式得到健全和殘缺,這樣我們才能一直得到前進的方向和後退的淡定,共處了,健全才會在找到對方中看到殘缺,當然殘缺才會一直找到有對方時看到的健全,如果我只是我,你只是你,只是需要交換時,才會去轉換,那麼一切平衡往往都會由不得自己,或者共處了,我是我,才會以你是我來看我,你是你,才會以我時你來看你,各自實質的不同時,當能夠共處中發現彼此轉換,那麼我們在為了現實衝擊和無奈時,都能從對方中找到自己生存的按摩的舒服了,共處不要想成誰聽誰的了,只要待在那兒,通過轉換,一切不以為然的牴觸,都會得到很好的舒服的按摩了,我們都能隱隱自信了,而不左右亂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