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耀與柯玉芝的愛情 華語音樂劇抒寫家國柔情 | 聯合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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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志為自主的城鎮，我奉獻為扶持的月光。
今年是新加坡建國60週年，TOY肥料廠打造全新華語音樂劇《城裏的月光》，抒寫李光耀與柯玉芝的温情往事，既是國慶獻禮，也慶祝TOY肥料廠邁入35歲。
從《光耀建國路》到《柯玉芝》，如今我們還需要另一部偉人故事嗎？導演吳文德在記者會上解析，“城”象徵着李光耀的建國志願，柯玉芝則像那抹温柔的月光，兩者彼此映照，這也是劇團選擇以陳佳明八首經典歌曲，包括家喻户曉的新加坡歌曲《城裏的月光》來譜寫這部音樂劇的原因。
建國史背後的女性力量
他坦言，導演《柯玉芝》給自己累積經驗和信心，這次希望聚焦兩人的愛情故事。回望TOY肥料廠的製作如《柯玉芝》《剃頭刀》，作品往往將聚光燈投射在女性身上，將立體的女性形象展現在觀眾眼前。本劇相信柯玉芝的貢獻雖不張揚，卻深遠而持久，希望帶觀眾以多元視角關注建國史背後的女性力量，反思男性主導的歷史敍事以外，女性如何推動時代變遷。
吳文德受訪時説：“很多人也許認為柯玉芝是在背後默默付出，或只提供情感支持，但其實完全不是如此。對李光耀來説，只有她襯得起自己的智慧和才華，又或是有她這麼一名律師在身邊，讓他可以追求政治理想。”
延伸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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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提到，當我們探索和了解一個政治人物、一個領導人時，並不只是看見他強大的一面。在面臨生命中的脆弱、恐懼時刻，一個人會變成什麼模樣？
讓觀眾走入歷史現場
編劇黃祈談道：“在創作時，我意識到這不是一部歷史紀錄片，而是要帶出人類情感，讓觀眾彷彿坐上時光機，走入歷史的現場親眼見證，這也是劇場的魔力。”
《城裏的月光》編劇黃祈（左起）和導演吳文德。（龍國雄攝）
在他看來：“是李柯兩人之間的愛，讓他們彼此扶持，將新加坡建立起來。他們的愛是新加坡這個國家的最強大力量。”
黃祈是影視和劇場編劇，也是詩人，首部劇場作品為《獅》，也參與《剃頭刀》第二季的編劇工作。《城裏的月光》劇本由他原創，作家洪雙翻譯。
本劇名字響噹噹，戲中也使用了《城裏的月光》《陽光總在風雨後》《遺憾》《蔓延》《咖啡香》《都是夜歸人》《迷亂》《帶我走》八首歌曲。
吳文德説，劇團希望推出本地作品帶到海外，而《城裏的月光》包含“新加坡最動人的愛情故事，新加坡最優美的音樂，最珍惜的國寶作曲家陳佳明。”
言及最直接的挑戰，吳文德説“城裏的月光”五個字和歌曲本身的版權事宜複雜，牽涉到新加坡、香港、台灣幾地，形容這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説服陳佳明合作，以他的經典作品譜成扣人心絃的戲劇樂章，希望帶觀眾回到新加坡原創音樂的黃金年代。
“在執導上的考量，我一直在想什麼是城市。城市代表李光耀，一座城市尋求獨立自主；而柯玉芝是月亮，沒有月光，城市沒有影子和光芒，什麼都看不見。因此在舞台設計、服裝、演員的調位上，也注重影子的虛實，清楚與模糊，希望給觀眾帶來全新的視覺感受和温馨。”
賦予金曲全新生命
《城裏的月光》由黃金源擔任音樂總監。經陳佳明提議，本劇從他同意授權的三四十首歌中選出八首，賦予全新生命，每首歌將數次出現，以不同的編曲呈現。吳文德形容，這些樂曲在黃金源的手下變得更精彩新鮮，是好的“面目全非”。
音樂劇《城裏的月光》由本地音樂人黃金源擔任音樂總監。（龍國雄攝）
黃金源説，這些音樂家喻户曉，如《城裏的月光》原曲風格是甜蜜流行歌曲。但這部音樂劇在説一個更為宏大厚重的歷史故事，必須尋求突破。1930年代沒有現在的EDM（電子舞曲），《城裏的月光》選擇了黑白電影、卓別林式的編曲風格。
主演柯玉芝的楊梓藝説，收到本劇邀約的心情是：只要你敢選，我們就敢演。她直言這是個挑戰，飾演角色的年齡跨度很大，在新加坡人心中的分量很重。在正式彩排前，她做了背景調查，深刻了解兩人生活的小事趣事，揣摩感受兩人如何一起生活。
温偉文説，李柯是家喻户曉的人物，大家都對他們有點認識，因此怎麼讓觀眾認可他們倆演得到位，但又能看見過去不曾見過的人物面貌，是他們想要做到的。兩人接受媒體聯合採訪時，温偉文透露楊梓藝為本劇做了很多閲讀。
楊梓藝説，雖然自己演的是柯玉芝，但她個人的資料生平相對較少，不得不從她先生那裏瞭解。因此，她讀了李光耀的回憶錄，以及他針對國際局勢做出的論述。
“雖然都説兩人的結合是一段理性的婚姻，我覺得他們在精神層面上也是很契合的。我想知道那個時代他們如何以那樣的思維溝通，體驗一下他們的生活方式，當時資訊傳播不那麼發達、沒有網絡，從書本上了解是最真實的。”
楊梓藝（左）和温偉文分別飾演柯玉芝和李光耀。（龍國雄攝）
温偉文做功課的方向則是回溯李光耀的年輕歲月。在他從小到大的認知中，李光耀年紀較大、傾向偉人形象，實際上他年輕時充滿活力，很有個性。“那樣的他跟我的認知比較有距離，但這部劇大部分在談他們年輕時的故事，該如何把這樣的活力呈現出來？”
温偉文在蒐集資料時，看到柯玉芝過世時，李光耀在其葬禮上的情感表現，極為真實深刻。“那也給我們打開一扇小窗户，讓我們看見裏頭藏着更深的，累計數十年的感情。”他就是這樣通過真實故事，輔以劇本中的內容與場景，來豐富對角色的刻畫和想象。
其他演員還有陳勉嬌、盧家偉、陳詩琪、楊嶽翰、楊慧杏和陳宏豪。
▲**《城裏的月光》（華語演出，附中英文字幕）**佳偉劇院（3615 Jalan Bukit Merah S159461）7月25日至8月3日下午2時30分（星期三和天），晚上7時30分（星期四至六）票價：48元至98元購票：sistic.com.sg/events/moonlit0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