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財報季對投資者而言如同羅夏墨跡測驗——彭博社
Jonathan Levin
施加壓力。
攝影師：安德魯·哈尼克/蓋蒂圖片社北美分社這個財報季有點像羅夏墨跡測試：多頭會聚焦企業利潤遠超預期的事實，而空頭則會強調高管們關於關税成本和衰退風險上升的評論。
我試圖折中看待：當前顯然是一個不穩定的企業環境，如果唐納德·特朗普總統執意推行近一個世紀以來最高水平的關税，情況會變得更糟。但如果總統很快改變主意，企業界仍可能站穩腳跟。
彭博社觀點OpenAI不能兩頭通吃美國公民身份可能很快大不相同德國新總理默茨的艱難開局NPR和PBS不是威脅，而是瑰寶讓我們先從後視鏡開始觀察。根據彭博行業研究數據，標普500指數成分股公司第一季度每股收益預計同比增長12.5%，優於財報季前預期的6.6%增幅。按歷史標準衡量，這雖不算驚豔表現，但完全稱得上體面，且遠未達到衰退水平。
盈利增長超預期
標普500指數公司一季度盈利增速有望達到12.5%
數據來源：彭博智庫
展望未來，形勢更加微妙。極端的政策不確定性已促使航空公司、汽車製造商和聯合包裹服務公司等企業撤回或放棄業績指引。管理層提及"衰退"的次數激增，部分關於關税成本的早期預估數據令人震驚。綜合來看，華爾街股票分析師已將2025年每股收益增長從4月初預測的9.4%下調至7.9%，而這個數字可能仍偏樂觀。
這些跡象雖不預示迫在眉睫的危機，但我認為實際情況可能比公開披露的更嚴峻。研究表明企業往往積極公佈利好消息，而負面消息則傾向於零散釋放（參見《會計研究期刊》的這篇論文）。重大利好是明確信號，但缺乏負面消息並不必然意味着情況樂觀。
企業高管再議經濟衰退
標普500成分股財報電話會議中"衰退"提及量激增
數據來源：彭博
注：基於電話會議舉行的自然季度統計。儘管多數公司在財報電話中討論的是財年第一季度數據，但最新統計涵蓋2025年第二季度。
在當前形勢下，考慮到特朗普總統壓制商界領袖、律師事務所和大學中任何公開異議跡象的努力，我們更應預期這種情況會比平常更為明顯。試想特朗普曾親自致電亞馬遜公司創始人傑夫·貝索斯表達不滿——此前有報道稱亞馬遜將在商品頁面顯示關税相關成本（該公司否認主站曾考慮此舉措）。這則消息直接導致白宮新聞秘書卡羅琳·萊維特譴責該計劃是"充滿敵意的政治行為""。這一事件無疑表明，與企業立場相左的經濟評論將使公司面臨責難。換言之，我們應認為高管層的負面情緒比報道更為嚴重。
這是否預示着盈利衰退？未必如此。進入2025年時，美國大型企業仍是全球領先的巨頭——這些業務多元化的龐然大物本就為抵禦經濟政策波動而建——要遏制其發展勢頭需要極大衝擊。目前標普500指數中約77%（按市值計）企業已公佈財報，顯然這一優勢仍在延續。
微軟公司上週向分析師表示，其至關重要的Azure雲業務（人工智能技術受益者）本季度按固定匯率計算的收入增幅將高達35%（超出分析師預期）。Meta平台公司預計本季度營收最高增長16%，符合預測。在充滿不確定性的環境中，股市似乎正為這些企業敢於提供具體指引（而其他公司選擇迴避）的事實部分歡呼。對於頭部企業——尤其是Meta和字母表這類依賴廣告業務的公司——真正的風險在於客户前景惡化可能逐步傳導至其盈利端，這種影響或將在今年晚些時候滯後顯現。
目前尚早，還無法全面評估關税對收益和實體經濟的影響，而美國大型企業近年已證明其具備強大的抗壓能力。但特朗普政府不應將此理論付諸實踐。更多來自彭博觀點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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