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市長呼籲美國城市抵制極端暴力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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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訪客在2018年11月3日在匹茲堡的生命之樹猶太教堂前的臨時紀念碑上放下一朵花。
攝影師:Jeff Swensen/Getty Images
作為曾在暴力極端分子襲擊期間為我們的城市服務的前市長 — 匹茲堡在2018年生命之樹猶太教堂大屠殺期間,夏洛茨維爾在2017年白人民族主義者聯合右翼集會期間 — 我們歡迎上週白宮舉行的我們團結一致峯會,拜登總統在那裏試圖“對抗仇恨引發的暴力對我們的民主和公共安全造成的腐蝕作用。”
我們希望這可以突破阻礙兩黨聯邦行動的障礙,並對白宮在峯會上宣佈的新舉措感到鼓舞。然而,為了補充這一努力,無論他們的政治派別如何,地方領導人都有必要站出來,借鑑上週一些美國市長所做的承諾,致力於打擊他們社區中的仇恨和極端主義。
無論是在布法羅、烏瓦爾迪還是高地公園發生的恐怖事件;在阿爾伯克基殺害穆斯林男子的事件;即將到來的中期選舉中有100多名候選人據稱持有極端觀點;還是社交媒體上傳播的反猶太主義、仇恨言論和虛假信息不斷增加,我們正在目睹美國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和趨勢,這些事件和趨勢正在破壞我們的社會結構,削弱我們的韌性,破壞我們的核心民主制度。我們的憲法價值觀、原則和制度受到攻擊,極端主義和仇恨的主流化進一步分裂了我們的社區。
與此同時,聯邦層面對於常識性解決方案的兩黨支持仍然難以實現。華盛頓的極端黨派之爭,以及在憲法第一和第二修正案等基本問題上意見分歧激烈,使得有意義的突破前景黯淡。
與此同時,我們知道,各種規模的地方都處在暴力的最前線。我們的城市承受着當今的身體、經濟和社會動盪,其後果可能持續多年。我們的社區成為這些襲擊的第一響應者,為那些生活在後果中的人提供支持。受害者和倖存者是我們的鄰居、同事、朋友。他們需要知道地方領導和社區其他成員將提供他們長期需要的幫助,幫助他們從創傷中走出來。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專注於對抗仇恨的地方領導、網絡和能力生態系統從未如此必要。聯邦政府在這裏當然有重要作用要發揮。但鑑於華盛頓的極端黨派之爭,一些社區不願參與——更不用説從聯邦政府支持的極端主義預防倡議中受益了。無論誰掌管白宮,情況都將如此。相反,這是一個必須在地方層面解決的挑戰。
必須從市長、縣和鎮領導人利用他們與社區利益相關者的關係以及解決問題的無與倫比的潛力開始。地方領導人往往是人們聽到的唯一政府聲音,討論如何團結社區抵制極端主義和政治暴力。
我們無法預測下一位市長將在哪次極端主義或仇恨動機襲擊後安慰悲傷的家庭。但已經面對過這類挑戰的地方領導人可以分享他們決策的指導原則,家庭在面對最黑暗時刻時需要什麼,以及幫助支持和團結分裂社區的方法。這些是必須利用的經驗教訓,必須建立的能力。
我們也知道,市長們不能獨自在預防工作中發聲。我們的社區越投資於通過地方預防網絡連接執法人員、家庭顧問和教育工作者等從業者,就越有可能預防襲擊或在發生襲擊時減少長期損害。
應對這些挑戰需要採取雙軌方法。首先,地方選定官員需要一個平台,讓他們交流方法和經驗教訓 —— 一個動員選定領導履行預防職責的平台。其次,公務員需要一個從業者平台,發揮多學科合作的好處,賦予警察、社會工作者、教師、顧問、心理健康提供者和住房官員等人員前所未有的合作方式。
美國迫切需要這種本地預防生態系統,以便社區、城鎮、城市、縣 — 以及更廣泛的國家 — 遏制極端主義、仇恨和兩極化不斷上升的潮流,同時保護公民自由。
眾所周知,城市常常向其他城市尋求啓發。在我們任職期間以及之後,我們聽到歐洲市長們如何從參與不同國家和地區的預防網絡以及在本地建立預防架構中受益。
由本地領導層發起並利用原則性領導力的這種努力將填補我們集體國家能力中的重大空白,以應對當前的威脅形勢。最終,自上而下的方法在政治上是不可行的,也不可持續。相反,在前所未有的動盪時期加強強大、有韌性的本地社區的成功運動,就像任何基礎一樣,需要從基礎打起。
—威廉·佩杜託(William Peduto)於2014年至2022年擔任匹茲堡市長。邁克爾·西格納(Michael Signer)於2016年至2018年擔任弗吉尼亞州夏洛茨維爾市長。兩人都擔任強城市網絡(Strong Cities Network)的特別顧問,這是一個由160多個城市組成的獨立全球網絡,致力於支持地方政府領導的努力,以預防極端主義、仇恨和兩極化,同時保護人權;強城市網絡由戰略對話研究所(Institute for Strategic Dialogue)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