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的X散發着失敗社交網絡綜合症的氣息 - 彭博社

Dave Lee

單一議題網絡無法解決問題。

插圖：Christine Vanden Byllaardt

特朗普已經迴歸種族主義和荒謬的説法。

攝影師：Joe Raedle/Getty Images

馬薩諸塞州南塔基特的主街。

攝影師：Scott Eisen/Bloomberg已故廚師和作家安東尼·布爾丹曾談到“失敗餐廳綜合症”——一家餐廳倒閉的悲慘氣味。顧客開始改變。員工士氣下降。賬單停止支付。

布爾丹在廚房機密中寫道：“這是一種‘病症’，使得老闆們四處掙扎尋找快速解決方案，一招制勝，‘扭轉局面’，治癒他們所有的病痛，逆轉已經不可逆轉的破產趨勢。”

我開始認為同樣的事情可以用來形容掙扎中的社交網絡：失敗社交網絡綜合症，我想。X，前身為推特，完全散發着這種氣息。

彭博社觀點瑞銀的跳蚤市場是其財報秀的明星卡馬拉·哈里斯和蒂姆·沃爾茲是真正的嬰兒潮一代嗎？新任星巴克首席執行官能否最終馴服霍華德·舒爾茨墨西哥經濟需要女性革命：JP Spinetto在週一晚上，當埃隆·馬斯克與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舉行“對話”時，一場 刺鼻的景象 爆發了。馬斯克希望通過這一快速的舉動展示X的政治相關性，但這僅僅突顯了曾經充滿活力和強大的網絡如今的衰落。

首先是超過40分鐘的技術問題，馬斯克迅速但不令人信服地將其歸因於網絡攻擊。這個説法 很快被《The Verge》駁斥，引用了內部公司的消息來源。

一旦開始，馬斯克和特朗普就開始喋喋不休——談論特朗普的暗殺企圖、移民政策和各種各樣的抱怨。馬斯克自己承認這並不算是一次採訪——因此有了輕鬆的問題和馬斯克顯然在為某種政府預算監督者的職位試鏡。這個花費440億美元收購推特的人，顯然認為自己是評判不必要開支的理想人選。

最終，我們看到的是一位美國知名社交網絡的擁有者利用他的平台來推廣和支持一位總統候選人——順便説一下，馬斯克完全有權這樣做，儘管我們中的一些人還記得華盛頓的共和黨人在這些平台上大喊政治偏見時的情景。（民主黨人現在 試圖指出這種虛偽。他們不應該費心。）

我將進一步剖析電話內容留給事實核查者——上帝保佑他們。對這篇專欄更相關的是，週一的對話反映了X的嚴峻狀態，而穆斯克幾乎在兩年前收購了它。

失敗社交網絡綜合症的氣息日益濃厚。廣告收入已經暴跌；商業交易已經崩潰；監管機構正在以非常真實的威脅逼近，可能面臨災難性的罰款。一位前推特高管呼籲逮捕穆斯克，指責他在英國煽動動亂。公司已經跳過支付總部的租金，因此員工正在搬入聖荷西的更便宜辦公室。兩位最近的高管離職跟隨了一波人才流失——而其他被不公正解僱的人正在贏得賠償。穆斯克承諾清除網絡上的機器人失敗了。一個承諾，即X將在今年年底成為一個重要的銀行應用，甚至未能產生一個發佈日期。他將X轉變為“全能應用”的計劃未能實現——而且永遠不會實現。X現在正處於失敗社交網絡綜合症的完全掙扎階段，起訴那些聽從穆斯克建議不在平台上投放廣告的廣告商。

這一切都非常尷尬。而且，更重要的是，完全無聊。推特已經變成了一個單一議題的網絡，文化戰爭的家園。我懷疑首席執行官琳達·雅卡里諾最近同意推特是一個數字“搖擺州”的説法在政治家和記者在選票統計完畢後很快就會對推特失去興趣。

然後幾乎沒有什麼剩下：一個社交網絡需要的不僅僅是政治才能繁榮。推特曾經是一個容納各種不同和充滿活力的興趣小組的地方。他們當然會談論政治，但也會談論電視、電影、音樂、書籍、食物、體育和科技。企業會回應投訴並提供客户服務。地方當局會舉辦問答活動並讓社區保持最新動態。聚會被組織起來，友誼被建立，運動得到了它們的氧氣。

慢慢地，這些選民羣體正在其他地方找到家園。例如，正值新的英超賽季開始，幾位知名足球記者和博客已經遷移到Threads。BlueSky 表示自從馬斯克聲稱該國“內戰”是“不可避免”的後，來自英國的用户數量出現了“激增”。

這些遷移看起來可能很小，顯示在 分析中需要時間。推特不可能在一天內崩潰，但它正在崩潰，這是科技評論員凱西·牛頓所描述的馬斯克“政治項目”的直接後果——他有機會將一個公共論壇扭曲為他的意志，為他的右翼觀點獲得過度關注。有些人對此津津樂道，但這還不夠。我相信這次總統選舉將是推特的最後一次。正如布爾丹所説，“我們的食物，雖然對某些人有魅力，但對大多數人來説卻沒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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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知名和能幹的兩位商人昨晚無法按時開始他們的 在線對話。

埃隆·馬斯克，主持人，將其歸咎於試圖在他控制的社交媒體平台X上壓制言論自由的數字攻擊者（這個解釋可能並不 真實）。他的嘉賓唐納德·特朗普對 商業失誤 非常熟悉，顯然並不介意。一旦他開始講話，計劃晚了約42分鐘，他便開始了意識流的獨白，馬斯克對此幾乎沒有進行調解或闡明。

彭博社觀點瑞銀的庭院甩賣是其財報秀的明星卡馬拉·哈里斯和蒂姆·沃爾茲是真正的嬰兒潮一代嗎？新的星巴克首席執行官終於可以馴服霍華德·舒爾茨墨西哥經濟需要一場女性革命：JP·斯皮內託馬斯克將他們的聊天稱為特朗普在一個不包括對抗性、抓捕式新聞報道的友好環境中展示自己的機會。然而，老舊的特朗普依然出現了。

他花了前20分鐘回顧對他的失敗刺殺企圖（儘管在他最近在密爾沃基的提名演講中聲稱那將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公開談論此事件）。從那裏開始，他開始了標誌性的漫談，鬆散地抓住事實和現實，談論移民、外交事務、犯罪、經濟、氣候變化、執法、他的政治對手、他的怨恨以及其他重要話題，同時提供很少具體或可行的政策立場。

特朗普一直以來都是在情緒上進行競選，而不是具體細節，這種方法足夠有效，使他仍然控制着共和黨，在總統競選和公眾視野中。儘管如此，他與馬斯克的對話異常空洞和宣傳，成為他上週不理智的 馬阿拉戈簡報的書本結尾。

綜合來看，這兩件事也清楚地提醒我們，特朗普並不真正接受採訪或召開新聞發佈會。他與公眾召開團體治療會議，利用每個人的時間來理清那些不可避免地纏繞在他身上的不安全感、不穩定性和無意義的東西。當然，他和馬斯克有權進行他們奇怪的馬戲表演，但白宮是可以爭奪的，而沉迷於陰謀的青少年罪犯並不是國家事務的可靠管理者。

特朗普在幾乎一年後首次回到X，通過發佈一則陰暗的希區柯克式的競選廣告，強調了恐懼、衝突和失控的執法（他之前的帖子是被捕照片，是在他去年因選舉欺詐指控向喬治亞州當局自首時拍攝的）。他與馬斯克的對話也充滿了同樣的廢話。

特朗普在個人、商業和政治生活中總是會在被逼入絕境時反擊。但他最近釋放出的惡毒和偏執是不同尋常的，這種情緒是由於對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突然崛起和總統競選的疑慮所激發的。由於不確定如何實質性地回應她的候選資格，他退而求其次，轉向種族主義和荒謬的説法，稱她利用人工智能來誇大她集會的出席人數。

他上週的海湖莊園路演本應是一次重啓的機會，讓他重新獲得在上個月的共和黨大會後浪費掉的令人羨慕的勢頭。然而，新聞發佈會卻演變成了一場無休止的無稽之談。國家公共廣播電台上週末發佈了一份審計，稱其“在64分鐘內發現至少162個錯誤陳述、誇大和徹頭徹尾的謊言。這超過了每分鐘兩個。這對任何人來説都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對一個競選領導自由世界的人來説更是問題重重。”

馬斯克在與特朗普互動時幾乎沒有良好的位置，直到他們在X上交流。他在X上發佈了數十條虛假或誤導性的選舉聲明，這些聲明在X上產生了大約12億次觀看，根據最近的一項研究對他在該平台上的活動進行的分析。

馬斯克和特朗普最終發現彼此志同道合。“你是個有趣的人物，”特朗普對馬斯克讚不絕口，這促使億萬富翁提出如果前總統重新執政，他可以負責一個政府效率小組。

“如果此刻我們有一位民主黨總統，我認為我們的國家無法生存，”特朗普承認。

“坦率地説，我認為在哈里斯政府下我們面臨巨大的麻煩，”馬斯克回應。“這是我誠實的看法。我認為你贏得這次選舉對國家的利益至關重要。”

馬斯克接着提到，歐盟警告他與特朗普在X上的討論不應包含虛假信息，而他和特朗普都認為這代表了一種審查他們的努力。

在他們的會面結束時，特朗普回到了他的一項痴迷：人羣規模。他在海湖莊園專注於同樣的問題，聲稱在2021年1月6日出席他演講的支持者人數超過了1963年在華盛頓參加馬丁·路德·金“我有一個夢想演講”的人羣。（不真實。）

“你現在有很多人聽你説話，大約有6000萬。那個數字是什麼？太瘋狂了，”特朗普對馬斯克説。“你説25，而你有的遠遠超過這個數字，2500萬，我覺得你會有6000萬或7000萬。我想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祝賀你。我能為此得到報酬嗎？”

他們都對此笑了。馬斯克説，他們討論的聽眾最終會達到數億人，一旦音頻在全球分享。所有這些聽眾將會享受到一場難以理解的兄弟聚會，儘管是歷史性的。

“我們即將迎來一場重要的選舉，”特朗普説。“我認為11月5日將是我們國家歷史上最重要的一天。”

“我認為我們正處於文明命運的分岔路口，”馬斯克回應道。“我認為我們需要走正確的道路，而我認為你就是正確的道路。”

馬斯克在賭特朗普有能力走這條路。在他們的對話中，他的演講經常含糊不清，過去一年中他的狀態明顯下降和衰老。在他的海湖莊園簡報會上，他似乎聽力不佳。

未來幾周還會有更多這樣的內容，但已經出現的情況應該促使選民認識到，渴望獲得最高職位的人正在搖搖欲墜——同時又被世界上的馬斯克們支撐着。風險無法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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