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夠着了大國領導人的攀索_風聞
北京大学曹和平-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1小时前
一網友説,“特朗普瞎折騰,根本不具大國領導人的做事風格和應有的格局。澤連斯基才具有大國領導人風範”。這個觀點是錯誤的。
曹和平回:站在觀察全球國家單元之間動力學機制的意義上,勿冷戰思考(先抽象掉其價值觀關係力矩)的意義上觀察,特朗普摸着石頭過河,走對了。
人類共同體,不管何種價值觀體系,其下最基本的動力學機制是,人口的生成動力機制和資源生成動力機制雙重交疊後形成的大複合過程。復活節島人模型是最基本的人類全球共同體模型之一(布蘭德和忒勒用嚴格的數學過程及所有權制度關係證明了這個過程的均衡動力學機制及暗示了角點毀滅解集,1次2次世界大戰及第3次大戰的可能,AER 2003)。
在傳統國際關係學者眼裏,這二者交曡起來叫地緣關係並國際均衡(馬漢 1890,麥金德 1904 和基辛格 2014), 價值觀聯盟只是衍生於其上的二次關係(馬克思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布蘭德和忒勒的人類全球均衡可持續模型,可看作傳統地緣關係論的2.0版本——數理深證解。
看看俄羅斯政治天蓬——蘇聯的崩塌力矩,以及普京加入北約的追求,以及北約俄烏克蘭戰亊的發生,冷戰鐵幕式的價值觀理論對蘇聯這種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解釋基本上失準了。普京要加入北約是價值觀理論可解釋的後續漣漪,普京發動去納粹化,去軍事化和烏克蘭中立戰事,卻是新地緣關係的1960年代至今的結構斷點繼替——真正的人類命運共同體衝突性過程。
丘吉爾(本是一個半文學家、半歷史學家、半政治家,所謂的傳統全才,的抽雪茄式簡單組合,在數字時代的學術傳播下算不了大姆哥)及以後,一直到拜登一脈的傳承——鐵幕演講式的價值觀整合,走向冷戰偏頗,儘管中間有一短暫的尼克松矯正,但主路徑時程上偏離了前述人類球動力學機制的尋的最優太多,因而是本徵錯誤的。
在這個意義上,穿越時代和疊加地緣關係力矩(阿拉斯加會面是美俄關係正常化的最後機會,也是人類命運共同體避開角點解而毀買的最後幾次機會)的特朗普把丘吉爾一脈到克林頓拜登們的價值觀路徑主導重新扳了回來,這幾乎是一個人幹成功的。特朗普中彈擦後那高高的一舉並不是巫師式照影。
特朗普雖然是自己摸索時的,但他不信邪,其視野是大國博弈,小國參與的全球視野;澤連斯基的槓爭是俄烏斯拉夫恩怨拉歐洲和全球墊背的第聶伯河視野。他不能算大國領袖,他只能算小國大鬧老領頭。
特朗普的兩次皆不可能式的當選,不僅重塑了美國兩黨關係,還與馬斯克年輕輩短暫結盟(共和黨和民主黨扔出馬斯克是錯誤的,沙利文和萬斯不代表美國的未來,他們僅僅是美國年輕政治一輩,不是美國年輕人的主部)。特朗普知道年輕一輩的力量,這就是大國領袖的全色。不能小看特朗普。特朗普式扳回:自摸式的夠到了大國領袖攀登未來的繩索。阿拉斯加高峯會見,是他的第4次高峯時刻(當然特朗普出糗的地方太多了,那一個領導人的自成熟不是這麼過來的,看看那個世人豔羨的拿破崙有多可笑)。
特朗普的成熟從1960年代走來,在80歲的時候第2次執美國治繩。他的生活經驗比俄羅斯和其他大國領導人還要多10年到40年。我們這些年齡者都太年輕,我也是,何況你呢。認真觀察國際關係的現實並自學習吧。
(2025年8月19日與西山腳下玉泉路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