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又舒適：泰勒·斯威夫特和肯達爾·詹娜都是開衫毛衣的忠實粉絲，追隨了卡梅隆·迪亞茲的腳步——而更早之前，還有海報女郎簡·曼斯菲爾德和拉娜·特納 | 南華早報

在所有衣櫥必備單品中，從時尚的機車皮夾克到經典法蘭絨襯衫，或許沒有哪件單品像開衫毛衣這樣長期被忽視——儘管它歷經多次復興。開衫最初由同名人物——時尚富有且傲慢的英國陸軍軍官、第七代卡迪根伯爵詹姆斯·布魯德爾於19世紀末發明（此人亦因災難性的輕騎兵衝鋒而臭名昭著）。有傳聞稱，初代臨時版開衫的誕生純屬意外：伯爵的針織馬甲後襬着火燃燒後，才催生了這一設計。

2021年10月，安妮·柯蒂斯曾示範如何駕馭可愛又性感的開衫造型。圖：@annecurtissmith/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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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數十年間，可以説開衫的持續復興同樣充滿偶然——它能與時俱進的能力，取決於社會觀念的變遷及隨之而來的劇烈轉型。這款樸實的開衫最終從軍事地位象徵，蜕變為更休閒的現代版本。到1940年代，大學女生開始穿着寬鬆的紐扣毛衣（當時甚至被貶稱為"邋遢喬"），以抗議過去幾十年對女性着裝風格和社會秩序的限制。但這些曾被歸為"邋遢"女性衣櫥壓箱底的舒適針織品，如何逆襲成為舞台主角？

Jacquemus La Maille Pralù短款開衫。圖片來源：資料圖片

正如時尚界眾多經典潮流一樣，嘉柏麗爾·“可可”·香奈兒早預見了開衫將風靡全球的趨勢。據記載，這位設計師在1920年代因抱怨常規套頭衫會弄亂髮型，便創造了現代女式開衫的原型。自此，這款服飾的發展史便與這家法國時裝屋緊密交織，其系列作品中至今仍可見各式改良版紐扣開衫。這個因生活不便催生的簡單創新引發了一場時尚革命——到1950年代，“毛衣女郎"已成為當紅形象，拉娜·特納、簡·曼斯菲爾德等好萊塢女星常將開衫隨意搭在肩頭，內搭修身服飾若隱若現。時間快進至1990年代，另一位金髮尤物卡梅隆·迪亞茲在賣座電影《我為瑪麗狂》中僅扣中間一粒紐扣、露出吊帶衫的造型，再度引領開衫風潮。《我為瑪麗狂》。2021年8月，肯達爾·詹娜身着極簡Jacquemus開衫。圖片來源：@kendalljenner/Instagram

2010年代初期，泰勒·斯威夫特推動開衫成為學院風標誌單品，正值J.Crew、Vineyard Vines等美國零售商鼎盛時期。待到2020年疫情居家時期，斯威夫特再度以田園風造型帶動開衫回潮，並由此啓發其專輯創作。民間傳説，其主打單曲《Cardigan》，當然還有為居家隔離的粉絲們準備的同名周邊商品。在香奈兒首開先河的一個世紀後，多虧了一個年輕得多的法國獨立時尚品牌，開衫重新回到了公眾視野。相比過去幾年的毛衣更加修身性感，Jacquemus 2021秋冬秀場上的La Maille開衫迅速成為各種鮮豔色彩甚至短款設計的經典之作——各地時尚名人和影響者的必備單品。這款設計旨在內搭真空穿着，這一造型技巧或許暗示了開衫作為高級時尚單品的終極形態，可以獨立駕馭任何季節，以多種方式帶來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