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寧：別讓全社會為“謠翻中國”買單

昨天，妄想“謠翻中國”的代表人物——不，只不過是個前台跳樑小醜之“秦火火”（真名秦志暉）、“立二拆四”（真名楊秀宇）等四人，被北京警方一舉抓捕歸案。消息傳出，大多數網民拍手稱快，另一部分人則選擇了集體沉默。

這一為絕大多數中國網民等待了太久的消息雖姍姍來遲，但終究彰顯了人心向背。

北京警方的硬氣緣於手握尚方寶劍。這柄寶劍用四種材料鑄就：第一，壓抑太久的廣泛民意；第二，法制的力量積累；第三，公安部集中開展打擊網絡有組織製造傳播謠言（注意：包括有組織傳播謠言而非僅僅是故意製造謠言）等違法犯罪（注意：不但違法還涉及犯罪）專項行動之統一部署；第四，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擲地有聲的重要講話所闡明的鮮明立場。

凡做人無底線者通常都是十足的“軟蛋”，只要警方動了真格，立即會“竹筒倒豆子”，毫無顧忌地“出賣”那些個曾經的“狐朋狗友”。根據“秦火火”交代，北京警方在昨日傍晚披露，“將調查與‘秦火火’達成互轉微博協議的某些大V……”若果真如此，這同樣是遲到的正義彰顯。

筆者樂觀預判，依法懲處“秦火火”這類跳樑小醜，很可能只是專項行動之序曲，真正的“大戲”還在後頭，它將演到何種程度，既是對中國法制的一次檢驗，亦是有關方面落實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的一塊“試金石”。

僅一個“秦火火團伙”，“謠翻中國”之惡可以説早已“惡貫滿盈”。僅“秦火火”本人，從自以為“出道”起，短短數年，以無所不用其極之手段，炮製反體制、反社會的各種謠言3000餘條。其中尤以政治謠言殺傷力最大，直接和間接煽動網民對國家、對民族、對社會、對體制的不認同，搞亂了網民的價值判斷，加劇社會思想混亂——整個兒惟恐天下不亂！

“秦火火”何許人矣？部分外媒封其為中國的“網絡鬥士”和“網絡英雄”。但正直的網民則痛斥其為“謠翻中國”的一個小丑。“秦火火”究竟作過多大的惡，網上全有，無須筆者冷飯重炒。在此，筆者只引用其老父秦聲東對辦案民警説的一段話：“這孩子不是玩意兒，品質惡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網友已經知曉，北京警方刑拘“秦火火”的理由，是涉嫌非法經營罪和尋釁滋事罪。最終，法律將以何種罪名懲處“秦火火”一夥，我們可以繼續觀察。但有一條非常值得全社會尤其是執法機關、輿論管控機構深刻反思，那就是，即便放在西方國家，“秦火火”之作惡多端，也早就蹲了大牢。可在我們這樣一個社會主義的法制國家，為何非得等到“秦火火”之流已作惡多年，更多的“秦火火”團伙已尾大不掉，弄得國之不國、法之不法才下決心出重手力挽狂瀾於即倒、力扶大廈於將傾？！

**恕筆者直言，眼下中國已經形成造謠者反覆造謠（就在昨天，全國人民都知道“秦火火”被拘的消息，可下午仍有人以身試法，愣生生編造成都公交車遭劫持的謠言），闢謠者反覆被動“滅謠”之惡性循環。**事情何以至此，筆者以為深層原因大體有六：

**其一，法制建設沒跟上趟。**在社會從人治到法治的過渡階段，作為法治工具的法制留下了太多空白。以至於懲處明顯屬於反體制、反社會的惡毒政治謠言炮製者，司法機關和有關方面常常缺乏明確的法條對號入座。導致具體辦案的基層司法機構和辦案人員常常為“無法可依”犯難。

**其二，過分擔心西方輿論的評價和借題發揮，生怕稍有不慎，成為西方輿論攻擊中國司法不依法辦事的口實。**以至於出現一定程度的隱忍剋制、大事化小、教育為主等一系列“綏靖現象”，致使司法陣地屢屢失守，司法戰績進退失據。

**其三，整個宣傳思想戰線，從工作思路、執行基調到應對方略再到隊伍建設，均不同程度地存在着相當普遍的、連普通百姓都看不下去的軟弱與渙散。**作為媒體從業者之一員，筆者所作這一判斷，不但源自對現狀的長期觀察，也源自仔細閲讀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習總書記“8.19”重要講話的諸多感受。大體可判的是，《新華社》所發會議通稿中總書記講話內容雖概括了主要精神，但未必是講話的全部。可儘管如此，觀察者網諸網友及粉絲，若能靜下心來細讀《新華社》會議通稿，思考並細細體察總書記講話的遣詞造句，應該能與筆者產生共鳴。

**其四，宣傳思想戰線未能理直氣壯的堅持主流價值觀，對思想混亂不敢果斷撥亂反正，整個社會分辨、痛斥、圍剿、遏制各類反體制、反社會謠言的“氣”，就提不起來抑或不敢提起來。**以至於大多數正義感尚存，是非觀並未泯滅的國人，害怕成為網絡攻擊對象而無奈地選擇了“集體沉默”。

正不壓邪，邪必壓正！由此形成惡性循環。而輿論風向一旦失常，又在很大程度上導致原本承擔着民意引導和疏導的各類媒體處於困頓境地，或以虛代實，或被迫沉默，或跟着網上雜聲隨波逐流，甚至自覺或不自覺地充當謠言的傳聲筒。

**其五，宣傳思想戰線該硬不硬，守土欠盡責，若挖其根源，還是缺乏“三個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道路自信）。**在這個意義上，總書記“8.19”講話強調“意識形態工作是黨的一項極端重要的工作”，對眼下宣傳思想戰線從業人員普遍存在的迷茫和困惑，是一劑不可多得的“清醒劑”！

**其六，宣傳思想戰線硬度不足，不但令擔憂社會思想混亂，必然影響個人和家庭生活質量和未來生活預期的大多數老百姓，感到不同程度之失望和失落，繼而又影響到整個司法戰線和司法工作者在該出手時更加縮手縮腳。**以至於整個社會邪氣張狂、正氣壓抑。

判斷中國之前途，要小處着手，更當大處着眼。依中國社會當下之全面的上升勢頭，甭説是區區“秦火火”之流，無論換成誰甚至包括貌似強大的外部政治集團，試圖“謠翻中國”簡直就如“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十足自不量力！然而，儘管痴迷於“謠翻中國”的“秦火火”之流已經被“謠了進去”，但整個國家所付出的代價實在是沉重到難以讓人喘氣。

開弓沒有回頭箭——希望公安部打擊網絡有組織製造傳播謠言等違法犯罪行動不再是單打一的孤軍作戰，而是能夠持續發力，堅決扳回輿論失分和陣地失守、最終確立引領國家發展主流價值觀的“大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