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BJ:卡瑪拉·哈里斯仍然是黑人,特朗普仍在撒謊 - 彭博社
Elizabeth 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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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市場最近出現疲軟跡象,但據Rystad Energy A/S稱,全球汽油需求在今年夏天仍將保持強勁,預計消費量將超過疫情前的水平。
“我認為今年夏天汽油市場將保持平衡或強勁,” Rystad石油交易解決方案團隊負責人Mukesh Sahdev在接受採訪時表示。“美國出行活動最近的下降可能只是暫時的小幅波動。”
這種主要燃料——石油需求的關鍵驅動因素——最近幾周出現了一些疲軟跡象,美國消費的四周指標達到了10年來的季節性低點,不包括2020年。在亞洲,由於預計中國將增加出口,生產汽油的煉油廠利潤下滑。在這種背景下,對沖基金已經減少了他們在紐約商品交易所的汽油淨多頭投注。
據Rystad估計,全球汽油需求有望在8月達到每天2680萬桶,高於過去兩年和2019年的季節水平。
Sahdev的廣泛樂觀看法與市場的其他積極評估相吻合。渣打銀行本月早些時候表示,對美國汽油需求的悲觀情緒是“不合理的”,並指出最初對美國消費的弱預估往往會上調。
在其他地方,Eugene Lindell,FGE的成品主管表示,儘管煉油利潤率已經下滑,但由於強勁的夏季需求預計將推動價格上漲,這種疲軟可能是暫時的。另外,商品老手Jeff Currie,卡萊爾集團能源路徑首席戰略官,對今年的美國夏季駕駛季節表示樂觀。
在美國,約有3840萬人預計將在這個陣亡將士紀念日週末上路,這是20多年來最多的,根據美國汽車協會的數據。這個假期是在5月27日。
根據Rystad的Sahdev的説法,美國的道路旅行一直在從疫情中恢復,而美國的選舉年將進一步推動旅行。此外,他表示,美國和歐洲的供應也將更加緊張,因為煉油廠和相關汽油生產裝置的關閉。
Evan Gershkovich和Paul Whelan正在回家,這對他們和他們的家人來説是一個巨大的勝利,也是對喬·拜登總統的勝利。他的俄羅斯同行,弗拉基米爾·普京,通過以虛假指控監禁他們等許多人,將這兩名美國人作為人質。然而,現在,拜登和普京以某種方式就涉及美國人、俄羅斯人和其他國家公民的大規模和複雜的囚犯交換進行了談判。
也許這就是拜登在將民主黨總統競選的接力棒交給卡瑪拉·哈里斯時心中所想的,他説他會利用剩下的任期時間來處理儘可能多的未競的事務,特別是在他熱愛和擅長的外交政策領域。正如他的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所強調的那樣,拜登還有六個月的時間,這是他任期的八分之一。
彭博社觀點通過歷史性的囚犯交換,拜登掌握了交易的藝術斯圖爾特健康公司的慘敗本可以避免莫迪不能這樣建設印度的軍隊在習近平領導下,中國已經改變。它可以再次改變這仍然構成了一個異常漫長的“跛鴨”時期,正如人們所説的那樣。悲觀的看法是,這在白宮留下了權力真空,國外的流氓行為者——從以色列等盟友到朝鮮等敵人——可能會試圖利用這一點。拜登和布林肯所宣揚的樂觀看法是,這種過早的跛鴨狀態將引出一隻天鵝般的總司令來唱他的最後一曲。對於悲觀主義者來説,更有可能的形象是某種沮喪的野鴨、懶散的潛鳥或虛弱的禽鳥。
退出第二任期的競選,政府辯稱,釋放了拜登不再需要在競選途中花費的大量時間(和體力),而是可以用於與普京等世界領導人進行謹慎的交流。他還可以無視輿論調查和有關他年齡和虛弱的議論,當然也包括來自民主黨、共和黨或任何人的批評。他不再是跛腳,而是自由地做出明智的決定,即使這些決定可能不受歡迎。
為什麼要止步於與好戰獨裁者的囚犯交換?拜登已經在中東停火問題上工作了10個月,也許他現在可以做出一些努力。也許甚至可以為烏克蘭人取得突破?或者制定一項新的面向北京的宏偉戰略 —— 就像尼克松訪華一樣 —— 以化解從朝鮮半島到南中國海的衝突,甚至開始非常需要的核裁軍談判?前往。 核裁軍?
這種事情以前發生過,有點像。羅納德·里根,作為一個對抗“邪惡帝國”的鷹派進入總統辦公室,卻在最後一年無視自己共和黨人的批評,轉而變得鴿派,鞏固了與蘇聯領導人戈爾巴喬夫的和解,併為柏林牆倒塌和蘇聯在他繼任者手下解體鋪平了道路。
但這種卸任外交政策的成功案例很少見。失敗、失誤和挫折更為常見。1992年12月,里根的繼任者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向索馬里派遣美國部隊進行人道主義 任務;這對於比爾·克林頓來説成了一個大麻煩,他不得不再次撤軍。在2000年的自己的最後時刻,克林頓又試圖通過一次 絕地反擊來實現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之間的和平;結果失敗了,反而導致了第二次起義。
拜登最接近且最不祥的類比是1968年的林登·約翰遜,他是另一位民主黨人,自願退出總統競選,支持他的副總統。約翰遜隨後致力於結束越南戰爭,但在印度支那以及美國的政治上失敗了,尼克松的競選破壞了和平談判。破壞了和平談判。
芝加哥全球事務委員會主席、前北約美國大使伊沃告訴我,拜登陷入了與約翰遜類似的困境,因此一點也不自由。是的,拜登希望確保自己的遺產。但為此,他必須把火炬傳給哈里斯,後者與他分享國際主義哲學,而不是讓唐納德·特朗普從他手中奪走,特朗普是一個不可預測的民族主義者和外交毀滅者,他很樂意撤銷拜登加強美國聯盟並孤立威權敵人的工作。
在中東,拜登不太可能取得最後勝利,幸運的是能夠避免災難。他的目標是阻止以色列與哈馬斯以及以色列與真主黨之間的戰爭蔓延成為牽扯美國和伊朗的地區衝突。但在以色列暗殺了兩個恐怖組織的領導人後,這一努力變得更加困難,一個在貝魯特,另一個在德黑蘭。拜登還將繼續與沙特達成協議,但在他離任之前不可能讓這項協議通過國會,而且利雅得也許不會給他或以色列一個好的交易。
拜登和約翰遜之間的一個區別(約翰遜曾在越南發動了一場他不想參與的戰爭)是,現任總統並沒有秘密地渴望扭轉或改變他以前的任何政策。達爾德告訴我,他一直都是“純粹的拜登”。例如,如果他在幫助烏克蘭方面顯得過分謹慎,那是因為他受到自己的限制,而不是政治或民意的限制。他不會在最後的任期裏嘗試新的方法,因為他已經在執行他認為正確的方法。
拜登和里根之間的一個區別是,到1988年,里根在戈爾巴喬夫身上找到了一位某種程度上的地緣政治靈魂伴侶 —— 兩位男士都分享着一個更安全、更自由的世界願景,希望減少核武器和分裂。相比之下,拜登正在面對普京這樣的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鐵腕靈魂伴侶特朗普進入白宮。甚至中國的習近平似乎更喜歡特朗普而不是哈里斯。很可能以色列領導人本雅明·內塔尼亞胡也是如此。他們都對讓拜登獲得晚期勝利沒有任何興趣。
令人高興的消息是,拜登仍然可以在某些地方和對某些人產生影響,比如格什科維奇和韋蘭。悲劇是,這個世界及其仇恨太過複雜,無法適應一個即將卸任的美國總統的日程表,太多國內外的人希望看到他失敗。這次囚犯交換不是一隻天鵝的號角的第一個音符,而是一隻知道自己將從此一瘸一拐回家的鴨子的呱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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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黑人記者協會的領導將因為讓唐納德·特朗普利用其年度大會冒犯其成員並向在家觀看的更廣泛的美國公眾撒謊而受到應有的嚴厲批評,這將是一個很長時間。
事實上,從前總統週三踏上芝加哥舞台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原本被宣傳為“特別對話”的活動變成了一場性別歧視、種族主義和傲慢的壯觀表演,甚至任命自己為對手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黑人身份的仲裁者。
彭博觀點拜登掌握了交易的藝術斯圖爾特健康公司的慘敗本可以避免莫迪不能這樣建設印度軍隊在習近平領導下,中國發生了變化。它可以再次改變但儘管情況很糟,特朗普花了35分鐘吹牛的確做了一件好事:希望這一次永遠證明,他和共和黨的MAGA版本對黑人選民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零。零。零。
這應該早就顯而易見了。然而,直到最近,民調仍然不可思議地預測特朗普,一個曾與公開的白人至上主義者共進晚餐的人,可能在11月贏得20%甚至30%的黑人選民——這比他在2020年贏得的8%有了顯著增長。
這樣的百分比一直看起來不切實際。但是,特朗普競選團隊察覺到機會,開始展示他們試圖擴大基礎的行動。共和黨代理人被派往理髮店和教堂,直接向黑人美國人——特別是年輕的黑人男性——呼籲,他們對拜登總統治下生活成本上漲感到不滿。上個月在威斯康星州舉行的黨全國大會上,一大批黑人當選官員談到了像他們一樣的工薪階層美國人的困境。
如果這種策略有任何作用,那麼在特朗普對抗81歲的白人拜登時就會奏效。現在,當然,被提名的候選人是一位黑人和南亞裔女性,她可以真實而現實地談論聯邦政府可以和應該為有色人種做些什麼。
事實上,哈里斯的競選使特朗普向黑人選民的説辭暴露為一團脆弱、半熟的爛攤子——他對此很生氣,在芝加哥的舞台上表現得非常明顯。
ABC新聞的瑞秋·斯科特(Rachel Scott)是三位負責質詢他的黑人記者之一,她列舉了特朗普説過的一系列種族主義言論,並問為什麼黑人選民應該相信他。
“我從來沒有被以這種可怕的方式問過問題,”特朗普回答道,迴避問題,並稱斯科特“粗魯”和“討厭”。
事情變得越來越糟。他謊稱他的政府對歷史悠久的黑人學院和大學的資金支持產生了影響。他謊稱機會區的影響,這些區域已經加劇了城市社區的繁榮和人口流動。
對於黑人選民經常提出的就業和工資問題,特朗普責怪拉丁裔移民。他顯然正在利用舊的分化與征服策略,試圖瓦解多元化的民主聯盟。
“來自邊境,[那裏]有數以百萬計的人,碰巧正在從事黑人的工作,”特朗普説。當被問及“什麼是‘黑人的工作’”時,他堅持己見。“‘黑人的工作’,”特朗普解釋道,“就是任何有工作的人。…他們正在奪走黑人的就業機會。他們正在湧入。這是數以百萬計的人的入侵。”
特朗普甚至無法正常回答共和黨是否應該稱哈里斯為“DEI”聘用,暗示這“可能是”她成為副總統的方式。而這不知怎麼就扯到了她的種族身份。
“她只是在推廣印度傳統文化,”他聲稱。“直到幾年前,我才知道她是黑人,當她變成黑人時。現在她想被稱為黑人,所以我不知道。她是印度人還是黑人?”
哈里斯,在週三晚上在休斯敦對歷史悠久的黑人女生聯誼會Sigma Gamma Rho的成員説,特朗普對她的評論“只是老一套”、“分裂和不尊重的表演”。
這不是上世紀90年代,當時特朗普以在説唱音樂錄影帶中經常客串而為黑人所熟知。他頻繁聲稱自己“熱愛”並且“為黑人做了很多事情”,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空洞。正如哈里斯的競選團隊所説的,“他的‘敵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明顯。”
因此,我不情願地必須感謝NA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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