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視頻遊戲開發者傑伊·奧伯諾特如何進入國會 - 彭博社
Jason Schreier
加州的共和黨代表傑伊·奧伯諾爾特在華盛頓特區的眾議院能源和商業委員會聽證會上發言
攝影師:阿爾·德拉戈/彭博社
一位熱愛狩獵、熱愛足球並相信美國屬於所有人的進步民主黨人。
攝影師:安東尼·蘇弗爾/星報通過蓋蒂圖片社
每個人的先生。
攝影師:漢娜·福斯利恩/蓋蒂圖片社北美大家好。今天我們要採訪美國國會中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視頻遊戲開發者,但首先……
本週的熱門遊戲新聞:
- 唐納德·特朗普與有爭議的遊戲玩家阿丁·羅斯進行了一次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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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會中的遊戲玩家
我想可以安全地説,傑伊·奧伯諾爾特是美國曆史上唯一一位編寫代碼使任天堂娛樂系統表現出比實際擁有的更多視頻隨機存取存儲器(VRAM)的國會議員。
奧伯諾爾特是一位53歲的加州共和黨人,2020年當選眾議院,是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進入國會山的視頻遊戲開發者。(其他嘗試過的人,如 光環作曲家 馬蒂·麥克唐納 和38工作室的老闆 庫爾特·香林,要麼放棄,要麼失敗。)
在成為政治家之前,Obernolte 經營着 Farsight Studios,這是一家開發各種體育遊戲的小型遊戲公司。(他仍然擁有它,儘管他並不負責運營;該公司的最新遊戲是一款預算標題基於乒乓球。)在 2013 年,Obernolte 從遊戲開發中退下來,加入了加利福尼亞州議會,然後轉向國家政治。
我與 Obernolte 討論了他從製作視頻遊戲到撰寫立法的歷程。
(採訪經過編輯以簡潔和清晰。)
我實際上沒有意識到眾議院裏有一位遊戲開發者,直到最近。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你的背景嗎?
當我上五年級時,我父親從工作中帶回了一台 Apple II 電腦,並給我一本關於如何自學 BASIC 編程的書。這點燃了我對計算機編程的熱愛,這種熱愛至今仍在。我去了加州理工學院,獲得了計算機工程學位,並在此過程中需要賺一些錢來支付我的大學費用。所以我回應了我們計算機科學系公告欄上一個尋找某種微處理器專家程序員的招聘廣告。
我撥打了一個號碼,結果發現這是與一家很多人之前從未聽説過的日本公司合作的公司。他們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叫做 Nin-ten-do。他們最近在北美推出了他們的第一款遊戲機,任天堂娛樂系統,並且他們正在尋找會説英語的程序員來幫助他們編寫遊戲。因此,我開始寫視頻遊戲,作為我攻讀人工智能研究生學位的副業。
你是在編寫任天堂軟件的移植嗎?你在編寫什麼遊戲?
我的第一個遊戲是一個兒童塗色和動畫程序,叫做 Videomation。實際上,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遊戲。你可能不會認為一個塗色和動畫程序會很複雜,但原始的NES沒有足夠的VRAM來 位圖 整個屏幕,甚至連四倍都不夠。因此,我們不得不發貨一個帶有額外VRAM的卡帶,並在電子束向下移動屏幕時進行VRAM塊的切換,以試圖讓機器假裝它有足夠的VRAM來完成我們需要它做的事情。所以這實際上是相當複雜的。
你什麼時候開始想要進入政治?
這完全是個意外。我對經營我的工作室感到滿意。我們最終發展到30名員工,在我居住的Big Bear Lake有一棟兩層的辦公樓。我對此感到很高興。我的公共服務生涯是由於我的一個愛好開始的。我是一名飛行員,飛行教練。我喜歡教孩子們如何駕駛飛機,而我曾是Big Bear市機場的租户。
十九年前,機場董事會存在很多功能失調——大人物們每週在報紙上互相指責。租户們真的受夠了,想要一些新鮮血液。所以他們中的一些人找到了我,説,‘Jay,你應該競選飛機委員會的一個席位。’
我在那個委員會服務了五年,三屆擔任董事會主席。然後我被鼓勵去競選市議會的一個空缺席位。我在那裏服務了四年,然後競選Big Bear Lake的市長,擔任了兩屆市長。所有這一切都是在擔任我工作室的主席期間進行的。
那麼你轉而成為全職政治家了嗎?
在2013年,我們地區的加利福尼亞州立法機構有一個空缺,我決定競選那個職位。那是我們真正的“覺醒時刻”。我必須和我的妻子坐下來談談,如果我成功了會發生什麼,因為在加利福尼亞州立法機構工作確實是全職工作。你每週一早上都在薩克拉門託,每週四下午回到地區。然後地區會佔用你的時間,你整個週末都很忙。這對我們來説是一個很大的決定。但令我驚訝的是,這實際上是我非常喜歡並且做得很有效的事情。
這真是一個巨大的轉變。你不想再做遊戲了嗎?
我認為任何創辦了成功視頻遊戲開發工作室的人都經歷過這種情況。你會發現,隨着公司規模的擴大,你的工作職責會發生變化。所以最初當我寫我的第一款遊戲時,我是主要的負責人。我做了所有事情——編程、設計、藝術、動畫、聲音。然後隨着遊戲變得越來越複雜,我僱傭了那些我不擅長的事情的人。隨着規模的擴大,我們有了多個團隊,所以我成了技術總監。然後隨着我們進一步擴大,我只是公司的總裁。
我意識到在那個時候,視頻遊戲開發中任何有趣的事情都是由為我工作的人完成的。我是那個整天被會計和律師罵的人。我的職責已經不再是實際開發遊戲——我是一名商人和企業主,而不是視頻遊戲開發者。
那麼你在2020年進入國會。你在國會的過去四年中有沒有出現過相關的遊戲問題?我知道偶爾會有人對暴力視頻遊戲感到憤怒。
一直都有。兩年前我被任命為能源和商業委員會的成員,這是硅谷大多數科技行業(包括視頻遊戲)的管轄委員會。今年我被要求擔任 眾議院人工智能特別工作組 的主席。我們有24名成員。我們正在共同制定一個人工智能的監管框架。
你認為需要監管什麼?
你需要有一個理由來進行監管。如果你只是為了監管而監管,那你就是在做無用功。在人工智能的情況下,我們監管的理由很明確,就是為了減輕通過惡意使用人工智能可能造成的消費者傷害。我們正在制定的監管框架旨在保護美國人免受這些傷害。
一方面,我們希望讓這個新興行業蓬勃發展,並希望它能為提高工人生產力和美國繁榮帶來所有潛在的積極收益。另一方面,我們需要保護美國人免受人工智能可能造成的重大傷害。
哪些傷害?
如果你問普通美國人他們對人工智能的擔憂是什麼,你可能會聽到一些關於 終結者 的事情:一支邪惡機器人的軍隊崛起,帶着紅色激光眼統治世界。這不是我擔心的事情。我擔心的是人工智能在網絡欺詐、網絡盜竊、商業中冒充他人的潛在用途。我擔心它被用於傳播錯誤和虛假信息。我擔心它對我們民主的影響,侵蝕彼此和我們機構之間的信任。我擔心它的國家安全影響,維護我們的國際競爭力。
到年底,我們將提交一份報告,詳細説明我們的發現,併為我們認為國會可以在未來幾年遵循的人工智能監管制定路線圖。
你將如何在不扼殺商業的情況下防範你提到的那些威脅?
我們真正需要決定的是,我們是要跟隨像歐盟這樣的實體的領導,他們為人工智能制定了普遍的許可要求,適用於除低風險使用外的所有情況。還是要授權我們的行業監管機構在各自領域內監管人工智能。我認為這確實是關鍵。你在使用人工智能時所做的事情對確定風險的大小以及需要多少保障措施至關重要。
例如,在一種使用環境中不可接受的風險,在另一種環境中可能是完全無害的。視頻遊戲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視頻遊戲中使用的人工智能在醫療設備中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們必須對醫療設備中的使用進行更嚴格的審查,而不是對視頻遊戲中的使用進行審查。
我們需要做的是賦權給像FDA這樣的機構,他們負責醫療設備的認證,併為他們提供所需的工具、框架以及測試和評估方法。然後,你必須對FAA做同樣的事情,監管人工智能在自主飛行系統中的使用。你還必須對NHTSA做同樣的事情,監管自主車輛。依此類推。這就是我們採取的方法,確保我們評估每個使用案例並施加適當的保護措施。
我感覺你支持小政府,但聽起來你提議的是給予政府機構更多的權力。
我認為你必須找到一個平衡。我一般認為小政府比大政府更好。然而,我認為每個人都會接受政府存在的主要原因是為了保護人們的安全。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有公共安全法律、基礎設施等。我認為沒有人會爭辯政府不應該存在。問題是如何讓政府儘可能小而靈活,同時仍然提供人們所期望的安全。我認為這種方法在人工智能方面會對我們有利。
視頻遊戲行業相當進步。你是否曾發現你的保守觀點與員工或合作伙伴之間存在衝突?
不,老實説,我沒有。而且我會反駁你關於視頻遊戲行業是自由或進步的説法。我認為這低估了複雜性。我認為在視頻遊戲行業工作的人往往更具知識性,更深入地思考政府與社會之間的交集。這使他們對政府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有強烈的看法。我喜歡成為一個行業的成員,在這個行業裏,人們可以坐下來進行坦誠和誠實的討論。我認為沒有任何行業是單一的,尤其是科技行業,因為它吸引了來自不同生活背景的人,我認為這是件好事。
有多少國會議員是玩家?米奇·麥康奈爾是否秘密玩 堡壘之夜**?**
我實際上認為視頻遊戲是一個代際現象。隨着我們年齡的增長,我認為那些在年輕時開始玩視頻遊戲的人,X世代及以後,隨着年齡的增長仍然會繼續玩。我知道我肯定是這樣。我傾向於玩我沒有開發過的類型的遊戲。我仍然玩角色扮演遊戲。暗黑破壞神 IV是我完成的最後一款遊戲。
我認為很多人玩遊戲只是為了打發時間。你看看這裏的委員會,看看有多少人在手機上玩撲克、紅心或接龍,我認為這個數字會讓你感到驚訝。
你在外面和亞歷山大·奧卡西奧-科爾特斯一起玩 我們之中嗎?
AOC是我的好朋友。她是我的工作組成員。在我們組建工作組時,我特別要求有各種政治觀點。她一直是一個非常聰明、積極參與的工作組成員。我對她只有好評。
這個週末玩什麼
我目前玩的絕大部分遊戲還沒有發佈,所以這裏有一個不同類型的推薦。去看看 心理之旅的新尾聲,這是關於平台遊戲 心理小子 2 製作的廣泛紀錄片。它是免費的,恰好是關於視頻遊戲開發的最優秀作品。我無法推薦它更多——即使你對遊戲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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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週二以來,當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介紹明尼蘇達州州長蒂姆·沃爾茲作為她的競選搭檔時,共和黨人已減少了對哈里斯的種族和性別的初步攻擊。相反,他們將目標轉向了沃爾茲男性氣質的傳統標誌。
這並不令人驚訝。任何簡歷上有足球教練、軍人和精準射手經歷的自由派民主黨人,都是對MAGA神話的挑戰,該神話認為自由主義和女權主義威脅傳統男性氣質,因此您最好投票給共和黨,以免被掠奪的亞馬遜奪走您瀕危的男性身份。
彭博社觀點消費者能否擺脱衰退?奧林匹克綠色洗滌有一線希望今年最重要的選舉之一剛剛發生也許合法化大麻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在他們在費城的滿座競選 啓動儀式上,哈里斯讚揚了“教練”沃爾茲,表彰了他的退伍軍人身份,併為沃爾茲“被譽為國會山上最優秀的射手之一,年復一年贏得兩黨射擊比賽”而感到自豪。
這些傳統的男性特質本身就足夠令人威脅。但如果這樣一位射手、州冠軍足球教練和普通人能夠愉快地在一位黑人女性總統候選人面前充當配角,那麼這對MAGA試圖逆轉21世紀的努力意味着什麼呢?畢竟,如果一位中年、異性戀的白人男性喜歡打獵而不必時刻擔心失去地位,也不需要傳統的性別和種族等級來驗證他的生活選擇,那麼他還需要特朗普和JD·範斯做什麼呢?
這對一個除了怨恨、憤怒和限制對手自由與民主權力的承諾之外幾乎沒有其他選擇的共和黨候選人來説是一個可怕的問題。這解釋了為什麼範斯立即開始 抹黑沃爾茲的軍事記錄,聲稱——當然沒有證據——沃爾茲在他競選國會之前“拋棄”了他的部隊,當時部隊還未被派往伊拉克。
“迅速船隻”是指針對2004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約翰·凱里的有組織的 謊言運動。沃爾茲在國民警衞隊服役24年的經歷並不等同於凱里作為越南迅速船船長在戰鬥中表現出的非凡勇氣。但像凱里的英雄主義一樣,沃爾茲的軍事記錄威脅到了共和黨的刻板印象。迅速船隻的抹黑是被規定的解藥。
沃爾茲的射擊能力帶來了類似的問題。上個月在CNN上與安德森·庫珀的對話中,沃爾茲對範斯進行了嘲諷。“我保證他無法像我一樣射擊雉雞,”沃爾茲説。
NRA立法行動研究所的執行董事蘭迪·科祖赫,對《華盛頓郵報》表示,“一頂迷彩帽無法掩蓋卡馬拉·哈里斯和蒂姆·沃爾茲是支持從守法獵人和槍主手中沒收槍支的激進分子的事實。”
科祖赫的“搶槍”説法是荒謬的,因為沃爾茲自己拿槍去打獵。但沃爾茲支持NRA反對的流行槍支法規,而他作為一個戴着迷彩帽的獵人這樣做。NRA和範斯一樣對此沒有答案,因為它的成功依賴於讓看起來像沃爾茲的人害怕那些看起來不一樣的人。
目標是產生懷疑,認為沃爾茲不真實——或者至少不是一個真實的人。“你得追溯幾十年才能找到一個真正能展現”隨意、粗獷的白人男性氣質的政治家,時尚作家德里克·蓋伊寫道。他説,沃爾茲“傳達了一種類似的力量”,就像砍柴、騎馬的羅納德·里根。
當然,這並不完全是關於外表。關鍵在於選民如何對這些文化信號作出反應。匹茲堡大學歷史學家拉拉·普特南研究基層政治,她告訴我,沃爾茲在賓夕法尼亞州的農村和郊區有能力獲得支持。她引用了民主黨人和退伍軍人康納·蘭姆的例子,他在2018年贏得了特朗普支持的賓夕法尼亞西部地區的國會特別選舉。普特南説,對於那些為蘭姆拉票的人來説,“蘭姆的軍隊服役是進入考慮門檻的最重要因素。這就是為什麼對沃爾茲的軍隊服役進行迅速抹黑的即時和全面努力。那段生活經歷和資歷在這裏是超級有意義的。”
自共和國成立以來,男性氣概的競爭一直在進行。投票中的性別差距持續了幾十年,以及對“媽媽黨”(民主黨)和“爸爸黨”(共和黨)的刻板印象。在1980年代末,猶他州的共和黨參議員奧林·哈奇稱民主黨為“同性戀者的黨”。
令人驚訝的是,三十多年後,今天聽到一位共和黨政治家做出類似的聲明並不令人意外。共和黨,僵化、倒退,沉溺於懶惰的偏見,指向過去。哈里斯,奔向未來,激發了主導MAGA的恐懼。
沃爾茲對特朗普和範斯的威脅恰恰在於他有能力平息這種恐懼。然而,如果哈里斯公開激發,沃爾茲也在微妙地指控。他不害怕女性,不害怕黑人,也不害怕未來。你為什麼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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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任命明尼蘇達州州長蒂姆·瓦爾茲為她的競選搭檔,為競選團隊帶來了一個具有鄉土魅力的熟練執行官,他已經證明自己不怕擁抱依賴政府改善人們生活的政策。
瓦爾茲,60歲,在許多方面是哈里斯的完美平衡。他作為州長擁有深厚的經驗,憑藉六屆國會議員的任期與眾多國會聯繫人建立了聯繫,並且他的平民背景使他在通常的精英律師候選人中脱穎而出。
彭博社觀點消費者能否擺脱衰退?蒂姆·瓦爾茲的男性氣概讓共和黨人感到恐懼奧林匹克綠色洗滌有一線希望今年最重要的選舉之一剛剛發生只用一個詞 — “奇怪” — 瓦爾茲完成了少數候選人能做到的事情。他重新構建了整個民主黨的信息。唐納德·特朗普不再被描繪成威脅民主的黑暗領主。相反,瓦爾茲嘗試了一種老式的校園策略 — 將惡霸和他的團伙描繪成怪人。這一嘲諷讓特朗普顯得渺小,將他置於一種新的嘲弄光環之下。
社交媒體瞬間沸騰,採訪請求如潮水般湧來,不久之後,“奇怪”成為每個民主黨人嘴上的詞。
但瓦爾茲帶來的遠不止機智。他擁有哈里斯明智地利用的力量:強大的成就記錄,向選民證明他能夠交付。
對哈里斯來説,更重要的是,瓦爾茲知道如何以一種與中美洲及全國各地產生共鳴的方式來傳達這一信息。民主黨人常常被共和黨的攻擊所嚇倒,過於害怕完全擁有他們的議程,無論是生育權、氣候變化,還是削減富人和企業的税收優惠。
沃爾茲採取了不同的方法。“這不是為了積累政治資本以備下次選舉,”他在簽署幾項歷史性立法後説道。“這是為了消耗政治資本來改善生活。”
在最近的一次CNN採訪中,傑克·塔珀指出,在沃爾茲的領導下,明尼蘇達州已經合法化了娛樂用大麻,實施了槍支背景檢查,擴大了LGBTQ保護,為低收入明尼蘇達人提供了免學費的大學教育,並批准了學校兒童的普遍免費早餐和午餐。塔珀問,這樣的記錄是資產,還是隻是讓特朗普將沃爾茲標記為另一個大政府自由派?
這是一個讓許多民主黨人結結巴巴的問題。沃爾茲只是微笑着。“真是個怪物!”他説。“孩子們吃得飽飽的,這樣他們就能學習,女性在做自己的醫療決策……而我們是前五大商業州之一……我很樂意接受這個標籤。”
自從沃爾茲開始頻繁出現在媒體上,他似乎觸動了那些厭倦了特朗普在國家舞台上表現出的誇張消極和無政策內容的選民。他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一個在需要時穿西裝,但在其他時候戴着棒球帽遮住禿頂,穿着一件磨損的Carhartt夾克(這是中西部的特色)和法蘭絨襯衫,開始工作的傢伙。蜜月期可能不會長久,但目前,他的粉絲們在社交媒體上湧現出各種幽默的“美國爸爸”主題變體,有人猜測沃爾茲會在副總統面試中開始回答國家安全問題,最後則戴着頭燈修理白宮閣樓的電線。
沃爾茲説話、行動和穿着都像個普通人,因為他就是個普通人。我從2006年他首次競選國會時就開始關注他,那時他剛從曼卡託西高中畢業。口才了得、理想主義且興奮,他成功地推翻了一位長期的共和黨現任者,將該地區從紅色翻轉為藍色。他宣揚“一個明尼蘇達”的信息,模糊了城市與鄉村之間的界限,最終成為州長併成功連任。
他在內布拉斯加州的一個小鎮長大,畢業班只有25名學生。高中畢業後不久,他參軍入伍,加入了國民警衞隊,擔任重炮兵,服役24年後退役,達到了指揮軍士長的軍銜。
沃爾茲是位教師的兒子,自己也成為了教師,並娶了一位教師。雖然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JD·範斯推動私人代金券,沃爾茲卻深受公立學校的倫理影響,知道學校是社區的命脈,尤其是在美國鄉村地區。
當他還在高中時,沃爾茲的父親被診斷出肺癌,並很快去世。州長回憶起他家靠生存者福利勉強度日的艱難,以及他母親花了多年時間償還保險未覆蓋的醫療債務。所有這些使沃爾茲成為一個不為政府幫助普通美國人和那些不幸者的能力感到抱歉的人。他也會帶來脆弱性,就像任何競選搭檔一樣。他將被期待為他對疫情的嚴格處理以及在喬治·弗洛伊德抗議期間使用國民警衞隊的決定辯護。明尼蘇達的共和黨人多年來一直在磨練針對他的論點。
哈里斯就她對國家的願景尚未做出定義,這可以理解,因為她的競選才剛剛開始兩週。然而,沃爾茲的選擇可能提供了一些路線圖。
共和黨擅長將民主黨的優先事項,如可負擔的健康保險、兒童保育、帶薪家庭假和更高的最低工資,描繪為保姆國家的證據。明尼蘇達州則形成對比,已經實施了許多這些目標,並且仍然被評為 頂級州之一,適合商業發展。這並非偶然。從機場和道路到勞動力,企業知道在沃爾茲的領導下,明尼蘇達州對自身及其人民進行了投資。它已成為尋求生育自由的女性的避風港,而其鄰州則實施了嚴格的墮胎禁令。當其他州在禁書時,明尼蘇達州則禁止了禁書。帶薪家庭假在明尼蘇達州不是一個空想,而是法律,預計從2026年開始實施。在明尼蘇達州參議院僅有一票優勢的情況下,沃爾茲和其他民主黨領導人的強有力、堅定不移的支持使這些想法得以成為法律。
邁克爾·布羅德科布,前共和黨活動家轉型為播客主持人,最近表示沃爾茲“能夠軟化批評者、贏得人心,並在共和黨地區獲勝,這已成為他的政治基因的一部分。”這對哈里斯來説可能至關重要,因為她鞏固藍色防線州,特別是威斯康星州、密歇根州、賓夕法尼亞州和明尼蘇達州,而特朗普誓言要翻盤這些州。
現在在特朗普對美國的反烏托邦版本——一個充滿操控機構和脆弱民主的可怕地方,以及哈里斯-瓦爾茲票意圖建立一個新的自由和公平定義,擁抱這個國家的多樣性,追求公平且不讓任何人被排除在外之間的選擇應該是明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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