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流感：污水檢測表明奶牛爆發更為普遍-彭博社

感染已經報告在九個州的51個牛羣中。攝影師：肖恩·加利普/蓋蒂圖片社越來越多的捐贈者對拜登在11月擊敗特朗普的能力表示擔憂。

攝影師：安德魯·哈尼克/蓋蒂圖片社密歇根州的一名農場工人檢測呈陽性禽流感 是自三月份美國牛羣爆發以來第二個感染的人。污水監測表明，這種病毒在奶牛中可能比報告的更為普遍，增加了工人的風險。

學術界和行業實驗室一直在通過分析廢水來提供更為細緻和完整的關於H5N1病毒傳播範圍的信息。他們發現在美國牛羣被識別出病毒之前收集的污水樣本中存在禽流感。他們在遠離感染牛羣的城市中看到跡象。他們已經向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提供了更好的信息，以便確定重點工作地點。

雖然很少在人類中見到，但H5N1毒株幾十年來一直被視為大流行威脅，因為它經常在物種之間傳播，有時會導致人類致命疾病。白宮流行病應對和響應政策辦公室主任保羅·弗里德里希斯表示，由於農民抵制檢測，美國需要擴大其污水監測範圍，特別是在可能傳播病原體的農場周圍的農村地區。

“我們作為一個國家需要在如何更好地構建廢水監測體系方面做更多工作，尤其是在那些沒有或不在市政府廢水系統中的地區，”弗里德里希斯在一次採訪中説道，他是五角大樓的退役少將和聯合參謀部外科醫生。“這是我們需要想辦法彌合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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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擔心收入損失，奶牛場一直抵制檢測奶牛和工人，可能掩蓋了病毒傳播的真實範圍。

病毒通常通過糞便排出，這促使科學家在疫情初期轉向廢水來追蹤新冠病毒的傳播，尋找新的趨勢並發現令人擔憂的變種的出現。儘管廢水監測無法顯示源頭是感染的人類、動物還是產品如牛奶，但它能更全面地描繪出病原體在廣泛地理區域中的出現情況。

例如，在德克薩斯州，從三月初到四月底，據德克薩斯州廢水環境生物監測機構稱，23個廢水站中有19個被發現含有病毒的痕跡。與此同時，該州有大約400個奶牛場，截至目前，根據美國農業部的數據，僅有14個養殖場檢測出禽流感陽性。

其他拜登政府官員在描述聯邦應對措施時要求不透露姓名，表示他們擔心政府首次發現牛羣爆發疫情所花費的時間，這很可能始於2023年末接觸患病候鳥。這幾個月的延遲顯示了美國大流行病應對努力的侷限性以及支離破碎的公共衞生系統，這些官員表示。

弗里德里希斯表示，美國應尋求更多廢水專家和運營的幫助，以制定“更加全面的國家畫面”。

追蹤技術

該領域的專家包括谷歌母公司Alphabet Inc.的生命科學部門Verily，該部門開始與斯坦福大學和埃默裏大學合作，在大流行期間監測廢水。在谷歌聯合創始人謝爾蓋·布林和其他人的資助下，Verily將測試擴展到超過十幾種病毒的190個站點，並於十月被選中支持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的國家廢水監測系統，該系統包括數百個設施。

自從三月份首次在美國牛羣中檢測到禽流感以來，已在九個州的52個養殖場發現。然而，在第一個報告病例之前，Verily的頂尖廢水科學家Bradley White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趨勢：A型流感，這是一個包括H5N1在內的病毒類別，在美國部分地區激增。White有一種直覺，認為這種激增是由禽流感引起的，並開發了一種測試方法，用於檢測H5N1及其H5親屬的典型基因特徵。

使用這種檢測方法回顧舊的廢水樣本，懷特發現H5病毒早在2月份就已經出現在得克薩斯州的阿馬裏洛，比白宮首次被警告新興疫情的時間早幾周。懷特表示，這顯示了廢水監測作為禽流感早期預警信號的潛力。

他説，看起來禽流感在得克薩斯州“已經過去了”，因為該州的整體甲型流感水平似乎正在下降。Verily本週宣佈，它已將搜索H5標記擴展到所有190個站點，以更好地跟蹤疫情。

一名工作人員正在收集生牛奶樣本進行實驗室測試。攝影師：Prashanth Vishwanathan/Bloomberg認識到需要更多監測，疾控中心還將額外投入300萬美元用於廢水分析，這是旨在改善H5N1監測的9300萬美元方案的一部分。該機構在2022年表示，已經投入超過1億美元用於檢測廢水中的新冠病毒，並預計這些資金將持續三年。今年3月，它提出了2025財年預算請求，額外撥款2000萬美元用於檢測污水中的新興疾病。

疾控中心還啓動了一個項目，檢查靠近牲畜的10個新地點的污水，並啓動了一項研究，幫助區分在廢水中檢測到的病毒是人類還是動物所致。上週，它推出了一個在線廢水數據儀表盤，跟蹤甲型流感A。從4月下旬到5月中旬，疾控中心儀表板上的6個密歇根州的廢水站點中，只有兩個顯示出中等水平的甲型流感。

潛在的突變

大約二十年前，當一種病毒株開始在家禽中大肆蔓延，偶爾感染人類時，人們對H5N1感到擔憂。全球衞生官員開始尋找可能預示潛在大流行的人際傳播跡象，直到最終疫情平息。儘管一些人類病例嚴重，甚至致命，但最近美國爆發的兩名農場工人感染者症狀輕微且康復。沒有看到人與人之間的傳播。

牛隻感染H5N1可能導致產奶量減少，並可能增加它們患其他疾病（如肺炎）的風險。巴氏殺菌可以殺死病毒，商業牛奶、奶酪或冰淇淋沒有危險的證據。

衞生官員特別擔心在奶牛經常與工人接觸的奶牛場追蹤病毒，突變的病毒可能找到機會感染人類。病毒過去表現出的危險提高了廢水監測的賭注。

“風險在於這一次疫情持續的時間越長，就越有可能從動物種類跳躍到人類，”波士頓兒童醫院和哈佛醫學院的傳染病科學家Al Ozonoff説。專家們擔心的下一個事件是，他説，“一些病毒演變可能創造了人際傳播的機會。”

即使在週二，國會民主黨人就是否支持喬·拜登的候選資格進行爭論，白宮和議員們仍在努力尋找統一的策略：試圖將話題從總統的智力敏鋭度轉移到唐納德·特朗普的政策目標。

新澤西州民主黨人米基·謝里爾週二下午呼籲拜登讓位，突顯了對拜登的持續擔憂以及是否應該為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或其他候選人讓路的疑問。其他人表示這個問題尚未解決。科羅拉多州參議員邁克爾·貝內特週二晚間接受CNN採訪時表示，他在此前的一次會議上告訴同事，他認為拜登無法擊敗特朗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