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國家與巴勒斯坦人:一種不安的關係 | 路透社
Michael Georgy,Jana Choukeir
一名埃及婦女提着食品袋走在一幅畫有阿拉伯字“加沙”和“耶路撒冷是巴勒斯坦的首都”的地圖旁,準備參加埃及組織的緊急阿拉伯峯會,提出加沙計劃,地點在埃及開羅老城區,2025年3月4日。路透社/阿姆爾·阿卜杜拉·達爾什/檔案照片迪拜,4月7日(路透社) - 阿拉伯國家正式支持巴勒斯坦事業,但安全、地區和宗派緊張局勢使他們與散佈在中東的巴勒斯坦人之間的關係緊張,導致政治和軍事危機。
約旦
在1948年以色列建國時,至少有70萬巴勒斯坦人逃離或被迫離開家園,約旦是接收大量巴勒斯坦難民的國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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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色列贏得1967年阿拉伯-以色列戰爭後,由亞西爾·阿拉法特領導的巴勒斯坦解放組織(PLO)遷往約旦。從那裏,它對以色列進行了跨境攻擊,並威脅到侯賽因國王的統治。
侯賽因國王在1970年遭遇槍手襲擊其車隊的暗殺未遂後進行了反擊,隨之爆發了內戰。
數千人遇難,巴勒斯坦人被驅逐到貝魯特。
1994年,約旦成為繼埃及之後第二個與以色列簽署正常化和平條約的國家。
黎巴嫩
1975年,在一個深度宗派化的黎巴嫩,隨着巴解組織從約旦重新安置,爆發了一場多面的內戰。
巴勒斯坦難民營成為以色列、敍利亞和黎巴嫩民兵的常規目標,因為他們為爭奪這個曾被稱為中東瑞士的國家的控制權而戰鬥。
在這場長達15年的衝突中,黎巴嫩基督教民兵在以色列的支持下,在薩布拉和沙蒂拉難民營大屠殺了至少800名巴勒斯坦平民,這是最嚴重的暴行之一。
儘管黎巴嫩當局公開倡導巴勒斯坦難民的權利,但限制他們公民權利的國家政策受到人權組織的批評。
政府堅持認為,這些政策旨在防止巴勒斯坦人在黎巴嫩的永久安置,從而支持他們最終返回故鄉。
埃及
這個人口最多的阿拉伯國家一直視自己為巴勒斯坦人的捍衞者。埃及在2023年開始的加沙戰爭中充當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的調解者,在過去的衝突和和平談判中也扮演了類似的角色。
開羅與包括哈馬斯在內的巴勒斯坦派別關係密切,哈馬斯自2007年起控制加沙。
然而,哈馬斯是埃及穆斯林兄弟會的一個分支,穆斯林兄弟會在2013年總統阿卜杜勒·法塔赫·西西罷免穆爾西后被鎮壓。
埃及的優先事項是維護加沙和西奈半島之間的安全,在那裏它在很大程度上擊退了一場叛亂。哈馬斯掌權後,埃及幫助以色列維持對加沙的封鎖。
埃及是第一個在1979年與以色列和平的阿拉伯國家。生活在埃及的巴勒斯坦人表示,他們從那時起面臨着越來越多的官僚和安全挑戰。
阿拉伯聯合酋長國
這個富裕的地區強國在2020年通過美國斡旋的亞伯拉罕協議,成為30年來與以色列建立外交關係的最顯著的阿拉伯國家。這打破了在沒有建立巴勒斯坦國的情況下正常化關係的禁忌,這一禁忌自約旦的和平協議以來一直存在。阿布扎比一直是該地區包括埃及、蘇丹和利比亞在內的伊斯蘭組織的強烈反對者。以色列和阿聯酋發展了緊密的經濟和安全關係,包括防務合作。
蘇丹
喀土穆長期以來被以色列人記住為1967年阿拉伯聯盟宣告對以色列的“三個不”的城市——不承認、不和平和不談判。
但在2020年10月,蘇丹同意與以色列正常化關係,這一決定是由於經濟救助的前景、從恐怖主義贊助國名單中移除以及更廣泛的國際整合。
作為回報,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第一屆政府同意將蘇丹從其恐怖主義贊助國名單中移除,這一標籤使蘇丹與全球經濟隔絕。
蘇丹的軍方主導了與以色列建立關係的進程。後來被政變和內戰邊緣化的民間團體則更為猶豫。
科威特
由於阿拉法特對伊拉克總統薩達姆·侯賽因在1990年佔領其小海灣阿拉伯鄰國的決定的同情,巴勒斯坦解放組織與科威特的關係破裂。
科威特曾是阿拉法特的重要支持者和資助者,他在1964年在那裏發起了法塔赫運動。
在美國主導的戰爭擊敗伊拉克人後,數十萬巴勒斯坦人被迫離開或被直接驅逐,科威特人對他們的忠誠表示懷疑,導致了敵意。
伊拉克
在薩達姆·侯賽因統治下,巴勒斯坦人享有補貼住房、免費教育和工作權利——這是外國人罕見的特權。
在2003年薩達姆倒台後,他們遭受了新興的什葉派民兵的迫害、暴力和驅逐,因而引發了對遜尼派統治的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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