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ital One高收益賬户並非如此 - 彭博社

資本無

我很抱歉，但整個銀行理論，銀行運作的基本核心，是很多人不關注他們銀行賬户的利率，因此銀行可以支付低於市場的利率。這不是惡劣銀行家的小錯誤；這不是在一個基本以客户為中心的行業邊緣的小不當行為；這不是“哦，那些狡猾的銀行家，試圖在美聯儲提高利率時保持存款利率低。”這就是銀行 的本質。“銀行可以在美聯儲提高利率時保持存款利率低”就是銀行存在的原因。

彭博社觀點高盛和花旗是富者與貧者通貨膨脹情緒再遭惡劣驚喜加沙停火協議是特朗普的勝利洛杉磯的野火困境：快速重建還是安全重建？我在誇大嗎？一點點？但我們已經談論過這個主題很多次，因為在2023年，美國地區銀行發生了小危機。危機的簡要故事是，美聯儲迅速提高了利率，很多存款人將他們的錢從美國地區銀行取出，放到其他地方。（其他銀行、國債、貨幣市場基金等。）這些銀行有很多存款，支付的利息大約為零，這為他們提供了便宜且相對穩定的資金。但結果證明並不穩定：存款流失，銀行大多不得不用更昂貴的資金替代他們的存款，破壞了他們的商業模式，並偶爾導致銀行倒閉。

我對這場危機的解釋是，銀行和銀行監管機構已經習慣於一種模式，即存款人基本上不關注利率。2023年的危機令人驚訝，因為存款的穩定性比大家想象的要差。為什麼存款會變得不穩定是一個有趣的問題，我們已經討論了一些推測性的解釋。“在線銀行使得將存款從一個銀行轉移到另一個銀行變得更容易，而社交媒體使得新聞傳播得更快”是一組流行的解釋。（“遊戲還是那個遊戲，只是變得更加激烈，”正如聯邦存款保險公司副主席所説的。）在傳統理論中，存款人不關注銀行賬户的利率，因為這很難關注，即使你關注了，轉移資金也很困難；而在現代在線生活中，這些事情變得更容易，因此存款人可能會更加關注。

這是Itamar Drechsler、Alexi Savov、Philipp Schnabl和Olivier Wang關於“存款特許經營危機”的最近論文，開頭解釋了銀行的基本模型：

在2023年3月之前的一年裏，聯邦儲備委員會將短期利率提高了近5%。長期利率上升了2.5%。這一急劇上升對銀行資產的價值產生了重大影響。銀行持有17萬億美元的長期貸款和證券，平均期限約為四年。因此，這些資產的隱含損失為4 × 0.025 × 17萬億美元 = 1.7萬億美元。銀行的股本為2.2萬億美元，因此這些損失有可能抹去銀行業大部分的資本。

值得注意的是，銀行投資者並不擔心。銀行股票的價值……在2022年和2023年初表現良好，並跟蹤整體股市。銀行的利潤，通過其淨利差來衡量，儘管存在較大的到期不匹配，仍然保持穩定甚至略有上升。顯然，銀行還有其他利潤來源支撐其價值。

這種利潤來源就是存款。存款是特殊的，反映在其利率上，利率低且對市場利率不敏感。這種“低貝塔”使得當利率上升時，存款對銀行來説更具盈利性。歷史上，存款貝塔約為0.4。因此，當美聯儲提高利率時，銀行的收益從0%變為(1 − 0.4) × 0.05 = 3%的存款利差。存款總額為17萬億美元，因此存款利潤每年增加了5100億美元……

銀行擁有存款市場權力，這使其能夠支付低且對市場利率不敏感的存款利率，即其存款貝塔小於1。因此，銀行獲得的存款利差隨着市場利率的上升而增加。這使得其存款特許經營變得有價值。

當利率上升時，銀行的長期資產（貸款、債券）會貶值，這可能使銀行在按市值計算時變得資不抵債。（這實際上在 2023 年發生在硅谷銀行。）幸運的是，銀行還有另一項資產，“存款特許權，”其價值在利率上升時會 上升。“存款特許權”只是指存款人對利率不太關注。這就是它的本質！銀行可以“支付一個低且對市場利率不敏感的存款利率。” “存款特許權”是一個更好的説法，它指向了這種資金優勢存在的原因：有一個“特許權”，銀行建立了客户關係和品牌忠誠度，擁有分支機構和出納員以及 小聯盟贊助，因此人們將他們的錢留在銀行，而不為每一個基點的利息而爭鬥。1

再説一次，這篇論文的標題是“存款特許權 奔跑，”其要點是這個理論不再像以前那樣真實。“在這篇論文中，”德雷克斯勒等人説，“我們認為存款特許權是一種可被提取的資產，這在利率上升時會造成脆弱性。”（他們稱之為“新型銀行擠兑”。）硅谷銀行的存款人 確實取出了很多錢；其存款特許權的價值蒸發了。至少有一些銀行的存款人對利率和他們的財務狀況的敏感性比銀行家（和監管者）所預測的要 系統性地高，這給這些銀行帶來了問題。

但大多數銀行表現良好，而大型銀行通常如傳統理論所預測的那樣 — 利潤上升，隨着利率上升。隨着利率的上升，這些銀行能夠在其資產上賺取更多的利息（通過將資金投入支付市場利率的投資）而不需要在其負債上支付更多的利息（通過不提高存款利率）。它們的存款特許經營保持穩定。

無論如何：

[昨天]，消費者金融保護局（CFPB）起訴了Capital One, N.A.及其母公司Capital One Financial Corp.，指控其欺騙數百萬消費者，導致超過20億美元的利息損失。CFPB指控Capital One向消費者承諾其旗艦“360儲蓄”賬户提供全國“最佳”和“最高”的利率，但在全國利率上升時，該銀行將利率凍結在一個低水平。與此同時，Capital One創建了一個幾乎相同的產品“360績效儲蓄”，與360儲蓄的唯一區別在於其支付的利息大大更多——在某些時候超過360儲蓄利率的14倍。Capital One並沒有特別通知360儲蓄賬户持有人關於新產品的情況，而是努力讓他們對這些更高收益的賬户一無所知。CFPB指控Capital One對其360儲蓄賬户持有人隱瞞了新產品，導致數百萬消費者損失超過20億美元的利息支付。

我喜歡它。2 “Capital One並沒有特別通知360儲蓄賬户持有人關於新產品的消息。”想象一下！想象一下Capital One給所有賺取0.3%的存款人打電話，説“嘿，順便告訴你，我們有另一個產品，基本上是一樣的，但支付你4.25%，想要換嗎？”

哦，好吧，這其實並不難想象。這真的是你對一個關心你的顧問的最低期望，簡單明瞭的良好客户服務。

但這很糟糕 銀行業務！Capital One並不是一個關心其存款人的顧問！它是一家銀行！它與存款人的關係是“我們想給你一個低且對市場利率不敏感的存款利率。”這就是關係的核心。如果你是存款人，這對你來説並不是很友好。但這就是銀行業務，夥計。如果你是銀行的存款人，你並不是“客户”，而是“原材料”。你只有在不關注的情況下才有價值。如果他們特意給你的存款支付市場利率，他們就不再是一家銀行了。

Capital One的360儲蓄存款業務顯然價值約20億美元。來自 CFPB投訴：

自2020年12月起，直到至少2024年8月，銀行將360儲蓄利率凍結在0.30%，即使全國的儲蓄賬户利率在2022年初急劇上升。到2022年12月，0.30%已處於或低於聯邦存款保險公司（FDIC）發佈的全國平均貨幣市場和儲蓄賬户利率。相比之下，從2022年4月到2024年8月，銀行將360績效儲蓄利率從0.40%提高到4.25%。因此，在過去大約兩年裏，360儲蓄賬户持有人沒有獲得符合Capital One在其營銷材料中所做承諾的利率。

Capital One的不當行為使其能夠利用360績效儲蓄吸引新存款，以資助其其他銀行業務，而無需向現有的360儲蓄賬户持有人支付銀行承諾的利息。由於數百萬360儲蓄賬户持有人從未開設360績效儲蓄賬户，銀行避免向這些賬户持有人支付超過20億美元的利息。

我對此沒有問題，但消費者金融保護局有。消費者金融保護局聲稱，Capital One……好吧，並不是説它在這方面撒謊。投訴中提到，Capital One通過“未能履行其所創造的消費者期望”來欺騙客户，這並不完全是撒謊。就是這樣的事情：

在2013年至2019年期間，Capital One將360儲蓄賬户宣傳為“高利息”的在線儲蓄賬户，具有“優越的利率”。

消費者合理地理解“高利息”儲蓄賬户是指一種特定類型的儲蓄產品，在至少一個重要方面與“傳統”儲蓄賬户有所不同：“高利息”儲蓄賬户的利率遠高於“傳統”儲蓄賬户的利率……

因此，儘管Capital One設定360儲蓄的利率，並且根據其賬户披露，可以自行決定更改利率，但消費者合理地將銀行關於360儲蓄利率的表述理解為銀行會自行決定確保利率達到上述承諾的水平。

消費者合理地期望銀行關於360儲蓄利率的表述在360儲蓄賬户持有人持有賬户的整個期間內保持真實。

是嗎？為什麼？在2020年，當它推出360績效儲蓄時，Capital One 停止 説這些關於360儲蓄的事情。（我想它開始説360績效儲蓄的事情。）可能很多存款人在2013年左右開設賬户時想，“啊，Capital One告訴我這個賬户的利率是‘優越的’，所以我會假設這個賬户的利率將永遠保持‘優越’。”也許在沒有上下文的情況下，這甚至是合理的。只是這不是銀行的運作方式。3

消費者金融保護局（CFPB）還指出，資本一銀行在美聯儲降息時由於“市場條件”調整了360儲蓄利率，因此“消費者合理地可以將這些表述理解為，當利率普遍上升時，360儲蓄利率會增加。”哈！“當利率下降時我們會降低你的利率，但當利率上升時我們不會提高它”幾乎是標準銀行業務。

而且：

360儲蓄賬户持有人合理地可以將資本一銀行的表述理解為，360儲蓄是一個“高利息”賬户，具有“更好的日常利率”、“很好的日常利率”、“頂級儲蓄利率”、“全國最高儲蓄利率之一”和“全國最佳儲蓄利率之一”，並且360儲蓄將獲得“比……一個普通儲蓄或貨幣市場賬户”要“多得多”的利息，這意味着他們不必密切監控賬户的利率，因為他們可以依賴資本一銀行兑現其承諾。

不，夥計，得了吧。“你不必密切監控你賬户的利率，因為你可以依賴你的銀行在利率上升時提高它”正好與銀行業務相反。

公平地説，資本一銀行確實 allegedly 特意不告訴存款人，如果他們説出正確的咒語，它會支付他們更多。再説一次，這就是重點，但當你這樣説時看起來很糟糕：

銀行告訴前線“大使”——在銀行實體分行工作的員工——他們“不得主動提及將[360儲蓄賬户轉換為360績效儲蓄賬户]的能力給客户。”同樣，銀行禁止其大使將360儲蓄賬户持有人轉發給銀行語音——處理賬户轉換的銀行部門——除非賬户持有人“直接詢問關於轉換賬户的能力。”

同樣，銀行指示其員工“僅在提及360績效儲蓄時對……360儲蓄賬户持有人採取反應性。”它進一步告訴員工，他們只能在四種情況下“提供將[360儲蓄]賬户”轉換為360績效儲蓄賬户的選項，每種情況都涉及到360儲蓄賬户持有人（1）已經知道360績效儲蓄是與360儲蓄不同的產品，或（2）對其360儲蓄利率明確不滿。

我想這裏的一個重點可能是這就是CFPB存在的原因。CFPB，顧名思義，是一個 消費者金融保護監管機構。如果消費者在財務上沒有受到保護，CFPB就會介入保護他們。我一直愉快而全心全意地支持Capital One在這裏的行為，但這部分是開玩笑，我對CFPB的感覺有些同情，因為這感覺有點陰暗。建立一個持久的存款特許經營的 正確方式是與客户建立互利的信任關係，而不是在網站上隱藏高收益的存款賬户。

但很難想象像美聯儲這樣的 銀行監管機構會提起這樣的案件。你向美聯儲提出這個案件，他們會説“我不明白，當然存款貝塔低於1，這有什麼問題。” “只對那些沒有抱怨低利率的存款人反應性地提供更高的利率”是銀行學101。主動打電話給低利率賬户的存款人，建議他們轉入高利率賬户，不僅對銀行來説成本高昂；而且可能是 不穩定的。失去便宜的存款——通過告訴存款人他們是便宜的——就是銀行 失敗 的方式。美聯儲不想要那樣。

但這在銀行監管中是一個常見的緊張關係：在許多情況下，銀行監管機構希望銀行賺很多錢，即使是以犧牲客户為代價，因為賺很多錢是銀行抵禦不穩定失敗的主要防線。因此，你只是設立另一個獨立的監管機構，一個不太關心銀行穩定性的機構，來追究銀行在犧牲客户利益的情況下賺取過多利潤的問題。

銀行監管的其他地方

當然：

隨着該國努力增強公眾對其金融行業的信任，成千上萬的比利時銀行家現在必須承諾在工作中誠實。

根據布魯塞爾的監管機構所述，新的規則將於週三生效，銀行的高管和關鍵人員有六個月的時間在比利時金融服務和市場管理局官員面前宣誓。其他員工將向自己公司的管理人員做出承諾，而從明年七月起，更多的員工將受到這一要求的約束。…

比利時銀行家必須宣誓的誓言：

“我承諾在執行我的專業活動時，在所有情況下都誠實、正直、勝任和專業，考慮客户的利益，並公平對待他們。我已注意到國王為此制定的具體規則。”

這個誓言的內容並不多，而且“誠實和正直”和“公平對待[客户]”可以算作的事情範圍很廣。（這是否要求你給低利率賬户的客户打電話，提議將他們轉到高利率賬户？）但你可以看到，在監管機構面前宣誓會讓你在一段時間內集中精力，注意自己的行為。

我想這也是一個與監管機構接觸的機會。如果你在向監管機構宣誓時發出可聽見的咯咯笑聲，或者在背後交叉手指，那麼監管機構可能會在對你的銀行進行檢查時更加徹底？與此同時，那些在老闆面前宣誓的初級員工又如何呢？如果你的老闆在你宣誓公平對待客户時發出可聽見的咯咯笑聲，那就是向初級銀行家傳遞某種文化的一種方式。

哦，埃隆

我們昨天談到了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對那些員工通過個人手機發送工作信息的金融公司的另一輪行動。實際上，我們昨天談到了各種SEC的執法行動。對SEC來説，這段時間非常忙碌；似乎SEC急於提起案件。我提出了一個解釋：

在一週內，SEC的情況將會非常不同。當前SEC的許多執法優先事項在新的特朗普政府下將不再是優先事項。這其中有一些是關於政治敏感的事情——加密執法似乎將不再是優先事項，並且將會有更少的綠色洗滌案件，也許會有更多的綠色沉默案件——但大多數可能不是。普遍存在一種商業的勝利主義，廣泛的放鬆監管的推動，對“通過執法進行監管”的特別厭惡，這些都表明像這樣的案件將趨於消亡。我懷疑唐納德·特朗普是否關心私募股權投資者是否應該被允許通過個人手機互相發送工作信息，但這樣的執法行動與2025年的氛圍並不相符。

你知道唐納德·特朗普可能更關心什麼嗎？

根據法庭記錄，證券交易委員會在聯邦法院起訴埃隆·馬斯克，指控其涉嫌證券違規。

該機構聲稱，馬斯克未能及時披露他在收購社交媒體平台推特公司之前進行的一項重大股票購買。

我們之前已經談論過這個情況好幾次。在2022年的前幾個月，埃隆·馬斯克通過他在摩根士丹利的經紀人開始購買Twitter Inc.的股票。到3月14日，他擁有超過5%的股票，這些股票的購買價格大多在每股30到40美元之間。根據美國證券法，他隨後需要在10天內，即在3月24日之前，向SEC提交一份表格——Schedule 13D。4這份公開提交的表格將會提醒其他Twitter股東他正在購買股票。該表格的目的是讓這些股東注意到一個大投資者正在積累他們的股票，並解釋他這樣做的原因。

這些股東可能會假設一些事情，比如“嗯，埃隆·馬斯克正在購買股票，這可能會有好結果，”或者“嗯，埃隆·馬斯克擅長在線，他可能會把這個地方整頓好，”或者，更直接地説，“嗯，如果埃隆·馬斯克正在購買大量Twitter股票，那可能意味着他打算以溢價收購整個公司。”至少最後一個假設是正確的：馬斯克提議以每股54.20美元收購整個Twitter，並且這筆交易完成，經過一些戲劇性的過程，在10月。

但是，馬斯克在截止日期之前沒有提交他的Schedule 13D，直到3月24日，他等到了4月4日。（然後，為了保險起見，他披露了錯誤的表格，沒有解釋他為什麼要購買，並錯誤地證明他“沒有以任何目的或影響發行人控制的效果收購證券”，即使他正在談判董事會席位和收購。）在那額外的11天裏，他繼續購買更多的Twitter股票；到他披露他的持股時，他擁有大約9.1%的股票。4月4日，當他確實披露他的股份時，股票上漲了27%，收於49.97美元。

最終，馬斯克以平均39.34美元的價格購買了他的9.1%的股份，這遠低於他最終為其他90.9%的Twitter支付的54.20美元。如果他按時披露他的股份，股票會漲，他就無法以如此低的價格購買這麼多。當時，我估計馬斯克通過不遵循規則節省了大約1.43億美元；SEC估計他能夠“至少少支付1.5億美元購買在他有益所有權報告到期後購買的股票。”5而他節省的1.5億美元是以Twitter的公眾股東為代價的，如果他披露了他的交易，他們本會以50美元（或54.20美元）而不是39美元的價格出售給他。

有一些理由認為，馬斯克，或者至少是他的顧問，試圖保持他的購買秘密，以避免推高價格，並且他們並不特別關心遵守規則。 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投訴稱：

馬斯克明白，推特普通股價格的任何 substantial 增加都會增加他購買股票的成本。因此，馬斯克的財富經理警告經紀人以一種方式進行購買，以最小化由於購買可能導致的推特股票價格的任何增加。 …

在2022年2月底左右，經紀人反覆建議馬斯克的財富經理，馬斯克應就他在聯邦證券法下的義務尋求法律建議，如果他成為推特至少五百分之的普通股的實益擁有者，則需要公開披露他的持股情況。

馬斯克和他的財富經理在2022年2月或3月並未尋求或獲得關於馬斯克在聯邦證券法下公開披露其推特持股義務的法律建議。

在2022年2月28日左右，經紀人詢問馬斯克的財富經理，馬斯克是否希望繼續購買推特普通股，直到超過五百分之的實益擁有權閾值。馬斯克的財富經理直到2022年3月8日左右才提供答案。

在馬斯克的指示下，2022年3月8日左右，馬斯克的財富經理指示經紀人繼續為馬斯克購買超過五百分之閾值的推特普通股。

而且還有一個更早、更詳細和更有趣的 針對馬斯克的投資者訴訟，引用了馬斯克在摩根士丹利的融資銀行家與他的財富顧問賈裏德·比查爾之間的通信。摩根士丹利為馬斯克購買了股票，但正如它不斷告訴馬斯克的人們，它並不負責他的證券申報和合規。馬斯克的缺乏披露似乎讓銀行家感到緊張，儘管並沒有那麼緊張。在馬斯克達到5%之前，他給比查爾發了一條消息，稱推特交易“仍然非常封閉，將保持如此。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以及為什麼，除了你和我。不是合規，也不是任何人。”（“比查爾回應時用一個‘點贊’表情。”）而且：

[馬斯克的摩根士丹利銀行家] 向被告比查爾轉達了與……摩根士丹利的一位管理董事的對話，他“監督處理交易的交易員。” [另一位管理董事] 曾問[銀行家] 被告馬斯克是否“會成為一名激進投資者”，因為“有時我們需要知道作為一個公司。”為了保持被告的交易策略的秘密，[銀行家]突然打斷了[另一位管理董事]，説“你不需要知道，” “沒有人需要知道，” 和“這個對話沒有任何意義。”

但還是有點緊張：摩根士丹利的銀行家確實多次要求馬斯克的顧問諮詢律師關於披露問題，且據稱馬斯克的顧問一直告訴他，他們已經諮詢過，且一切都很好。

他們沒有，規則非常簡單，顯然他們只是為了省錢而忽視了它。6

不過公平地説，埃隆·馬斯克最終花費了大約440億美元收購了整個推特，因此他在這裏節省的約1.5億美元幾乎只是一個四捨五入的誤差，佔交易價格的0.34%，勉強超過了沃克特爾·利普頓的費用。彭博社告訴我，他目前的淨資產為4270億美元，並且在去年十月的一個星期四增加了335億美元。去年十月的一個星期四。這1.5億美元對他來説似乎並不重要。

不過，這對一些賣出的股東來説可能是重要的。7 另外：你就應該遵循法律！這就是法律的意義！你不能説“我太富有了，不在乎這個。”但是彭博新聞報道：

馬斯克的律師亞歷克斯·斯皮羅表示，這一行動是“承認”SEC無法提起“實際案件”，因為馬斯克“沒有做錯任何事，大家都看到了這個騙局的本質。”

斯皮羅在一份聲明中説：“隨着SEC的撤退和離開，SEC對馬斯克的多年騷擾活動以對馬斯克根據第13(d)條款提起的單一指控的瑣碎投訴告終，指控他未能提交一份單一表格——即使證明成立，這一罪名也只會面臨名義上的處罰。”

這是他律師的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聲明，基本上聲稱埃隆·馬斯克太富有而不需要遵守法律。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正在請求法院命令馬斯克返還大約1.5億美元的非法證券法違規所得，而律師的回應是説涉及的數字很小。（“這是一個名義上的罰款，”他説，實際上最近類似案件似乎涉及的是五位數或六位數，而不是九位數的罰款。）這是真的！即使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贏得這個案件——而且應該贏；我從未見過任何論據表明馬斯克沒有在這裏違反規則，而“第13(d)條規定了一個嚴格責任標準”——它也不會獲得對埃隆·馬斯克來説非常重要的金額。儘管如此！你應該遵循法律！

或者不，我不知道。一個月前，我寫道“埃隆·馬斯克大約有60%受法律約束，”以及“在大約一個月內，他將大約有20%受法律約束？”我想我們會知道的。你可以理解為什麼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必須在下週之前提起這個案件。

元宇宙房地產

《真實交易》 提出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

還記得元宇宙嗎？

幾乎不記得？我覺得自從“元宇宙”成為一個話題以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但《真實交易》是一本房地產出版物，我幾乎忘記了，並且很高興被提醒，元宇宙房地產曾經，短暫地，成為一個話題。《真實交易》的文章是關於它不再是一個話題：

在《真實交易》的檔案中搜索“元宇宙”這個詞，你會發現不乏誇大的頭條新聞：一家邁阿密的經紀公司在兜售虛擬豪宅；一位加拿大投資者推出了首個元宇宙房地產投資信託基金；一家管理公司在虛擬複製的時代廣場大樓中舉辦著名的新年倒計時活動……

在房地產討論中，沒人再談論在元宇宙中花大價錢買房子了。相反，他們正在註銷自己的損失。

就在幾個月前，住宅經紀公司eXp Realty的母公司停止了其名為Virbela的元宇宙部門，並在11月以微不足道的252,100美元將其賣回給創始人Alex Howland和Erik Hill——根據向證券交易委員會提交的文件，這筆錢是他們取消的遣散費。

“住宅經紀公司的元宇宙部門！”我忍不住笑。想象一下在元宇宙中購買你的下一個公寓！你將如何使用衞生間？

事情發生了

摩根大通交易員在波動中創下第四季度記錄。高盛利潤翻倍，股票交易員創下記錄收入。花旗在弗雷澤的重組中回撤關鍵目標。黑石首席執行官稱創紀錄的客户現金“只是開始”。投資者向標準普爾等權重基金傾注數十億資金，科技恐慌加劇。電池製造商的50億美元債務交易為布魯克菲爾德帶來鉅額分紅。進入您的機場貴賓室變得更加困難。初創公司籌集2億美元以復活猛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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