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迪克父女王朝在德克薩斯州的石油和政治中佔據重要地位 - 彭博社

插圖：邁克爾·馬爾西卡諾為彭博市場所作

總統尼古拉斯·馬杜羅在上週的總統選舉後表示，瑪拉·科裏娜·馬查多和埃德蒙多·岡薩雷斯應該入獄。

攝影師：加比·奧拉/彭博社在 西德克薩斯州的石油之都米德蘭，湯姆·克拉迪克的名字隨處可見。

納丁和湯姆·克拉迪克高速公路幫助司機避開市中心（並不繁忙的）交通。在當地醫院，醫生的辦公室位於兩層的克拉迪克醫療辦公大樓。而在米德蘭學院的北側，你會發現克拉迪克大廳，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一位當地的石油大亨，他也是德克薩斯州歷史上任職時間最長的州立法者。

不過，有一個地方，你不會找到湯姆·克拉迪克的名字：米德蘭人的前草坪。

當他在11月尋求第29個任期，代表這個乾旱、平坦的132,000人口的城市時，克拉迪克覺得幾乎沒有必要進行競選。在超過五十年的任期後，這位80歲的共和黨人面臨着沒有嚴重的競爭，尤其是來自民主黨人的競爭。自2008年以來，只有兩個人在普選中與他競爭。沒有一個人獲得超過35%的選票。而今年第三位挑戰者，米德蘭地質學家史蒂文·沙費斯曼，自1月以來只花了500美元，而克拉迪克則花費超過42,000美元，根據州選舉記錄。

這個秋天，德克薩斯州的選民們將頻繁遇到克拉迪克的名字——儘管這不是湯姆的名字。他54歲的女兒克里斯蒂·克拉迪克正在尋求連任德克薩斯州鐵路委員會，這個名字奇怪的委員會負責監管該州的石油行業——而且與火車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她在11月獲勝——幾乎沒有理由認為她不會——這將是她的第四個六年任期，使她成為自1960年代以來第一個達到這一里程碑的人。她是這個三人委員會的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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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年的交際和交易，克拉迪克家族跨越了政治、石油和財富的世界，積累了價值數千萬美元的能源資產。納丁·克拉迪克，湯姆的妻子和克里斯蒂的母親，在1990年代領導了米德蘭商會，並聲稱在説服西南航空公司增加飛往奧斯汀的航班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節省了湯姆在立法會議期間五小時的車程。

米德蘭位於二疊紀盆地的中心，這是一個巨大的原油儲藏，藏在乾燥的平原和覆蓋着灌木的低丘下。如果這個地區——從墨西哥邊境延伸到新墨西哥州，跨越德克薩斯州的西部三分之一——是一個國家，它將是世界第二大石油生產國，僅次於沙特阿拉伯。

權力屬於佩米安

美國佩米安地區的頁岩油生產

來源：美國能源信息管理局

在這裏，克拉迪克一家就像王室一樣，湯姆利用他的立法影響力支持鐵路委員會並保護石油利益，而克里斯蒂則確保監管機構的規則對石油生產友好。“就父女團隊而言，我認為他們可能是州歷史上最強大的團隊之一，”前共和黨鐵路委員肯特·漢斯説。

克拉迪克一家鮮明地展示了石油行業的運作方式，儘管被龐大的公司主導，但也是一個由親屬和關係驅動的緊密圈子。一次握手或一個點頭可以讓你獲得一份長達100頁的合同。在西德克薩斯，鮮有人能在這場遊戲中與克拉迪克一家匹敵。

作為一名石油商，湯姆·克拉迪克在佩米安地區有着巨大的影響力。但這個家庭的財富是通過小方式積累的，比如在多個油井中收集小股份或出售鑽探設備。克拉迪克家的石油財富引起了許多非營利監督機構和媒體的關注，包括德克薩斯月刊，這是該州的一本有影響力的雜誌，去年深入探討了這個家庭的油井持有情況。在德克薩斯，立法者是公民立法者，通常還擔任其他工作。雖然州法律要求他們和其他官員披露他們的商業利益並避免與公共職責發生重大沖突，但仍然允許他們持有投資並獲得外部工作的報酬。 2005年德克薩斯雜誌的一篇簡介解釋了湯姆如何通過安排油田財產交易獲得油井特許權的股份作為費用。“對我來説，達成交易的藝術就是關鍵，”他説。

即使是克拉迪克家族最嚴厲的批評者也沒有指責他們違反規則。“他們在雷達下飛行得很好，”前鐵路專員瑞安·西頓説，他曾在該機構與克里斯蒂發生過沖突。

由於克拉迪克家族為米德蘭的項目帶回數百萬資金，同時保護石油生產商免受社區中許多人認為繁重的監管，幾乎沒有人會反對湯姆或克里斯蒂。克拉迪克家族長期以來堅持，他們只是為一個對米德蘭蓬勃發展的經濟至關重要的行業工作。湯姆拒絕接受本故事的採訪，克里斯蒂也沒有回應評論請求。

在社論和社交媒體上，克里斯蒂·克拉迪克為她的工作辯護，堅稱她的工作是平衡行業與經濟和環境的需求。在一篇四月在X上的帖子中，她表示“合理的監管”支持石油公司的增長和韌性。“二疊紀盆地創紀錄的石油和天然氣生產凸顯了德克薩斯州作為全球能源領導者的角色，”她寫道。

換句話説，誰比那些對其瞭解如此深入的人更適合監管呢？

2022年的米德蘭市中心。攝影師：喬丹·馮德哈爾/彭博社湯姆·克拉迪克在小學時來到德克薩斯州，當時他的家人從威斯康星州搬來。他的父親開設了米德蘭的第一家玩具店，當時是達拉斯和埃爾帕索之間唯一的一家，克拉迪克在2005年對德克薩斯大學歷史中心説。米德蘭正在蓬勃發展，因為該地區正在抽取原油以推動戰後美國經濟的活力。在湯姆的父親增加了一家名為克拉迪克藥店的藥房後，裏面設有一個提供三明治、蘇打水和奶昔的午餐櫃枱，他開始在城裏以贊助各種青少年體育團隊的方式傳播家族名字。

1968年，25歲的湯姆決定以共和黨人的身份競選德克薩斯州立法機構。他的父親是一位民主黨選區主席，告訴兒子在一個自重建以來一直由民主黨控制的州里，他永遠不會贏。但隨着該黨向左傾斜並開始倡導民權，德克薩斯人則朝相反的方向遷移，克拉迪克乘着這股浪潮進入立法機構，隨着每個連續的任期，他的影響力和權力不斷增加。1975年，他被任命為自然資源委員會的負責人，成為第一位擔任德克薩斯州立法小組負責人的共和黨人。多年來，他贊助了限制空氣質量法規的立法，使小股東更容易追蹤他們的特許權使用費，併為恢復閒置石油和天然氣租約的公司提供税收豁免。他在十多個委員會中任職，並擔任其中11個的負責人；近年來，他一直是能源資源委員會的常任成員，該委員會監督克里斯蒂的鐵路委員會。

2003年，克拉迪克當選眾議院議長，擔任這一職務六年，監督通過了減少訴訟和逆轉飛漲保險費用的侵權改革，實施了當時德克薩斯州歷史上最大的財產税減免，並推動了重大公立學校資金立法。

但在2009年，來自兩個政黨的立法者對克拉迪克的鐵腕統治感到不滿，罷免了他，並選擇了一位更温和的共和黨人擔任議長。雖然這樣的罷免對大多數人來説可能意味着立法生涯的結束，但克拉迪克設法讓他的根據地滿意，並使他的政治生涯蓬勃發展，當地官員稱讚他為道路、醫院和學校爭取到了州資金。

德克薩斯州立法機構每兩年僅召開20週會議，立法者年收入僅約20,000美元。克拉迪克長期以來將自己的職業列為泥土銷售員，這可不是開玩笑。“泥土”是石油行業對鑽井液的稱呼，這是一種簡單但至關重要的成分，注入地下深處以控制壓力並防止井噴。

銷售泥土是一項與人脈緊密相關的生意，這與米德蘭人的心態密切相關：當地人希望與當地人打交道，這使得外來者抱怨統治這一行業的“米德蘭黑手黨”。他們説，湯姆是這個圈子的核心，他認識很多人。多年來，他為四家不同的泥土分銷商工作，擔任超級銷售代表，將他無與倫比的人脈轉化為一份豐厚的油田職業，並在2013年獲得了米德蘭“石油名人堂。”在一個案例中，他擁有的一家公司獲得了一份泥土銷售合同，保證每月最低收入100,000美元。

在 彭博市場的八月/九月期刊中亮相。攝影師：瑞文·姜石油高管表示，在佩米安地區做生意往往意味着以某種方式與湯姆·克拉迪克打交道。他們形容他是一個非正式的中介，促進公司之間的關係。雖然購買他的泥土並不是必須的，但如果你想與他有聯繫的多家關鍵公司達成交易，購買他的泥土絕對是個好主意，這些人要求匿名，因為他們不想冒失去生意的風險。一位曾任上市頁岩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回憶起與雪佛龍公司交換西德克薩斯州土地的嘗試，這需要在公司內部有一個“關係”。這位高管去找湯姆，而湯姆則順利地將談話引導到泥土的銷售推介上。從那時起，這位高管就避免與克拉迪克打交道。

米德蘭的另一家頁岩生產商曾試圖從一家大型石油公司購買資產。在查看交割文件時，這個人回憶起看到克拉迪克以某種方式被添加到文件中，保證他能分得一部分產量。這位高管感到意外，並回憶起因為有克拉迪克在場，經濟效益無法實現而取消了購買。

這樣的條款在德克薩斯州的油田並不違法，甚至並不罕見，分配特許權使用費是一種補償人們幫助促成交易的方式。在克拉迪克的案例中，這突顯了他作為行業權力玩家的角色。深入瞭解湯姆·克拉迪克的雙重業務——銷售泥漿和從油井生產中獲取特許權使用費，揭示了他的廣泛利益。根據MineralHolders，一家追蹤行業資產所有權的研究機構，克拉迪克家族控制着多個投資合夥企業，這些企業持有西德克薩斯州數百口油井的股份。根據彭博新聞的分析，家族的股份評估税值超過3500萬美元，儘管行業內的人士表示，油井的真實價值通常遠高於評估所示。克拉迪克家族擁有由數十家頁岩巨頭運營的油井的權益，這些公司的業務受到克里斯蒂在鐵路委員會的監管，並受到湯姆擔任的委員會的影響。

與此同時，2014年與一家名為EnerSciences Holdings的公司的法律爭議中提交的文件顯示，湯姆·克拉迪克有超過30個客户——石油和天然氣行業的名人。

“在鐵路委員會任職就像是發現了一個大油田”

從空中看，晚上，二疊紀盆地看起來像一棵聖誕樹那樣閃亮。這是因為生產者最關注的是石油，而伴隨而來的天然氣常常只是一個附帶考慮。因此，當沒有管道將天然氣送往市場時，他們會將其燃燒掉，或稱為“燃燒”。環保人士對此非常反感。“這是災難性的，”監測二疊紀有害排放的油田見證的主任香農·威爾遜説。“德克薩斯州的二疊紀盆地是世界上最大的温室氣體污染者。”

發放燃燒許可證的是鐵路委員會，也稱為RRC。它發放了很多許可證，通常在幾乎沒有討論的情況下，通過單一投票批准數十個請求，包括鑽探和處置油田廢物的許可證。根據油田見證的數據，自2021年初以來，該委員會僅拒絕或要求提供更多信息的請求約佔12,000多個許可證請求的5%。威爾遜説：“鐵路委員會，他們失蹤了。” “他們最大的自誇點是，他們可以在24小時內發放鑽探許可證。”

克拉迪克家族的政治影響力長期以來讓委員會轉變感到擔憂，該組織監測石油監管機構。該組織和其他監督機構經常批評這個州最古老的監管機構，聲稱它對監管採取放任態度，並且是石油和天然氣行業的支持者。委員會的一位發言人表示，他們嚴格執行規則，並且德克薩斯州的燃燒率——相對於生產的天然氣燃燒量——自2019年以來下降了50%。

克里斯蒂在通過270萬美元的競選捐款資助的廣告轟炸空氣波後當選為委員會成員，其中包括來自她父親的超過60萬美元的捐款，以及來自她持有股票的公司的高管的可觀金額，選舉文件顯示。“在RRC服務就像是打了一口大油井，”布蘭登·羅廷豪斯，休斯頓大學的政治學教授説。

與德克薩斯州立法者不同，委員的薪水很高——每年約14萬美元。他們不需要剝離能源資產。克里斯蒂·克拉迪克向州倫理委員會提交的文件顯示，去年她持有埃克森美孚、雪佛龍和德文能源的股票，並且她從天然氣生產商切薩皮克能源、管道巨頭金德摩根、鑽探公司科爾蓋特能源以及幾家較小公司的收入中獲得了利息、股息、特許權使用費或租金。克拉迪克家族“擁有超大的權力，”委員會轉變的執行董事維吉尼亞·帕拉西奧斯説。“他們與這些公司之間存在一種關係，這使得他們有可能對自己有財務利益的公司做出決策。”

委員會轉變在2021年的一份報告中發現，從2015年到2020年，克里斯蒂僅有兩次迴避鐵路委員會事務的情況。原因不明，但似乎都不是由於個人財務衝突。而且奧斯汀電視台KXAN表示他們發現克里斯蒂在涉及向她和家族支付特許權使用費或股息的公司提出的問題上投票的情況有數百次。鐵路委員會向該電視台發表的聲明稱，她投票的目的是“確保德克薩斯能源行業的提升和安全運營”，並且“任何相反的建議都是毫無根據的，沒有她的投票記錄的確認，也不反映她的誠信。”兩位克拉迪克告訴該電視台，他們的特許權使用權是被動利益，並未使他們對公司的運營或鑽探成本有任何發言權。

與Christi關係密切的一家公司是Energy Transfer LP，這是一家管道運營商，在過去五年中賺取了超過230億美元。Craddick向德克薩斯州倫理委員會提交的文件顯示，自2019年以來，她一直擁有該公司的不明股份，並且她與Energy Transfer的政府事務副總裁Grant Ruckel共同在一個名為德克薩斯州能源可靠性委員會的監管小組中任職。兩人共同任職並不違反規則，但密切的聯繫和持股引發了倫理問題，達拉斯的石油律師Chrysta Castañeda表示。

可靠性委員會的口頭討論不受德克薩斯州法律要求的公共通知和會議訪問的限制——這使得一小羣私營公司可以直接接觸監管者而無需承擔責任，Castañeda説，她是一名民主黨人，曾在2020年競選鐵路委員會的席位但未成功。“Christi Craddick將為石油和天然氣生產者的利益辯護，”她説。“而我們無法知道這些對話是如何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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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者對透明度或潛在偏見的擔憂不以為然，指出Craddick家族的行為並不違法。“在德克薩斯州，我們認為最好是企業主自己承擔責任，”Ector縣的法官（即最高選舉官員）Dustin Fawcett説，該縣與Midland相鄰。儘管她是“一個非常有權勢的人的女兒，”Fawcett説，“她很聰明。”

“每個人在米德蘭都與石油行業有關。即使你開的是一家甜甜圈店，你也與石油行業有關。”

米德蘭的石油行業兩極僅相隔幾個街區。在西華爾街有石油俱樂部。轉角處的西密蘇里大道，經過一個閃爍着當前油價、美國活躍鑽井平台數量和“讓石油再次偉大”的電子標牌，你會找到酒吧，它與石油俱樂部截然不同。

石油俱樂部是這座城市最獨特的飲酒場所，會員費高達10,000美元，意大利大理石地板、木質牆壁和豪華的餐廳座椅，肋眼牛排的價格可達66美元。幾代以來，石油高管們在德里克房和野貓房等安靜的角落裏，喝着威士忌和啤酒商討交易。相比之下，酒吧則充滿了油田風格的裝飾和粗獷的紀念品，紋身、留着鬍子的石油工人們在這裏喝着冰啤酒，酒保穿着印有“鑽吧，寶貝，鑽”的T恤。牆上掛滿了填充的山羊和鹿頭，以及寫着“接受海灣卡”和“Mobilgas”的風化標誌，上面有公司的紅色飛馬標誌。

湯姆在石油俱樂部光顧了幾十年，儘管他是終身禁酒者。常客們説，他現在很少去那裏。儘管大多數人都支持他，但一些會員對他所擁有的權力感到不滿——儘管沒有人會公開説出來。為什麼要公開批評一個可能給你的生意帶來麻煩的人呢？儘管他在酒吧的工人形象，但他在這裏卻是個無名之輩。幾位喝啤酒的石油工人説，他們甚至不知道克拉迪克這個名字。“從沒聽説過，”其中一人説。“沒聽説過，”另一人聳聳肩補充道。

在最近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在米德蘭市中心，湯姆·克拉迪克穿過新的布什會議中心的大廳，參加當地商會的年度午餐會。當他經過喬治·H·W·布什的青銅雕像時，顯然這不是過去那個強硬的湯姆。但儘管他的握手和聲音都很温和，克拉迪克依然能夠掌控整個房間。與其他大約300名與會者不同，他沒有拿起法希塔。相反，他做的是他在過去半個世紀中以精湛的技巧所做的事情——建立人脈，和任何請求他花幾分鐘時間的人聊天。

他不是來競選或公開發言的。相反，他是陪伴他的妻子，她在活動中擔任小組成員。“他做的事情符合石油行業的最佳利益，但這就是米德蘭，”前州參議員凱爾·塞利格説，他是一位代表西德克薩斯州近20年的共和黨人。“在米德蘭，人人都在石油行業。即使你開了一家甜甜圈店，你也在石油行業。”而且生意很好。二疊紀盆地正在創造歷史性的產量，幫助將該市的失業率降至2.4%，遠低於全國平均水平4%——當地人至少部分歸因於湯姆在州立法機構中的影響，以及克里斯蒂對鐵路委員會的強力支持。

儘管湯姆沒有表示任何辭職的意圖，但顯然他沒有過去那麼精力充沛。但德克薩斯州的政治評論界正在密切關注克里斯蒂及其雄心。而她也沒有透露自己的意圖。過去的委員們曾從小組跳到州級職位、大使職位，甚至直接進入美國參議院。“我認為州長辦公室是最終目標，”當地政治家福西特説。她在委員會的任期、對該州頂級行業的支持，以及她的名字都使她成為一個嚴肅的競爭者，休斯頓萊斯大學的政治學教授馬克·瓊斯説。“克里斯蒂·克拉迪克現在掌握着權力，”他説。“鐵路委員會常常被用作發射台。” —與德文·彭德爾頓合作

Wethe 和 Ferman 在休斯頓為彭博社報道石油行業。

尼古拉斯·馬杜羅曾試圖在委內瑞拉總統 選舉前以輕鬆、幾乎是長輩般的形象來吸引世界的目光，但這種形象早已不復存在。上週在米拉弗洛雷斯宮登台的那個人顯得疲憊不堪——而且憤怒。

他對反對派的 力量的嚴重誤判向全世界展現得淋漓盡致。針對許多人所稱的馬杜羅 欺詐勝利的抗議活動席捲了首都加拉加斯，儘管政府已經開始在他11年統治中最嚴厲的鎮壓中逮捕委內瑞拉人。他的對手、備受歡迎的瑪麗亞·科裏娜·馬查多及其政黨發佈了比政府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詳細的投票結果，顯示他們的候選人埃德蒙多·岡薩雷斯以 壓倒性優勢獲勝。來自馬杜羅的 最親密盟友的壓力也在增加，要求分享選舉結果。制裁緩解的前景消失了，他所剩無幾的合法性也隨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