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變化:也許我們不應該“雪國列車”大氣-彭博社
Mark Gongloff
像火山一樣向天空噴射二氧化硫並不是答案。
攝影師:Romeo Gacad/AFP/Getty Images
扎克伯格在2011年重返校園。
攝影師:Darren McCollester/Getty Images
末世電影《雪國列車》的背景是一個未來的地球,在科學家們試圖通過向大氣層中噴射化學物質來對抗全球變暖後陷入了貧瘠的冰河時代。與此同時,現實世界中的科學家們正在研究是否通過向大氣層中噴射化學物質來對抗全球變暖。
公平地説,沒有人認為正在考慮的地球工程會將地球變成一個冰冷的墳墓。但如果我們採用這種捷徑,可能發生的情況仍然令人擔憂到足以讓我們三思而行。
上週發佈的一項研究使用建模表明,如果我們每四年向大氣層中噴射足夠的二氧化硫(SO2)以匹敵1991年菲律賓的皮納圖博火山噴發的排放量,格陵蘭冰蓋的融化將減少約35%。污染的雲將反射陽光回太空,並將海平面上升限制在約35%,可能使一些城市免於沉入海底。
1991年菲律賓皮納圖博火山噴發。攝影師:Arlan Naeg/AFP/Getty Images這在最近幾個月類似的研究之後,使用模型展示了這種地球工程如何可以使地球降温 3攝氏度 並防止 南極冰融化。美國國家科學院、工程學院和醫學院提議投資高達 $2億 進行研究。
考慮到人類已經通過燃燒化石燃料、向空氣中排放二氧化碳和扭曲氣候來進行地球工程的速度,一些觀察者認為一些糾正性的小改動可能是 不可避免的。也許沒有其他辦法來將全球變暖限制在僅僅 災難性 的水平。
一項持續的噴射硫磺的活動可能每年的成本不會超過$180億美元,據一項估計,可以避免每攝氏度的升温,遠比讓整個地球過渡到可再生能源要便宜得多。當然,比起一個價值數萬億美元的太空遮陽傘來説要便宜得多,這是另一個科學家正在研究的想法。
隨着我們開始看到沒有二氧化硫可能對全球氣温產生的影響,這個想法變得更加可信。科學家們一致認為,成功削減中國、貨運航運和其他地方的污染已經使地球略微變暖,儘管他們對具體的變暖程度有不同看法。前美國宇航局科學家詹姆斯·漢森認為,遏制污染加劇了變暖,使關鍵的氣候目標難以實現,並且接近危險的臨界點。其他科學家則持保留態度。
根據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的説法,幾個世紀的氣溶膠污染可能使地球比本來應該的温度要低0.4攝氏度。激發了世界各地地球工程師的靈感,1991年的菲律賓皮納圖博火山噴發產生了更大的影響,在短短一年內使地球冷卻了高達0.7攝氏度。
冷靜下來
氣溶膠可能已經在冷卻大氣,就像一些温室氣體在加熱大氣一樣
來源:IPCC
注:顯示1850-1900年和2010-2019年全球温度變化。IPCC沒有對氣溶膠、自然驅動因素和內部變化進行建模。為了圖表的一致性,已添加了算術中位數。
當世界領導人未能採取更艱難的步驟來保持地球涼爽時,試圖再次模仿賓都波火山的吸引力是顯而易見的。但危險太多,太可怕,不能忽視。
首先,賓都波火山的二氧化硫爆發的另一個重大影響是 最快的臭氧破壞,根據夏威夷大學的一項研究,擴大了地球臭氧層的洞,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規模”。這暫時中斷了長達多年的全球努力來修補這個洞,從而保護地球免受太陽紫外線的侵害。
二氧化硫和其他氣溶膠也是有毒污染物,每年造成 數百萬人死亡和患病,因此有許多運動致力於消除它們。二氧化硫也是酸雨的關鍵成分,這是政府數十年來努力消除的另一個禍害。
一個精心設計的地球工程操作可以避免撤銷所有這些成就。但這就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那就是誰來設計和操作。冒着引起爭議的風險,我們可能不應該讓任何人向大氣中釋放化學物質。不幸的是,正如我的彭博觀點同事費耶·弗拉姆所寫的那樣, 私人初創公司已經在計劃他們自己的地球工程冒險。
所有這些可能很快失控。世界某個地方的二氧化硫噴射可能會極大地影響其他地方的天氣和農業,可能會引發競爭性的發射,甚至是直接的戰爭。1 如果噴射突然停止,那麼氣候將面臨“終止衝擊” —— 所有被推遲的變暖將迅速返回。
要管理所有這些,需要精湛的全球協調,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是無限期的。最近的歷史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太多安慰。
考慮到向大氣中噴射化學物質可能出現的問題,一些科學家呼籲甚至禁止研究。正如我的前彭博觀點同事克拉拉·費雷拉·馬爾克斯所寫的那樣,這是短視的。儘管地球工程可能很可怕,但它可能有一天比失控的氣候變化更少可怕。如果那一天可怕的日子來臨,我們應該有知識作為武器。
但我們仍然沒有做足夠的工作來揭示潛在的缺點。對氣溶膠噴射和碳捕集的研究的2020年調查發現,這些研究往往更多地關注最佳情況而不是最壞情況。這可能會滋生自滿。地球工程最大的風險之一是,擁有看起來像是逃脱氣候末日的免費通行證可能會給我們一個藉口,讓我們繼續在我們真正需要的清潔能源過渡上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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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本週Meta Platforms Inc. CEO Mark Zuckerberg分享了一張他20年前的Facebook頁面的照片——當時它還叫“thefacebook”——對我來説,有點像普魯斯特回到過去的海綿蛋糕。這個簡陋的個人資料頁面感覺令人痛苦地熟悉,因為我是最早幾十個thefacebook的用户之一。
在最初的幾周裏,只有大約1,000名哈佛學生註冊,這個即將成為Facebook的網站在設計上非常簡約,承諾的功能也很有限。它還沒有添加所有引人注目的功能,這些功能已經將該平台轉變為今天的扭曲選舉、撼動政府、創造記憶的巨頭。然而回顧起來,它的一些致命缺陷也許從一開始就顯而易見。
我們早期的Facebook用户使用該網站進行三件事。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個人資料照片。這很重要,因為我們在官方學校目錄中的照片通常是在我們剛到校園的頭幾天拍攝的,大多數是令人後悔的老家髮型。這也意味着,Facebook的表演性質從一開始就是其最獨特的特徵。
其次,我們可以創建各種毫無用處的羣體(“認為哈佛廣場需要一家油膩的小餐館的人”)。雖然只是半認真的,但這些社區幫助我們找出哪些共同身份得到認可並可能變得受歡迎。
最後,我們可以查看誰認識誰,以及他們中是否有人是單身。在智能手機出現之前,要在需要時獲取這樣的信息並不容易。我認識的一些學生常常在派對進行時離開,跑到電腦實驗室,登錄,查看所有客人的情況,然後帶着關鍵情報返回。
我們從未懷疑過的是thefacebook.com上的其他人是否就是他們所説的那樣,或者他們是否在説實話。我們認為這部分是理所當然的。
這是因為我們所在的地方:Facebook是為那些已經因為屬於同一個校園社區而彼此欠對方一些東西的人設計的。大學才是真正的社交網絡;Facebook只是一個幫助你在其中導航的網站。它是對現實生活的補充,而不是替代。
儘管如今這個20歲的Facebook規模龐大,影響力空前,但似乎並沒有為現實世界做好準備,就像我們早期的採用者在十幾二十歲的時候一樣。在現實世界中,人們並沒有在大學校園上理所當然的相互責任。以大學為中心的社交網絡模式並不適用於那些撒謊關於自己是誰以及他們想要什麼的人。這樣的用户可以創造完全虛假的角色和故事情節,而這些可以慢慢地接管該網站。
扎克伯格相當早就意識到了這種威脅;他在2010年就以“一個身份”堅持認為人們只有一個身份,並且向世界展示多個面孔是“缺乏誠信的一個例子”。但過去的14年證明,基於網絡的社交網絡無法強加誠信於其用户。只有現實世界中的社交網絡才能。
Facebook與現實世界之間的聯繫最終在曾經的“迷你動態”變成了真正的“新聞動態”時斷開了,後者隨着時間的推移,你可以與人們分享你正在閲讀的新聞故事。這與Facebook的表演和身份塑造的基因交匯在一起。
這也讓公司和扎克伯格本人賺了很多錢。不幸的是,這也是非常危險的。它將該網站轉變為了更容易上癮但功能更少,而且與真實關係聯繫更少的東西。早期的Facebook羣組設計得最壞也只是對教授進行惡意攻擊。現在,在印度等已經分裂的社會中,它們經常傳播宗教和種族仇恨,帶來嚴重後果。
人們只能想象,如果另一個社交網絡,一個從一開始就沒有假設相互信任和責任的社交網絡,而不是Facebook,會是什麼樣子。扎克伯格最近的另一條Instagram帖子中有一段非常早期的採訪片段,他指出:“當我們剛剛推出時,我們希望有400,也許500人;現在我們有10萬人,所以下一步我們不知道會走向何方。”作為那400,也許500人中的一員,我不急於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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