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市早苗台海言論背後的‘心魔’_風聞
太史连公-lianfamily3小时前
11月7日,高市早苗在日本國會備詢時關於中國台海的狂言引來中國一系列的反擊,但日本有關媒體卻認為這只是‘禍從口出’。

國會備詢時口出狂言的高市早苗
11 月 7 日,高市早苗在日本國會備詢時關於中國台海的狂言引來中國一系列的反擊。但日本有關媒體卻認為,中國反應過度,日本外交界則想以低調換取中國的原則退讓,他們認為高市早苗只是禍從口出。
“禍從口出”這話從日本人口裏説出來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在看中央電視台 4 頻道的海峽兩岸節目時,看到台灣的評論家以及中國的評論家們也在説這句話,就不太好接受了。
這裏我只想弱弱地問各位專家們一句:高市狂言是禍從口出嗎?
人的嘴巴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執行器官。真正的問題根源,在於下達指令的源頭——也就是“心魔”。尤其這位在政界混了一輩子的高市早苗,怎麼可能是隨口而言之輩。
這個心魔在日本明治維新時就種下了。
1853 年 7 月,美國東印度艦隊司令馬修·培裏(Matthew Calbraith Perry,1794~1858),率領四艘軍艦開到江户灣口,以武力打開了日本的國門。
由此引發的明治維新,是日本向西看的開始,但可惜的是,日本在接受西方政治制度、經濟理論的同時,西方的炮艦政策似乎也深入日本人的骨髓。
明治維新後的日本開始向東亞擴張。
1879 年,日本吞併琉球;
1894 年與中國的甲午海戰,最終以中國簽署《馬關條約》為結束;
1910 年 8 月,日本政府迫使大韓帝國簽訂《韓日合併條約》;1931 年吞併中國東北,隨後把戰火燃遍中國。
日本人應該是覺得這西方的炮艦政策真管用,大東亞共榮成了日本這時最美好的願景,以軍立國成了日本人的執念。
日本右翼崇尚西方人的傲慢,偏執於西方人的叢林法則,在由此而帶來的短暫美好中不願醒來。
二戰,從 1931 年到 1938 年,日本在中國似乎所向披靡,他們想着的應該是現實版的蛇吞象。貪婪與慾望,成了軍國主義的靈魂。
但在中國人民的堅決抵抗下,日本離自己的美好願景越來越遠,最後以無條件投降而結束。
美國人的原子彈似乎成了戰後日本軍國主義的救命稻草,他們一反常態,把自己從二戰加害國的位置換成了受害國的位置,中國人民 3500 萬的傷亡,萬億財產的損失,國力的極大損失被日本軍國主義者完全忽略了。
日本右翼只記得日本被美國的原子彈轟過。但他們卻認為日本給中國人民、東南亞人民的加害是理所當然的。現在日本對原子彈的轟炸成了最好的歷史藉口。
日本現在對中國的崛起害怕嗎?要是站在日本右翼的角度,他們當然害怕。但他們的對策不是檢討歷史,修正錯誤。而是綁定美國戰車,重回軍國的老路,繼起歷史的繁榮。
歷史不是沒有給過日本崛起的機會,只是他們走偏了向。
當下的日本右翼政客們正陷入雙重鏡像的迷思:一面用廣島核爆紀念館的悲情濾鏡自我感動,一面卻對南京大屠殺紀念館裏的累累白骨視而不見。這種選擇性失明使得他們在台灣問題上產生嚴重誤判,竟以為複製 19 世紀的炮艦政策就能阻擋 21 世紀的歷史潮流。高市早苗也不掂量掂量,她所搬弄的這個所謂“集體自衞權”在現實的中國面前能算幾何。
要破解這種心魔,需要的不是外交辭令的修修補補,而是像當年德國總理勃蘭特在華沙一跪那樣的靈魂拷問。可惜如今日本政壇盛行的是「跪式起立」的投機哲學——表面上向和平憲法低頭,膝蓋卻始終為軍國主義留着彎曲的空間。安倍晉三的「台灣有事即日本有事」論調,與高市早苗的狂言實乃同源,都是把《舊金山和約》當作歷史免罪符的畸形產物。
這些日本的右翼政客還想用 19 世紀的殖民思維處理 21 世紀的國際關係。“高市之禍”其真正的根源,是內心這些長期積累的“魔障”,嘴巴只是把這些內在的“魔”用語言的形式表現出來而已。
現在應該是我們為日本人破除心魔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