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嶽:時代的轉向往往需要一個極端事件_風聞
F可以手动换子弹-45分钟前
作者:連嶽

傅抱石 關山月
武漢大學楊景媛誣告事件非常極端。
極端事件需要一個極端的受害者,大一男生肖同學就是如此:軟弱,毫無鬥爭精神與能力,可輕易承認對自己極為不利的誣告,受害代價慘重,被學校處分、精神出現問題,家人被人肉、被網暴,有長輩在這氣氛中離世。
極端事件需要一個極端的施害者,楊景媛就是如此,她是肖同學的反面:強悍,極具鬥爭精神與能力,絕不承認一切對自己不利的事實,包括法院的最終判決。她施害的獲利極大,不僅操控了武漢大學與輿論,不學無術的她(體現為論文錯漏百出)還一路保送,要讀博士了。
楊景媛誣告肖同學的證據,就是其在圖書館對肖同學長時間的襠部偷拍,聲稱其自慰(法院最終不認定這個事實)。其實她的偷拍才是變態下流。哪一個正常人、哪一個有廉恥、有尊嚴的人,會在公共場所長時間偷拍一個陌生人的襠部?普通流氓也做不出來,只有極端偏執、變態的流氓才做得出來。
極端事件有好處,能夠喚醒社會。法院的判決一出,絕大多數人才會反思:為什麼我們會被一個極端偏執變態的女流氓控制呢?這不是為誣告大開方便之門嗎?楊景媛的誣告術,只要你是女流氓,就可以輕易複製:長時間拍一個男性的襠部,指控其某個動作是自慰,就行了。然後被輿論支持,被學校保送。就是法院還肖同學清白後,武漢大學也是遲遲不修正錯誤,與當時迅速處分肖同學形成鮮明對比。她的誣告,獲利快且容易,受罰慢且艱難,這將極大地鼓勵同類。
時代的轉向往往需要一個極端事件。武漢大學楊景媛誣告事件就是這樣一個極端事件。一些自由派媒體與大V,也批判武漢大學及楊景媛,就是風向。他們往往是保護惡人作惡的自由的(號稱不違法都可行),基本都要站在人民的對立面,反對公序良俗。這次,也不敢站隊楊景媛。
武漢大學楊景媛誣告事件,就是極端女權走得最極端的一次。它讓人知道什麼是極端女權(也就是網友戲稱的“女拳”),就是女流氓為所欲為的特權。它綁架了女性追求正當權利的訴求,不停將其推向極端,最後將全體中國男性視為仇敵。
極端女權發展到了武漢大學楊景媛誣告事件,僅憑其個人惡意與能力,是無法調動那麼大的社會資源的,她甚至綁架了武漢大學。楊景媛有其社會基礎。
一是反體制的力量。有人想推翻共產黨,改變中國的體制,只要國家還存在,這些人就會存在。這些力量會動員一切可動員的議題去衝擊體制。安全的議題可操作空間最大,環保、動保、女權,這些議題安全、受眾廣、動員能力強、可緩慢向體制內滲透,政府找不到由頭反擊與下決心治理,似乎非得等到極端事件發生不可,而等到了極端事件,反體制的力量就有了勝算。試想一下,如果這次法院站楊景媛,那整個社會的崩塌就會加速。
二是女性的生活確有其獨特的難處。在市場化的自由競爭條件下,女性的戀愛、婚姻與生育,與其工作處於衝突之中。完成大學教育再戀愛,年紀大了,更難了。生育孩子,必然要花一大段時間,對其找工作、保有工作又帶來不利。為了保有學歷與工作上的競爭力,不少女性付出喪失了戀愛權、婚姻權與生育權的慘重代價。這為極端化女權提供了潛在支持。一個人想愛而得不到愛,想要關懷卻不得不孤單,則走向極端的可能性大增,完全不能排除一些極端的女權者是因為得不到想得到的,則索性拉女性與世界一起毀滅。
為了消除極端女權,只有一條路,就是避免女性原子化,從而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整個社會都要去幫助女性,讓她們更容易工作、戀愛、成家、生娃、享受愛與被愛的温暖。工、青、婦要活躍起來,黨和政府的基層組織要把原子化的個人們重新組織起來。也就是説,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戰勝極端女權。而我們,恰好有社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