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值得唐納德·特朗普,世界不值得:美國選舉 - 彭博社
Andreas Kluth
現在是他的世界。
攝影師:Eva Marie Uzcategui/Bloomberg
每個國家都得到它應得的政府,有人説,而美國現在得到的是由唐納德·特朗普領導的第二屆政府。但世界其他地方並沒有在美國選舉中投票。它值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嗎?
那究竟是什麼呢?地球上最重要的關係可以説是整個世界與其最強大國家之間的關係,即使它不再是超級大國、超強國或“霸權。”這種關係,現在比特朗普的第一任期更加動盪不安、漂浮不定、未定義。
彭博社觀點特朗普的歐洲盟友對MAGA毫無防備特朗普的決定性勝利是七個州的故事Juul的表情包並不意味着Z世代在財務上不負責任大學實際上變得更加負擔得起特朗普以一個空洞的前提進行競選,聲稱他將通過“力量”帶來和平,卻從未明確這種力量的來源或目標。當他擔任總統時,他曾自誇,“我們沒有國家互相打仗,他們沒有我的允許是不會這樣做的。”真是個笑話。
一到一月,我們將發現特朗普的同類強人是否會在進行地緣政治行動時向他的白宮請求許可。俄羅斯的弗拉基米爾·普京,憑藉其 KGB訓練的頭腦,一直知道如何奉承和操控特朗普,這讓烏克蘭感到擔憂。中國的習近平注意到了特朗普關於台灣的不一致言論,並準備發動特朗普承諾要發起的貿易戰。
北朝鮮的 金正恩已經通過三次峯會和簡短的“情書”交流了解特朗普;由於這段失敗的調情,他全力以赴地發展核武器和導彈,以威脅韓國、日本和美國。伊朗的宗教領袖們可能確實害怕特朗普——但他們現在可能會效仿北朝鮮的自我保護戰略,發展核武器。
與此同時,美國的盟友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毫無頭緒,但卻擔心最壞的結果。畢竟,特朗普威脅要退出北約,並在合作伙伴如果不從美國購買足夠的芯片、汽車或鋼鐵時拋棄他們。尤其是,任何關心 國際法和聯合國的人都有理由感到絕望:特朗普不理解聯合國作為一個機構或 一個理念,而且他蔑視他不理解的事物。
在華盛頓的外交政策“圈子”中,將“主義”附加到特朗普的外交政策風格上已成為一種慣例,就像把MAGA徽章別在外套上。他們説他是民族主義者,或者是孤立主義者、重商主義者、現實主義者、單邊主義者,等等。這些説法都有部分真實性——但都不是重點。
最能捕捉到這個男人世界觀的人是約翰·博爾頓,一個臭名昭著的鷹派,他曾擔任特朗普的國家安全顧問。關鍵點在於,特朗普“既沒有哲學也沒有政策,”博爾頓説。他寫道,特朗普在國家安全方面的決策完全是交易性的,像“一個由點組成的羣島,未被邏輯、重要性或結果的弦連接起來。”
對特朗普方法的樂觀解讀是,這是一種新的、增強版的“瘋子理論”,曾被歸因於理查德·尼克松(儘管馬基雅維利早就建議,這確實可以是一種“刺激瘋狂的明智之舉”)。根據這種邏輯,美國的敵人和朋友都會因純粹的恐懼而變得温順:這個人可能會做什麼,無論是否擁有核按鈕?
但瘋子理論——從未得到適當闡述或測試——假設一個領導者有一個指南針和一張心理地圖,並偶爾戰術性地假裝失常,以便導航到他的戰略目標。特朗普既沒有指南針也沒有地圖。如果他的外交政策看起來不連貫,甚至接近瘋狂,他可能並不是在假裝。美國實際上可能會在他那片被稱為世界的點的羣島中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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