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降維打擊:指出《什麼是科學》中未曾考慮、也不能解釋的新問題_風聞
末那识-学以养识,以识统学。(心迷法华转,心悟转法华)2019-04-09 21:46
按語:我搭台,請你來演出。我構建了一個大致的框架,如果你認可,那懇請你一起來做這篇大文章,解答各個層次的問題或者其下面的小問題,充實材料,完善論證。
筆者在拙文
關於科學,爭議的其實不是“古代有無”,而是背後的潛台詞即“現代能不能”_風聞社區
中提出:
其實“古代有無”或許不是爭議的核心,“現代能不能”在科學上建功立業尤其是引領原始創新這一潛台詞才是真正的關注焦點。
而吳老師構建的關於科學的認知框架(知識體系),我想讀過或有所瞭解的讀者是能接受其“中國古代無科學(自然科學——數理實驗科學)的結論及其論證”的,但問題的關鍵在於——也是拙文中提出的:
吳老師對中國古代無古希臘邏輯演繹科學及其現代繼承者現代自然科學的論述其實暗示了中國在現代也搞不成現代自然科學,或者至少説,只能跟在西方後面追,而不能做原始創新,即是説,只能是西方先完成從0到1的原始創新,然後中國重複這一路徑並在從1到2、3.……做到更好。
這一點,是“暗示”——語境所給出的潛台詞,吳老師沒有明確過(無論是在其專著、演講還是文章中),他的講座中的提問環節——就我所知而言——也沒有人問到過這個問題,這恰恰是對吳老師觀點持批判立場的讀者真正的痛點所在,當然,也是我的痛點所在,事實上,這也應該是支持吳老師觀點的讀者的痛點——即使不自覺。
而我的“領會”(不是在“學問”基礎上論證而來的觀點,而只是一種感性直覺,或者説是做哲學意義上的“本質直觀”——或者佛學意義上的“觀照”——而得來的認識)是中國“能”,而且中國將以我們中華文化/哲學為根基引領一場原始創新。
這一點,以我目前的淺薄“學問”是不能給出一個完整的認知框架(知識體系)——如吳老師的《什麼是科學》那樣——予以論證的。
**但是,一個新的認知框架總是在舊認知框架不能解釋一些新出現的問題、或者是新想到的問題(從全新的角度去思考而來的問題)時才萌芽並逐漸發育最後誕生的。**所以,本文想要走的這一步,就是指出吳老師構建的關於科學的認知框架未曾考慮也不能解釋的問題,然後就是大家一起努力來思考並解決這些問題,在此基礎上,或許,一個新的認知框架就呼之欲出了。
注意啊,我目前的火力瞄準的都是“自然科學——數理實驗科學”,雖然吳老師強調這一“求力”的科學給人類帶來了大麻煩,有必要校正,並給出了一個校正的可選方案或者減毒/解毒方案是復興中國傳統中的強項“博物學”,但是,我認為“自然科學”仍然是必須具備的“打狗棍”,這就如同黃易的小説《大唐雙龍傳》中所説的:
傅採林目光重投夜空,以絲毫不含任何情緒波動的平靜語調道:"這是一個充斥着瘋子和無知的世界,沒有足夠的力量,你將被剝奪享受生命神蹟的權利。國與國間如是,人與人間如是。"
所以在自然科學上“中國能不能”依然是個生死攸關的大問題!
以下,我提出一些吳老師構建的關於科學的認知框架(知識體系)所未曾考慮、也不能解釋的新問題,言其“新”者,主要是因為以為目前視野所及,還沒有人從這些角度提出過問題,或是一念閃過就未做深思。
我提出的問題,其大致思路、架構如下:
第一層
西方人對古希臘科學傳統的運用是返本開新式的“復興”還是拿來主義式的“移植”?
甲、在種族、民族和文化的意義上,西方是一個連貫的概念嗎?或者換一種問法:在種族、民族和文化的意義上,古希臘有嫡系或者支系傳人/後裔嗎?或者再換一種問法:搞出自然科學的近代西方人,在種族、民族和文化的意義上,是古希臘的傳承人嗎?
乙、如果答案為“否”,那麼近代西方人對古希臘科學傳統究竟是“復興”(取在自己的傳統中返本開新之意)還是“移植”(取拿來主義之意)?
(事實上,古羅馬都沒有承繼古希臘的“道統”,而現在西方人的祖先在古羅馬時代還只是遊蕩在森林裏的野蠻人,這些野蠻人滅亡了古羅馬後,也沒有承繼古羅馬的文明,更遑論古希臘的“道統”,他們是沒文化的人,所以西方陷入黑暗的中世紀)
丙、如果不是復興,而只是移植,憑什麼認為只有現在的西方人才“能”而別的民族的人就“不能”?憑什麼認為西方人有某種“先天稟賦”而對古希臘科學傳統有某種“專屬性”,打個比方,古希臘科學傳統這種病毒難道只認西方人這個宿主?或者説,都是外人,憑什麼説的好像是隻有西方人才是“天命所歸”?
(如同:黃裳琢磨出了一套神功《九陰真經》,但他沒有子孫也沒有徒弟——沒有傳承人,後世之人,沒有誰是具有某種天賦異稟而獨一無二地與《九陰真經》天然匹配,而其他人就不匹配,事實是,無論王重陽,還是黃藥師,無論周芷若,還是黃衫女——楊過的後代,都可以修習《九陰真經》並練出神功)
第二層
阿拉伯人、古羅馬人為啥沒能從古希臘科學傳統中承繼並發展出自然科學?
甲、以阿拉伯人的天賦和條件,為什麼坐擁古希臘文獻近千年都沒能從古希臘科學傳統中承繼並發展出自然科學?
乙、猶太人在自然科學的發展中成就很高,同時我們也經常拿猶太人很善於經商説明猶太人聰明能幹並側證猶太人的科學成就,但猶太人的商業頭腦和才能是學習和承繼阿拉人的你知道嗎?
丙、我們現在用的阿拉伯數字歐洲一直到15世紀才全面接受使用,而阿拉伯數字是阿拉伯學習並承繼古印度的數學成果的,阿拉伯的數學很發達的,你能説阿拉伯人沒有數學理性?而數理實驗科學的“數理”是自然科學的兩大基礎法寶之一啊。
丁、古羅馬滅了古希臘後,古羅馬為啥沒有將古希臘的科學傳統兼容過來?難道是古羅馬人與阿拉伯人一樣太笨或者不識貨?阿拉伯人都能識貨古印度的數字及其數學體系並吸收、發展,古羅馬人那麼菜?難道真的只有天命所歸的近現代西方人才獨具慧眼?
戊、雖可以古希臘文獻都傳到阿拉伯了而沒有在古羅馬留下(且不説這是否可能)作為理由説説,但是文獻沒了,人還在啊,你不能説人的腦子裏的東西也一併沒了吧,人在不比文獻在更強嗎,有人在就可以恢復文獻啊,況且古希臘那套東西是數理邏輯的啊,都有先賢完成了從0到1的創造,難道其傳人連複述都做不到,難道是其傳人/後人的數理邏輯太差,如果是這樣,數理邏輯怎能堪稱文化核心呢?
第三層
為什麼一些貌似“人所共知”的“先天條件”——如契約精神、自由個體、非功利性——的解釋在真正比較各民族、各國在科學史上的貢獻時就不大靈了?
甲、阿拉伯人難道沒有契約精神?古希臘商業活動除了古希臘城邦外難道不是更廣泛地跟阿拉伯人的祖先商業貿易嗎?古希臘的契約精神難道沒有阿拉伯人的祖先什麼事兒嗎?猶太人的商業傳統和商業才能都是學習並承繼阿拉伯人的,你能説阿拉伯人沒有商業才能和契約精神?
乙、你可以説,在近代自然科學發軔之初,自由精神、非功利性與科學的發展確實是有一種正相關關係,因為那時,科學大多是一些有錢有閒的人(貴族及其僱傭的知識分子)鼓搗的玩意兒,但如伽利略擔任家庭教師、擔任託斯康大公爵的首席哲學家和數學家這些身份所揭示的,明顯與貴族是依附關係嘛,依附是自由的嗎?
丙、自然科學可以説是與資本主義同步發展的,而隨着資本主義的深化發展,資本開始主導一切,這時還有多少東西是非功利的,科學的領域中還有多少能保持非功利?
丁、德意志人直到19世紀中後期完成統一之前還是封建餘孽,至今仍然有容克地主的餘孽,自由?笑話!作為一個資本主義的後起之秀,要追趕英法,非功利性?笑話!那近代德國在自然科學上的巨大貢獻如何解釋?
戊、美國在建國後直至二戰之前的近一個半世紀裏,相對於歐洲尤其是西歐國家,在科學原創甚至是在科學跟隨上,都是乏善可陳的,二戰奠定了美國的霸主地位,二戰後美國的科學創新才逐漸超越歐洲。但二戰後前的美國難道沒有承繼歐洲的文化傳統的核心即理性以及自由、非功利這些精神?二戰後的美國難道是自由的、非功利的?美國的例子難道不是一個反例?
己、作為自然科學的發源地,在科學創新上歐洲為什麼在二戰後全面落後美國呢?難道你認為是因為歐洲在自由、非功利上落後於美國了?作為文藝復興的發源地,意大利在科學史上的貢獻為啥與後進的英法德相比要小得多得多甚至乏善可陳呢?
庚、法國到現在還是個中央集權(中性,無貶義)的國家,照某些流行的理論,中央集權是與自由、契約什麼的不兼容的,但有誰能否認法國人在科學上的能力和貢獻?
辛、英國人是以經驗主義為文化內核的,比如培根、休謨,對(邏輯)理性主義怕不是那麼推崇,但誰能否認“笛卡爾(數理)+培根(實驗)=伽利略(數理實驗科學)”的等式中“培根(實驗)”這一項以及英國人在自然科學(數理實驗科學)上的貢獻和地位(想想牛頓這尊大神)?
壬、有着維京海盜文化基因的丹麥在近代照樣做出了自然科學上的巨大貢獻,比如丹麥的哥本哈根學派。海盜文化難道不是有某種集體主義性質嗎,與個人主義、自由、契約這些似乎不大和諧吧?
癸、猶太人在科學史上的貢獻人所共知,但猶太人只有到二戰後才有自由,那二戰前的不自由的猶太人為啥出了那麼多科學家、搞出那麼多那麼大的科學貢獻?
附幾點不成熟的思考供討論:
1、一説古希臘先賢,就説其研究科學是非功利性的,或者倒過來説,正是因為非功利性,古希臘先賢才發展出科學。對比地就會説起中國的文化思想下讀書是功利性的,是為了做官。古希臘獨一無二地發展出其獨特的科學這一點我不反對,但我反對將其原因意識形態化、作為政治正確的不容置疑。所謂功利性的對比,都只是不對稱地比較,所謂不對稱,即是説:古希臘有些先賢,可能確實是非功利的,但要説他們搞哲學/科學的人全都是或絕大部分都是非功利的,這怕也不是事實;中國的讀書人,讀書做官確實是絕大部分人的功利性所在,但仍然有那麼一些讀書人讀書只是為了明理啊,比如王陽明,僅僅是為了做聖人啊,至於為官任事,那是隨之而來的副業,而且,大學之道明明説的就是“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啊,“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此八目的關係並非後目是前目的目的或説功利所在,而是前目是後目的基礎,能達前目之層次,方可進階後目,故而以當先二目“格物、致知”來説,我們的起點既是非功利的,而且起點就是古希臘人的終極目標。關鍵少數,古希臘的關鍵少數誠然是非功利的,中國古代的關鍵少數又何嘗不是非功利的呢?你不能拿着古希臘的關鍵少數來對比中國古代的平庸大多數而忽略中國古代的關鍵少數從而就得出結論説古希臘是非功利的而中國是功利的。
2、商業貿易催生的合同關係固然是一種契約,難道農耕文明催生的“禮”不是一種契約關係?契約關係的本質不就是自由的個體相互之間訂立約定並共同遵守嗎,難道“禮”不也是這樣形成和發展的嗎?如果一羣人先天就有集體或者説沒有個人,那就説明已經在一種共同約定中了啊,還要“禮”幹什麼?正是因為原來都是自由個人性質的人,然而不能應對風險,才轉而構建共同體,然後才有訂立一個約定稱之為“禮”的契約並共同遵守啊。
3、商朝(殷商)的商族之所稱為“商”,就是因為其以經商為業、為本,那個時代可以想象,至少是商族及其親近部族是遵循商業的核心——契約精神的。
注:以上所附三點無論其正確與否應該不影響這一層的主旨意思,權且作為一個擴展和深化,我知道這三點可能會引起很大的爭議和質疑。
第四層
**“笛卡爾(數理)+培根(實驗)=伽利略(數理實驗科學)等式中,培根(實驗)這一項大概沒人懷疑中國人具備,而笛卡爾(數理)這一項,中國人真的不能駕馭麼?**中國人的文化中真的就沒有古希臘以《幾何原本》為代表的那種演繹邏輯嗎?
甲、流行的説法是中國人在“數理”上不行,那既然原本沒文化的現代西方人的祖先能在文藝復興(文化移植)後能夠理解並駕馭數理,那憑什麼説中國人就不能呢?
乙、“數理”中的“數”:數是以阿拉伯數字為基礎的數學,這個對西方也是舶來品,他們能吸收、駕馭,憑什麼説中國人不能?
丙、“數理”中的“理”:理是演繹邏輯體系,如古希臘歐幾里得《幾何原本》那種形式,但演繹邏輯難道只能是這種形式嗎?從本質上來説,中國的兵法學尤其是戰場上的謀劃,難道不是以假設或判斷為起點,然後邏輯推演的一套體系嗎?還有,雖然孔子的著作中沒有演繹推理和證明,但後世學問大家尤其是開宗立派的人物,其學問體系中已經有證明了,有歸納法,當然也有演繹法,且由於要面對對立學派的各種質疑和爭辯,這些論證必然是有邏輯的,而且是邏輯上嚴謹的,所以憑什麼説原本就有演繹邏輯基因的中國人就不能吸收、駕馭古希臘的“理”呢?
第一至四層的小結:
近現代西方承接運用古希臘科學傳統而異化發展出自然科學——數理實驗科學,不是返本開新式的“復興”——一種根植的傳統的不間斷地繼承延續並開新枝,而只是拿來主義式地“移植”,且這種“移植”只不過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和佔得先手棋。
也就是説,本質上,近現代西方人(歐洲人及其後裔——殖民地大陸的歐洲移民及其後裔)與阿拉伯人、中國人都是外人,都沒有古希臘的科學傳統,在面向古希臘科學傳統時,大家基礎都差不多,都具有同等機會。打個比方,孔子以後百年,再沒有人是孔子的嫡傳弟子了,孟子和荀子在面向孔學時是平等的,都可以承繼孔學並發展出自己的學問體系,後世的程朱理學、陸王心學也是如此。
也即是説,西方人作為一個外人,對古希臘科學傳統的承繼不是“天然的”、“專利的”,其它外人在理論上也可以。
中國人在“數理”尤其是演繹邏輯體系上是有基因的,完全可以吸收並駕馭古希臘的以《幾何原本》為代表的演繹邏輯體系;而在實驗方面,恐怕不用證明了吧,中國古代在技術(姑且就按吳老師的框架,不稱為科學)上的領先已經展示了這方面的基因。數理+實驗,中國人都能駕馭,那憑什麼認為中國人沒能力搞自然科學呢?
第五層
雖然在理論上,同為外人,所有人都“能”,那為什麼在事實上確實只有沒文化的近代西方人才“移植”了古希臘科學傳統,且直到近代(十七世紀前後)才異化衍生出自然科學的雛形(以伽利略為代表)並在其後大發展、大繁榮?
甲、馬克思説“沒有商業和工業,哪來的自然科學”,這個論斷究竟該如何理解?
乙、海德格爾説“自然科學本質上是技術導向的”,這個論斷又究竟該如何理解?
(科學的技術性本質這一點,吳國盛老師也注意到了,並有論述,遺憾的是他沒有就這個角度去深入、展開做分析)
丙、沒有東方的技術傳入西方,單憑從古希臘科學學來那點東西,西方能能發展出資本主義,能搞出自然科學?
西方的自然科學起步的基礎,離不開東西方交流中由東方傳入西方的各種技術和各種思想(技術傳入這一點吳老師也納入其框架並論述了,但思想這一點沒有,我一直在找證據材料,前些天馬克龍送給習大大《論語導讀》是1688年出版的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現代自然科學的核心基礎之一是“以阿拉伯數字為基礎的數學體系”,可以説,沒有阿拉伯數字,就沒有近現代數學的發展,也就沒有近現代自然科學的發展,而歐洲普遍接受並使用阿拉伯數字是直到15世紀的事。(不敢想象,如果是用古希臘古羅馬的數字,數學會怎麼發展,而自然科學又將如何)
丙、資本主義才是自然科學之父?
西方近現代自然科學發展的動力來自於資本主義的商業和工業的發展內生的“量化”、“控制”特性;中國沒有在近代發展出自然科學,主要是沒有資本主義性質的商業和工業的發展,但這是另一個層面、另一個領域的大問題,權且不論。
第六層
“困而知之”才是自然科學創新尤其是原始創新的真諦,無困則無創新,所謂窮則變,變則通
所謂的科學的精神及其傳承只是意識形態性的説法,我是不認同的,我認同的是“實事求是”、“困而知之”。
總結
中國人是可以領會數理邏輯的,中國人也是會科學實驗的(中國人的動手能力不容置疑,自古與動手有關的技術就很發達),如此,則只要中國進入了“困”中,必將可以做出科學原始創新。
以一個比方做結尾,科學就如同一個美女,搞科學這件事如同戀愛,而科學創新如同性交後產子,你把美女當聖女,各種膜拜而不敢親近甚至褻玩,或者搞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是不行的、不能搞大她的肚子併產子的,只有搞她才能搞大她的肚子併產子,至於這個搞,是性愛(戀愛關係的搞)還是強姦,其實不重要,也可以説,與其當這個美女是聖女,不如將她當做蕩婦,上她,搞大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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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教方家。
附:對吳老師學術成果的評論
1、其認知框架相當不錯,建材性的內容也很翔實,其將博物學太高到與西方近現代數理科學平行的地位,並論證中國古代博物學之精深且將在現代繼續發揚光大,以及指出西方近現代數理科學是求力的科學,博物學傳統應該復興並在人類發展中發揮出自己的地位和重要性。這些都令筆者肅然起敬。
2、雖然其認知框架構建的極為紮實並且美輪美奐,但筆者認為其認知框架的層次還不夠高,注意,是説其層次或者説高明性(包容性),而這個認知框架的質量,誠然是十分精良的。
3、在其構建的認知框架之內,他的結論性觀點我大致同意,但其框架內很多論證的邏輯及其所取之證據和具體表述,筆者不敢苟同。
(轉自微信公眾號“煅履堂薪火”,略有文字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