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德·特朗普的新偶像麥金利是一個改變者,但他的關税政策並非如此 - 彭博社
Justin Fox
麥金利團隊正在壯大。
安德伍德和安德伍德/圖形之家/檔案照片/蓋蒂圖片
一段破碎的男男友誼。
攝影師:索爾·洛布/法新社/蓋蒂圖片
威廉·麥金利是一個做得非常出色並且越來越受到認可的典範,我注意到。在過去的四分之一世紀中,一直是共和黨策略家卡爾·羅夫最大的支持者,他多年來一直向任何願意傾聽的人大談前總統,並在2015年出版了一本將近500頁的書籍,名為威廉·麥金利的勝利:1896年選舉為何至今仍然重要。那一年麥金利的勝利結束了幾十年的政治僵局,開啓了共和黨主導的時代,一直持續到大蕭條(僅在伍德羅·威爾遜總統任期期間中斷),所以可以理解為什麼羅夫喜歡談論這件事。
彭博觀點印度的失業者終於得到了一些關愛和金錢我放棄了一筆2.6%的抵押貸款來升級。我會後悔嗎?當然,卡瑪拉·哈里斯應該出現在選票上特朗普展示了他對拉丁美洲的蔑視但這不僅僅是羅夫,也不僅僅是黨派政治。記者羅伯特·W·梅里繼續了麥金利的復興運動,他在2017年出版了備受讚譽的傳記,麥金利總統:美國世紀的締造者,今年喬治亞理工學院政治科學家馬克·扎卡里·泰勒在他的書中總統領導力在無能時代:解釋鍍金時代行政權力中描述麥金利為“任何時代最經濟成功的總統之一”,他的執政期結束了幾十年的經濟不穩定,開啓了“一個時期的奇妙增長和復甦”。
我提到所有這些是因為前總統和可能的未來總統唐納德·特朗普 — — 在這篇專欄的第一句中,我重新利用了他2017年尷尬的對19世紀廢奴主義者和社會改革家弗雷德裏克·道格拉斯的支持 — — 現在也加入了麥金利團隊,他告訴彭博商業週刊在上週發表的一次採訪中,他一直在研究這位被他稱為“關税之王”(一個之前被他貼上的標籤是印度)的人的記錄,並將他視為一個啓發。
威廉·麥金利讓這個國家富裕起來。他是最被低估的總統。隨後的那些人拿走了錢。羅斯福拿走了錢,建造了,你知道的,整個公園和水壩。但是麥金利賺了錢,他真的是關税之王。
特朗普當然是對的,麥金利支持高關税。“我是一個關税人,站在一個關税平台上,”他在1896年告訴政治盟友,儘管他在任期後期軟化了這一立場,他的總統任期被刺客的子彈中斷於1901年。麥金利時代確實是經濟復甦和繁榮的時期。
但是在整個19世紀,美國的關税一直很高,無論是經濟好還是經濟不好。1890年代確實出台了許多重要的關税立法,其中1890年的麥金利關税法(在麥金利擔任眾議院財政委員會主席時頒佈)提高了關税,1894年的威爾遜-戈爾曼關税法 — 民主黨人因麥金利關税不受歡迎而上台執政的一部分 — 降低了關税,1897年的丁利關税法,由新當選的總統麥金利策劃並簽署成為法律,提高了關税。然而,最終的結果是,關税水平,以進口貨物價值的百分比衡量,與十年前相比基本相同。
將“關税之王”置於背景中
按照海關價值計算的關税佔美國進口總額的百分比
來源: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美國曆史統計,殖民時期至1970年》
耐人尋味的是,在1890年麥金利關税通過後的幾年裏,關税佔進口總額的百分比下降了。這是因為,雖然對應關税的進口商品的關税提高了,但自從1870年代初以來,越來越多的進口商品被誤分類為免税商品,隨着1890年恐慌後出現的經濟動盪,進口商品結構發生了變化,從而使整體關税率下降。
這場金融恐慌,又稱為巴林危機,之後在1893年發生了更嚴重的危機,導致了四年的經濟衰退。正是金融不穩定,而不是關税政策,使得1890年代上半受到如此嚴重的經濟困擾,黃金國際貨幣體系和黃金供應有限帶來的緊縮貨幣條件是主要原因。這是1896年競選的一個核心問題,民主黨提名人威廉·詹寧斯·布萊恩主張以更豐富的白銀支持貨幣,並著名地宣稱“你不應該用黃金十字架釘死人類。”
麥金利在1896年競選期間對貨幣問題保持了謹慎態度 — 他的“關税人”評論旨在擺脱建議他更多談論這些問題的建議。他在1900年正式將美國貨幣置於金本位制,但那時在育空、阿拉斯加和其他地方發現了新的黃金,使得金屬變得不那麼稀缺,基於黃金的貨幣政策也不那麼嚴格。換句話説,他選擇的時機很好,他的許多其他經濟成功也可以歸因於他在經濟蕭條即將結束時上任的幸運。儘管如此,泰勒提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觀點,即麥金利也是一位積極而極為精明的領導者(“他對信用不在乎,但麥金利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他的一位內閣成員回憶道),他在1897年提高關税,帶來急需的新聯邦收入,恢復了投資者對美國的信心,他等到1900年才採用金本位制的決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還認為,麥金利對席捲美國商業的併購浪潮採取的不干預態度有利於經濟效率和穩定。
儘管麥金利的關税在鞏固政府財政方面發揮了作用,但泰勒得出結論稱,這些關税“可能並沒有在其他方面大大推動或損害經濟”。正如前面提到的,它們並沒有代表美國經濟甚至財政政策的重大轉變。這裏是關税的另一個長期視角,這次作為聯邦政府收入的一部分。
用關税支付這個國家的賬單
海關税收佔美國聯邦總收入的比例
來源: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美國曆史統計,殖民時期至1870年
內戰前,關税幾乎一直佔美國政府收入的大部分(大的例外是1812年戰爭期間以及1837年恐慌之後)。內戰後的幾十年裏,政府暫時依賴所得税,關税佔比下降到大約一半,酒精和煙草的消費税佔了大部分。麥金利在1890年代初期關税收入下降後主持了一次關税收入的恢復,但他的政府並沒有比19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的政府更依賴關税。
1913年重新引入所得税,隨後一場世界大戰使美國政府支出飆升,關税不再是主要的收入來源。它們根本無法為擴大的聯邦政府提供足夠的資金,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政府進一步擴大,關税的貢獻微不足道。特朗普表示他想改變這一點,在戰後時期看來,他已經做到了 — 拜登總統大多堅持新的更高關税制度。
聚焦特朗普-拜登關税時代
海關税收佔美國聯邦總收入的比例
來源: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
儘管如此,我們只談論了聯邦收入的2%。美國政府支出現在幾乎是麥金利時代的國內生產總值的十倍,即使是將關税收入翻倍、三倍或四倍,也不會對聯邦財政狀況產生太大影響。這也可能不會有太大的經濟影響。以下是另一種看待關税隨時間變化的方式,這次是作為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一部分。
關税的經濟重要性大大降低
關税收入佔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
來源:白宮管理與預算辦公室;美國曆史統計數據,殖民時期至1870年;MeasuringWorth
注:1940年以前的年份計算使用財政年度收入和日曆年度國內生產總值;從1940年開始,兩者都是財政年度。
在19世紀,關税收入佔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平均值為1.7%。在麥金利時代,這一比例約為1%;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這一比例平均為0.2%。關税的潛在宏觀經濟影響超出了這一範圍,因為它們可以促進新興產業的增長,但也可能縱容效率低下和落後的產業。20世紀末的共識是,更高的關税會減緩經濟增長,但證據並不完全支持這一觀點。一項廣泛的1997年研究發現1950年後關税與增長呈負相關,但在此之前呈正相關。現在,關税顯然更受歡迎,無論是在兩大政黨中,但它們的經濟論據仍然模糊不清。(我的彭博觀點同事約翰·奧瑟斯有一篇很好的概述,主要是他的觀點——利弊)。
至於麥金利的迴歸,情況並不是很樂觀。他的名字在2016年被從美國最高峯(德納利)上除去,特朗普在彭博商業週刊的採訪中抱怨了這一點,他在學者們的民意調查中偶爾編制的 總統排名 中並沒有上升。在2022年的 錫耶納學院 和2024年的 總統偉大項目 調查中,麥金利分別排名第22和第24,這是他迄今為止的最低排名(部分原因是由於要排名的總統數量增加,但在百分比方面也是他最糟糕的排名之一)。我認為他的排名應該更高,很高興這位支持民權、支持移民的內戰老兵,對政府和商業的運作有着深刻了解和尊重的人,終於引起了一些關注。我只是認為他對關税的看法並不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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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説,薩爾瓦多的謀殺率下降了70%,作為他反移民論點的一部分,因為這個國家“把他們的兇手送到美國”,而布克萊並沒有像他聲稱的那樣做得“很出色”。這種爆發不僅貶低了布克萊成為全球明星的有爭議但有效的安全戰略,還扭曲了事實:在政府嚴厲的反犯罪政策之後,這個中美洲國家擁有全球最大的人均監獄人口,而薩爾瓦多人前往美國的移民在過去兩年減少了近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