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期收益率在夏季為1%,對日本銀行加息和購債減少的預期增加 - 彭博社
Masahiro Hidaka
上田和夫在5月8日的演講中暗示,削減債券購買在日本銀行的議程上。
攝影師:太田清
尋找氛圍的轉變。
攝影師:Chip Somodevilla/Getty Images 北美日本首相與中央銀行行長之間的會議正在引發他們正在敲定政策變化的猜測,債券收益率因此看起來將突破一個關鍵水平。
首相岸田文雄與日本銀行行長上田和夫本週會面,此前他們在3月底剛剛見過面。這個異常短的間隔增強了市場對日本銀行將在早期提高利率並減少政府債券購買以遏制日元持續貶值的押注。上田似乎在最新會議後也調整了他對貨幣的言辭。
岸田文雄攝影師:Ton Molina/Bloomberg隨着分析師預測日本銀行政策制定者可能在下次會議上儘早採取某種行動,交易員們預計基準10年期政府債券收益率可能突破1%。這仍然低於幾乎所有其他主要經濟體的當前10年期收益率。
但在日本,自2013年5月以來,利率一直未觸及1%,大約在此時,前任日本銀行行長黑田東彥開始實施激進的貨幣寬鬆政策以克服通貨緊縮。週四,在日本銀行4月政策會議的摘要顯示董事會成員正在審視疲軟日元對通脹的影響,並看到 更快的加息的潛力後,收益率上升了4個基點,達到0.915%。
“國內長期債券收益率可能在最早的夏季超過1%”,這取決於相應的10年期美國收益率的變動,所有日本資產管理公司的總裁長野達樹表示,該公司由一長串日本地方銀行資助。他預計日本銀行將在6月減少國債購買,並在7月提高利率。
日本中央銀行歷史性地擺脱負利率和資產購買的舉動,也可能意味着國內投資者行為的重大變化,他們可能會發現國內上升的收益率具有吸引力。如果日本投資者開始退出海外債券市場,這可能對海外債券市場產生嚴重影響,從美國國債到歐洲票據和澳大利亞債務。
上田在5月8日的演講中暗示,減少債券購買在日本銀行的議程上。雖然日本銀行目前的操作與3月決定的債務購買量大致相同,“隨着日本銀行逐步退出大規模貨幣寬鬆,減少其國債購買量是適當的,”他 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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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證券首席策略師松澤中表示,當10年期日本政府債券的收益率上升至1%時,銀行將開始投資,而當30年期日本政府債券的收益率超過2%時,壽險公司對日本政府債券的投資將正式開始。自2013年日本開始大規模貨幣寬鬆以來,日本的銀行和保險公司一直在建立以外國債券為中心的投資組合,但松澤表示,他相信“資金將回流到國內債券。”
日本銀行面臨更大的壓力,需要收緊貨幣政策以防止日元進一步下跌。
上田在演講中表示:“突如其來的單邊日元貶值增加了不確定性,對日本經濟是負面的。”他説,如果外匯波動影響到國家的價格趨勢,中央銀行考慮採取行動是很自然的。
住友三井信託資產管理公司的高級策略師稻冢勝俊表示,在日本銀行6月的會議上減少日本政府債券的購買是相當可能的。儘管這還不是他的主要情景,但他説:“如果減少購買後緊接着加息,而美國的降息仍然遙遙無期,那麼日本10年期國債收益率1%就在眼前。”
總統喬·拜登對商業來説一直是客觀上有利的,尤其是相對於唐納德·特朗普重返白宮後可能帶來的混亂風險。然而,拜登與商業界的關係一直不佳。
卡馬拉·哈里斯的總統候選資格為民主黨提供了重置的機會,特別是考慮到她與加利福尼亞科技界的更緊密聯繫以及她在華爾街捐贈者中的受歡迎程度。但她和她的政黨需要謹慎處理:任何態度的變化不能被視為對立場變化或大額捐款的回報,而應被視為其自身的價值。
彭博社觀點北京應該放棄其反烏托邦數字身份推動外面的情況很糟糕——但還不必按下恐慌按鈕中國的廢棄建築工地正在扼殺石油需求中國對自身的有毒價格戰已經厭倦換句話説:這不是關於金錢或任何具體政策。這是一個氛圍的轉變。
從這個意義上説,公眾呼籲哈里斯解僱聯邦貿易委員會主席莉娜·汗,正如一些民主黨捐贈者上週所做的那樣,並沒有幫助。哈里斯需要做的是承諾更加開放地接納擁有私營部門經驗的人才。拜登並沒有排除商業背景的人,但他的內閣成員中沒有人來自私營部門,而在他的政府中,商業世界的經驗通常被視為候選人的一個缺點。
這個派對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這種姿態源於2015年參議員伊麗莎白·沃倫對安東尼奧·韋斯提名的爭鬥,韋斯被提名為一個不太知名的 國內金融副財政部長。韋斯是一位在任何人看來都算得上是優秀的自由派民主黨人,但僅僅因為他在考慮擔任政府職位之前是一名成功的投資銀行家,因此被認為不適合這個角色。
沃倫成功地招募了許多參議院同事加入反韋斯的運動。那些對誰擔任副財政部長沒有特別興趣的安全席位民主黨參議員們明白,真正的問題是他們是否願意與沃倫對抗,而大多數人決定不願意。共和黨人則對解決這一黨內爭端沒有興趣。因此 韋斯的提名被撤回,他被安排了一個不需要參議院確認的職位。
當時,這似乎是沃倫的一個得不償失的勝利。
但這為更大的事情奠定了基礎。當拜登在2020年獲勝時,沃倫在他的政府中安置了 許多盟友和校友。而高塔姆·拉哈萬,眾議院進步核心小組領導人普拉米拉·賈亞帕爾的前幕僚長,負責總統人事辦公室,該辦公室對政府人員的任命有廣泛影響。
這並不意味着每位拜登的任命都是堅定的左派。總統在外交政策方面經驗豐富,並選擇自己的國家安全團隊,而像財政部長珍妮特·耶倫這樣的温和派在經濟方面也有影響力。但這確實意味着,國內方面的任命需要經過一個考驗,任何簡歷上的私營部門工作都是一個紅旗。 有時可以獲得豁免。但一般來説,任何在行業工作過的人都面臨着艱難的挑戰。
哈里斯在具體工作上做出任何承諾既不明智也不合適。但她應該承諾推翻這種假設——因為從實質上看這是沒有意義的。
當然,沒有人希望一個由曾在行業中工作過的官員組成的旋轉門政府。但也沒有人希望一個完全由教授和非營利組織終身員工組成的團隊,或者認為這樣的團隊能為公眾提供最佳人才。
首先,這使得人事池偏向於嚴肅的意識形態者,而遠離那些恰好與民主黨所關心的生育自由、民主和社會安全網的重要性有共同關注的普通人。這也剝奪了行政部門擁有基本管理技能的人,而這些技能在學術界往往缺乏。
最後但同樣重要的是,行業聯繫可以成為實踐知識的傳遞帶。在拜登任期內的幾個關鍵時刻——港口擁堵、重啓國內石油行業、硅谷銀行危機——政府發現自己在重要問題上缺乏內部專業知識。
更廣泛地説,科技和金融是美國的兩個主要行業。因此,它們往往僱傭國家中最聰明和最努力工作的人。認為他們不適合政府服務,或者他們的經驗會對他們不利,幾乎顯而易見地荒謬。正如傑米·戴蒙所説:“總統應該將最有才華的人,包括來自商業和對立黨派的人,納入內閣。”
目前尚不清楚哈里斯在同黨總統過渡中會採取什麼方式,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但她已經有三個內閣空缺,並且即使她不選擇從頭開始,可能還會有幾個空缺需要填補。如果她表示她的目標之一是引入更多具有商業經驗的人,左派將不會喜歡,並且無疑會抱怨。如果這樣做——與不當要求特定人被解僱不同——在公開辯論中將沒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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