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父權制,這只不過是“強”權制_風聞
张无忌-国家兴亡,吾辈之责。35分钟前
《性別打結》一書簡介:
何為“性別打結”?無論是男人、女人或性少數羣體,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名為父權制的房子裏,被千千萬萬互相纏繞、打結的性別絲線纏繞和束縛着,也因此看不清自己的處境,也不知要從何處解套。正是由於哀嘆於這一境況,美國社會學家、非虛構作家艾倫·約翰遜寫下了《性別打結》,這是一部出版於1997年的社會學著作,影響延續至今。
本書的一個獨特之處在於,作者約翰遜是一名白人異性戀男性,作為一位“父權制中的既得利益者”,他試圖從男性視角解構父權制。他看到,男性羣體雖然意識到了父權制的存在,卻會擔憂於女性將父權制歸咎於男性個體,從而感到憤怒或無能為力。在書中,約翰遜並未責怪男性本身,而是將矛頭指向結構性的根源,希望突破男女對立,從零開始一一解開這些惱人的繩結。作者也論述了普通人如何能夠通過自己的行動削弱父權制,直接受益於社會建制的男性又應該如何勇敢發聲、消除性別對立的戾氣。
“父權制” 這個詞如今似乎成了社會問題的萬能解釋:職場晉升受阻怪父權制,家庭分工不均怪父權制,甚至連審美標準差異都能歸咎於父權制。但剝開這些標籤化的解讀就會發現,所謂的 “父權制” 不過是人類對自然規律的誤讀 —— 這世上從來沒有專為男性設計的權力體系,只有 “強權制” 在生物進化中留下的必然痕跡。
在自然界的生存法則裏,優勢從來與性別無關,只與 “強弱” 掛鈎。獅羣中真正的領導者是最強壯的母獅,它們決定狩獵方向、分配食物資源,雄獅的作用僅在於保衞領地;狼羣的首領是一對最強壯的配偶,而非單純的雄性;就連人類近親黑猩猩的社羣中,能成為首領的雄性也必須通過搏鬥證明力量,若年老體衰便會被年輕個體取代。這些物種從未發展出所謂的 “父權文化”,但強者主導的秩序卻普遍存在。這不是性別壓迫,而是生物為了生存繁衍形成的最優選擇 —— 讓更具生存優勢的個體帶領羣體獲取資源,才能提高整個物種的存續概率。
人類社會的權力結構同樣遵循 “強者主導” 的底層邏輯,只是被誤解為 “父權制”。在農業文明時期,男性因生理結構在體力勞動中更具優勢,自然成為獲取食物和保衞家園的主力,由此積累了更多社會資源和話語權。但這種優勢並非來自制度性壓迫,而是現實需求的自然結果:當生存依賴耕地、狩獵和戰爭時,力量和耐力的差異必然導致分工不同。同樣地,在現代社會的科技領域,女性因語言能力和細緻耐心的優勢,在教育、醫療等行業佔據主導;在需要精密操作的手工業中,女性從業者的比例甚至遠超男性。這些領域從未出現 “母權制” 的標籤,因為人們默認這是能力差異帶來的自然分工,而非制度性偏袒。
將權力結構歸因於 “父權制”,其實混淆了 “結果” 與 “原因”。歷史上任何權力體系的建立,本質都是優勢羣體對資源分配權的自然掌控。古埃及的女法老哈特謝普蘇特能統治帝國,不是因為 “父權制” 的例外,而是因為她通過政治智慧證明了自身的統治能力;武則天能成為中國唯一的女皇,依靠的是超越男性對手的權謀與魄力。反過來,當男性失去實際優勢時,權力也會自然轉移:在現代家庭中,越來越多妻子因收入更高而掌握財務決策權;在北歐高福利國家,女性因教育水平普遍更高,在議會中的席位早已超過男性。這些變化從未依賴 “打破父權制” 的運動,而是經濟基礎和能力結構改變後的必然結果。
質疑 “父權制” 的存在,並非否定性別平等的價值,而是拒絕將複雜的社會問題簡單標籤化。生物進化的本質就是強者引領發展,讓更具優勢的個體主導方向,這是所有物種存續的本能選擇。如果強行讓較弱的個體掌握主導權,無論是在獅羣中讓幼獅指揮狩獵,還是在人類社會中無視能力差異搞平均主義,最終只會導致羣體生存能力的退化。真正的平等,不是否定強弱差異的客觀存在,而是讓每個個體都能憑藉自身能力獲得相應的機會 —— 女性可以通過提升能力打破玻璃天花板,男性也會在不擅長的領域自然讓出主導地位。
自然界從未發明 “父權制” 的概念,人類社會也不該被這個標籤綁架。所謂的權力差異,不過是 “強者主導” 這一自然法則在不同時代的具體表現。承認這一點,不是向所謂的 “父權制” 妥協,而是讓我們更清醒地認識到:真正的平等,來自個體能力的提升而非制度性的偏袒;社會的進步,永遠依靠強者的引領而非弱者的主導。這不是性別問題,而是所有生物進化的共同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