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沙:澳大利亞“侮辱”日本方式值得借鑑!進館先踩日本旗_風聞
陶勇求索之路平坦心-求索之路平坦心官方账号-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探索真理、关心社稷。1小时前
來源: 後沙月光 作者:後沙在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的國家戰爭紀念館裏,二戰展廳入口處放着一面旭日旗作為腳墊。

2013年,改為投影,凡是進入參觀的遊客必定要踩着“日本軍旗”過去,算是十分記仇了。
日本外務省多次抗議澳大利亞的“侮辱”行為,甚至安倍晉三也提出了抗議,但澳方置之不理。
日本人跳腳就跳腳好了,自己幹過什麼自己心裏沒數?裝什麼純。踩一下怎麼了,日本人配講什麼素質?
澳大利亞國家戰爭紀念館,還有一點也讓日本人受不了。通常這類紀念館都會傳遞一種觀念--“永不再戰”。
但澳大利亞可沒有這樣的“高度”,它不僅不體現“永不再戰”,而且還接受洛克希德·馬丁、諾斯羅普·格魯曼、波音等軍火商的贊助。
2023年2月14日,英國《衞報》發文批評澳大利亞的戰爭紀念館與“永不再戰”理念背道而馳。
《衞報》為什麼會注意這些事情?這最好去問問日本外務省給了多少稿費。
日本犯下的罪行可謂罄竹難書,在中國之外,還有很多國家也是受害者。
即便是遠離大陸的澳大利亞,也沒有能逃過日軍荼毒。
1942年2月19日,日軍對達爾文港發動了毀滅性空襲,造成上千名澳大利亞軍民遇難。
日本海軍飛行員淵田美津雄還囂張地説,這是“大錘砸雞蛋” 。
兩週後,日軍對布魯姆發動空襲,造成88人死亡。
隨後幾個月,湯斯維爾、凱瑟琳、温德姆、德比和黑德蘭港等澳北地區連續受到日軍空襲。
悉尼和紐卡斯爾在1942年5月和6月遭日軍潛艇攻擊。
直到美軍趕到,澳大利亞局勢才緩和下來。
日本在東南亞開戰的三個月內,有22376名澳大利亞軍人(21649名士兵和護士、354名海軍、373名空軍)成為戰俘 。
在新不列顛、安汶、新加坡、帝汶和爪哇被俘的澳大利亞人,有超過8000人被日本人殺害或虐死。

對澳大利亞人刺激最大的就是這張照片。
1943年10月24日下午3點,在新幾內亞被日軍俘虜的澳大利亞陸軍中士倫納德·西夫利特在艾塔佩海灘被日軍斬首。
揮刀日本軍官下令讓一名士兵在現場為他拍照。
1944年4月,美軍在一具日軍屍體上發現了照片,這也是唯一一張澳大利亞戰俘被日軍虐殺的照片。
當這張照片被刊登在了澳大利亞的報紙上後,這個人口只有700多萬的國家,竟有100多萬人要求上戰場消滅日本鬼子。

該照片現收藏於澳大利亞國家戰爭紀念館,參觀者看了無不感到震驚。
難道在某些人眼中,澳大利亞組織中學生參觀紀念館,看看日本人的罪行,這也是“仇恨教育”?
戰後,日本人所犯下的反人類罪行才被大量發現。
它們用砍頭、活埋、挖心的手段屠殺戰俘,受害者包括美國、英國、澳大利亞、荷蘭。
甚至還有日本食人事件--
1945年2月23日至3月25日期間,駐守父島的日軍殺害了八名美國海軍飛行員戰俘,並肢解、烹食了其中五具屍體,用來“鼓舞士氣”。
父島離東京約980公里,是小笠原羣島主島,早在1921年,日軍就在父島建設炮台。
與其它島嶼上糧草斷絕、餓殍遍野的日軍不同,父島和日本本土的運輸線一直暢通狀態,它也不在美軍跳島戰術路徑之上。
該島守軍不僅糧食充足,還能得到蔬菜、肉類,甚至清酒。
但駐軍司令立花芳夫中將等人卻想吃人肉,將戰俘當成“下酒菜”。
9月3日,立花芳夫向美軍投降時,隱瞞了日軍吃人肉的罪行。
1946年1月,日本少佐堀江芳孝在審訊中交代了食人行為,美軍這才展開了對失蹤飛行員的全面調查。
1946年8月5日,戰犯審判開庭。
法官們卻在《日內瓦公約》找不到如何懲罰食人的條款。
也就是説,日本人的暴行之殘忍程度超出人類設定的戰爭罪行。
25名日軍被告,最終立花芳夫等5名主犯被判死刑。宣判時,扒光了他們的衣服,只剩一條兜襠布,以示羞辱。
日軍對其它盟軍戰俘的虐殺手段也是極為殘忍。
在荷屬東印度(今印度尼西亞)的坤甸、泗水、巴釐巴板等地,日軍瘋狂屠殺華人、荷蘭人、澳大利亞人和盟軍戰俘。
日本潛艇擊沉荷蘭商船後,把船員和護士集中潛艇甲板上射殺,剩下的人用繩子綁在甲板上跟着潛艇下潛,以此取樂。
1971年裕仁天皇訪問荷蘭時,其座車被荷蘭人潑糞潑尿,擋風玻璃被砸碎,裕仁種下的“友誼之杉”被荷蘭人砍倒,根部灑上濃鹽酸。
荷蘭人這麼恨日本人,還有慰安婦的問題。
柏西·科維納斯女士(左二的小女孩),她生於1938年。她的父親是荷蘭皇家東印度陸軍牧師,隨軍駐紮在印尼爪哇島。
1942年,日本兵抓走了她的家人。她的父親被關進了萬隆日軍戰俘營。母親、姐姐和她被送到爪哇島戰俘家屬集中營。當時,她才4歲。
荷蘭人統計,當時共有4.2萬名荷蘭軍人被捕,近10萬名家屬被關押在集中營。
日本兵每天從集中營女眷當中帶走50名白人婦女,進行輪姦,每次還要換人。
有一次,日本兵要帶走兩名十二歲左右的女孩,她們嚇得跪在地上哭。
兩位“阿姨”主動站了出來,要求替換她們。
科維納斯女士回憶,第二天,一名“阿姨”回來後,眼眶淤青,臉被打腫,身上的衣裙被撕破,手臂、腿上全是傷痕,精神崩潰……
另一位“阿姨”卻再也沒有回來,日本人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人敢問。
後來,她才知道,失蹤的“阿姨”成了慰安婦,送給各地給日軍享用。
而無恥的日本人卻説她們是“主動”要當慰安婦的。
她的母親也曾當着她的面被日本兵糟蹋過,這些童年陰影伴隨着她的一生。
令科維納斯女士感到憤慨的是,當這些二戰老人陸續去世後,現在的荷蘭人似乎忘了這一切。
她説,“日本人在二戰時對戰俘及其家屬做出慘絕人寰的事,我不能再保持沉默,這段歷史要讓全世界的民眾都知道。”
西方人的歷史記憶為什麼被一點點抹去?
舉個例子,2021年,美國哈佛大學法學院教授馬克·拉姆塞耶在學術期刊上發表論文將“慰安婦”受害者稱為“自願賣淫女”。
他就是日本外務省資助的學者,為了點津貼,不惜出賣良知,為日軍罪行洗白。
這種被收買的,對歷史信口雌黃的學者在西方還大有人在。
而西方政客,尤其是美國,為了當下的“美日同盟”需要,縱容日本人將自己打扮成原子彈“受害人”
澳大利亞還是挺執着的。
荷蘭裔澳大利亞人奧赫恩(Jan Ruff-O’Herne)。就是當年的白人“慰安婦”之一,澳大利亞媒體也願意為她發聲,控訴日本。她一直跟日本人鬥爭到了2019年(96歲)
去年,澳大利亞拍攝了電視劇《深入北方的小路》,取材於同名小説。
小説講述澳大利亞醫生多里戈·埃文斯在二戰中成了日軍的俘虜。
他每天要在戰俘營被迫幫助日本人挑選規定人數(有勞動能力者),去修建泰緬鐵路。
在這條“死亡鐵路”的修建過程中,每天都有澳大利亞戰俘因為毆打、飢餓、熱帶疾病而死去。
如果不是像埃文斯這樣的一百多名醫生在暗中救治傷員,澳大利亞戰俘死亡人數將遠不止8000多人。
支持他活下去的動力是,他與叔叔的妻子艾米的愛情通信。
小説作者理查德·弗蘭納根的父親是日軍戰俘營中的第335號戰俘。
當年在日軍投降後,澳大利亞還拒絕接受投降,澳軍用極端手段報復了日軍戰俘,甚至動用了火焰噴射器。
但即便是這樣,也抵償不了日本人對世界所犯下罪行之萬一。
而日本人卻在不停地歪曲歷史,顛覆歷史,篡改歷史,毫無懺悔之意。

所以澳大利亞人將日本旭日旗放在戰爭紀念館門口踩踏,有什麼不對嗎?
以南京大屠殺為背景的電影《南京照相館》上映以來,引發了觀影熱潮。
然而,網上的魑魅魍魎卻慌了,在各大平台網暴這部電影,將銘記歷史歪曲為“仇恨教育”,揚言抵制。
其實,中國哪有什麼仇恨教育,我們只不過是將日本犯下的滔天罪行講給下一代聽,讓他們樹立正確的歷史觀。否則,我們就是失責。
我們在銘記歷史的時候,並沒有去侮辱日本。
我們還是太文明瞭,澳大利亞的做法,或許值得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