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NKLA)創始人受審:投資者指責特雷弗·米爾頓導致股票損失 - 彭博社
Bob Van Voris, Edward Ludlow
尼古拉創始人特雷弗·米爾頓於9月12日離開紐約法庭。
攝影師:斯蒂芬·楊/彭博社
倫敦,被炸。
攝影師:倫敦快報/赫爾頓檔案館,通過蓋蒂圖片社
尼古拉公司的創始人告訴陪審團,他因特雷弗·米爾頓的欺詐罪案而在交易該公司被炒作的股票上損失了約16萬美元。
週四,聯邦檢察官傳喚了約瑟夫·瑞安出庭作證,他們聲稱米爾頓通過誇大這家電動卡車製造商推出銷售車輛的進展以及關於尼古拉的技術和合作伙伴關係來誤導投資者。
瑞安告訴陪審團,他根據米爾頓公開表示公司已成功將氫燃料成本從每公斤16美元降至不到4美元而購買了股票。他告訴陪審團,如果他知道尼古拉實際上是以每公斤14美元購買氫氣而不是生產氫氣,這將影響他的投資決策。
彭博社超級驅動器特斯拉的下滑讓投資者懷疑它是否依然輝煌備受指責的尼古拉創始人支持“柴油兄弟”明星加入董事會本田將對加拿大不斷變化的電動車戰略進行測試現代汽車將讓花旗銀行、摩根大通為印度子公司首次公開募股他作證説,他也是基於米爾頓聲稱尼古拉正在朝着商業生產Badger皮卡的方向投資的,他被一段視頻誤導,視頻似乎顯示尼古拉的半掛卡車原型機在自己的動力下行駛,實際上是靠重力下坡滾動。
風險交易
瑞安説他做過一些日內交易,他告訴陪審團米爾頓的採訪和視頻讓他相信應該長期持有尼古拉的股票。
“聽起來他們在他們所針對的每個方面都取得了巨大進展,無論是氫氣生產、卡車還是消費者卡車Badger,”他説。
在交叉審問中,瑞安同意證券交易委員會的備案文件比新聞採訪更可靠,正如米爾頓的律師馬克·穆卡西所建議的那樣,日內交易是有風險的。辯護方辯稱米爾頓只是按照公司的營銷計劃行事,從未説過他不相信的事情。
這場審判發生在米爾頓突然辭去公司董事會成員職務兩年後,尼古拉在2020年6月上市後受到審查。股價的初期飆升使得對沖基金和其他投資者的小額投資在當時價值數十億美元,反映了尼古拉可能成為類似特斯拉的顛覆者的樂觀情緒。
全是通用汽車
個人投資者也紛紛湧入這隻股票,但在一份做空報告之後股價暴跌,比9月13日開庭辯論前的收盤價下跌了24.3%。
米爾頓,40歲,被指控證券和電信欺詐,如果被判最嚴重的罪名,最高可面臨25年監禁。辯護方稱“對特雷弗·米爾頓的言辭、特雷弗·米爾頓的意圖、特雷弗·米爾頓的意圖進行了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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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yan之前作證的是檢方證人斯科特·達曼,他是通用汽車公司的高級經理,通用汽車派他去與尼古拉合作。達曼作證稱,米爾頓虛假聲稱尼古拉負責了通用汽車為電動汽車製造商打算製造的Badger皮卡中的大部分零部件。
“沒有任何零部件來自尼古拉,”達曼在曼哈頓聯邦法院對陪審團説。“他們擁有創意設計,車輛的外觀和感覺,但所有零部件都來自通用汽車。”
‘尼古拉70%’
達曼的證詞是對米爾頓在2020年接受視頻採訪時的回應。
“對我們來説,這可能是70%尼古拉,30%通用汽車,當涉及到對我們非常重要的零部件時,”米爾頓在那個九月的採訪中説道,就在底特律汽車製造商宣佈將為尼古拉建造Badger並提供技術以換取付款和11%股權的同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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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和通用汽車之間的關係將是短暫的。合作伙伴關係宣佈後幾天,做空報告指責米爾頓和尼古拉欺騙。到了11月,通用汽車減少了承諾並放棄了持股計劃。Badger項目被取消。
尼古拉在2020年6月接受了Badger預訂的5000美元定金,當時尚沒有原型或製造該皮卡的計劃。有關該卡車的公開討論支撐了股價,承諾在當年晚些時候的活動中將揭示原型。那次揭幕式也被取消。
Ryan告訴法庭,他仍然持有尼古拉的股票。他説,他可能會用尼古拉的損失抵消其他投資的收益,或者希望在公司被收購時獲利。
案件為美國訴米爾頓,21-cr-478,美國紐約南區地方法院(曼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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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難以想象失敗嗎?
你可能會認為,最近剛剛輸掉一場小戰爭的美國人不會有困難想象輸掉一場大戰爭的後果。但是2021年在阿富汗的恥辱性撤離已經迅速被遺忘。
假設如果在將來某個日期,烏克蘭軍隊由於缺乏彈藥而被俄羅斯對手擊敗,類似的過程將會發生。一年前,美國總統喬·拜登前往基輔,告訴烏克蘭領導人沃洛迪米爾·澤連斯基:“你提醒我們,自由是無價的;只要有必要,就值得為之奮鬥。我們將與您同在,總統先生:只要有必要。” 結果是,“只要共和黨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被趕下台並切斷對烏克蘭的援助所需的時間。”(麥卡錫在10月初離任。)
新聞網絡會在俄羅斯人進軍烏克蘭首都基輔的那個晚上重播拜登的基輔演講嗎?還是他們中的某一個會播放塔克·卡爾森下一次採訪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的節目?
如果——比如,今年晚些時候——我們被告知伊朗成功製造了核武器,並讓其代理人黎巴嫩真主黨向以色列發射導彈,我們會作何反應?我們會威脅使用我們自己的核武器來拯救以色列免受毀滅,就像1973年我們威脅蘇聯那樣,在當時蘇聯考慮干預約姆基普爾戰爭支持阿拉伯一方時?還是華盛頓會再次發出警告,要以色列不要“升級”為了自身生存而進行的鬥爭?
或者,如果我們聽到台灣被解放軍封鎖,並且總統經過仔細評估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巨大風險後,決定不派遣海軍遠征部隊維護航行自由,併為台灣人民提供武器和必需品,我們會給予多少關注?我們會比關注下一屆格萊美獎頒獎典禮或超級碗更多嗎?
我們會把多少注意力放在台灣民主的終結和中共對其人民實施的統治上?比我們關注下一屆格萊美獎頒獎典禮或超級碗更多嗎?
我真誠地希望這些悲慘的情景都不會發生。然而,特別是當我回想起2021年喀布爾的陷落時,我發現很難摒棄這樣一種想法,即在這三種情況下我們可能會相當漠不關心地默認。我能找到的唯一解釋是,美國人在內心深處並不認為失敗會應用到他們身上。
我能理解為什麼。1975年越南戰爭失敗的代價不是由美國人承擔的,而是由南越公民承擔的,就像阿富汗失敗的代價大部分是阿富汗人民承擔的一樣。參加美國最近戰爭的男男女女只是人口中的一小部分。那些犧牲的人早已長埋地下;那些遭受嚴重身體或精神傷害的人早已被遺忘。
在這種情況下,要讓以下論點站得住腳確實非常困難:如果美國允許烏克蘭、以色列和/或台灣被對手佔領,那麼美國人也將面臨嚴重後果。而所謂的“嚴重後果”,我指的是比另一個911事件更糟糕的事情。
重新閲讀雷·戴頓(Len Deighton)的小説SS-GB讓我想起,不久之前,英國人可以輕易想象失敗的後果。《SS-GB》出版於1978年,生動地描繪了1940年成功德國入侵英格蘭後英國的生活。故事發生在英國投降不到一年後。國王被囚禁在倫敦塔。温斯頓·丘吉爾已經去世,在柏林受審並被處決。有一個傀儡政府,就像法國一樣,但實際上權力掌握在德國“軍事指揮官GB”的手中。
戴頓於1929年出生在倫敦,在英國的戰鬥和空襲中幾乎接近災難,這使他對納粹佔領倫敦的描繪變得非常真實。此外,他是在英國生活有着失敗氣息的時候寫作的。在1970年代,受滯脹困擾,英國經濟是歐洲的病夫;相比之下,西德仍然是經濟奇蹟之地。
戴頓的中心人物並不是抵抗運動的英雄,而是一個合作者。然而,偵探總監道格拉斯·阿切爾被描繪得如此具有同情心,以至於讀者並不譴責他,而是與他產生共鳴。阿切爾的妻子在倫敦最後的防禦中被殺,他的家被摧毀。他和年幼的兒子住在擁擠而寒冷的住所裏。為了年幼的道吉而繼續生活,必須調查兇殺案,即使這意味着向一個SS集團領袖報告:“阿切爾不是一名士兵。只要德國人讓他繼續做捉兇手的工作,他會像往常一樣工作。”
與羅伯特·哈里斯更雄心勃勃的作品《祖國》相比 — 出版於1992年,設定在德國獲勝之後 — *《SS-GB》*充滿了現實主義的磨砂感。你幾乎能聞到被炸燬、破敗的倫敦的煤煙和煙霧。戴頓,一個不錯的歷史學家,生動地描繪了在希特勒的第三帝國中上演的各機構之間的紛爭。他合理地假設,隨着英國被征服,希特勒沒有必要破壞納粹-蘇聯條約併入侵蘇聯,而美國可以保持中立。戴頓讓英國抵抗運動顯得如此神秘,以至於它在海格特公墓舉行的“德蘇友誼周”儀式上的爆炸襲擊(一個發人深省的場景)讓讀者覺得是一種恐怖襲擊,而不是自由鬥爭的英雄行為。當阿切爾被迫加入抵抗運動時,他參與解救國王的行動是一場卑鄙的失敗。
自從我説服安德魯·羅伯茨寫了一章關於戴頓情節的書《虛擬歷史》以來,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世紀。我清楚地記得他的第一稿引起了我冷汗,其中詳細引用了德國人精心制定的入侵、擊敗和佔領英格蘭計劃的文件。即使對我們這些生於1960年代的孩子來説,這一切仍然看起來可怕地接近,尤其是要被逮捕的人名單。
在某些情況下,想象失敗會削弱你的士氣。但它也可以讓人集中精力,不要輸掉。烏克蘭人今天沒有困難想象失敗意味着什麼。他們看到了俄羅斯在2022年9月的屠殺後布查街道上散落的屍體。他們知道普京殖民軍隊所能做出的恐怖行為。同樣,大多數以色列人非常清楚,哈馬斯及其支持者的勝利將是第二次大屠殺的前奏。他們永遠不會忘記去年10月7日犯下的可怕暴行。
但幾乎沒有任何美國人會這樣想。距離《紅色黎明》上映已經整整40年了,這是少數幾部商業上成功的嘗試之一,設想了蘇聯入侵美國。帕特里克·斯威茲飾演傑德·埃克特,他是一羣高中英雄中的一員,他們在科羅拉多的山丘上與侵略者進行一系列類似蘭博的戰鬥。很難想象今天還會有這樣一部電影。最接近的是《離開世界的背後》,它生動地描繪瞭如果我們所有的技術——從我們的iPhone到我們的特斯拉——同時停止運作,這個國家將陷入的混亂。聰明地,或者説是迴避地,電影沒有明確指出是誰或什麼導致了這場災難性的停電。
然而,我一直覺得美國人對災難電影的關係與英國人有所不同。英國最長壽的科幻系列節目《神秘博士》的粉絲經常看到災難降臨倫敦。無論外星入侵者多麼奇異,總會有一些暗示二戰的元素,提醒觀眾恐怖確實可以從天空降臨到這個國家的首都。但是當美國人觀看《傳染病》(2011年)時,很少有人想象到真正的大流行會席捲整個國家。當2020年初出現一場大流行時,我仍然記得即使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也深深地不願相信Covid-19比季節性流感更為嚴重。
當美國人打開他們的平板電視時,他們真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與其思考末世未來,他們更願意沉浸在泰勒·斯威夫特的狂熱中——這種大規模逃避現實的形式讓人想起20世紀30年代孤立主義時期對電影女神的狂熱。
因此,這是一個沒有人會製作的電影。今年某個時候,中國封鎖台灣——或者可能是菲律賓。或者朝鮮向韓國發射導彈。但我們就以台灣為例吧。
白宮情況室會首先收到台灣政府請求美國海軍力量解除封鎖並恢復航行自由。這將至少需要兩個航母打擊羣和大量攻擊潛艇。
現在,即使明天發生也是可能的。 只有一艘航母 目前正在紅海,它是艾森豪威爾號。 卡爾文森號和西奧多·羅斯福號在菲律賓外海。 里根號在日本海域。
但在這些艦艇甚至能夠前往台灣海峽之前,華爾街將陷入恐慌模式。 股市將下跌20%。 蘋果股價將下跌50%(因為它的許多硬件仍然在中國製造); 英偉達也會下跌(因為它的許多芯片在台灣製造)。 美元將在國際市場上升值,這在任何危機中都是可以預料的,但國內可能會出現普遍的銀行擠兑,人們會排隊在自動取款機前。
就像在金融危機和新冠疫情中一樣,這種對流動性的追逐可能會促使人們呼籲再次實施量化寬鬆和降息,儘管美聯儲主席傑羅姆·鮑威爾可能會擔心對他珍視的2%通脹目標的通脹風險。
如果中國能夠用導彈或無人機羣攻擊美國航母羣,事情就不會變得更容易。 總統還必須迅速決定是否批准日本對中國導彈基地和空軍基地的攻擊(假設日本願意)。 聯合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會提醒他,在發生實戰的情況下,美國將在一週內耗盡某些關鍵武器,尤其是遠程反艦導彈。
如果今年發生這種情況,所有這些事情都將在選舉中進行,最有可能的共和黨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會指責拜登要麼發動另一場“永恆戰爭”,要麼因為採取相反行動而顯示軟弱,與此同時,中國擁有的TikTok將忙於説服年輕美國人認同台灣與中國大陸的“統一”的道德必要性。
任何成功的中國破壞該國電信基礎設施的行為 —— 正如在*《留下世界》*中所想象的 —— 都很可能會在主要城市引發混亂。
現在,你只需想象一下 —— 在通信恢復之後 —— 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宣佈“亞洲化”新政策(類比於1969年的越南化),這意味着將所有美國軍隊帶回國內。隨後將直播習近平主席抵達台北的場面。最後,一週後,中國、俄羅斯、伊朗和朝鮮的外交部長將在北京會面,宣佈成立大歐亞共榮圈。
所有這一切可能讓你覺得奇思妙想或離奇。但這與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引發的非凡全球動盪相比並不過分離奇。我們必須記住,對於當時的人們來説,直到兩年半後的諾曼底登陸取得成功之前,盟軍最終會贏得戰爭還遠非明確。
有趣的是想象*《中美》*的日常生活。起初,相當正常,除了很多燒燬的市中心和大量新退伍士兵和水手的湧入。泰勒·斯威夫特可能會繼續唱歌,堪薩斯城酋長可能會繼續比賽。只有逐漸地,我們來自北京的朋友們開始讓他們的存在感受到。
幾個月後,你才會開始認真擔心你在電話和電子郵件以及舊專欄中説了什麼。然後你會開始刪除東西。然後你會擔心刪除並沒有真正清除那些冒犯性詞語,因為它們無論如何都會備份在大型科技公司的服務器上。
有些人會合作。有些人會抵抗。大多數人會屈服。這就是Len Deighton在SS-GB中設定的情景:
有人説自停火以來甚至沒有一個晴朗的星期。這很容易相信。今天空氣潮濕,無色的太陽僅僅透過灰色的雲層隱約可見,就像一張髒桌布上的空盤子。然而,即使是像道格拉斯·阿徹這樣的土生土長的倫敦人,也可以沿着柯爾松街走下去,半閉着眼睛,看不到與前一年有什麼變化。柯爾松電影院外的Soldatenkino標誌很小很低調,只有當你試圖進入米拉貝爾餐廳時,一個戴着高禮帽的門童才會悄聲説它現在只供空軍第8艦隊司令部的幕僚使用,對面的舊教育部辦公室。如果你的眼睛半閉着,你會錯過寫着“猶太承辦”的標誌,有效地讓所有除最大膽的顧客外的人都離開。在那年的1941年9月,與他的大多數同胞一樣,道格拉斯·阿徹也是半閉着眼睛。
就我個人而言,我最討厭的事情莫過於在紐約或舊金山四處走動時半閉着眼睛,以避免注意到中共監視的顯著跡象。
但如果你現在不睜開眼睛——並且睜大眼睛——去思考可能的失敗場景,那麼你將有一天不得不這樣做。
弗格森還是Greenmantle諮詢公司、FourWinds Research、Hunting Tower風險投資合作伙伴和電影製作公司Chimerica Media的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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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特朗普在週末發表的評論稱,他曾告訴一位歐洲領導人,如果他們沒有履行國防支出承諾,他將放棄北約成員國,讓俄羅斯入侵,這重新引發了關於第二個任期對盟友意味着什麼的討論。
週日,民主黨參議員喬·曼欽表示,特朗普對北約的評論向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和美國發出了“可怕的信息”。他的黨內同事約翰·費特曼則將這些評論批評為“令人震驚”和“瘋狂”。
另一方面,特朗普在參議院的盟友們為他的言論進行了辯護。“我一點也不擔心,”南卡羅來納州共和黨參議員林賽·格雷厄姆説。“他不會退出北約。如果特朗普當選總統,俄羅斯最後會做的事情就是發動戰爭。他只是想表達一個觀點。”
唐納德·特朗普在南卡羅來納州康威的集會上講話,日期為2月10日。攝影師:朱莉婭·尼赫森/法新社特朗普在南卡羅來納州的一次集會上表示,這個幾十年歷史的軍事聯盟在他出現之前“破產”,直到他迫使成員國“付錢”。當一個在未指明的北約會議上的領導人問美國是否會保護他們,如果他們未能履行支出義務時,特朗普表示,他會告訴俄羅斯對那些未履行義務的人“隨便他們想做什麼”。
拜登政府的反擊迅速而有力。
白宮發言人安德魯·貝茨在週六晚上的一份聲明中表示:“鼓勵最親密盟友遭受殺人政權入侵是令人震驚和失控的行為,這危及美國國家安全、全球穩定以及我們國內的經濟。” 拜登在他的競選團隊發表的聲明中稱特朗普的言論“令人震驚且危險”。
在歐洲,北約秘書長延斯·斯托爾滕貝格在週日的一份聲明中表示,北約仍然“準備好並有能力保衞所有盟友。”
他説:“對北約的任何攻擊都將得到團結和有力的回應。” “任何暗示盟友不會相互保衞的言論都會破壞我們所有人的安全,包括美國的安全,並使美國和歐洲的士兵面臨更大風險。”
斯托爾滕貝格表示,他預計“無論誰贏得總統大選,美國都將繼續是北約的強大和忠誠盟友。”
儘管如此,北約成員國官員擔心特朗普可能會再次入主白宮,因為他迅速接近共和黨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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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理事會主席查爾斯·米歇爾在X(前稱Twitter)上發表的一篇帖子中表示,“對於北約安全和團結的魯莽言論”只會為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服務。
歐盟專員蒂埃裏·布勒頓告訴LCI電視台,如果特朗普當選,歐洲將能夠應對美國,但美國的民主“病了”。“我們歐洲不能每四年根據這次或那次選舉的結果來拋硬幣,”他説。
特朗普已經表明“他更重視與普京的親近,而不是民主的跨大西洋夥伴,並因此準備無視國際義務,”德國綠黨聯合領袖、執政聯盟成員奧米德·努裏普爾在週日接受Funke媒體集團採訪時表示。
但在華盛頓,一些共和黨人團結在這位前總統和共和黨領先者周圍。共和黨參議員湯姆·蒂利斯告訴記者,特朗普“完全正確”向“我們的盟友施壓,讓他們開始支付賬單”。
共和黨參議員馬可·魯比奧表示,他對這些評論“毫不擔憂”,認為特朗普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來強調一個觀點。這位前總統“不像傳統政治家那樣説話,”魯比奧在CNN的State of the Union節目中説。“我們已經經歷過這個了。”
特朗普週六表示,俄羅斯在烏克蘭的戰爭必須結束,並重申了他反對向海外提供更多援助的立場,而參議院正尋求推動一項為烏克蘭和以色列提供緊急資金的方案。
“我們必須解決那場戰爭,我會解決它,”特朗普在集會上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