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總統加布裏埃爾·博裏克在聯合國大會上的演講獲得掌聲 - 彭博社
Matthew Malinowski
加布裏埃爾·博裏克(Gabriel Boric)在9月20日聯合國大會上發表講話。攝影師:邁克爾·M·聖地亞哥/蓋蒂圖片社
阿布扎比的BAPS印度教寺廟在最後準備中。攝影師:娜塔莉·納卡什/彭博社
倫敦,遭受空襲。
攝影師:倫敦快報/赫爾頓檔案館,通過蓋蒂圖片社
智利總統,世界上年齡最小的領導人加布裏埃爾·博裏克,在聯合國大會上向聚集在一起的更有經驗的同事們敲哦了社會動盪的風險,提醒他們,爆發在本地的不滿情緒可能在全球範圍內重演。
在呼籲政府更加負責的慷慨激昂的演講中,博裏克在聯合國大會上表示,導致數十人死亡、摧毀公共基礎設施和廣泛破壞的示威活動是多年不公正的結果。對不平等和基本服務不足的憤怒可能導致其他國家的起義,他説。
上個月,印度總理納倫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在一座古老清真寺曾經存在的地方開放了一座備受爭議的寺廟。本週,他將在阿布扎比沙漠中為另一個印度教宗教場所舉行開幕典禮。
阿聯酋的粉紅砂岩寺廟是在總統謝赫穆罕默德·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授予的一塊27英畝的租賃土地上建造的,租期為“太陽照耀的時候”。在選舉年,這座宏偉的建築為莫迪提供了一個搶眼的機會,展示自己作為一個具有吸引大規模外國投資能力的全球領袖。
預計莫迪訪問期間將宣佈兩國之間的投資承諾或諒解備忘錄。印度總理還將在2月13日在阿布扎比的一個體育場裏向來自南亞國家的4萬多人發表講話。
這是宗教、政治和金錢的獨特結合。大批揮舞旗幟的人羣聚集在一起,迎接阿聯酋總統,他被稱為MBZ,在上個月受到莫迪在他家鄉古吉拉特邦機場的歡迎。
儘管伊斯蘭教是阿聯酋的國教,但莫迪的印度人民黨與印度穆斯林人口長期以來關係緊張。然而,阿聯酋官員表示,阿布扎比對印度不斷上升的地緣政治重要性以及其作為世界增長最快的主要經濟體的地位越來越感激。他們表示,這將使阿聯酋在與新德里意見分歧時繞過任何分歧變得戰略重要。
莫迪表示,MBZ對他來説就像兄弟一樣,領導寺廟的印度教祭司布拉馬維哈里達斯·斯瓦米在一次視頻通話中説,身着藏紅色袍子站在工地前。“印度和該地區之間的關係從未如此緊密。”
納倫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左,1月9日在古吉拉特州歡迎謝赫·穆罕默德·本·扎耶德(Sheikh Mohammed bin Zayed)。來源:PIB/Anadolu/Getty Images有重要的商業考慮。印度是中東石油最大的客户之一。該國還從該地區購買更多液化天然氣。
與此同時,阿聯酋和海灣其他地區的主權財富基金已成為南亞國家的重要投資者。阿聯酋國家安全顧問謝赫·塔赫努恩·本·扎耶德·阿爾·納哈揚(Sheikh Tahnoon bin Zayed Al Nahyan)的私人投資公司皇家集團(Royal Group)長期以來一直對印度情有獨鍾,該公司的高管稱印度有望成為未來十年的增長引擎。近日,他的人工智能公司在阿布扎比全球市場設立了一個名為G42 India Enterprises Holding RSC Ltd.的新實體,文件顯示。
阿聯酋正在考慮承諾在印度投資高達500億美元,這是其第二大貿易伙伴,知情人士去年告訴彭博社。儘管目前尚不清楚所有這些投資最終是否會實現以及何時可能宣佈任何協議,但這將為莫迪提供另一個展示國際關係的機會。
“這些資金進入印度並非出於援助,而是押注印度在未來幾十年內會表現得非常出色,”多年來一直受到中東基金信任的印度出生的金融家拉吉夫·米斯拉(Rajeev Misra)説。“為了抓住這個黃金機會,必須在印度建立一個系統,可以引導資金流向正確的機會。”
緊密的關係
在政治上,這些國家近年來關係更加緊密。莫迪最近的訪問將標誌着他自2014年擔任總理以來第七次訪問這個海灣國家。在他之前訪問阿聯酋的印度總理是英迪拉·甘地,時間是1981年。
2021年,這個海灣國家幫助促成了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間的和平協議。最近,阿聯酋是受邀加入金磚國家的國家之一,而印度是金磚國家的成員之一。“阿聯酋最近加入金磚國家反映了這兩個國家之間的緊密聯繫,”駐迪拜的法律事務所Hourani & Partners的合夥人Sunita Singh-Dalal説,她專注於私人財富和家族辦公室。
莫迪越來越受到全球領導人的追捧,包括美國總統喬·拜登。
“阿聯酋和印度在近年建立的緊密關係中在經濟和地緣政治上都受益,”新德里的退休官僚和國際關係分析師Thomas Mathew説。“美國和西方集團也在推動加強這種聯繫,因為這有助於遏制中國在該地區的野心。”
其他中東國家也希望加強與印度的關係。沙特阿拉伯宣佈其2019年有意在印度投資1000億美元,並在9月的訪問期間,沙特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討論了加快實施這些計劃的方式。
穆罕默德·本·薩勒曼(Mohammed bin Salman)左,納倫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中,和拜登總統在新德里的G20峯會上。攝影師:Ludovic Marin/ AFP/Getty Images阿聯酋和印度在歷史上一直保持着密切的關係。第三的海灣國家人口來自印度,迪拜的印度人被認為是該城市中最大的房地產買家之一。預計阿聯酋將成為2023年印度高淨值人羣遷徙的首選目的地,根據移民公司Henley & Partners的説法。
億萬富翁高塔姆·阿達尼(Gautam Adani)和穆克什·安巴尼(Mukesh Ambani)是印度富裕階層中在中東國家進行大額投資的人士。反過來,他們還設法從該地區的國家支持實體那裏獲得資金支持。
在這種背景下,印度穆斯林的待遇是一個“阿布扎比應該在幕後發聲”的問題,阿聯酋學者阿卜杜勒哈利克·阿卜杜拉(Abdulkhaleq Abdulla)表示。“僅僅侵犯更廣泛的經濟聯繫、安全合作和整體國家利益是不夠的。”
可以肯定的是,來自中東國家的許多承諾或諒解備忘錄仍然只是空頭支票,迄今為止實際到達印度的金額有限。
加深聯繫的其他重大計劃也在實際落地方面進展緩慢。印度-中東-歐洲經濟走廊——一個設想在阿拉伯半島建設新鐵路聯繫的項目——旨在進一步加強這些國家之間的關係。
一個擬議的新東西貿易路線
一條從印度到歐洲的貿易路線將連接海運、鐵路和公路貨運網絡
這項計劃,自去年一月以來由美國推動,旨在建立這條長達3,000英里的路線,以服務多種目的,包括對抗中國的“一帶一路”基礎設施項目。然而,目前以色列-哈馬斯戰爭已經減緩了這些鋪設基礎的努力。
我們難道無法想象失敗嗎?
你可能會認為,最近剛剛輸掉一場小戰爭的美國人不會有困難想象輸掉一場大戰爭的後果。但是,2021年在阿富汗的恥辱性撤離已經被迅速遺忘。
假設在將來某個日期,烏克蘭軍隊因彈藥匱乏而被俄羅斯對手擊敗,一個類似的過程可能會發生。一年前,美國總統喬·拜登前往基輔,並告訴烏克蘭領導人沃洛迪米爾·澤連斯基:“你提醒我們自由是無價的;它值得為之奮鬥,無論需要多長時間。我們將和你在一起多久,總統先生:需要多長時間就有多長時間。” 結果是,“只要共和黨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被罷黜並切斷對烏克蘭援助的時間。”(麥卡錫在十月初離任。)
當俄羅斯人進軍烏克蘭首都的那一天,新聞網絡會重播拜登在基輔的演講嗎?還是其中一個會播放塔克·卡爾森下次採訪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的節目?
如果——比如,今年晚些時候——我們被告知伊朗成功製造了核武器,並派遣其代理人黎巴嫩真主黨向以色列發射導彈,我們會做何反應?我們會威脅使用我們自己的核武器對伊朗進行打擊,以拯救以色列免受毀滅,就像我們在1973年威脅蘇聯那樣,在當時蘇聯考慮干預約姆基普爾戰爭支持阿拉伯一方時?還是華盛頓會再次發出警告,要以色列不要“升級”為了自身生存而進行的鬥爭?“升級”?
或者,如果我們聽到台灣被人民解放軍封鎖的消息,總統經過仔細評估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巨大風險後,決定不派遣海軍遠征部隊維護航行自由,併為台灣人民提供武器和必需品,我們會給予多少關注?我們會比關注下一屆格萊美獎頒獎典禮或超級碗更多嗎?
我們會花多少精力關注台灣民主的終結和中共對其人民的統治?比我們關注下一屆格萊美獎頒獎典禮或超級碗更多嗎?
我真誠地希望這些悲慘的情景都不會發生。然而,特別是當我回想起2021年喀布爾的陷落時,我發現很難排除我們可能在這三種情況下都相當漠不關心地默認的想法。我能找到的唯一解釋是,美國人在內心深處並不認為失敗會應用於他們。
我能理解為什麼。1975年越南失敗的代價不是由美國人承擔的,而是由南越公民承擔的,就像阿富汗失敗的代價大部分是由阿富汗人民承擔的一樣。參加美國最近戰爭的男男女女只是人口的一小部分。那些犧牲的人早已長埋地下;那些遭受嚴重身體或精神傷害的人早已被遺忘。
在這種情況下,要讓以下論點站得住腳確實非常困難:如果美國允許烏克蘭、以色列和/或台灣被他們的對手佔領,那麼對美國人也將會產生可怕的後果。而所謂的“可怕後果”,我指的是比另一個911事件更糟糕的事情。
重新閲讀倫·迪頓(Len Deighton)的小説SS-GB讓我想起,不久之前,英國人可以輕易地想象失敗的後果。這部小説出版於1978年,SS-GB生動地描繪了1940年成功德國入侵英格蘭後英國生活的情景。故事發生在英國投降不到一年後。國王被囚禁在倫敦塔。温斯頓·丘吉爾已經去世,在柏林受審並被處決。有一個傀儡政府,就像法國一樣,但實際上權力掌握在德國的“GB軍事指揮官”手中。
迪頓於1929年出生在倫敦,在英國的“不列顛之戰”和“倫敦大轟炸”中險些遭遇災難,這使得他對納粹佔領倫敦的描寫顯得非常真實。此外,他是在英國生活充滿失敗氣息的時候寫作的。在20世紀70年代,受滯脹困擾,英國經濟是歐洲的病人;相比之下,西德仍然是經濟奇蹟之地。
迪頓的中心人物不是抵抗運動的英雄,而是一個合作者。然而,偵探總監道格拉斯·阿切爾(Detective Superintendent Douglas Archer)被呈現得如此富有同情心,以至於讀者不會譴責他,而是與他產生共鳴。阿切爾的妻子在倫敦最後的防禦中被殺,他的家被摧毀。他和年幼的兒子住在狹小而寒冷的住所裏。為了年幼的道吉而繼續生活,必須調查兇殺案,即使這意味着向一個SS集團領袖報告:“阿切爾不是一個士兵。只要德國人讓他繼續做捉兇手的工作,他會像往常一樣做他的工作。”
與羅伯特·哈里斯更雄心勃勃的作品相比,《祖國》—1992年出版,設定在德國獲勝之後 — SS-GB充滿了現實主義的磨砂感。你幾乎可以聞到被炸燬、破敗的倫敦的煤煙和煙霧。迪頓,一個不錯的歷史學家,生動地描繪了在希特勒第三帝國中上演的機構間的紛爭。他合理地假設,隨着英國被征服,希特勒沒有必要破壞納粹-蘇聯條約併入侵蘇聯,而美國可以保持中立。迪頓讓英國抵抗組織顯得如此神秘,以至於他們在海格特公墓舉行的“德蘇友誼周”儀式上投放炸彈(一個發人深省的場景)讓讀者覺得這是一起恐怖襲擊,而不是自由鬥爭的英雄行為。當阿徹被迫加入抵抗組織時,他參與解救國王的行動變成了一場卑鄙的失敗。
自我説服安德魯·羅伯茨寫了一章關於《虛擬歷史》的書,專門討論迪頓情節的歷史可信度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世紀。我清楚地記得他的初稿引起的冷汗,其中詳細引用了德國人精心制定的入侵、擊敗和佔領英格蘭計劃的文件。即使對我們這些生於1960年代的孩子來説,這一切似乎仍然可怕地即將發生,尤其是被逮捕名單上的人名。
在某些情況下,想象失敗會削弱你的士氣。但它也可以讓人專注於不要失敗的迫切需求。烏克蘭人不難想象今天失敗意味着什麼。他們見過2022年9月俄羅斯執行行刑後布查街頭屍體橫陳的場景。他們知道普京殖民軍隊所能做出的恐怖行為。同樣,大多數以色列人非常清楚,哈馬斯及其支持者的勝利將是第二次大屠殺的序曲。他們永遠不會忘記去年10月7日犯下的可怕暴行。
但幾乎沒有任何美國人會這樣想。現在距離《紅色黎明》上映已經整整40年了,這是為數不多的成功商業嘗試之一,設想了蘇聯入侵美國的情景。帕特里克·斯威茲飾演傑德·埃克特,他是一羣高中英雄中的一員,他們在科羅拉多的山丘上與入侵者進行一系列類似蘭博的戰鬥。現在很難想象今天還會有這樣的電影。最接近的是《離開這個世界》,生動地描繪瞭如果我們所有的技術 —— 從我們的iPhone到我們的特斯拉 —— 同時停止運作,這個國家將陷入的混亂。電影聰明地或者説是迴避地沒有指明是誰或什麼導致了這場災難性的停電。
然而,我一直覺得美國人對災難電影的關係與英國人有些不同。英國最長壽的科幻系列《神秘博士》的粉絲經常看到災難降臨倫敦。無論外星入侵者多麼奇異,總會有一些暗示到空襲,提醒觀眾恐怖確實可以從國家首都上空降臨。但當美國人觀看《全球風暴》(2011)時,很少有人想象到真正的大流行會席捲這片土地。當2020年初出現一場大流行時,我仍然記得即使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們也深深地不願相信Covid-19比季節性流感更為嚴重。
當美國人打開他們的平板電視時,他們嚴肅地想要離開這個世界。與其思考末日未來,他們更喜歡沉浸在泰勒·斯威夫特的狂熱中 —— 這是一種召喚出孤立主義時期30年代對電影女神的狂熱的大眾逃避現實形式。
因此,這部電影是沒有人會製作的。今年某個時候,中國封鎖了台灣 —— 或者可能是菲律賓。或者朝鮮向韓國發射導彈。但我們假設是台灣。
白宮情景室裏首先會收到的是台灣政府請求美國海軍力量解除封鎖並恢復航行自由。這將需要至少兩個航母打擊羣和大量攻擊潛艇。
即使明天就要發生,這也是可能的。現在只有一艘航母在紅海,它是艾森豪威爾號。卡爾·文森號和西奧多·羅斯福號在菲律賓附近。羅納德·里根號在日本海域。
但在這些艦船甚至能動身前,華爾街將陷入恐慌模式。股市將下跌20%。蘋果股價將下跌50%(因為它的很多硬件仍然在中國製造);英偉達也會下跌(因為它的很多芯片在台灣製造)。美元將在國際市場上升值,這在任何危機中都是可以預料的,但國內可能會出現普遍的銀行擠兑,人們會排隊在自動取款機前。
就像在金融危機和新冠大流行中一樣,這樣的流動性爭奪可能會引發對再次實施量化寬鬆和降息的呼籲,儘管美聯儲主席傑羅姆·鮑威爾可能會擔心對他珍視的2%通脹目標的通脹風險。
如果中國能夠用導彈或無人機羣襲擊美國航母編隊,事情就不會變得更容易。總統還必須迅速決定是否批准日本對中國導彈基地和空軍基地的襲擊(假設日本願意)。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會提醒他,在發生實戰的情況下,美國將在一週內耗盡某些關鍵武器,尤其是遠程反艦導彈。
如果這一切發生在今年,所有這些事情都將發生在選舉中,最有可能的共和黨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會指責拜登要麼發動另一場“永恆戰爭”,要麼因為採取相反行動而顯示軟弱,而中國擁有的TikTok將忙於説服年輕美國人台灣與中國大陸“統一”的道義必要性。
如果中國成功干擾該國的電信基礎設施——就像在留下世界中想象的那樣——很可能會在主要城市引發混亂。
現在,你只需要想象一下——在通信恢復之後——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宣佈“亞洲化”(類似於1969年的越南化)的新政策,這意味着將所有美國軍隊帶回國內。隨後將直播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抵達台北的場面。最後,一週後,中國、俄羅斯、伊朗和朝鮮的外交部長將在北京會面,宣佈成立大歐亞共榮圈。
所有這一切可能讓你覺得古怪或離奇。但這並不比1941年12月7日在珍珠港爆發的非同尋常的全球動盪更為荒謬。我們必須記住,對於當時的人來説,直到兩年半後的諾曼底登陸取得成功之前,盟軍最終會贏得戰爭還遠非明確。
有趣的是想象在中美的日常生活。起初,相當正常,除了許多城市中心被燒燬以及大量新退伍士兵和水手的湧入。泰勒·斯威夫特可能會繼續唱歌,堪薩斯城酋長隊可能會繼續比賽。只有逐漸地,我們從北京來的朋友開始讓他們的存在感受到。
只有幾個月後,你才會開始認真擔心你在電話和電子郵件以及舊專欄中説了什麼。然後你會開始刪除東西。然後你會擔心刪除並沒有真正清除那些冒犯性詞語,因為它們無論如何都會在大型科技服務器上備份。
有些人會合作。有些人會抵抗。大多數人會順從。這就是倫·戴頓在SS-GB中設定場景的方式:
有人説自停火以來甚至沒有一個晴朗的星期。這很容易相信。今天空氣潮濕,無色的太陽僅僅透過灰雲隱約可見,就像一張髒桌布上的空盤子。然而,即使是像道格拉斯·阿徹這樣的土生土長的倫敦人,也可以走在柯爾松街上,半閉着眼睛,看不到與前一年有多少變化。柯爾松電影院外的Soldatenkino標誌很小很低調,只有當你試圖進入米拉貝爾餐廳時,一個戴着高禮帽的門童會輕聲説它現在只供應來自空軍第8艦隊總部的幕僚官員,對面是舊的教育部辦公室。如果你的眼睛保持半閉狀態,你會錯過寫着“猶太承辦”的標誌,有效地讓所有除最大膽的顧客外的人都離開。在那年的1941年9月,道格拉斯·阿徹和他的大多數同胞一樣,都保持着半閉的眼睛。
就我個人而言,我最討厭的事情莫過於在紐約或舊金山四處走動時半閉着眼睛,避免注意到中共監視的顯著跡象。
但是,如果你現在不睜開眼睛——而且要睜大眼睛——去思考可能的失敗場景,那麼你將有一天不得不做到這一點。
弗格森還是Greenmantle諮詢公司、FourWinds研究公司、Hunting Tower風險投資合夥企業以及電影公司Chimerica Media的創始人。
更多尼爾·弗格森在彭博觀點的文章:
- 美國和歐洲 冒着不及格的風險 在地緣政治101中
- 亨利·基辛格 是一個複雜的人 適合一個複雜的世紀
- 在第二次冷戰中,美國 冒着扮演蘇聯角色的風險
想要更多彭博觀點嗎? OPIN <GO> 。或者訂閲 我們的每日新聞簡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