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和沃爾茲首次在搖擺州進行競選活動 - 彭博社
Patricia Lopez
贏得勝利需要的不僅僅是良好的化學反應。
攝影師:Stephen Maturen/Getty Images 北美
一位進步的民主黨人,熱愛狩獵,喜歡足球,並相信美國屬於所有人。
攝影師:Anthony Souffle/Star Tribune via Getty Images
每一個人。
攝影師:Hannah Foslien/Getty Images 北美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和明尼蘇達州州長蒂姆·沃爾茲上週在威斯康星州厄爾克萊爾的集會吸引了12000人,儘管候選人們只一起競選了幾天,但他們看起來和表現得像老朋友一樣。他們互相交換了温暖的微笑、擁抱和擊掌。
哈里斯稱沃爾茲為“教練”,這是對他高中足球教練生涯的親切稱呼。沃爾茲表示哈里斯“讓政治重新充滿了快樂”。
人羣對此反應熱烈。
如此強大的化學反應是罕見的,它推動着成功的競選。它也是令人陶醉的,並且在總統競選開始時很容易吸引人——在攻擊開始之前,反對研究的發佈和競選之路的激烈競爭磨損開始之前。
彭博社觀點哈里斯和沃爾茲非常在線,但中間選民卻不是AR-15步槍是戰爭武器。聯邦法官剛剛確認了這一點。我們大快朵頤於奧運體育小吃。誰來買單?紐約市的反老鼠運動從未如此正常最嚴峻的考驗尚未到來。
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和他的競選搭檔、參議員JD·範斯的開局比哈里斯和沃爾茲要艱難得多。但共和黨候選人有着忠實的追隨者,競爭力強,範斯已經接受了特朗普對泥濘和虛假信息的熱情。對沃爾茲在國民警衞隊服役的攻擊在哈里斯選擇他後不久就開始了。特朗普已經質疑哈里斯的種族身份,稱她最近“恰好在方便的時候變成了黑人”,並且最近公開稱她為“低智商”。
哈里斯和沃爾茲的合作的真正考驗將是他們在競選過程中如何有效地反擊對手,以及他們如何發展和傳達他們初步的政策路線圖。生育權、就業、移民和可負擔性是本次選舉中激勵選民的議題,尤其是在決定誰贏得白宮的關鍵搖擺州中。選民與候選人之間建立緊密的情感聯繫,往往會超越重要的政策建議,但哈里斯競選團隊的持續信息傳遞仍需在其已經釋放的強大能量上繼續構建。
哈里斯似乎正在對她的信息進行路測——這是一種新穎的方法,但考慮到時間短,這是一個聰明的橋樑。在費城的早期集會上,她用沃爾茲的長篇介紹來講述他的故事,同時也闡明瞭她自己的政策優先事項。
在厄爾克萊爾,她進一步與總統喬·拜登在一個重要方面有所不同。她説:“雖然經濟已經復甦,但日常物品的價格仍然太高。你知道,我也知道。當我成為總統時,降低價格將是第一天的優先事項。”
我從明尼蘇達州的聖保羅開車到厄爾克萊爾大約花了90分鐘。在一個晴朗無雲的日子裏,隨着我接近這個擁有約70,000人口和一所大學校園的城市,交通和人羣變得越來越擁擠。由於附近的雙子城,它提供了通往主要媒體市場的便利通道。
哈里斯的集會感覺更像是一場慶祝活動。當一隻禿頭鷹在空中被發現時,人羣爆發出持續的歡呼,儘管酷熱、擁擠和缺乏陰涼,仍無法抑制他們的熱情。
當沃茲走上舞台時,他似乎一時被人羣的反應所震撼,但很快恢復了過來。“你好,厄爾克萊爾!”他笑着説,並且在提到明尼蘇達州和威斯康星州之間的共同紐帶時指出:“有一個能夠正確發音的候選人,難道不是很好嗎?”
他只在演講中暫停了一次,當時一位觀眾似乎暈倒了。他立刻進入了典型的中西部父親模式,停止了一切,直到幫助到來。“喝水,大家;外面很熱,”他提醒人羣。“關心我們的鄰居,這就是我們,”他補充道。“這不是嘲笑或辱罵。”
威斯康星州州長託尼·埃弗斯出來將哈里斯和沃茲與其他著名搭檔進行比較,其中一些只有中西部人才能理解。埃弗斯説,這兩個人就像“波爾卡舞和尤克爾牌”(威斯康星的事),像“老式雞尾酒和炸魚”(更威斯康星的事),以及“像香腸和啤酒。”
地方工會企業提供了咖啡和甜甜圈,當地志願者分發了數千瓶水,而威斯康星州的獨立民謠樂隊Bon Iver演奏了一首以舊時南北戰爭廢奴歌曲“自由的戰鬥號角”結束的曲目。
當哈里斯走上舞台,伴隨着她的競選主題曲碧昂絲的“自由”時,觀眾歡呼雀躍。
哈里斯承諾將運用她的檢察官技能“對抗那些進行非法價格欺詐的公司。”她表示,降低處方藥價格、恢復製造業工作和重建中產階級“將是我總統任期內的一個決定性目標。”
她警告説,針對美國人已經看到的投票權、環境、槍支暴力安全以及“公開和自豪地愛你所愛的人”的能力的“全面攻擊”是不可忽視的。她以她的標誌性議題結束:“女性有權對自己的身體做出決定,而不是讓政府告訴她該做什麼。”
這種簡潔而尖鋭的信息——在拜登最後的競選日中常常難以實現——深得聽眾的心。“我們不會回頭,”他們高喊道。
當她在週五抵達亞利桑那州的鳳凰城,向2萬名觀眾的滿座體育場發表講話時,她已經獲得了來自美國拉丁裔公民聯盟的關鍵支持。
LULAC是全國最古老和最大的拉丁裔組織,自1929年成立以來首次打破傳統,支持一位候選人:哈里斯。在那裏,她討論了移民問題,推動了一項雖然不具突破性但可行的提案,將更安全的邊界與獲得公民身份的途徑結合起來。
在亞利桑那州播出的廣告突出了她作為移民父母堅韌女兒的起源故事。她曾在麥當勞工作。“韌性”這個詞在自豪於克服逆境的拉丁裔移民社區中具有重要意義,它體現了她對文化的瞭解。
對於一些民主黨官員在一個月前還懷疑她能否勝任的人來説,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
65歲的黛安·史密斯告訴我,她從愛荷華州的家驅車超過300英里來到厄爾克萊爾,參加她的第一次政治集會。她説她渴望親眼見到哈里斯和沃爾茲。儘管因數小時的肩並肩站立而感到疲憊,她仍然自稱“上癮”。她説,這種理想主義和快樂讓人興奮,“我幾乎忘記了政治中存在這樣的東西。”
理想主義和快樂在政治中可以走得很遠,但它們並不是一切。
哈里斯仍然避開廣泛的新聞發佈會,這對成熟的候選人來説可能是一種聰明的競選策略。但無論是公平還是不公平,人們對她的期望會更高。堅定的進步派、中間派民主黨人、獨立選民,以及或許可以説服的“特朗普好奇”選民,可能都渴望體面和有魅力的領導,但他們也渴望並應得實質內容。
當選民決定他們想要了解更多關於他們所駛向的政治港灣時,哈里斯必須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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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週二以來,當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介紹明尼蘇達州州長蒂姆·沃爾茲作為她的競選搭檔時,共和黨人已經縮減了對哈里斯的種族和性別的初步攻擊。相反,他們將目標轉向了沃爾茲男性氣概的傳統標誌。
這並不令人驚訝。任何簡歷上有足球教練、軍人和精準射手的自由派民主黨人都是對MAGA神話的挑戰,該神話認為自由主義和女權主義威脅傳統男性氣概,因此你最好投票給共和黨,以免被掠奪的亞馬遜人奪走你瀕臨滅絕的男性身份。
彭博社觀點哈里斯和沃爾茲需要的不僅僅是化學反應和魅力才能獲勝哈里斯和沃爾茲非常在線,但中位數選民卻不是AR-15是戰爭武器。聯邦法官剛剛確認了這一點。我們在奧運會體育小吃上大快朵頤。誰來買單?在他們擁擠的競選 啓動活動中,哈里斯讚揚了“教練”沃爾茲,表彰了他的退伍軍人身份,併為沃爾茲“被譽為國會山上最優秀的射手之一,年復一年贏得兩黨射擊比賽”而感到自豪。
這些傳統的男性特質本身就足夠具有威脅性。但是,如果這樣的射手、州冠軍足球教練和普通人能夠愉快地在一位黑人女性競選總統時充當配角,那麼這對MAGA試圖逆向工程21世紀有什麼啓示呢?畢竟,如果一箇中年、異性戀的白人男性喜歡打獵,不必時刻擔心失去地位,也不需要傳統的性別和種族等級來驗證他的生活選擇,那麼他為什麼需要唐納德·特朗普和JD·範斯呢?
這是一個令共和黨候選人感到恐懼的問題,他們除了怨恨、憤怒和限制對手自由與民主權力的承諾外幾乎沒有其他東西。這解釋了為什麼範斯立即開始抹黑沃爾茲的軍事記錄,聲稱——當然沒有證據——沃爾茲在競選國會時“拋棄”了他的部隊,而該部隊在被派往伊拉克之前。
“快速船行動”是指針對2004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約翰·凱里的有組織的謊言運動。沃爾茲在國民警衞隊的24年並不是凱里作為越南快速船船長在戰鬥中表現出的非凡勇氣的記錄。但像凱里的英雄主義一樣,沃爾茲的軍事記錄威脅到了共和黨的刻板印象。快速船抹黑是規定的解藥。
沃爾茲的射擊能力也帶來了類似的問題。上個月在CNN的安德森·庫珀面前,沃爾茲對範斯進行了嘲諷。“我保證他無法像我一樣射擊雉雞,”沃爾茲説。
全國步槍協會立法行動研究所的執行董事蘭迪·科祖赫告訴《華盛頓郵報》,“一頂迷彩帽無法掩蓋卡馬拉·哈里斯和蒂姆·沃爾茲是支持從守法獵人和槍主手中沒收槍支的激進分子的事實。”
科祖赫的“搶槍”説法是荒謬的,因為沃爾茲自己拿着槍去打獵。但沃爾茲支持全國步槍協會反對的流行槍支法規,而他作為一個戴着迷彩帽的獵人這樣做。全國步槍協會和範斯一樣對此沒有答案,因為它的成功依賴於讓看起來像沃爾茲的人害怕那些看起來不像他們的人。
目標是產生懷疑,認為沃爾茲不真實——或者至少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得追溯幾十年才能找到一個真正能展現”隨意、粗獷的白人男性氣質的政治家,寫道時尚作家德里克·蓋伊。他説,沃爾茲“傳達了一種與砍木、騎馬的羅納德·里根相似的力量”。
當然,這並不完全是關於外表。這是關於選民如何對這些文化信號作出反應。匹茲堡大學歷史學家拉拉·普特南研究基層政治,她告訴我,沃爾茲在賓夕法尼亞州的農村和郊區有能力獲得支持。她引用了民主黨人和退伍軍人康納·蘭姆的例子,他在2018年贏得了特朗普支持的賓夕法尼亞西部地區的特別選舉。普特南説,對於那些為蘭姆拉票的人來説,“蘭姆的軍事服務是影響考慮門檻的最重要因素。這就是為什麼對沃爾茲的軍事服務進行迅速抹黑的努力如此迅猛。這種生活經歷和資歷在這裏是超級有意義的。”
自共和國成立以來,男子氣概的競爭就一直在進行。幾十年來,投票中的性別差距持續存在,以及對“媽媽黨”(民主黨)和“爸爸黨”(共和黨)的刻板印象。在1980年代末,猶他州的共和黨參議員奧林·哈奇稱民主黨為“同性戀者的黨”。
令人驚訝的是,三十多年後,今天聽到一位共和黨政治家做出類似的聲明並不令人意外。共和黨,僵化、倒退,沉溺於懶惰的偏見,指向過去。哈里斯,奔向未來,激發了支配MAGA的恐懼。
沃爾茲對特朗普和範斯的威脅恰恰在於他有能力平息這種恐懼。然而,如果哈里斯公開激發,沃爾茲也微妙地指控。他不害怕女性,不害怕黑人,也不害怕未來。你為什麼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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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任命明尼蘇達州州長蒂姆·沃爾茲為她的競選搭檔,帶來了一個具有鄉土魅力的熟練執行官,他已經證明自己不怕擁抱依賴政府改善人們生活的政策。
沃爾茲,60歲,在許多方面是哈里斯的完美平衡。他作為州長擁有深厚的經驗,憑藉六屆國會議員的任期與眾多國會聯繫人脈,以及一個普通人的背景故事,使他在通常的精英律師候選人中脱穎而出。
彭博社觀點哈里斯和沃爾茲需要的不僅僅是化學反應和魅力才能獲勝哈里斯和沃爾茲非常活躍於網絡,但中間選民卻不是AR-15步槍是戰爭武器。聯邦法官剛剛確認了這一點。我們大快朵頤於奧運會體育小吃。誰來買單?只用一個詞 — “奇怪” — 沃爾茲完成了少數候選人能做到的事情。他重新構建了整個民主黨的信息。唐納德·特朗普不再被描繪成威脅民主的黑暗領主。相反,沃爾茲嘗試了一種老派的操場策略 — 將惡霸和他的團伙描繪成怪人。這一嘲諷縮小了特朗普的形象,使他處於一種新的嘲弄光環之下。
社交媒體瞬間沸騰,採訪請求紛至沓來,不久之後,“奇怪”成為每個民主黨人嘴上的詞。
但沃爾茲帶來的遠不止機智。他有一種哈里斯明智地利用的力量:強大的成就記錄,向選民證明他能夠交付。
對哈里斯來説,更重要的是,沃爾茲知道如何以一種與中美洲人產生共鳴的方式傳達這一信息 — 並且在全國範圍內。民主黨人常常被共和黨的攻擊嚇倒,過於害怕完全擁有他們的議程,無論是生育權、氣候變化,還是削減富人和企業的税收優惠。
沃爾茲採取了不同的方法。“這不是為了積累政治資本以備下次選舉,”他在簽署幾項歷史性立法後説道。“這關乎於燃燒政治資本來改善生活。”
在最近的一次CNN採訪中,傑克·塔珀指出,在沃爾茲的領導下,明尼蘇達州已經合法化了娛樂性大麻,實施了槍支背景檢查,擴展了LGBTQ保護,為低收入明尼蘇達人提供了免學費的大學教育,並批准了學校兒童的普遍免費早餐和午餐。塔珀問,這樣的記錄是資產,還是僅僅讓特朗普將沃爾茲標記為另一個大政府自由派?
這是一個讓許多民主黨人結結巴巴的問題。沃爾茲只是微笑着。“真是個怪物!”他説。“孩子們吃得飽飽的,這樣他們才能學習,女性可以做出自己的醫療決策……而我們是前五名的商業州……我很樂意接受這個標籤。”
自從沃爾茲開始頻繁出現在媒體上,他似乎觸動了那些厭倦了特朗普在國家舞台上所表現出的誇張消極和無政策內容的選民。他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一個在需要時穿西裝,但在其他時候戴着棒球帽遮住禿頂,穿着一件磨損的Carhartt夾克(這是中西部的風格)和法蘭絨襯衫,開始工作的傢伙。蜜月期可能不會長久,但目前,他的粉絲們在社交媒體上湧現出各種幽默的“美國爸爸”主題變體,有人猜測沃爾茲會在副總統面試中開始回答國家安全問題,最後卻戴着頭燈修理白宮閣樓的電線。
沃爾茲説話、行動和穿着都像個普通人,因為他就是個普通人。我從2006年他首次競選國會時就開始關注他,那時他剛從曼卡託西高中畢業。口才了得、理想主義且興奮,他成功地推翻了一位長期的共和黨現任者,將該地區從紅色翻轉為藍色。他宣揚“一個明尼蘇達”的信息,模糊了城市與鄉村之間的界限,最終成為州長併成功連任。
他在內布拉斯加州的一個小鎮長大,畢業班只有25名學生。高中畢業後不久,他加入了國民警衞隊,擔任重型炮兵,服役24年後退役,達到了指揮軍士長的軍銜。
沃爾茲是位教師的兒子,自己也成為了一名教師,並娶了一位教師。雖然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JD·範斯推動私人代金券,沃爾茲卻深受公立學校的倫理影響,知道學校是社區的命脈,尤其是在美國鄉村地區。
當他還在高中時,沃爾茲的父親被診斷出肺癌,並很快去世。州長回憶起他家依靠倖存者福利勉強度日的艱辛,以及他母親花了多年時間償還保險未覆蓋的醫療債務。所有這些經歷使沃爾茲成為一個不為政府幫助普通美國人和那些不幸者平衡競爭環境而感到抱歉的人。他也會帶來脆弱性,就像任何競選搭檔一樣。他將被期待為他對疫情的嚴格處理以及在喬治·弗洛伊德抗議期間使用國民警衞隊的決定辯護。明尼蘇達的共和黨人多年來一直在磨練針對他的論點。
哈里斯就她對國家的願景尚未做出定義,這可以理解,因為她的候選資格才剛剛兩週。然而,沃爾茲的選擇可能提供了一些路線圖。
共和黨擅長將民主黨的優先事項,如可負擔的健康保險、兒童保育、帶薪家庭假和更高的最低工資,描繪為保姆國家的證據。明尼蘇達州則形成對比,實施了許多這些目標,並且仍然被評為 頂級州之一,適合商業發展。這並非偶然。從機場和道路到勞動力,企業知道在沃爾茲的領導下,明尼蘇達州對自身及其人民進行了投資。它已成為尋求生育自由的女性的避風港,而其鄰州則實施了嚴格的墮胎禁令。當其他州在禁書時,明尼蘇達州則禁止了書籍禁令。帶薪家庭假在明尼蘇達州並不是一個空想,而是法律,始於2026年。在明尼蘇達州參議院僅有一票優勢的情況下,沃爾茲和其他民主黨領導人的強有力和堅定支持使這些想法變成了法律。
邁克爾·布羅德科布,前共和黨活動家轉型為播客主持人,最近表示沃爾茲“能夠軟化批評者、贏得人心並在共和黨地區獲勝,是他政治基因的一部分。”這對哈里斯來説可能至關重要,因為她鞏固藍色牆州,特別是威斯康星州、密歇根州、賓夕法尼亞州和明尼蘇達州,而特朗普誓言要翻盤這些州。
現在在特朗普對美國的反烏托邦版本——一個充滿操控機構和脆弱民主的可怕地方,以及哈里斯-瓦爾茲票意圖建立一個新的自由和公平定義,擁抱這個國家的多樣性,追求公平且不讓任何人被排除在外之間的選擇應該是明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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