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內瑞拉在資本主義改造中拆除查韋斯的宣傳 - 彭博社
Fabiola Zerpa, Ezra Fieser
政府發佈的廣告牌與商業廣告在委內瑞拉加拉加斯的主要動脈上競爭。
攝影師:Gaby Oraa/Bloomberg
肯辛頓高速公路項目將把一段下沉的高速公路深埋地下,並用一個公園覆蓋,重新連接兩側的社區。
攝影師:Malik Rainey/Bloomberg雨果·查韋斯的眼睛的形象曾經似乎無處不在地俯視委內瑞拉:政府辦公樓的屋頂、住宅區、甚至機場海關的掃描儀。
如今,委內瑞拉人更有可能看到的是化妝品或牛仔褲的廣告,而不是對這個國家革命偶像的致敬。
尼古拉斯·馬杜羅總統從社會主義轉向更加資本主義的方式,這是他試圖阻止長達多年的經濟崩潰的關鍵原則,這種轉變以多種形式出現,從廣泛使用美元到填滿商店貨架的進口美食。但最明顯的變化之一是公共空間中正在發生的改頭換面。閲讀更多: 社會主義委內瑞拉有20萬美元的法拉利和繁忙的賭場
曾經無處不在的“革命”頌歌,如查韋斯眼睛的奧威爾式描繪、標語貼在廣告牌上,帶有“社會主義或死亡”信息的某種版本,或者費德爾·卡斯特羅和西蒙·玻利瓦爾的巨大壁畫,已經消失,或者至少正在迅速消失。大多數仍然存在的已經嚴重褪色。相反,城市高速公路上擠滿了廣告化妝品、食品和新服裝品牌的廣告牌。
在加拉加斯的23 de Enero區,一幢建築上貼着褪色的海報,上面描繪着已故委內瑞拉總統烏戈·查韋斯的眼睛。攝影師:Gaby Oraa/Bloomberg
在加拉加斯的主要高速公路兩旁,有音樂會、家電和打車應用的廣告。攝影師:Gaby Oraa/Bloomberg
社會黨在像卡蒂亞這樣的工人階級社區繪製的壁畫正在褪色。攝影師:Gaby Oraa/Bloomberg“政治意識形態已被消費主義所取代,”加拉加斯城市研究智庫Ciudad Laboratorio主任何塞·卡瓦哈爾説。他表示,社會主義標誌性的廣告牌宣傳委內瑞拉“屬於每個人”的理念已經讓位於迪拜或邁阿密風格的景觀,主要高速公路兩旁種滿了棕櫚樹。在許多方面,這標誌着某種程度上回到查韋斯時代之前,當時跨國公司在加拉加斯各處的廣告牌上兜售各種產品。“現在委內瑞拉,前所未有地,屬於少數能夠成功的人。”
信息部未回應有關消除宣傳的問題。儘管如此,至少部分變化似乎是政府倡議的一部分。接替查韋斯去世後的馬杜羅在2020年啓動了一項美化計劃,期間拆除了舊選舉活動的海報。
在加拉加斯市中心,堅定的查維斯主義者過去常聚集在一起觀看國家電視台和政府支持的摩托車幫派,被稱為colectivos。那裏正在進行一場修復工程,歷史悠久的劇院和殖民時期的房屋正在進行翻新。玻利瓦爾廣場的一個區域被一頂紅色帳篷標記着 —— 在那裏,對社會主義政策的辯論如此激烈,以至於這個地區被稱為esquina caliente,即熱門角落 —— 如今大部分空無一人。
“熱門角落?已經冷卻下來了!”,72歲的拉米羅·埃爾南德斯説,他在街上買金飾品。他坐在空曠的區域旁邊,周圍是現在設有咖啡館和餐館的老建築。
這並不是説宣傳完全消失了。許多傳統的查維斯主義符號出現在國家媒體和政府社交媒體賬户上。馬杜羅甚至在一部上世紀70年代的漢納·巴伯拉風格卡通片中被描繪成一個社會主義超級英雄。他的角色,超級大鬍子,與惡性通貨膨脹作鬥爭,抵禦政變。
加拉加斯佩塔雷社區褪色的查韋斯壁畫。攝影師:加比·奧拉/彭博社
摩托車手駛過卡爾瓦里奧階梯,查韋斯眼睛的形象俯視着。攝影師:加比·奧拉/彭博社
路易斯·梅薩,一名退休人員,被查維斯主義紀念品包圍着。攝影師:加比·奧拉/彭博社對於一些鐵桿查維斯主義者,比如路易斯·梅薩,這感覺像是在抹去查韋斯的遺產。
這位來自國家出版辦公室的68歲退休人員梅薩曾在加拉加斯西部的卡蒂亞工人階級社區附近組織基層政治會議。他試圖在車庫裏恢復查韋斯的記憶,車庫裏擺滿了過去25年收集的各種紀念品:玩偶、海報、報紙剪報。但他説,如今很少有人對這些會議或紀念品感興趣。
“就像政府想要從人們的記憶中消除查韋斯一樣。”
在過去35年裏,肯辛頓高速公路的聲音和氣味一直伴隨着馬西婭·拉迪亞納在布法羅東區的生活。她的家是一座百年曆史的木製房屋,前面有一個整潔種植的花園,俯瞰着容納六車道的混凝土溝渠。拉迪亞納説:“當我擦灰塵時,會發現汽車的黑煙,你無法逃避。”
拉迪亞納是紐約州環境保護部門的退休環境工程師,她列舉了在這個低收入、以黑人為主的社區中似乎普遍存在的疾病和健康問題:哮喘、肺癌、心臟病、失聰。“人們左右都在生病。”
紐約州官員提出了一項旨在改善這一有毒基礎設施影響的計劃。這項價值10億美元的肯辛頓高速公路項目將把一個三分之四英里長的下沉高速公路段深埋地下,並在其上建造一個公園,重新連接兩側的社區。
但是,拉迪亞娜和她的丈夫特倫斯·羅賓遜並沒有接受治癒社區的計劃,他們起訴了紐約州交通部,試圖阻止這一計劃。將他們家旁邊的開放式高速公路溝變成綠地並不能解決他們社區的問題,這對夫妻説。事實上,這可能會讓其中一些問題變得更糟。
“他們沒有遵守所有的氣候變化法律,”拉迪亞娜説。“他們沒有做任何減少空氣污染的事情。他們所做的只是把所有的污染推到兩邊。”
馬西婭·拉迪亞娜在布法羅的漢堡特大道上的家中。攝影師:馬利克·雷尼/彭博社拉迪亞娜和羅賓遜領導着對肯辛頓高速公路項目的日益批評,這一羣體包括幾個社區組織和有影響力的紐約州公民自由聯盟。他們與該地區幾乎所有的民選官員、紐約州交通部以及許多東區居民對立,這些居民多年來一直在努力推動這一項目的實現,並渴望看到他們社區的積極變化。
這場辯論凸顯了 美國交通部重連社區計劃 面臨的挑戰,這是喬·拜登總統的兩黨基礎設施法案的一部分,旨在彌補在上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建造在以黑人為主的社區的城市高速公路所造成的傷害。該計劃資助的一些最大、最昂貴的項目是高速公路蓋頂——這是一種流行的策略,旨在將社區重新連接起來,而不減少車輛數量或它們產生的排放物。費城、亞特蘭大和奧斯汀同樣正在考慮利用美國交通部重連社區的資金,以及其他城市和州的資金,用於高速公路蓋頂項目。
前市長候選人印度·沃爾頓(India Walton)是現在反對高速公路封頂的東區居民之一。攝影師:約書亞·貝塞克斯/AP照片但現在許多布法羅人開始質疑這些干預措施所承諾的改善是否值得成本。
肯辛頓封頂就像是“在一個巨大傷口上貼了創可貼。這並不足夠,我指的是在比喻上和字面上,”東區居民印度·沃爾頓説,前布法羅市長候選人。“布法羅應該得到更多,得到更好。”
當肯辛頓高速公路在1950年代規劃時,布法羅是一個非常不同的地方。這座城市有超過50萬居民。成千上萬的工人每天通勤到像Trico風擋雨刷工廠和附近的大規模伯利恆鋼鐵廠這樣的設施。戰後車輛使用激增,曾經寧靜的居民街道被汽車和卡車淹沒。
設想一個擁有一百萬人口的大都市,布法羅領導人提出了一系列縱橫交錯的高速公路網絡,以控制交通激增。並非所有的高速公路都得以完成,因為社區領導的“高速公路反叛”成功地擱置了一項計劃,將一條幹道穿過該市歷史悠久的阿倫敦社區在下西區。但東區——一個由波蘭、德國和意大利移民家庭定居的工人階層地區,在二戰後黑人家庭搬進新郊區時開始遷出——遭遇了不同的命運。
20世紀50年代對肯辛頓高速公路的未來進行了渲染。該高速公路的下沉部分於1971年完工。經布法羅及伊利縣公共圖書館許可複製,位於紐約州布法羅在這裏,高速公路規劃者瞄準了布法羅街景的一顆明珠:洪堡大道。這條寬闊的、綠樹成蔭的林蔭大道是19世紀末著名景觀設計師弗雷德裏克·勞·奧姆斯特德(Frederick Law Olmsted)設計的一個關鍵連接點,貫穿城市的公園和綠地網絡中由著名景觀設計師弗雷德裏克·勞·奧姆斯特德設計。為了將這條蔭涼的大道改造成近兩英里長的高速公路溝槽,工人們砍伐了六排成熟的榆樹和楓樹,拆除了600多棟房屋。
就在西邊,一條垂直高速公路建在奧姆斯特德的斯卡雅誇達大道上,橫穿布法羅最大的公園,進一步分割了規劃師歷史悠久的綠地網絡。
1971年開通時,肯辛頓高速公路成功地加快了從布法羅市中心到機場和北部郊區的行程。(事實上,該地區今天擁有美國最短的平均通勤時間之一。)但預期的城市增長並未到來。相反,隨着主要工業僱主關閉工廠,居民繼續逃往伊利縣的郊區,布法羅的人口繼續減少。如今,大約有25萬人居住在這座城市。
這種衰退最嚴重地影響了肯辛頓高速公路旁邊的東區社區。房屋價值暴跌,房屋空置問題嚴重,該地區現在在全國範圍內的哮喘發病率和預期壽命方面位居第95至99百分位數。哮喘率和低預期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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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0年代初開始,社區成員開始倡導解決他們後院中有毒基礎設施的問題。這個團體最終被稱為“恢復我們社區聯盟”或ROCC,開始爭取政治支持覆蓋高速公路溝渠。其他當地聲音主張完全埋設高速公路,並恢復原始街道網格。
多年來的遊説之後,肯辛頓的反對者終於在2021年上任的水牛城本地人凱西·霍庫爾州長身上找到了一個強有力的盟友。作為州長的第一個預算週期,霍庫爾分配了近30億美元的長期資金,用於肯辛頓高速公路頂蓋和紐約州其他四個以人為本的公路改進項目。
今天的洪堡公園上的房屋俯瞰着一條混凝土高速公路溝渠。攝影師:利比·馬奇/華盛頓郵報/蓋蒂圖片社僅僅幾個月後,一名18歲的白人至上主義者在水牛城東區的頂級超市槍殺了10名黑人。這座城市,尤其是它的黑人社區,需要一些好消息。去年三月,在一場情緒激動的新聞發佈會上,交通部長皮特·布蒂吉格多次提到最近的悲劇,宣佈肯辛頓高速公路項目將獲得5500萬美元的資助,這是“重連社區”計劃首輪中最大的資助。
對於那些多年來一直在推動重新構想這條高速公路的水牛城人來説,這看起來像是一次突破。“由於新的聯邦資金來源和當選官員抓住機會推動這個項目向前發展,資金恰好已經到位,”一直參加該項目利益相關者會議的城市規劃師和作家艾倫·奧伯斯特説。“看起來這個項目就要快速推進了。”
但隨着項目的更多細節被揭露,一些看法開始發生變化。
六月份,紐約州交通部告訴社區成員,該項目不會像先前討論的那樣包括通風系統。相反,汽車尾氣將通過由行駛車輛引起的氣流從隧道的任一端排出,或者在罕見情況下,通過大型架空風扇。該項目的環境評估預測,這些顆粒物的噴射將使隧道入口附近的污染水平比當前條件增加約6%,即使空氣質量在隧道頂部本身會略有改善。
人們也批評了蓋板的規模:擬議的蓋板只會延伸約四分之三英里,因此在項目完成後,高速公路的大部分長度——1.8英里中的大部分——將基本保持原樣。
“那時很多人都非常擔心,”奧伯斯特説。
在一份效果圖中,下沉的高速公路被一個帶有寬闊中央分隔帶的蓋板覆蓋,讓人想起原始的亨伯特公園大道。來源:紐約州交通部2023年夏天,當地社區中心主任坎迪斯·莫平斯開始組織一個名為東區公園大道聯盟的新倡導團體。該團體採取了比ROCC更為批判的立場,質疑為什麼更雄心勃勃的設計概念,如完全拆除高速公路並恢復整個奧姆斯特德公園大道,或者新的交通線路,沒有得到更仔細的考慮。組織如奧姆斯特德公園保護協會開始將他們的忠誠從老一代的活動人士轉向新一代。
“ROCC的人們已經從事這項工作很長時間了,我們都尊重這一點。但看起來他們正在為政治上方便的事情妥協,而不是選擇最好的計劃,”東區公園大道聯盟的早期成員沃爾頓説。“他們被誤導認為這個封頂項目是他們一生中唯一會看到的事情。”
代表不同世代的分歧被斯蒂芬妮·巴伯-蓋特的去世所生動地展現出來,她是ROCC的長期領導人,在一月去世。即使那些在肯辛頓高速公路項目上與她意見不合的人也對她的倡導表示感激。“她擁有極高的誠信,永遠致力於她的社區,”拉迪亞娜説。
ROCC的領導人,包括巴伯-蓋特在去世前幾周,沒有回應評論請求。但在社區中有很多支持高速公路封頂項目的人。
馬爾科姆·洛特與家人住在一棟直接面對高速公路的房子裏。他説,最近有兩輛車從附近的出口匝道飛馳而過撞到了房子。如果目前的項目繼續推進,他的房子,就像拉迪亞娜和羅賓遜的房子一樣,將面對高速公路頂部的公園。
一些東區居民,如馬爾科姆·洛特,渴望看到這個項目取得進展。攝影師:馬利克·雷尼/彭博社“如果每個人都對這個項目説不,那就完了。然後我們又回到原點了,”洛特説。儘管他擔心排放問題,但洛特指出,越來越多的車輛是電動的,這有助於減少(但並非消除)它們的局部污染影響。“隧道是最好的折中方案,”他説。“你可以保留一部分舊公園,同時仍然可以讓7.5萬輛車高效運行。”
每天有7.5萬輛車的原因是紐約州交通部在2022年12月的 範圍報告 中否決了完全拆除高速公路的想法,該報告分析了基於維持現有走廊車輛通行能力的能力的替代方案。機構確定,如果所有這些車輛被轉移到地面道路或其他高速公路上,將導致交通擁堵,並在城市街道上造成不安全的條件。
布法羅大學建築學教授布拉德·威爾斯進行的分析,他是這個蓋項目的一個激烈批評者,得出了不同的結論。他的 研究 發現,城市的放射狀幹道和現有高速公路有能力容納目前沿高速公路行駛的車輛。支持街道重新配置的人士還可以指出幾起“車輛大混亂”案例,即使在 洛杉磯 和 西雅圖,在主要高速公路關閉後,駕駛員要麼通過替代路線,要麼找到其他駕駛替代方案。
在一份聲明中,紐約州交通部發言人格倫·布萊恩寫道,肯辛頓高速公路項目“代表了一次糾正過去規劃錯誤、重新連接東布法羅社區併為整個社區提供額外綠地和連通性的世代機遇。” 聲明稱,該項目是由“幾十年的社區倡導”和“廣泛的外展努力”塑造而成,包括60次公開會議。
在公開會議中越來越受歡迎的主題是,肯辛頓項目應該與重新設計斯卡雅誇達高速公路同時進行規劃,後者是布法羅另一個奧姆斯特德公園轉變為高速公路的項目。經過多年社區活動人士和紐約州交通部之間的激烈爭執,州官員於2019年將斯卡雅誇達項目移交給了區域規劃組織。去年,該機構發佈了一份計劃,將該高速公路改建為低速林蔭大道,拆除高架立交橋並增加自行車和行人道路,贏得了廣泛社區支持。
斯卡雅誇達高速公路貫穿布法羅的德拉華公園。計劃正在進行中,將其改造為低速城市林蔭大道。攝影師:馬利克·雷尼/彭博社東區居民、高速公路蓋頂支持者卡特琳娜·馬丁-波爾多表示,許多支持將肯辛頓和斯卡雅誇達項目聯繫起來的人並不來自該社區。她擔心將這兩個項目聯繫起來最終會從東區挪用資金,並背叛“重新連接社區”計劃背後的理念。她説:“這些幾乎是應該作為對黑人社區的一種賠償形式的資金。”“這不是一個奧姆斯特德公園恢復項目。”
但拉迪亞娜的丈夫特倫斯·羅賓遜歡迎斯卡雅誇達活動人士的支持,支持同時規劃這兩個項目的想法。他説:“富裕的白人社區通過斯卡雅誇達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在這個項目中想要的只是發生正確的項目。”
他們認為,那個項目看起來更像羅切斯特的內環,羅賓遜和拉迪亞娜認為,在那裏,2017年僅花費2200萬美元就填平了兩英里長的高速公路溝槽。那個項目非常成功 — 吸引了超過2億美元的新開發,並大大增加了行人活動 — 以至於紐約州現在計劃拆除最後1.5英里的高速公路。
另一個模式可能在紐約州州際公路往下走到錫拉丘茲,在那裏,一個拆除市區I-81高架橋的提案正在繼續前進,儘管經歷了一系列法律挑戰。在那裏,一段高架州際公路將被“社區網格”取代,用於承載當地交通;高速公路旅行者將被重新路由到擴建的郊區高速公路。這項耗資25億美元的項目的目標是“更公平地分流城市交通”,紐約民主自由律師蘭尼莎·歐文斯-查普林説,她花了多年時間倡導這個項目。“實際上減少了穿過社區的汽車數量,並將它們轉移到一個較少居民且較少危害人員的地區。”
歐文斯-查普林認為,布法羅也應該探索這樣的選擇。去年底,她在一封致紐約州交通部的信函中寫道,肯辛頓高速公路的草案環境評估沒有充分分析負面影響或考慮減少環境危害的替代方案。她和紐約民主自由聯盟希望看到州政府進行全面的環境影響聲明——這是一項更全面的分析,可能導致不同的項目。
“這實際上是為了確保我們不重蹈覆轍,在一個已經過度負擔了空氣污染的社區增加空氣污染,” 歐文斯-查普林説。
紐約州交通部正在等待聯邦公路管理局的審查,這可能導致項目在二月底前最終獲得批准。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歐文斯-查普林説,“我們在下一步行動方面沒有排除任何可能性。”
她還對其他正在考慮高速公路封頂的城市提出了警告。“我傾向於認為這裏的答案必須是將交通引導到城市中心以外和居民區以外,”她説。“通過封頂很難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