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思·巴德·金斯伯格：已故最高法院法官如何成為文化偶像 - 彭博社

金斯伯格聽證會，1993年7月20日。

攝影師：R. Michael Jenkins/國會季度/國會圖書館插圖：Baptiste Virot為彭博商業週刊照片插圖：Vartika Sharma；攝影師：Saul Laub/法新社/蓋蒂圖片社

當魯思·巴德·金斯伯格在1970年代開始為性別平等辯護時，她絕對不是臭名昭著。紐約時報第10頁的報道宣佈她在最高法院辯論的第一起案件中獲勝時，甚至沒有提到她的名字。直到四十年後，她才變成了“臭名昭著的RBG”，身穿黑袍的搖滾明星，女性和女孩的榜樣，以及文化偶像。這一變化反映了互聯網時代名人的某些特徵，但也強調了她致力於促進平等的卓越職業生涯的一些基本方面——這一生涯於9月18日結束，金斯伯格享年87歲。

彭博商業週刊X並不是特朗普和馬斯克的標誌卡馬拉·哈里斯4.0：自由派、温和派還是其他？在線影響者如何對瑞典糖果上癮新型電動車承諾每次充電700英里（只需加油）當名聲找到金斯伯格時，她已經進入了她的第九個十年。小女孩們在萬聖節打扮成這位法官。年輕女性紋上了RBG的紋身。她的公開露面吸引了歡呼的滿座人羣。 RBG，一部2018年獲得奧斯卡提名的紀錄片，由我們中的一位（朱莉）共同執導， 性別的基礎，一部2018年由費莉西蒂·瓊斯主演的劇情片，提供了對她生活的審視。喜劇演員凱特·麥金農在 一個重複的短劇中，以一個愛説話、性感舞蹈的金斯伯格的誇張形象進行表演，出現在 週六夜現場。

這一切標誌着金斯伯格的重大變化，即使在1993年加入最高法院後，她在法律圈外仍然相對默默無聞。我們中的一位（保羅），曾是 華爾街日報的最高法院記者，能回憶起1995年與金斯伯格及其已故丈夫馬丁·金斯伯格共進晚餐的情景，那時這位法官談到了法院在公眾視野之外開展工作的必要性。

金斯伯格在她的哥倫比亞法學院辦公室，1972年。來源：哥倫比亞法學院一位在現實中温和而沉穩的法學家的名人化可以追溯到她在2013年一起重要的投票權案件中的角色，名為謝爾比縣訴霍爾德。最高法院的保守派多數以5-4的投票結果裁定，投票權法案中要求某些州和縣（包括阿拉巴馬州的謝爾比縣）對選舉程序變更進行聯邦“預先批准”的部分條款違反憲法，這些地方有拒絕種族少數羣體投票權的歷史。

金斯伯格是高院人數較少的自由派成員中資歷最深的一位，表示反對，她的反對意見毫不含糊，特別是針對多數派的前提，即預先批准不再合理，因為相關轄區不再像以前那樣歧視。她寫道：“在暴風雨中扔掉雨傘，因為你沒有被淋濕，這就像扔掉預先批准，而它已經在發揮作用並繼續阻止歧視性變更。”

“她很生氣，我也感受到了她的憤怒，”當時是紐約大學法學院學生的香農·克尼茲尼克在紀錄片RBG的採訪中回憶道。一位同學想出了標籤#NotoriousRBG，這是對説唱歌手Notorious B.I.G.藝名的玩笑。克尼茲尼克創建了一個名為Notorious RBG的Tumblr賬户，裏面充滿了法官的圖片和她法律著作中的精彩片段，並看着它迅速走紅。“我只是覺得這是一種驚人的對比，既是這個安靜、温婉、傳統女性的形象，同時她的話語又如此有力，”克尼茲尼克説。

原來，金斯伯格正在撰寫一系列對保守派裁決的異議，這些案件涉及諸如平權行動和生育權等主題——這些問題在美國追求平等的進程（或缺乏進程）中仍然引發爭論。這些異議激發了自由派的想象力，並啓發了大量流行的互聯網 meme，其中包括一幅金斯伯格的肖像，頭戴讓-米歇爾·巴斯奎特的王冠，配上文字：“沒有魯思就拼不出真相。”

隨着她的形象和聲譽在網上傳播，金斯伯格於2015年2月在 週六夜現場 中通過麥金農的親切表演亮相。那年晚些時候，哈珀·柯林斯出版了一本由克尼茲尼克和同齡人記者伊琳·卡門所寫的既有趣又 實質性的書籍。《臭名昭著的RBG：魯思·巴德·金斯伯格的生活與時代》成為了 紐約時報 的暢銷書。以金斯伯格為主題的商品層出不窮，從搖頭娃娃到她的“異議領子”的仿製品，這是一種她在發佈異議時佩戴的刺狀項鍊式配飾。

這位法官開始克服她的羞怯，進行更多的公開露面，尤其是在大學和法學院。作為 羅格斯大學 和 哥倫比亞大學 的前法學教授，她將這種參與視為教育的機會。金斯伯格討論了憲法在美國生活中的作用，19世紀女性尋求入會的鬥爭，以及第14修正案“法律平等保護”的重要性——這些話題並不容易在年輕聽眾中引發狂熱。她還 用一系列精心打磨的掌聲台詞來娛樂觀眾，包括她在80多歲時發現“每個人都想和我拍照。”

在2016年7月，在一場激烈的總統競選中，金斯伯格違反了司法慣例，在新聞採訪中批評當時的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在一次採訪中，她稱他為“一個偽君子”，並表示他“逃避”了公佈他的税務申報表。在另一場採訪中，她説她 無法想象 這個國家在特朗普擔任總統的情況下。

她的公開坦率引來了 尖鋭的批評，來自律師、法官和學者。金斯伯格本人很快 道歉。“經過反思，我最近對媒體詢問的回應不夠謹慎，我為此感到遺憾，”她在一份書面聲明中説。“在未來，我會更加謹慎。”

金斯伯格在司法禮儀方面可能犯了錯誤，但這一事件只激發了她的自由派、厭惡特朗普的粉絲們更強烈的忠誠。當特朗普在2016年11月擊敗希拉里·克林頓時，這種忠誠加劇了，他不僅贏得了白宮，還獲得了提名最高法院成員的權力。特朗普迄今已兩次行使這一權力——現在他有機會 再次這樣做 來填補金斯伯格的空缺席位。

冒昧地説，我們觀察到 紀錄片 RBG，由朱莉與她的電影製作夥伴貝茜·韋斯特共同導演和製作，在2018年成為意外的票房熱門，並獲得了包括最佳紀錄片在內的兩項奧斯卡提名，幫助加大了金斯伯格的熱潮。 RBG 當然關注了這位法官在法庭上的任期，但也聚焦於她生活中不太為人所知的方面。這些包括她在1970年代作為女性權利的開創性法庭倡導者的歲月，以及她與馬蒂的異常平等的婚姻，馬蒂是她在50年代他們還是康奈爾大學的學生時認識的。

RBG 成為了女性的英雄，並不是因為她温柔、嬌小和年長，而是因為這些特徵

相當一部分穿着 RBG T 恤和分享 meme 的人並不知道金斯伯格在她擔任法官之前，為確保法律下的性別平等所發揮的關鍵作用。在1973年的最高法院案件中，她沒有被《紐約時報》提及，但她為已婚女性空軍中尉 Sharron Frontiero 贏得了與已婚男性相同的政府福利。在那個動盪的十年中，金斯伯格在一系列案件中有力地論證，女性和男性在美國憲法下享有平等權利，尤其是通過第十四修正案的平等保護條款。她贏得了六個案件中的五個，儘管她沒有實現更大的目標，即獲得廣泛裁決，認為基於性別的分類本質上是可疑的，因此應受到“嚴格審查”，這意味着它們幾乎肯定會被法院推翻。

這主要是安靜、精確、幕後進行的工作，模仿了瑟古德·馬歇爾在1940年代和50年代追求種族平等時所採用的漸進策略。當金斯伯格再次追隨馬歇爾的腳步，被確認擔任最高法院法官時，她有機會推進她在法律下爭取性別平等的追求。在1996年的案件 美國訴弗吉尼亞中，法院裁定女性必須被允許入學 弗吉尼亞軍事學院，金斯伯格法官主張任何基於性別的分類都應受到“加強”的司法審查——雖然仍未完全達到她的目標，但無疑是重要的進展。

即使年輕女性從未在肩膀上紋上金斯伯格的肖像，這條法律案例，金斯伯格作為律師追求並作為法官結束的，將在平等保護法學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在幾十年的家庭生活中，金斯伯格與一位體現她所爭取的平等原則的丈夫合作。馬蒂本人是一位著名的税務律師，負責所有的烹飪和大部分撫養兩個金斯伯格孩子的工作。他在民主黨圈子中關係良好，幕後有效遊説，幫助他的妻子在比爾·克林頓總統執政初期成為最高法院的頂尖候選人。如果沒有馬蒂的幫助，魯思可能永遠無法成為如此知名的人物。

在2010年馬蒂去世後，金斯伯格達到了偶像地位，顛覆了關於某個年齡女性的所有陳詞濫調。不過，要理解的是，RBG之所以成為女性——包括年輕女性——的英雄，不是因為她温柔、嬌小和年長，而是因為這些特徵。如果傳統智慧認為權力以一個大聲的男人的形式出現，那麼女性和女孩似乎在看到一個與這些特徵截然相反的人表達自己的想法並堅守立場時感到一種本能的快感。看到一位八旬寡婦奶奶拉着一根 TRX帶 或者保持平板支撐，不僅令人發笑；而且令人振奮。

當金斯伯格沒有在奧巴馬政府期間退休，以確保一位民主黨總統選擇她的接替者時，她讓一些自由派失望。她對關於她計劃服務多久的問題的反應是挑釁和一致的：“只要我能全力以赴地工作，我就會繼續擔任法官。”她對希拉里·克林頓會接替奧巴馬的信心被證明是錯誤的，這可能導致保守派多數在未來幾年內鎖定對法院的控制。但這並沒有削弱金斯伯格在大多數粉絲心目中的聲譽，也許人們更尊重她在政治壓力面前拒絕辭職。畢竟，真正臭名昭著的人很少會被公眾輿論的變化所左右。

魯思·巴德·金斯伯格聲名鵲起的最後一個因素是她與胰腺癌和結腸癌的長期鬥爭。她是一位瘦小的女性，堅韌不拔地與這種常常致命的疾病作鬥爭。特朗普上任後，這位法官戰勝癌症的決心讓她更加受到希望他不會有機會替換她的粉絲們的喜愛。隨着金斯伯格住院的報道增多，公眾對她親自出席的需求也愈發強烈。在2019年9月，剛剛經歷了三根肋骨骨折、手術切除肺部癌性結節以及針對胰腺新腫瘤的放療後，這位法官在小石城的18,000座的威瑞森競技場售罄，該場館通常用於大學籃球比賽和真正的搖滾明星演出。

這位法官決心在特朗普任期內堅持下去，成為無數推特和臉書帖子的主題，許多粉絲甚至表示願意捐贈器官——即使他們仍然活着。她每週三次的驚人鍛鍊成為關注的焦點，導致她的私人教練布萊恩特·約翰遜也積累了自己的社交媒體粉絲。在2018年，麥金農在週六夜現場中對金斯伯格的版本舉起了一本日曆，上面寫着她的未來計劃。“不要死，”上面用粗體字寫道。

當她去世時，金斯伯格留下了一條最後的信息，表明她的思考集中在繼任者的問題上，而不是她不太可能的名人身份。她告訴她的孫女克拉拉·斯佩拉（也是一名律師）：“我最迫切的願望是，在新總統就職之前，我不會被替換。”這些是一個關心自己遺產的法官的話——她的尖鋭異議是否有一天會成為多數意見的基礎——而不是一個專注於自己流行形象的人。 科恩是一位紀錄片製片人。她的丈夫巴雷特，前彭博社記者，是紐約大學商業與人權中心的副主任。

在為他的第一輛家庭車購物時，31歲的上海居民袁試駕了來自 蔚來 和 小鵬 的純電動車，這些都是中國受歡迎的電動車品牌。但他擔心電量耗盡以及在路上充電的麻煩。因此，他嘗試了一種新選擇：增程電動車（EREV）。由於車上配備了一台小型內燃機，其唯一目的是自動為電池充電，這使得它們在一次充電後可以行駛超過600英里，而典型的電動車只能行駛300英里。最終，EREV成為了完美的選擇，5月時他花費約34,000美元購買了一輛理想汽車L6，這是一款五座運動型多功能車，已成為中國最暢銷的車型之一。

彭博商業週刊X並不是特朗普和馬斯克的理想之地卡馬拉·哈里斯4.0：自由派、温和派還是其他？在線影響者如何對瑞典糖果上癮美國大學畢業生在應對更困難的就業市場時存在性別差異“我之前沒有考慮過購買EREV，”袁説，他因擔心自己的政府工作而只希望用名字來識別。“但我們不必擔心偶爾長途駕駛或充電口排長隊時的續航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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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汽車 L6。來源：理想汽車增程電動車已成為中國這一全球純電動汽車最大市場中增長最快的動力系統。根據研究服務 彭博新能源財經（BNEF） 的數據，過去一年，增程電動車的銷量在中國翻了一番，現在佔該國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銷量的30%。它們將於明年在美國上市，當時克萊斯勒母公司 斯泰蘭蒂斯 NV 將推出 Ramcharger，這是其Ram 1500皮卡的增程電動車版本，聲稱將具有690英里的續航里程，並“旨在吸引整個懷疑的羣體”進入電動時代。

隨着全球汽車製造商努力説服主流汽車買家轉向電動，增程電動車正成為解決電動車接受度的兩個最大障礙的方案： 價格 和 續航焦慮。增程電動車可以像傳統電動車一樣通過插電充電，但它也可以加油，以驅動一個小型汽油發動機，在汽車行駛時為電池充電，從而大幅延長行駛距離。與傳統汽車或混合動力車不同，增程電動車的汽油發動機僅作為車載發電機。這意味着增程電動車所需的電池僅約為傳統電動車的一半，這使得增程電動車的價格比純電動車便宜約4000美元。而且，由於發動機會自動為電池充電，長途旅行不必因停靠路邊充電站而中斷。

“它的電池更小，95%的行程將完全依靠電力，這樣你就不會有續航焦慮，”福特汽車公司首席執行官吉姆·法利在5月底從中國旅行歸來後説道，在那裏，EREV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們真的很喜歡這個解決方案。”

由於EREV大部分時間依靠電池供電，它們比傳統混合動力車更環保，例如豐田汽車公司銷售了超過25年的普鋭斯。傳統混合動力車由燃油內燃機驅動，並輔以一個小型電動機，該電動機通過汽車的電氣系統和在駕駛員踩剎車時捕獲的動能進行充電。EREV排放的全球變暖二氧化碳更少，因為它們的燃油發動機僅在充電時週期性運行。但雖然EREV的電池比全電動車小，但它比傳統混合動力車的動力包要大。這使得EREV的價格高於傳統混合動力車。

Ramcharger。來源：斯特蘭蒂斯除了斯特蘭蒂斯和Ramcharger，沒有其他汽車製造商承諾在美國推出EREV，包括福特。儘管如此，法利對這項技術的熱情正在影響他的高管們。

“你可以在想充電的時候充電，而不是在必須充電的時候，這是一項重大突破，”福特電動車部門Model e的首席運營官馬林·吉亞賈説。

汽車專家表示，這項技術可能非常適合為美國人最喜歡的車型提供動力：SUV和皮卡車。由於擴展範圍的車輛需要更小的電池——電動車中成本最高的單一組件——因此車輛的重量和價格都可以降低，同時駕駛時間得以延長。而且這項技術不需要任何電池突破。EREV依賴於汽車製造商已經生產的現有技術：傳統鋰離子電池與內燃機相結合。

“這對美國市場來説非常有意義，因為我們喜歡大型車輛，並且喜歡在長距離上以高速行駛，”前 通用汽車公司 在亞洲的高管、現任專注於中國市場的顧問邁克爾·鄧恩説。“這對底特律來説是一條生命線。他們可以採用實用的動力系統，降低成本，增加續航，並讓他們在核心細分市場（SUV和卡車）中的客户滿意。”

然而，美國汽車製造商對在設計圖上推出EREV的猶豫，可能與監管機構和環保人士對它們的看法有關。由於使用汽油發動機來延長EREV的駕駛範圍，因此它被視為混合動力車，而塞拉俱樂部表示他們不再將其視為綠色技術。“EREV可能是一個有害的干擾，可能會阻礙向零排放車輛的關鍵過渡的勢頭，”凱瑟琳·加西亞，塞拉俱樂部的清潔交通主任説。

EREV的崛起

中國的擴展續航電動車零售銷售

來源：AlixPartners

注：2024年的數值為預測

尚不清楚美國監管機構將如何對EREV進行分類，但似乎不太可能將其與純電動車歸為一類，後者如果在北美製造，符合旨在刺激銷售的政府激勵措施，例如高達 7500美元的税收抵免。

“作為一個行業和監管機構，我們面臨的重大決策是：‘這是一輛電動車嗎？’”法利在5月底於紐約的伯恩斯坦戰略決策會議上談到EREV時表示。“客户在投票；他們喜歡這些中間解決方案。我們仍然需要與監管機構做很多工作，因為他們還沒有到位。”

通用汽車實際上在14年前就率先推出了EREV技術，推出了雪佛蘭沃藍達，這是一款由電力和汽油發動機補充驅動的小型轎車。沃藍達的電動續航里程僅為40英里，遠低於今天中國EREV的電池續航里程。該車型未能達到銷售目標，通用汽車每賣出一輛就虧損數千美元。該汽車製造商在2019年停止了沃藍達的生產。

“沃藍達的技術在當時確實很好，”諮詢公司AlixPartners的汽車業務聯合負責人馬克·韋克菲爾德表示。“但它也非常昂貴，而他們將其放在了一款經濟型車上。經典的策略應該是從高端開始，放在凱迪拉克上，然後隨着價格下降和能力提升逐步下放。”

通用汽車表示將於2027年在其產品線中推出插電式混合動力車，但拒絕透露這是否包括擴展續航電動車。“插電式混合動力車和EREV的挑戰在於它們複雜且成本高，因為你需要設計兩種動力系統，而且仍然會有尾氣排放，”通用汽車發言人吉姆·凱恩表示。

美國將EREV市場拱手讓給了中國，就像十年前將電池技術拱手讓給中國一樣，而中國現在在這方面佔據主導地位。儘管像上汽集團和浙江吉利控股集團這樣的知名中國製造商正在加入EREV的行列，理想汽車，由科技億萬富翁李想創立，領先於中國的EREV市場，擁有一系列使用該技術的SUV。理想汽車的銷量在6月份激增近47%，達到47,774輛，主要受其最便宜的EREV——L6 SUV的需求推動，該車型起價為34,500美元。理想汽車的車輛銷量在去年翻了一番多，公司報告了39億美元的全年毛利潤（275億元人民幣）。

“理想汽車瞄準家庭汽車買家，”BNEF的電動車分析師米思怡説。“它的EREV產品不僅提供無憂的電動駕駛體驗，還提供針對這一客户的娛樂信息和先進的駕駛輔助系統。”

理想汽車 L9。來源：理想汽車根據BNEF，理想汽車的車型幫助使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成為全球增長最快的動力系統，超過了全電動和內燃機汽車。該研究服務大幅提高了對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銷售的估計，預測到2030年全球銷售將達到920萬輛，較之前預測的2026年達到650萬輛的峯值有所上升。根據BNEF，去年全球售出了約420萬輛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

在最近訪問中國的一位同事時，韋克菲爾德乘坐了理想汽車的頂級L9 SUV，對其動力系統印象深刻，因為在整個駕駛過程中它都處於電動模式。該車還包括許多高科技功能，例如用於多種功能的語音控制，包括降窗、半自動的免手駕駛，可以在駕駛員不觸碰方向盤的情況下駛出高速公路，以及能夠在無人駕駛的情況下自動停車。

“我的同事開車到他的公寓，説，‘看這個，’”韋克菲爾德説。“我們都下車，他説，‘我可以從這個車裏出來，直接進我的公寓。我不需要停車。它會下降兩層並自動停車。’”

美國汽車買家不太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在美國的道路上看到類似的情況，因為總統喬·拜登正在尋求對中國汽車徵收100%的關税，而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則威脅要採取更嚴厲的保護主義措施，以阻止中國製造的電動車進入。因此，如果美國消費者想要獲得可能提供電動未來過渡的技術，這將取決於美國的汽車製造商及其監管機構來鋪平道路。

“我們經歷了一次由客户驅動的重置，他們認為務實勝過理想主義，”前通用汽車高管鄧恩説。“在充電基礎設施準備好之前，我們就急於進入電動車領域。EREVs將是一個自然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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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軍二號的輪子在喬治亞州着陸，最新的卡馬拉·哈里斯時代開始了。副總統吸引了比總統喬·拜登全年獲得的更大人羣——在南方的力量展示，在哈里斯重新投入競爭的州。這是她的時刻。

哈里斯穿着嬰兒藍色西裝，佩戴着她慣常的美國國旗胸針，在亞特蘭大登台，與梅根·西·斯塔利昂在場。剛剛經歷了一週令人矚目的籌款記錄，她在電動歡呼聲中嘲諷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然後停下來發出警告。“朋友們，讓我們理清一下，”她説。“我們在這場競賽中是弱者。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