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立數理化與人文是膚淺的,近代造了槍炮軍艦也捱打,還不是因為精神上仍處病態?_風聞
吃嘛嘛香-你才想多了,我是吃多了。2021-01-28 07:53
【本文來自《“學會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思想”真該放下了,人文科學的比重是時候該提提了》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山迴路轉晚清造不出槍炮軍艦才捱打,一大堆飽讀詩書的秀才,舉人,狀元也沒用啊。
要想學人文藝術,先要搞好工業,保證自己足夠安全。
將數理化與人文藝術對立起來是膚淺的。數理化很多時候就是為了發現效率和規律,而人類對美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種對效率和規律的感知,所以兩者是統一的。
而你説的晚晴很多“飽讀詩書的秀才舉人”,你只要看看紅樓夢,看看魯迅筆下的舊文人,就知道他們恰恰是沒有讀好詩書,把整個社會都讀成了一個病態醜陋的社會,這才是當時造不出槍炮軍艦的原因,
實際上,後來洋務運動也好,舊民主主義革命也好,雖然造出一些槍炮軍艦,但仍然捱打,就是因為他們精神上仍處於病態,所以魯迅才要棄醫從文,從精神上改造當時的中國。
學理與學文本身是統一的。
摘一段《錢學森的文藝情懷》佐證:
http://www.dswxyjy.org.cn/n1/2020/0611/c244516-31742996.html
錢學森在學校喜歡上了詩詞、書法、美術和音樂等。他曾回憶教授書法的於士儉老師:“他寫什麼體的字,就極像什麼體的字,書法非常好,使你不得不喜愛書法藝術。”
他回憶美術老師——後來成為著名國畫大師的高希舜,曾在暑假裏“教畫西洋畫,父親很支持我去,我買不起油彩就用水彩學畫,也學畫中國畫,後來我畫得還不錯”。
錢學森的國文老師是董魯安(後改名於力),思想進步,教讀魯迅的著作和中國古典文學作品。錢學森的音樂老師用一部手搖的機械唱機放些唱片,錢學森後來回憶,“貝多芬憧憬世界大同的聲響(貝多芬第九交響曲),一直在我心中激盪。”
1929年,錢學森考入國立交通大學機械工程系。課餘時,他是學校樂隊的次中音號手,練習刻苦,男生宿舍裏經常能聽到他的號聲。
錢學森非常喜歡音樂,省吃儉用,拿省下的錢去上海蘭心大戲院聽音樂會。進步音樂家李元慶是錢學森的表弟,在李元慶的影響下,錢學森接觸到更多的音樂形式和風格。
大學期間,錢學森廣泛閲讀文藝理論方面的書籍。例如他曾閲讀過一位匈牙利社會學家以唯物史觀創作的《藝術史》,認識到藝術與社會,以及藝術與人類信仰的淵源,使他大開眼界。
他還如飢似渴地讀了普列漢諾夫的《藝術論》、布哈林的《唯物論》、西洋哲學史和胡適剛剛出版的《中國哲學史大綱》。通過對哲學與藝術理論的學習,錢學森加深了對藝術作品中藝術美的感知,學習了藝術分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