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如果得到西方像支持以色列那樣的支持,就能贏得對俄羅斯的戰爭 - 彭博社
Marc Champion
特警部隊“白色天使”亨納迪·尤金47歲(左)和德米特羅·索洛維伊23歲(右)在烏克蘭頓涅茨克地區阿夫迪夫卡鎮附近的奧切列廷村疏散當地居民時,經過被摧毀的建築物和碎片,2024年4月15日,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期間。(Anatolii STEPANOV / AFP提供的照片)攝影師:ANATOLII STEPANOV/AFP
沒有限制。
攝影師:Greg Baker/AFP/Getty Images
為了多高而多久?
攝影師:China Photos/Getty Images AsiaPac現在是時候因烏克蘭問題自我檢討了。因為如果西方,尤其是美國的做法不很快改變,那麼這個國家面臨着首先被粉碎,然後以巨大代價被佔領的風險——對烏克蘭人、歐洲和美國而言都是如此。
在這個週末,烏克蘭第二大城市哈爾科夫和以色列經歷了激烈的導彈和沙赫德無人機襲擊,兩者之間的對比無疑更加鮮明,或者説令人作嘔。
以色列在週六的大規模襲擊中幾乎未受影響,得益於自己豐富補給的防空系統以及美國、英國、法國和約旦軍隊的行動,這些軍隊幫助擊落了伊朗發射的許多導彈,使其無法到達以色列領空。儘管以色列總理本雅明·內塔尼亞胡在對加沙哈馬斯的報復戰中的表現備受批評,但這種協調的反應正是應有之義。
彭博觀點你忽視的垃圾填埋場?它在散發甲烷烏克蘭援助顯示MAGA並沒有嚇倒約翰遜唐納德·特朗普的陪審團真的應該保持匿名嗎?能源轉型正在變得醜陋這種廣泛而直接的幫助不能簡單歸因於以色列的例外主義。儘管與內塔尼亞胡關係極其惡劣,人口深深同情巴勒斯坦事業,但約旦的參與證明了這一點。約旦只是認識到,正如其他參與者所認識到的那樣,伊朗不應該得逞,因為那將帶來遠遠超出以色列範圍的危險。
首先,這是因為伊朗有一個侵略性、極權主義和狂熱的伊斯蘭政權,正在試圖顛覆和破壞周圍的黎凡特地區。其次,如果以色列的城市和生命在導彈和無人機的襲擊中被摧毀,將迫使迅速而嚴厲的回應,引發一場可能會使經濟和安全成本波及全球的地區戰爭。
烏克蘭也是如此,然而當俄羅斯的導彈和無人機在同一天早些時候襲擊時,它幾乎被拋棄了。沒有人指望美國和英國的飛行員會升空,但烏克蘭的盟友現在正在剝奪其自衞的手段。結果,哈爾科夫,一個擁有140萬人口的城市,距離俄羅斯邊界僅32公里(22英里),無法抵禦正在變得系統化的空襲,使其成為不適宜居住和易於征服的目標。
主要的電力和供暖站遭到襲擊。公寓樓也遭到襲擊,造成至少七人死亡。這次襲擊只是俄羅斯總統普京視線中仍在的主要烏克蘭城市加速進行的轟炸行動的一部分,包括所謂的雙重打擊,旨在先殺害平民,然後再殺害趕來幫助他們的救援人員。
俄羅斯,像伊朗一樣,是一個專制國家,被自己獨特的狂熱所困擾,試圖以鄰國為代價重振失落的帝國榮耀。普京已經證明了他是報復心切的。他已經讓自己的經濟處於戰爭狀態,並堅信自己正在與西方進行一場文明之戰。任何認為他不會在烏克蘭取得軍事成功後將注意力轉向摩爾多瓦、波羅的海國家和巴爾幹國家,同時迫使歐洲發生重大政治和安全轉變的人,都沒有在關注。
對於這一事件的轉變,責任可以分攤給很多人,但按照罪責的順序,由美國眾議院議長邁克·約翰遜,由他的操縱者唐納德·特朗普支持,應該排在首位。自去年十月以來,他阻止資金的流入在確保烏克蘭現在在火炮火力上遭受五到六倍劣勢,因為缺乏彈藥,變得越來越容易受到導彈襲擊,因為缺乏只有美國才能提供的攔截器。生命正在直接受到影響。
匈牙利總理維克托·奧爾班在歐洲也值得特別一提,他也盡其所能延遲歐盟對烏克蘭的援助,並確保俄羅斯獲勝,將自己對普京的挑釁立場打扮成對和平的追求。德國總理奧拉夫·肖爾茨也應該為無法進行戰略思考和行動負責,儘管他多次為烏克蘭提供了重要幫助,但也一直拖延關鍵裝備的移交。
在戰爭中,延遲很重要,因為很多事情可能在一夜之間發生變化。就像中央銀行制定貨幣政策一樣,關於武器供應和招募的決定必須在需要它們對前線產生影響之前提前做出。在這裏,喬·拜登和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的政府也要承擔責任。拜登和他的顧問以一種讓烏克蘭能夠生存但無法結束戰爭的方式滴滴答答地提供烏克蘭需要的武器種類和數量,甚至在約翰遜阻止進一步援助之前。他們還一直在向烏克蘭施壓,不要襲擊關鍵的俄羅斯基礎設施,即使俄羅斯從自己的領土上向烏克蘭開火。
澤連斯基的失敗在於召集政治勇氣(沒有人會責怪他的個人勇氣),在去年需要做出決定時動員更多的部隊。結果是烏克蘭現在面臨前線嚴重的人手短缺。旅團人數不足,無法替換死亡和受傷的士兵,也無法讓長達兩年之久一直在持續遭受俄羅斯炮火轟炸的士兵休息,現在又加入了高功率滑翔炸彈。
這種黯淡的前景仍然可以扭轉。約翰遜在數月的阻撓之後,承諾將在週五儘早就援助以色列、台灣和烏克蘭分別進行投票。我們將看到會有什麼附加條件,因為參議院在二月份通過的一攬子方案被拆分開來。基輔迫切需要其中的全部606億美元,更具體地説是現金早就應該釋放的武器和彈藥供應。
週二,烏克蘭的拉達,或議會,最終將一項關於澤連斯基簽署的動員法案進行了大幅修改,其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潛在新兵是否相信會有武器供他們使用和彈藥保護他們。儘管沒有海軍,基輔的海上無人機已經在對抗俄羅斯黑海艦隊中取得了重要勝利。第一批F-16戰機很快將飛越烏克蘭,捷克共和國已經組織了一場令人欽佩的運動,以確保其炮兵獲得80萬發炮彈。
兩位對烏克蘭戰爭了解最深入的西方分析師,華盛頓國際和平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邁克爾·科夫曼和費城外交政策研究所的羅伯·李,最近從烏克蘭的一次訪問中回來,得出以下結論:他們發現情況嚴峻,但尚未到災難性的地步。他們表示,俄羅斯已經解決了他們的人手問題並在適應,但仍然比烏克蘭損失三倍的人員和更多的裝備,只能緩慢取得進展,儘管他們在部隊數量和火力上具有所有優勢。為防止突破,烏克蘭必須恢復人手,建立防禦並確保彈藥供應。
“我認為如果解決了這些問題,烏克蘭是可以堅守住的,”李在他們的旅行後播客中説道,他補充説,他們與軍官和政客交談時,對這個任務非常清楚。在那時,他們應該制定一項不再包括恢復所有失地這一不太可能實現的目標的獲勝策略。“但再次強調,這取決於關鍵決策的制定,越早越好。”
現在動員的槍聲響起,這些最重要的決定將落到西方領導人身上。特別是約翰遜,如果烏克蘭的盟友失敗或繼續拖延,他將承擔沉重而個人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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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R.R.托爾金的偉大史詩中,指環王,逐漸明顯的是黑暗勢力已經聯合起來。索倫,以他那雙邪惡的全視之眼,成為一個龐大邪惡聯盟的領袖:黑衣騎士、被腐化的巫師薩魯曼、亞人獸、惡毒的侍臣温特塔姆、巨大的劇毒蜘蛛什洛博 —— 他們都在其中,而魔多是他們的總部。
托爾金知道他所寫的內容。作為一戰老兵,他眼睜睜地看着第二次大規模戰爭的臨近。在“夏爾”(他理想化的中部英格蘭)裏啜飲着苦澀的啤酒,抽着煙斗,他只能在納粹德國、法西斯意大利和帝國主義日本在1936-37年組成軸心國時感到髮指,並在1939年希特勒和斯大林聯手時只能咕噥着説,“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了。”納粹德國,法西斯意大利和帝國主義日本在1936-37年組成軸心國時感到髮指,並在1939年希特勒和斯大林聯手時只能咕噥着説,“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了。”希特勒和斯大林聯手時只能咕噥着説,“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了。”
Bloomberg觀點你正在忽視的垃圾填埋場正在滲漏甲烷烏克蘭援助顯示MAGA並沒有嚇倒約翰遜唐納德·特朗普的陪審團真的應該保持匿名嗎?能源轉型正在變得醜陋我們也正在目睹一個軸心國的形成和鞏固。保守派廣播員馬克·萊文週二發表的一條推文讓我鮮明地想起了托爾金。這值得引用:“綏靖是升級。我們的敵人正在行動。我們的盟友正被包圍和攻擊,或即將被攻擊。保守主義和MAGA不是孤立主義或和平主義。它們也不是綏靖或國家自殺。……我們,愛國的美國人,有責任挺身而出,現在就去做。”推文。
萊文的干預意義重大 —— 他在以色列寫下這篇文章,這清楚地將他與共和黨內的孤立主義分子置於對立面,比如上週威脅要罷免眾議院議長邁克·約翰遜的眾議員馬喬裏·泰勒·格林,如果他繼續推動一項恢復對烏克蘭援助的法案。“我們將捍衞自由,確保弗拉基米爾·普京不會踏過歐洲,” 約翰遜宣佈。“我們必須向普京、習近平、伊朗、朝鮮,以及其他任何人展示,我們將捍衞自由。”
對於格林和萊文的前福克斯新聞同事塔克·卡爾森來説,烏克蘭戰爭只是“一個我們對其中人民一無所知的遙遠國家之間的爭吵”,正如英國首相內維爾·張伯倫在1938年9月關於捷克斯洛伐克所説的那樣。他們似乎毫不尷尬地充當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的“有用的白痴”,直接繼承了上世紀30年代希特勒和斯大林的辯護者的衣缽。
不僅僅是普京。正如國務院發言人馬修·米勒上週指出的那樣,在俄羅斯的戰爭努力背後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龐大的經濟資源。“在過去幾個月裏,我們看到從中國運往俄羅斯的材料,俄羅斯利用這些材料重建了[其]工業基地並生產了出現在烏克蘭戰場上的武器,” 米勒週二告訴記者。“我們對此非常擔憂。”本月初在北京,財政部長珍妮特·耶倫警告她的中國同行,如果中國繼續支持俄羅斯在烏克蘭的戰爭努力,將會有“重大後果”。
儘管他們聲稱希望充當和平締造者,但中國領導人在烏克蘭入侵前夕給予了祝福 —— “無限制”夥伴關係的共同承諾意味着什麼? —— 自從兩年前普京的入侵部隊被從基輔郊外趕走以來,習近平主席的支持對普京的生存至關重要。
同樣,人們不能孤立地看待伊朗對以色列的戰爭。德黑蘭支持俄羅斯對烏克蘭的戰爭,提供了成千上萬的無人機和導彈,類似於上週末對以色列發動的那些。反過來,俄羅斯可能正在幫助加強 伊朗的防空系統。中國不僅是伊朗石油的主要買家之一;中國外交部長 王毅在以色列遭襲後立即致電德黑蘭,讚揚而不是譴責他的伊朗同行。自去年10月7日哈馬斯的謀殺襲擊以來,中國的宣傳一直反以色列。
這個新軸心的出現早在1997年就被吉米·卡特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茲比格涅夫·布熱津斯基預見到了。在他的著作 大棋盤 中,布熱津斯基寫道:
潛在的最危險的情景可能是中國、俄羅斯,也許還有伊朗組成的大聯盟,一個“反霸權”聯盟,他們不是因意識形態而團結在一起,而是因互補的不滿。這在規模和範圍上會讓人想起曾經由中蘇集團構成的挑戰,儘管這一次中國可能會是領導者,俄羅斯則是追隨者。
布熱津斯基是預言家。然而,回顧過去三年,很難不得出結論,拜登政府的繼任者們在無意中以及有意中做了很多事情,使這個聯盟成為現實,首先是在2021年將阿富汗人遺棄給塔利班的饒恕,然後未能阻止俄羅斯在2022年入侵烏克蘭,最後未能阻止伊朗在2023年釋放其代理人對以色列發動襲擊。是的,拜登在烏克蘭和以色列遭受攻擊時伸出援手,但更早地展示力量可能已經避免了這兩場緊急情況。
萊文和約翰遜已經意識到,正如前國務卿邁克·龐培長期以來一直主張的那樣,一些遙遠國家的爭端最終必須引起我們的關注。它們是新軸心國對我們珍視的基本價值觀:民主、法治、個人自由,發動的一場戰爭的一部分。我預測孤立主義者的反駁將不會變得更好。
幸運的是,目前我們處於第二次冷戰,而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然而,第二次冷戰的進展比第一次冷戰要快得多。如果説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相當於我們的1950-1953年朝鮮戰爭,那麼我們(到目前為止)已經避開了第二次古巴導彈危機——關於台灣的危機,並且已經進入了一段緩和期,這一系列事件上次花了二十年的時間。自從去年11月在加利福尼亞伍德賽德舉行的總統峯會以來,中國人似乎真誠地希望避免一場對抗,並希望與他們的美國對手進行嚴肅的,儘管冷淡的對話,讓人想起1969-1972年。
但是哈馬斯去年十月對以色列發動的突襲將我們帶回到了1973年。值得回顧的是,亨利·基辛格在那一年約姆基普爾戰爭之後成功確立了美國在中東的主導地位,而這種緩和局勢並沒有持續很久。簡而言之,在第二次冷戰中,我們似乎將上世紀50年代、60年代和70年代壓縮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困惑的混合體。
當時,冷戰也有意識形態的維度:至少一些共和黨人又開始談論捍衞自由。對於普京和習近平來説,這只是暗指由中情局支持的“顏色革命”。當時,冷戰也是一場技術競賽,儘管今天創新的前沿是人工智能和量子計算,以及核武器和“星球大戰”(導彈防禦)。
當時,冷戰也是通貨膨脹的,會在國內造成分裂。當時,如果中國和俄羅斯團結一致,而不是互相對立,那將非常重要。他們目前的團結對美國及其盟友來説是一個真正的頭疼事,他們發現自己處於尼古拉斯·斯皮克曼一個多世紀前設想的“環陸”情況中,試圖遏制霍爾德·麥金德的廣闊歐亞大陸“中心地帶”。當時和現在一樣,不僅有兩個集團,而且有三個,因為有相當數量的國家更願意保持不結盟,而不是被迫選擇一邊。
冷戰I和冷戰II之間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首先,中國在經濟上比蘇聯曾經的地位更為重要。其次,西方與中國在經濟上糾纏不清,通過龐大的供應鏈網絡,這是我們與蘇聯從未有過的方式。第三,我們在製造業能力方面要弱得多。隨着中國向世界大量湧入廉價的“綠色”產品,西方別無選擇,只能重振保護主義和產業政策,將經濟戰略時鐘撥回到20世紀70年代。氣候顧問約翰·波德斯塔上週在彭博新能源金融峯會上明確表示了這一點。財政部長珍妮特·耶倫上個月抱怨説,中國在“新”行業如太陽能、電動汽車和鋰離子電池方面的“過剩產能”正在“傷害”美國企業和工人,以及全球企業和工人。
第四,美國的財政政策走上了一條完全不可持續的道路。在充分就業時期實現7%的赤字,委婉地説,這並不是宏觀經濟學教科書所推薦的。更重要的是,正如國會預算辦公室剛剛指出的那樣,聯邦債務在公共手中相對於國內生產總值的不斷增長——從今年的99%到2054年的預計166%——將不可避免地限制未來政府的行動,因為不斷增長的收入份額必須用於償還債務。
我對歷史學法典的唯一貢獻——我稱之為弗格森法則——規定,任何一個在債務服務(國債利息支付)上花費的比國防開支還要多的大國都不會長久保持偉大。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舊制度法國、奧斯曼帝國、大英帝國都是如此,這一法則將在今年開始由美國進行考驗,根據國會預算辦公室的數據,淨利息支出將佔國內生產總值的3.1%,國防開支為3.0%。根據假設國防開支始終佔總離散支出的48%(2014-23年平均水平)進行推算,債務服務和國防之間的差距將在未來幾年迅速擴大。根據國會預算辦公室的預測,到2041年,利息支付(佔國內生產總值的4.6%)將是國防預算(2.3%)的兩倍。相比之下,1962年至1989年間,利息支付平均佔國內生產總值的1.8%,國防開支為6.4%。
美國不斷增長的債務服務將淹沒國防開支
GDP份額
來源:國會預算辦公室
正如邁克爾·博斯金和基蘭·斯里德哈爾最近所説,拜登政府提出的2025年國防預算已經“遠遠不足”。如果我們的對手要被威懾,國防部需要花費更多。按照目前的趨勢,似乎肯定會花費更少。
第五,我們的聯盟可能比冷戰時期更薄弱。在歐洲,德國對美國領導大西洋聯盟的態度比東方政策時期更矛盾。在亞洲,美國可能認為“四方安全對話”已經讓印度成為亞洲盟友,但我非常懷疑印度總理納倫德拉·莫迪在台灣危機中是否會接聽華盛頓的求助電話。
出於所有這些原因,我們不應對冷戰II的結果過於自信。特別是,正如埃爾布里奇·科爾比一直警告的那樣,如果中國在今年封鎖或入侵台灣,美國將毫無準備。而北京可能不會遵守美國情報評估,等到2027年才採取行動。
然而,與冷戰I相似的最後一個相似之處是我上面沒有提到的。現在,就像當時一樣,華盛頓存在着一個跨黨派的共識,即共產主義超級大國構成嚴重威脅。今年尚待回答的政治問題是誰最能夠應對這一威脅。
從某種意義上説,喬·拜登和卡瑪拉·哈里斯代表了越戰後的民主黨的方法,這一方法從吉米·卡特一直延續到比爾·克林頓再到巴拉克·奧巴馬。這種方法幾乎總是優先考慮“緩和”而不是威懾(即使在烏克蘭也是如此),並傾向於削減國防預算。相比之下,唐納德·特朗普在好戰和孤立主義之間搖擺不定,明顯更喜歡貿易戰而不是真正戰爭的“火與怒”。但他在性情上擅長威懾 —— 只因為我們的對手覺得他太不可預測了。在特朗普的任期內,國防開支增加了。
通過向以色列發射無人機和導彈羣,伊朗人無意中給了許多共和黨人跟隨蓬佩奧走向鷹派的許可,這與孤立主義毫不相干。閲讀即將離任的威斯康星州代表邁克·加拉格爾和前特朗普顧問馬特·波廷傑在《外交事務》上的新文章,以瞭解一些情況。“他們認為,中國正在資助俄羅斯、伊朗、朝鮮和委內瑞拉的擴張主義獨裁政權。” 阻止這一點將需要“加劇中美關係的摩擦”和“迅速增加美國的國防能力。” 他們接受了我長期以來的觀點,即我們正處於第二次冷戰,但他們認為緩和可能只會“強化[中國人]的信念,即他們可以毫不顧忌地破壞世界。” 簡而言之,波廷傑和加拉格爾希望將這場新冷戰快進到上世紀80年代。
特朗普本人會聽取鷹派的建議嗎?如果他選擇堅持孤立主義,我懷疑這可能會損害他連任的機會。但如果他放棄那種幻想,他的這一年可能會突然出現1980年的感覺 —— 不僅因為特朗普重新發現了羅納德·里根的致命問題:“你現在比四年前更好嗎?”儘管拜登一直在追求對中國的技術遏制政策,在許多方面比特朗普更加嚴厲和有效,但他現在看起來很弱。他不僅在阻止美國的敵人方面表現糟糕。他甚至無法讓一個親密的美國盟友 —— 以色列 —— 照他的要求做事。
因此,伊朗對以色列的襲擊對中東的最終歷史意義可能不在於中東,而在於美國共和黨人的情緒。
托爾金筆下的霍比特人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孤立主義者。然而,儘管他們非常喜歡安靜的生活,弗羅多和山姆意識到他們必須奮戰到摩爾多並冒着生命危險摧毀索倫的魔戒。當他們回到夏爾時,他們發現那裏也被敵人佔領了。但現在還來得及挽救局勢。象徵性地,邪惡的巫師薩魯曼在弗羅多心愛的家門口喪生:
“這就是結局了,”山姆説。“一個可怕的結局,我真希望我不必看到它;但這是個好事。”
“我希望這也是戰爭的最後結局,”梅里説。
“我也希望如此,”弗羅多嘆了口氣。“最後的一擊。但想到它竟然會發生在這裏,在巴格庭的門口!在我所有的希望和恐懼中,至少我從未料到這一點。”
“在我們清理乾淨這團糟之前,我不會稱它為結局,”山姆鬱悶地説。“而那需要很長時間和工作。”
孤立主義者在2024年需要思考的話語。
弗格森還是Greenmantle諮詢公司、FourWinds Research、Hunting Tower風險投資合作伙伴和電影製作公司Chimerica Media的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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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消息聽起來不錯:根據中國國家統計局的數據,第一季度國內生產總值增長5.3%,高於預期,遠遠超過5%的官方目標。儘管一些分析師上調了他們對中國的評估,但懷疑仍然存在。任舒麗説這不僅僅是因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以經濟數據聞名可疑,而且即使頭條增長數字是準確的,也不能反映普通人的狀況。首先,5.3%是實際國內生產總值,已經調整了通貨膨脹,正如舒麗所説,“並不能提供關於工人和公司所經歷的停滯收入增長的有用見解”,因為中國經濟“自1999年以來正經歷其最長的通貨緊縮期”。她指出,該國的CSI 2000指數“其中小市值公司更容易受到商業週期影響,今年下跌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