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變得越來越無聊 - 彭博社
Matt Levine
高盛
在商業內幕，貝瑟尼·麥克林寫道關於一個不尋常的問題，困擾着她、我和其他幾位記者，即（披露！）我們曾在高盛集團工作，現在我們寫有關金融的文章，我們努力做到公正和深思熟慮，但我們仍然對高盛的神秘感興趣。比如：
- 如果高盛做了一些了不起的聰明事情，那麼通過與高盛的關聯，我們看起來更聰明更了不起。
- 如果高盛做了一些邪惡聰明的事情，那也不錯？比如，每個我們遇到的人都會説“哦，你一定是邪惡而聰明的”，我肯定會接受這種説法。1 另外，作為一名記者，我從中獲得了某種優勢；如果我揭露高盛的邪惡秘密，那麼我寫的關於高盛的一切都會變得更有趣。我 今年早些時候寫道關於高盛因巧妙地在一些掉期交易中損害了一些客户而與監管機構發生糾紛。對高盛來説很尷尬！但對我來説很有趣。“我不想對高盛的聰明過於慷慨，”我寫道，“也不想對它的手段過於苛刻，但是，如果你認為你在愚弄高盛，你可能是對的，但最好再檢查一下？”我認為這是一種謙虛炫耀，或者是一種邪惡但聰明的炫耀。高盛的聰明，以及它的手段，反映了優秀的校友。
- 如果高盛做了愚蠢骯髒的事情，那對我們一點幫助也沒有。
麥克林寫道：
隨着歲月的流逝，我在高盛的短暫工作經歷繼續給我帶來一種隱秘的自豪感。我説“隱秘”，是因為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之後，對這家銀行的批評 — 其中一些甚至是我寫的 — 大幅增加，達到了馬特·泰比（Matt Taibbi）著名文章中將該公司比作“吸血鬼烏賊”的高潮。但事實是：這些批評總是帶有一絲敬畏之情。高盛有一種神秘感。它很酷，很有能力。即使在一次交易賭注失利導致數億美元損失，或者故意欺騙自己的客户時，嗯，那也有一種炫酷的感覺。
現在她擔心高盛已經失去了那種神秘感和炫酷感。現在它由一位前DJ經營，他的合作伙伴和前任經常在背後抨擊他。而近年來它的重大戰略舉措是擴展到消費銀行業務，這比高風險的併購和數十億美元的交易要沒那麼酷。回到2021年，我有點帶着一種希望的口吻寫道，當然，當然，看起來他們只是為零售客户開立信用卡和儲蓄賬户，但也許這一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誤導：
你對高盛集團的Marcus消費銀行產品有兩種基本看法。一種是它代表了高盛進軍乏味的消費銀行業務。…另一種是這是一個詭計，高盛將誘使消費者，然後利用他們的資金進行可怕的結構化產品。聲明一下，我曾在高盛工作，構建過可怕的產品（開玩笑，它們還好，還行），我總是希望有一個詭計答案。如果能告訴你，高盛正在向毫無戒心的德國地區銀行銷售其蘋果品牌信用卡債務的合成切片，然後還在對這些切片等等進行下注，這將給我帶來極大的快樂。
但是，不，沒有把戲。他們只是在做消費銀行業務。而且這並沒有奏效；高盛虧損了，現在已經退出了這項策略。麥克林：
只有在高盛新興的零售業務虧損了38億美元之後，[首席執行官和前DJ大衞]所羅門才最終同意關閉它。這一事件是該公司的一次令人震驚的失敗，這家公司的員工自詡為最聰明的人，其核心業務是告訴其他企業如何變得聰明。“人們總是説：你們很貪婪，”一位前合夥人告訴我。“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是無能的。”
無論如何，麥克林的文章更為廣泛；它討論了高盛自信心下降的原因。我們在這裏討論過，不久之前，高盛是一個私人合夥制公司，其管理合夥人更像是眾多合夥人中的第一人，而不是真正的首席執行官。即使高盛在1999年進行了首次公開募股，它仍保留“合夥人”頭銜，其首席執行官都是在合夥制公司中成長起來的，他們仍然把合夥人當作合夥人對待。大衞·所羅門，第一位不是在首次公開募股之前就成為合夥人的高盛首席執行官，也是第一位同時也是DJ的高盛首席執行官，改變了這一點。麥克林：
至於所羅門本人，他表示，有人明確告訴他需要進行廣泛的變革。“董事會非常明確地告訴我，他們希望公司更像一家上市公司，具有為股東表現的任務，”他説。這就需要改變高盛的文化 —— 這種改變對一些合夥人來説感覺像是在傷害他們的薪水之上再加上侮辱。“大衞真的試圖讓公司更加企業化，”一位合夥人説。“現在這是一家大公司，他覺得，它需要更多的企業結構，而不是合夥結構。” …
舊的高盛擁有一小部分業務 —— 實際上是封建制度 —— 這些業務將公司自己的資金投資於從房地產到泰銖的各種項目。但這經常使高盛與那些其資產被其管理的人的利益發生衝突。當公司發現一個好的投資機會時，它是抓住機會為自己謀利，還是將其提供給客户？此外，美聯儲開始要求高盛持有的資本來抵消其交易中的任何損失，這使得回報微不足道，股東們也不喜歡收益的不可預測性。因此，所羅門出售了公司自己的投資 —— 總額約600億美元 —— 並專注於代表外部投資者管理資金，從高淨值個人到養老基金。
這一舉措引發了許多內部動盪和異議。“沒有多少人會有膽量這樣做，”霍維茨，布蘭克費恩的前首席辦公室主任説。“因為高級人員，他們喜歡自己的業務，他們有很好的業績記錄。”另一位前高級主管回憶説，布蘭克費恩意識到了所羅門的舉措的必要性。“他可能在做正確的事情，”布蘭克費恩當時告訴這位高管。“但這不是我能做的事情。”這位高管補充説，布蘭克費恩“在這個地方文化上根深蒂固”，無法消滅他的朋友們花費職業生涯建立起來的封建制度。
如果你是高盛的股東或董事會成員，你可能會擔心一位“過於深入公司文化”的CEO：他可能會把文化（或他的朋友的職業）置於股東回報之上。另一方面，如果你是一位在高盛工作了20年的合夥人，你可能會對一位不“過於深入公司文化”的CEO的想法感到冒犯。如果你喜歡這種文化，那就沒有所謂的“過於深入公司文化”。
在這個引用塊中要注意的另一件事是所羅門試圖做的事情：擺脱高盛自己的投資，將高盛重塑為基本上是一家另類資產管理公司。其中一些顯然是受到後危機監管的驅動；你不應該再大量進行自營投資。
但其中一些也受到了華爾街文化轉變的推動。過去，最好的做法是在投資銀行工作，而高盛是最好的投資銀行。但現在最好的做法是在一傢俬募股權公司工作，儘管大型私募股權公司已經多樣化到足以更準確地稱為“資產管理公司”或“投資公司”。麥克林：
2013年，幾年後，高盛成為傳統銀行而不是投資公司，我發現自己參加了一次前分析師的聚會，站在我的同期兩個男性身邊。一個在KKR工作；另一個在高盛工作。你現在寧願在哪裏，KKR的人笑着問道。在像高盛這樣受到嚴格監管的銀行？還是在一傢俬募股權公司，在那裏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並賺取更多的錢？
答案顯而易見是“KKR”，所以所羅門的舉措 — 除了消費銀行業務外 — 是讓高盛更像KKR，專注於資產管理。另一方面，這並不明顯有效：
這種戰略轉變雖然是必要的，但代價過高。在所羅門的任期內，200多名合夥人離開了高盛，其中包括60多名來自資產管理部門的人員 — 這在高盛正試圖與私募股權公司競爭時，是一個重大的人才流失，因為私募股權公司在與大型機構投資者建立關係方面已經領先很多。一位前合夥人告訴Insider，高盛的資產管理客户“對人員流動感到沮喪”。我聽説動盪還沒有結束 — 而這些天，動盪似乎有一種不舒服的變成現實的方式。今年早些時候，高盛增加了投資團隊可以自己留下的利潤份額，更加接近大型私募股權公司的薪酬水平。這是高盛無法承受在業務的關鍵部分失去這麼多人才的默認承認。
可能在2023年，大型私募股權公司更容易與綜合銀行競爭，而不是綜合銀行與私募股權公司競爭：
- 私募股權公司具有財務和聲譽上的勢頭，因此他們可以更容易地從銀行挖走人才，而反之則較難。
- 銀行的監管比私募股權公司嚴格得多，即使在它們競爭的不太像銀行的業務中也是如此。
- 如果你是私募股權公司，你主要關注的是“我們能做什麼來賺最多的錢”，而大型銀行有許多風險高且/或無利可圖的傳統客户服務業務。有時他們還會擴展到消費銀行。
儘管大型私募股權公司只是……更具合作伙伴文化？從簡單的字面意義上講，大型私募股權公司通常擁有複雜的公司結構，他們為客户管理基金，並收取管理費，其中一部分費用會流向合夥實體，由員工分享，而不是股東。他們保留了在IPO之前賺取大量資金，將其分配給自己，然後讓股東得到剩下的錢的做法。我想高盛目前的做法對股東更友好，但你可以理解為什麼高盛的合夥人更喜歡舊的做法。
柔術是證券欺詐嗎？
哦，你知道：
- 發生在上市公司的每件壞事也都是證券欺詐。
- 被打是壞事。
- 馬克·扎克伯格被打可能對Meta Platforms Inc.不利。“如果扎克伯格先生因任何原因不可用，”Meta在其證券文件中説，“我們的運營可能會受到重大不利影響。”例如，如果他被打得很慘。
- 因此，馬克·扎克伯格被打是證券欺詐。
而且由於扎克伯格喜歡巴西柔術，這顯著增加了他被打的風險，2 這可能存在證券披露方面的問題。他最近在訓練中撕裂了韌帶並接受了手術，彭博社的亞歷山德拉·巴林卡上週五寫道：
這裏有一個嚴肅的考慮，即Meta Platforms Inc.的聯合創始人、首席執行官和控股股東是否有責任向投資者披露他的混合武術活動，特別是如果他未來參加正式比賽。下次會更糟嗎？扎克伯格在Instagram上發佈了關於他的手術的帖子，但沒有提交文件或公司聲明。
“這是一個重要性的問題，”Polsinelli PC律師Bryan Westhoff説。“對於合理的投資者來説，瞭解高管在做什麼是重要的嗎？這是否存在危險和獨特性？大多數人不會做混合武術。”
預計扎克伯格某天會再次受傷並不那麼不合理。根據《骨科運動醫學雜誌》2018年和2019年審查的503場業餘和職業比賽的一篇文章，五分之三的混合武術比賽至少有一起受傷。扎克伯格的受傷僅發生在訓練中。他撕裂了膝蓋的韌帶，這是一個人可以爭論説對經營社交媒體公司並不必要的關節（尤其是如果他花時間在他的虛擬現實元宇宙中）。但他的大腦呢？如果他輸掉比賽，頭部受傷的風險似乎更高；在該雜誌審查中，輸家受傷的17%是腦震盪。
看，沒有人比我更關心“一切都是證券欺詐”，但如果扎克伯格得了腦震盪，我真的無法想象Meta會因此被起訴。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承擔很多風險，有時CEO也會發生意外，而這些意外可能實際上並不構成欺詐。（不是法律建議！）
依然，為什麼Meta還沒有為此添加風險因素？不是因為法律要求，我是説，只是因為這對律師們來説會很有趣？在風險因素中添加一句話，比如“我們的CEO喜歡去健身房捱打，如果他在臉的錯誤部位被重擊，那麼我們可能無法執行我們的產品路線圖”？毫無疑問，對Meta的律師來説，寫這句話比他們一天中所做的任何其他事情都更有趣，即使從技術上講它不那麼重要。
“一切都是證券欺詐”的推論是，一切也都是內幕交易，這裏有明顯的應用。如果你去參加一場巴西柔術比賽，發現你要和馬克·扎克伯格對打，如果你把他打暈了，你能跑到你的Robinhood賬户上空頭Meta股票嗎？（如果你只是知道自己很強壯會把他打暈，你能在比賽前就空頭股票嗎？那你會不會耍賴？）巴西柔術比賽現在具有創造關於Meta股票的實質性非公開信息的獨特能力；如果有人利用它呢？
按市場價值計算的抵押貸款
在《華爾街日報》上，詹姆斯·麥金託什有一篇有趣的專欄文章討論了許多美國房主3如何坐擁他們的房屋抵押貸款的鉅額市場價值增益。如果你借了50萬美元以3%的利率貸款購買一棟房子，然後抵押貸款利率上漲到8%，那麼這筆抵押貸款現在可能只值28.7萬美元。4你的債務從50萬美元降至28.7萬美元，因此你的淨資產增加了22.3萬美元。麥金託什寫道：
應用市場上使用的邏輯，隨着利率飆升，已經有超過1萬億美元的財富從銀行和債券持有人轉移到借款人手中——這是一種被受益者廣泛忽視的財富增長。…
在一個沒有金融摩擦的世界中，普通借款人會發現他們因此而富裕了數萬美元。那些在一筆平均規模的抵押貸款上獲得了30年期內低於3%的利率的人，會比100,000美元更富有。
問題在於：在現實世界中，這種財富增長並沒有體現在任何地方。這已經改變了房主的行為，他們堅持住房，否則他們本可以出售房屋以償還抵押貸款。這也意味着出於金融——而不僅僅是税收——原因，保留債務和儲蓄是有意義的，因為儲蓄的收益超過了你支付的抵押貸款。
作為一名前金融工程師，我覺得這種情況有點冒犯：有1萬億美元的新創造（實際上是轉移的）價值，卻沒有人能做任何事情？為什麼沒有人開發產品？我們之前討論過可轉讓抵押貸款，這是解鎖這種價值的一種方式，但並不廣泛可用。但真正誘人的產品是：
- 你有一筆價值現在為287,000美元的50萬美元抵押貸款。
- 你去銀行説“我給你30萬美元。”
- 銀行説“好的，可以。”
銀行受益了：它以30萬美元的價格出售了價值287,000美元的資產。你受益了嗎？嗯，你支付了30萬美元來清償一筆50萬美元的債務，因此你在貸款的生命週期內節省了很多錢，5 儘管從税後時間價值的角度來看，你是否受益並不清楚。（你本可以把30萬美元放在一個年收益率為4.5%的儲蓄賬户中等等。）
對你來説，主要好處是*如果你想搬家：*通常，如果你想搬家，你必須通過支付完整的50萬美元來償還舊房子的抵押貸款，然後，除非你能夠付清現金，否則你必須在新房子上獲得新的抵押貸款，那個抵押貸款將會是8%或其他利率。這就是為什麼房主“堅持住他們本來會出售的房子以保留抵押貸款”：搬家需要償還舊的3%抵押貸款並獲得新的8%抵押貸款。如果你能以反映其市場價值的鉅額折扣償還舊的3%抵押貸款，那將更容易接受 —— 實際上，你可以以8%的收益率償還它。
顯然，出於幾個極其重要的原因，這種產品並不存在：
- 你的銀行可能實際上並不擁有你的抵押貸款：它可能將其切割成抵押貸款支持證券並將其出售給投資者，因此沒有人擁有你的整個抵押貸款並且可以與你協商，即使這對他們來説是最有利的。
- 即使你的銀行擁有你的抵押貸款，也有相當大的機會它會按持有到期日持有的方式進行核算，這意味着，儘管銀行知道這筆抵押貸款只值28.7萬美元，但在資產負債表上反映的是50萬美元。（這裏有一篇彭博商業週刊的報道關於“美國銀行在其債券持有中估計擁有6500億美元未實現損失”的文章。）以30萬美元賣給你對銀行來説是經濟利潤，但是會計上是虧損。銀行非常關心會計問題：對銀行來説，在會計基礎上保持健全非常重要，它會拒絕經濟上有利的交易以保持這種狀態。
- 如果這種情況成為現實，對銀行/抵押貸款系統將是不利的。美國的抵押貸款主要是以30年固定利率借款，但你可以隨時提前還清，大多數人都會這樣做，因為他們會搬家：除非你實際上在一所房子裏住30年，否則你最終會提前還清抵押貸款。因此，在這個例子中，你的銀行知道你最終可能會搬家，所以他們會在30年內收回他們的50萬美元，所以現在只拿30萬美元是一個不划算的交易。“我現在給你30萬美元買下這個抵押貸款，這樣我就可以搬家，”你對銀行説，“如果你説不，那我就會留在這裏，還30年的貸款，你會吃虧的，”但銀行知道你在虛張聲勢。所以他們説不，然後兩年後你還是搬家了，他們收回了他們的50萬美元。
即使你能夠構建這樣的產品6 就像一個萬億美元的市場，抓住這個機會。
情感分析
我們 昨天討論過 投資者越來越多地使用機器人來分析企業高管在財報電話會議上的語氣。但與此同時，企業高管也在分析分析師在財報電話會議上的語氣，這讓他們感到沮喪。彭博社的 Redd Brown 報道：
“季度不錯”，“恭喜”等讚美之詞在標普500公司的季度財報電話會議上越來越少，使得2023年成為自大衰退以來同類年度下降最大的一年。與疫情時代相比，下降幅度更為顯著，比前三年平均水平低35%。…
讚美性言辭的減少可能預示着越來越擔憂的投資者進入2024年，因為通脹風險仍然存在，可能給決策者帶來更大壓力。…
高管們確實在意華爾街研究公司是否對他們表示讚賞。“百分之百，我們會注意到這一點，”ServiceNow Inc.的首席財務官吉娜·馬斯坦圖諾説。“我們非常留意反饋，”她説。總部位於聖克拉拉的軟件提供商ServiceNow在過去五年中收到了超過150次讚譽，是標普500成員中收到最多讚譽的公司，儘管該公司本季度收到的讚譽從一年前的12次下降到了7次。
有一份圖表，按季度回溯至2019年，統計“好季度”，“偉大季度”，“祝賀”和“恭喜”的次數。我想知道是否有人會根據這個作為信號進行交易。不是針對股票，而是宏觀交易；“偉大季度夥計們”出現下降是否是衰退的領先指標？還是復甦的指標？無論如何，我昨天寫道，對於電話會議，明顯的解決方案是讓投資者和分析師使用機器人提問，讓公司使用機器人回答。這可能解決了這個問題：也許分析師機器人不會説“好季度夥計們”，但執行機器人也不會感到冒犯。
事情發生了
華爾街如何通過出售汽車貸款賺取數百萬美元。巴克萊是否能擺脱醜聞和停滯？銀行家們為明年沒有看到減少的獎金做好準備。德克薩斯州與華爾街在威脅州市政債券市場中對抗。工商銀行飛赴美國的高管爭相遏制黑客攻擊的後果。發動對全球最大貸款人的攻擊的黑客團伙表示已經獲得贖金。“超級”多管理者對沖基金正在失去一些超級性能。投資者重返AT1債券，因瑞士銀行的出售激發了信心。幾乎沒有俄羅斯石油低於60美元的上限出售，西方官員表示。利率超過9%，小企業剎車。埃隆·馬斯克和簡·弗雷澤等首席執行官爭相招攬習近平。“輝瑞和默克佔據了10月1日至11月初四季度盈利預期減少的一半。”“谷歌的主要訴訟律師約翰·施密德林在墨菲説出這個數字時明顯皺眉。”“建築部門已經確定，布里奇沃特基金會創始人、全球最大對沖基金公司的億萬富翁雷·達里奧建造了一個非法的閣樓附加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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