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醒:中國發展金融虛擬資本市場需要底線思維_風聞
朱家慧-09-02 12:00
警醒:中國發展金融虛擬資本市場需要底線思維
一、猶太資本及其建立的國家,具有極限博弈能力與決心。
也門胡塞武裝8月30號證實,在不久前的以色列空襲中,也門胡塞政府總理拉赫維、副總理米夫塔赫、工業部長馬哈格里等至少8名部長級以上官員身亡,另有多名“部長”受傷。
二、猶太資本在世界金融虛擬資本市場運用極限博弈的事件更多。
羅斯柴爾德的“滑鐵盧情報戰”(1815年)
內森·羅斯柴爾德通過比英國官方更早獲知拿破崙戰敗的消息,先在倫敦交易所瘋狂拋售英國國債製造恐慌,待價格暴跌後再以極低價大規模抄底。此舉使其單日獲利超2億英鎊(相當於如今500億美元),不僅壟斷了英國黃金市場,也為後續主導歐洲戰爭債券發行奠定基礎。其依靠的是比軍方更高效的信鴿和騎兵情報網絡。
1929年大蕭條前的“槓桿狂歡”
高盛、萊曼兄弟等猶太投行大力推廣股票質押貸款和場外槓桿交易,以高收益為誘餌吸引散户投機,顯著推高了股市泡沫。高盛在1928年推出的“藍山基金”便是典型代表。危機爆發後,盎格魯-撒克遜資本主導的《格拉斯-斯蒂格爾法案》強制分拆商業銀行業務,對猶太投行模式造成沉重打擊。
2008年次貸危機中的“CDO屠刀”
高盛、雷曼兄弟等機構將高風險次級貸款打包成“擔保債務憑證”(CDO),並通過遊説評級機構賦予其AAA最高信用等級,出售給全球投資者。高盛內部郵件甚至顯示其高管將這些產品稱為“垃圾”,但仍繼續向外兜售。危機爆發後,貝爾斯登被收購、雷曼兄弟破產,而高盛雖獲巴菲特注資,但也付出了高昂的股息和決策權代價。
2020年加密貨幣博弈
猶太資本嘗試挑戰傳統法幣體系。高盛、貝萊德等大力推動比特幣ETF合法化,試圖將加密貨幣納入主流投資標的;Meta(Facebook)的扎克伯格也曾嘗試發行跨國穩定幣Diem(原Libra),以期建立新的全球支付網絡。這些舉措被視為對以美聯儲為代表的傳統貨幣主權發起的挑戰,後者也以“威脅美元地位”為由進行了干預和叫停。
核心博弈策略與模式
猶太資本在虛擬資本市場中的“極限博弈”能屢次上演,並常能佔據先機,離不開其幾種核心策略:
情報優勢至上:信息差是金融市場上最直接的利潤來源。從羅斯柴爾德家族建立遠超官方速度的情報網絡,到現代高頻交易算法對毫秒級信息優勢的爭奪,本質一脈相承。
風險結構化與轉移:擅長通過複雜的金融工程,將高風險資產包裝成低風險產品(如CDO),並轉移給風險承受能力更低、信息更不充分的投資者,實現自身套利。
監管套利(Regulatory Arbitrage):尋找全球不同市場監管規則的差異和漏洞,在合規的灰色地帶進行套利,或通過強大的遊説能力影響規則制定,使其對自身有利。
全球佈局與對沖:不將籌碼押注於單一國家或市場。正如其在中美博弈中“兩頭下注”的策略所示,其往往通過多市場、多資產的對沖操作,確保在任何一種情境下都能獲利或減少損失。
猶太資本在金融虛擬資本市場的極限博弈,帶來了深遠且複雜的影響,產生了系統性風險:許多極限博弈操作,尤其是高槓杆和複雜的衍生品交易,也極大地放大了金融體系的脆弱性,成為1929年、2008年等多次全球金融危機的催化劑。
猶太資本在世界金融虛擬資本市場中的“極限博弈”,是一部利用情報、創新、全球網絡和風險轉嫁來追求超額回報的歷史。這些操作既展示了資本追逐利潤的極致能動性,也暴露了金融系統內在的脆弱性。
三、目前中國金融虛擬資本市場在金融虛擬資本運行層面存在巨大風險。
1、沒有形成金融虛擬資本運行閉環,美元、美股、美債、美數(穩定幣)等美國金融虛擬資本事實承擔着錨定物的功能,金融虛擬資本市場運行單方向向美國金融虛擬資本市場調度資源。
2、金融虛擬資本市場中投資型和投機型沒有較好分開,讓猶太資本有了可趁之機,也讓需要穩定分紅的國內投資型資金無處可去,更讓國內民營經濟中實體資本通過投資型金融虛擬資本市場穩定有序地代際傳承無法實現。
3、國內市場現在滯留大量發展型國有金融虛擬資本,主要承擔政治使命,沒有博弈能力,很容易成為猶太資本的獵物。
4、猶太資本在前兩輪全球實體經濟最強國家和地區取得了控制地位,二戰前的德國及歐洲,二戰後的美國,現在對中國正在佈局行動中,再加上敢於博弈,善於博弈,敢於獵殺和善於獵殺的本性,如果中國沒有底線思維,不用好新時代社會主義組織方式,前景也是難料的。(注:資本產生於生產集中場景,只有新時代社會主義比其高一個段位,控制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