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選舉結果:資金幫助芬納費爾和青黨維持權力 - 彭博社
Jennifer Duggan, Olivia Fletcher
愛爾蘭的主導政黨似乎逆轉了全球選民不滿導致現任者被罷免的趨勢,部分原因是他們手中有大量現金來支持選舉承諾。現任者,這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他們。
根據最新數據,聯合執政夥伴芬納費爾黨和芬蓋爾黨幾乎可以肯定將組成下屆政府,預計將接近174個席位中所需的88個席位以獲得多數席位。如果得到一個較小的第三方或獨立立法者的支持,他們應該能夠成功。
儘管愛爾蘭近年來政治格局出現分裂,以及反對派挑戰者辛費因的崛起,但執政黨的救命稻草是資金。
來自在愛爾蘭運營的美國科技和製藥公司的企業税收激增,導致了巨大的預算盈餘。這使得現任者有財力減税並增加支出,幫助緩解了選民對住房和醫療等問題的不滿。
辛費因的崛起挑戰了愛爾蘭的兩黨主導地位
來源:ARK;愛爾蘭國會;愛爾蘭時報
“他們手中有大量現金。他們有很多錢,能夠向選民提供許多華麗的東西,”都柏林大學學院政治經濟學教授艾丹·瑞根説。“這就是為什麼愛爾蘭的現任者沒有像其他地方那樣受到懲罰的原因。”
對於辛費因黨來説,近年來的上升勢頭出現逆轉,這次選舉意味着由瑪麗·盧·麥克唐納領導的政黨必須繼續等待進入政府的機會。
經過幾個月的內部危機處理,其投票份額從2020年的近25%降至19%。芬諾黨和工黨都排除了與這個與愛爾蘭共和軍恐怖組織有過聯繫的左翼政黨建立夥伴關係的可能性。
初步結果與其他地方最近的選舉形成鮮明對比,後者的現任領導人被罷免或大大削弱,包括在英國、美國和法國。
聯盟談判
到週日晚些時候,議會174個席位中的130多個已被填滿。根據愛爾蘭的比例代表制,投票計數將在週一繼續進行。
但現在的焦點轉向組建下屆政府的談判,這一過程被稱為“聯盟學”。
在他們之前的合作中,芬諾黨的米哈伊爾·馬丁和芬加爾黨的西蒙·哈里斯輪流擔任總理,稱為塔伊希克。
跨國公司的税收提升了愛爾蘭的財政
來源:財政部
雖然選舉結果指向現狀的迴歸,但投票也突顯了愛爾蘭政治最近發生的轉變。
芬諾黨和芬加爾黨是由愛爾蘭內戰形成的,傳統上是競爭對手,自一個世紀前國家成立以來主導着政治。但他們的支持率下降,芬諾黨在2008年房地產崩潰後受到特別嚴重的打擊,導致國家經濟遭受重創。
這最終迫使他們合作以應對新的挑戰,顛覆了長期以來的敍述,並打開了另一個政黨,例如辛費因,未來可能領導政府的可能性。
“我們基本上有三個中型政黨,你需要這三個中的兩個來組建一個聯盟,以及一些其他組合的次要聯盟夥伴,”麗莎·基南,都柏林三一學院政治學助理教授説。“這並不意味着芬納費爾和芬蓋爾將永遠是這兩個政黨。”
第三方
當芬納費爾和芬蓋爾尋找合作伙伴以獲得多數時,他們有潛在的選擇,例如工黨或社會民主黨,這兩個黨派都獲得了增益。
另一個選擇可能是一組志同道合的獨立國會議員,這在政黨單獨執政時很常見,只需要幾個額外的席位。
獨立人士的一個可能優勢是,他們可能不會像第三方,特別是左傾的第三方那樣尋求那麼多的讓步。這可能在應對例如唐納德·特朗普即將上任的美國政府所帶來的貿易關税威脅和其他措施時,幫助政府保持一致——以及這可能對愛爾蘭的公司税收產生的影響。
獨立人士尋求“特定選區的交易,一旦他們達成這些交易,他們往往會非常忠誠,”都柏林大學政治學院的教授大衞·法雷爾説。這對主要政黨來説是一個優勢,因為他們不必在經濟或投資政策上妥協,他説。
移民
移民似乎在投票中並沒有發揮重要作用,僅有6%的人在出口民調中將其列為主要關切。
儘管出現了利用住房等領域的不滿情緒的極右翼煽動者,這導致了一年前都柏林的騷亂以及全國範圍內針對為尋求庇護者指定的住宿的小規模但常常暴力的抗議活動。
在選舉前幾個月,聯盟在移民問題上採取了稍微強硬的立場,這可能足以阻止該問題轉化為反移民候選人的大量選票。
政府的財政狀況似乎也抑制了對變革的廣泛渴望,至少目前是這樣。已經擁有自己住房並且生活水平舒適的老一代人更有可能投票給現任者。
投票率——低於60%——也可能有助於芬納爾黨和青黨。出口民調顯示,年輕選民的投票率特別低,他們中辛費黨的麥克唐納是首相的首選。
但是由於她沒有明確的掌權路徑,一些希望左傾政府的選民完全不願意投票,法雷爾説。
“他們在用腳投票,投票率再次下降,”他説。“他們想投票給其他地方,但他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