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博物館館長從斯里蘭卡到香港的冒險之旅 | 南華早報
Kate Whitehead
我是一個島嶼人。1962年,我出生在斯里蘭卡,一個島嶼;然後搬到了澳大利亞,另一個島嶼;接着是英國,又一個島嶼;現在我生活在香港,這裏遍佈島嶼。島嶼向來對交流、海上航線以及人來人往持開放態度。它們擁有受其他地方影響的豐富文化。我就是這些流動人羣中的一員。
派對之家
我的父親是醫生,母親是音樂家。我的叔叔是斯里蘭卡交響樂團的指揮。母親會演奏中提琴、鋼琴和單簧管,並創辦了一個青年樂團,我也參與其中,演奏大提琴。我有兩個兄弟,我們都受過專業音樂訓練。20世紀60年代初,父母委託著名建築師傑弗裏·巴瓦建造了一棟美麗的房子。這是一座庭院式住宅,空間內外流動,因為在熱帶地區可以這樣設計。他們在委託期間與傑弗裏成為朋友,他將房子設計得適合舉辦晚間沙龍。### 滋養的天性
1964年,幼年的蘇漢雅·拉斐爾與哥哥亞當在斯里蘭卡科倫坡的家中。照片:蘇漢雅·拉斐爾提供
我們於1964年搬入這所房子。家裏常有音樂、音樂家和室內音樂會。這是一個充滿藝術、音樂、文學和對話的房子,國際化氛圍濃厚,常有途經城鎮的訪客。我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我認為這影響了我對人生事業的選擇。
澳洲文化衝擊
1975年之前我一直在科倫坡的女子學院就讀,後來全家移民澳大利亞。當時許多人因內戰離開故土,想為孩子爭取更好的未來。父親在悉尼一家醫療機構工作。那是一次巨大的文化轉變。我在悉尼大學攻讀藝術史學位時,所學的全是歐美藝術史,甚至連澳大利亞本土藝術都未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