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文化工作者,應該學會並習慣作為一個大國的文化工作者_風聞
观察者1945-达瓦里氏,任侠平生志,敢笑黄巢不丈夫1小时前
【本文來自《影視改編劇,在“篡改歷史”?》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長久以來有一句似是而非卻廣為流傳的屁話叫“所有歷史都是當代史”。
文藝作品是大眾瞭解理解的最直接途徑,而且沒有受過認知訓練的人,往往會拼湊整合這些文藝作品片段來構建認知——比如棒子。
而文藝作品對歷史的態度,對於歷史角色的態度還在其次——沒人真的在乎虞舜是威逼奪權還是其樂融融的禪讓——但是對於文明史是用彰顯文德和順應天道的思路敍述,還是臆測權謀或者杜撰私情的方式來推動角色,這其中的差別就很大了。而且差別不在於古人的名聲,後人的評價對死人已經沒有很忙增減了。並不是過去發生了什麼塑造了我們的民族,而是相信發生了什麼塑造了我們的民族(所以這裏我反對用竹書孤本窺伺所謂歷史真相)。
正像上面所説的,所有的歷史都是當代史,我們的文藝作品並不是在還原或者構建歷史,而是在展現我們自己,一部受廣泛歡迎認可的文藝作品是羣體精神世界的投射,而不那麼廣受歡迎的作品也可以理解創作者的內心投射——由此可見,有一些文藝創作者內心是庸俗不堪且空洞乏味的。
我們讀春秋三傳,讀史記,讀資治通鑑,看到的是當時人明確的是非觀,對於天命和人民性的肯定(整個中華文明的內核如果簡化成一個詞就是“順天應人”)。
而今,我們打着關注個體生命個體情感的幌子,堂而皇之的把歷史事件歷史變革的推動力簡化成男女情愛或者親情糾葛,這是典型的拿西方的模子塑中華的型。最直接的評價是懶惰(比如烏爾善導演的鉅作……)
我們的文藝工作者任重道遠。
接下來,中華民族必然走上偉大復興之路,也必然迴歸到引領世界文明的正確位置。
處在這個位置,就不能小家子氣的只談小情小愛,我們的文藝工作者要敢於描繪天命和人心
中國人自強不息,總能從歷史的錯誤或者波折之中找到正途並一直延續且生生不息的這種精神。
三國裏曾經對英雄有過這樣的表述: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我們民族選擇龍作為圖騰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果你想要給魚蝦一個舞台,挖半畝水塘足矣。但是你把魚蝦的經驗硬要套到龍身上,比如以這半畝水塘為天地觀察龍,那麼你就很難準確的得到龍的全貌。
我們的文藝界和文化界都陷入了這樣的尷尬境地:拿着自詡為先進實則狹隘的工具和視角,企圖表現或者闡釋更巨大更恢宏的事物——註定呈現出來的是彆扭而可笑的東西,被大眾厭棄。
有一句話叫我們應該學會做大國國民,同樣的道理,我們的文化工作者應該學會並習慣作為一個大國的文化工作者,不是説要傻不拉幾的本質是無知的盲目自信,而是要有匹配大國的壯麗恢宏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