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Brands發現了一些假髮票 - 彭博社
Matt Levine
第一品牌
如果你是一家制造剎車零件的公司，你將會有一些網站或其他系統，供汽車經銷商、汽車零件商店和其他客户訂購他們所需的剎車零件。汽車經銷商會在你的系統上訂購價值$179.84的剎車零件，然後你會將這些剎車零件發送給他們。通常情況下，你會以信用方式發送這些剎車零件：他們可能有30、60或90天的時間來支付你$179.84。
但你可能希望儘快收到款項，因為畢竟你已經將剎車零件發送給他們了。所以你可以“貼現”發票：你去找一些貸款機構（銀行或專業的貼現公司），貸款機構給你，比如説$177，當客户最終支付$179.84時，這筆款項會轉給貼現公司。1 客户支付的$179.84與貸款機構給你的$177之間的差額就是貸款機構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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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紐森的提案50賭注剛剛得到了回報 這筆貸款是如何談判的？你可以想象給幾家銀行打電話，要求他們評估這筆貸款。他們可以進行一些信用工作，詢問發票的到期情況以及你客户的信用狀況和付款歷史。他們可以制定一個模型，並給你報價。然後你會選擇最好的利率，談判確定的文件，簽署協議並獲得資金。但這筆款項是$179.84。你每天多次向許多不同的客户銷售價值$179.84的剎車零件。你不會單獨貼現每一張發票。
你要做的是與一些大貸款人談判一些一般協議，他們會對你和你的客户進行一些一般的盡職調查，並會有一般的條款來決定他們會接受什麼樣的發票。然後你每天會進行大約一千筆這樣的交易，並定期將幾千筆交易打包，發送給你的貸款人……一份清單。你會給貸款人發送一個大電子表格，上面寫着“這是我們上週收到的10,000張發票，總計200萬美元”，你的貸款人會瀏覽一下清單，説“好的”，然後把197萬美元發給你。
貸款人基本上是根據清單進行貸款的。貸款人的擔保是清單。如果事情出錯，貸款人會查看清單以獲取付款。它會打電話給獲得價值179.84美元剎車零件的汽車經銷商，説“嘿，你現在欠我179.84美元，你在我的清單上。”可能會有足夠的文件證明，汽車經銷商實際上會支付貸款人179.84美元。2 這個系統基本上是有效的。
我想説這很神奇？經濟是潤滑的——你能快速拿到錢，而汽車經銷商能更長時間地保留他們的錢——通過一套法律權利和深厚的社會信任；你可以給貸款人發送一份 數字清單，然後得到 實際的錢。一個沒有人信任任何人，每個人都必須對每張179.84美元的發票進行盡職調查的世界，將是一個很難以信用出售179.84美元剎車零件的世界，也是一個更少剎車零件被出售的世界。這種鬆散的、高信任的系統讓每個人都受益。
但是，你知道。我 前幾天寫道 “如果你有一個繁榮的金融系統，人們借出數百萬美元的真實資金，並以 轉發的電子郵件 為擔保，你最終會借一些錢來抵押一些虛假的電子郵件。” 有什麼能阻止你刪除清單上的179.84美元，並用其他更高的數字，比如9271.25美元，來讓貸方多給你9000美元？ 答案不是“沒有”！ 有很多事情可能會阻止你：
- 大多數人基本上是正派的，這屬於欺詐，你不應該這樣做。
- 如果你被抓住，你可能會入獄。
- 你的貸方不會對每一張發票進行仔細的盡職調查，但他們有一定的風險會進行一些檢查並發現虛假的發票，而你做得越多，這種風險就越大。
- 你仍然必須 償還 你借的額外9000美元，即使沒有任何基礎應收款項。（如果你不還，你會很快被抓住。）如果你借這額外的9000美元是為了投資於一個有生產力的企業，那麼……呃，這可能已經發生過！但你不是這樣做的，對吧？你借這額外的9000美元是為了花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上，當發票到期時，你必須想辦法籌集額外的9000美元，你打算怎麼做？我告訴你怎麼做：你將偽造 另一張 發票，這張發票為29000美元，並用其中的9000美元來償還之前的貸款，剩下的20000美元用於你不斷擴大的生活方式。然後你將在兩個月後再次這樣做，借更多的錢。這將不斷升級，直到你不可避免地被抓住。
所有不寫假數字在您發送給貸方以獲取退款的列表中的好理由！但它們都不是絕對的障礙。會有人在某個時候在列表上寫一些假數字以獲取更多的錢嗎？當然。“最佳的欺詐金額不是零，”這個高效的高信任系統將會促成一些欺詐行為。
我們已經談論過幾次關於First Brands Group，一家在九月份破產的汽車零部件公司。First Brands有各種融資安排，包括大量的應收賬款保理，並且有傳言稱它可能在為自己融資時進行了雙重抵押資產。而現在：
First Brands Group起訴創始人Patrick James，指控他從於九月份破產的美國汽車供應商那裏挪用數億美元。
該公司的律師——現在由重組顧問Alvarez & Marsal管理——聲稱James以欺詐條款借款，結果“定期和經常性”地將現金轉移給自己和他的家人，根據11月3日的德克薩斯州南區文件。律師們聲稱，從2018年到2025年，超過7億美元直接從First Brands流向James及其關聯實體。
根據文件，James“秘密挪用了一些公司的資產來資助他和他家人的奢華生活。簡而言之，他是在以First Brands及其債權人的利益為代價來填滿自己的口袋。”…
James的發言人表示，該公司創始人“堅決否認First Brands投訴中包含的毫無根據和推測性的指控”，並表示他打算立即對該訴訟提出挑戰。
這裏是投訴。這裏有兩個概念上不同的問題。一個是詹姆斯 allegedly “秘密盜取”了大量資金用於他的生活方式，而沒有真正説明這些錢去了哪裏。“詹姆斯先生從未提供過關於在First Brands與詹姆斯先生及其關聯實體之間進行的所有轉賬的金額或目的的全面賬目，”並且“公司的顧問不知道任何正式文件表明這些付款構成了普通過程中的股息或分配。”
我在這裏有些同情：詹姆斯是First Brands的100%股權所有者，所以在某種鬆散的意義上，First Brands的錢確實是他的錢。不完全：詹姆斯擁有所有的股權，但First Brands的負債很高，現在破產了，所以在某種更實際的意義上，First Brands的錢確實是其債權人的錢。如果你是公司的唯一所有者，而公司借了很多錢，你把這些錢從公司取出並用於自己的生活方式，然後它破產了，你真的應該預期你需要把錢還給公司的債權人。這裏的法律理論通常被稱為“欺詐性轉移，”但它並不要求任何實際的欺詐。
但有時也會出現欺詐。另一個在概念上不同但在實踐中相關的問題是，First Brands涉嫌偽造了一些發票。3 這些問題在實踐上是相關的，因為當First Brands以其實際發票借款時，它實際上需要這些錢來運營業務。它沒有數億額外的美元來資助詹姆斯的生活方式。但如果你加入一些 虛假 發票，那麼這可以產生額外的資金。“在一個反覆循環的過程中，”律師們寫道，“詹姆斯先生導致First Brands欺詐性地承擔債務融資，然後定期和規律地將資金從債務人那裏轉移到他和他家人的個人利益。”
以下是他們描述偽造發票的方式：
首先，在許多情況下，融資發票上列出的金額並未準確反映客户的訂單，且沒有明顯的理由解釋這種差異。例如，在某些情況下，融資發票上列出的金額比實際發票金額高出十倍或更多。
其次，在許多情況下，代表客户訂單的所謂發票被創建並提交給第三方融資方以獲取付款，即使債務人的賬簿和記錄在某些情況下並未反映出這些客户發票的存在。
第三，在許多情況下，同一發票被多次融資給不同的第三方融資方。
是的，就是這樣。例如：
在2025年5月9日，剎車零件公司有限責任公司 [一個第一品牌實體] 向通用汽車公司出售了汽車零件。該銷售的發票顯示總額為179.84美元。在2025年5月19日，該發票與其他數千張發票一起被髮送給一位前第一品牌高管，作為提名給Katsumi Global, LLC，d/b/a Ja Mitsui Capital America（“Katsumi”）進行保理的發票包的一部分。當這位高管在當天晚些時候將清單發送給Katsumi時，清單上列出了同一張剎車零件公司有限責任公司的發票，但這次的金額為9,271.25美元，代表着與原始的2025年5月9日發票金額179.84美元的極大修改。包裹中許多其他發票的金額也被更改，包括一些發票的淨值和購買價格分別比原始文件中列出的發票金額高出約15,000美元和12,000美元。最終，保理公司以大約1118萬美元的成本購買了包括修改後的發票（以及其他發票）在內的發票包，但這些發票的實際價值僅約為230萬美元。
沒錯，如果你收到一包數千張發票並在同一天購買它們，你不會逐一進行法醫檢查。然後一件事情引發另一件事情，也許你為230萬美元的收據支付了1118萬美元，哎呀。
無論如何，派對似乎結束了。 華爾街日報報道：
一系列企業借款人涉嫌欺詐的事件正在促使華爾街進行反思，銀行家和投資者紛紛忙於防止未來的崩潰。
貸款人正在增加盡職調查，並要求公司提供更長時間的財務數據歷史。一些貸款人插入了允許他們在同意貸款之前進行更頻繁檢查的條件。一組銀行、投資管理和會計領域的最大名字組成了一個工作組，將更深入地研究問題的性質以及如何保護投資者……
“這在信貸市場上產生了真正的漣漪，”Uzzi & Lall的合夥人科林·亞當斯説，該公司是一家與借款人和融資提供者合作的重組顧問。“人們真的開始問：‘這是怎麼發生的？’”
之所以會發生，是因為通過轉發電子列表並獲得資金來為您的業務融資通常是 有用的 和 高效的。但有時人們會利用這一點。
第一信託
您更願意投資哪個共同基金？
- 基金1，年收費約為0.05%，表現大致與市場相當，還是
- 基金2，年收費約為0.75%，表現大致與市場相當？
當我這樣説時，您可能會選擇基金1。這些基金除了費用外基本相同，您更願意支付較低的費用。這可能是錯誤的選擇——也許基金2將以每年超過0.7%的可持續優勢超越基金1——但根據您掌握的信息，這似乎是明智的選擇。這在如今的自我導向投資中非常符合常識：您可以控制的事情是費用，因此您控制費用。
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自我導向的投資者。有些投資者有財務顧問。如果你是一名財務顧問，你更願意把客户放在哪個投資上呢？好吧，較低的費用是好的，但也許你有理由認為基金2會表現更好。也許你見過這些基金的經理，你喜歡基金2經理的風格。她有一個聰明且可重複的過程來產生超額收益，等等，我不知道，我大部分是在開玩笑。
不，基金2對財務顧問的真正吸引力在於，憑藉每年額外的0.7%費用，基金2可以給你一些。如果你把1億美元的客户資產投入基金2，這將為基金2產生75萬美元的費用，他們可以和你分成。他們會給你25萬美元作為銷售基金2的佣金，自己留50萬美元。而基金1每1億美元的客户資產只獲得5萬美元；它需要所有這些來維持運營，不會給你任何東西。
哦，當然你的責任是給客户提供最佳投資，但，再次強調，你確實見過基金2的經理（當她把一袋現金遞給你時）。也許你問她“嘿，你有沒有聰明且可重複的過程來為我的客户超越市場”，她就像“這是一個裝滿現金的袋子”，而你則像“聽起來像是個肯定！”
我對這一切的表述非常寬鬆。從歷史上看，這絕對是共同基金的運作方式：經紀客户從非受託經紀人那裏獲得投資建議，經紀人獲得高額佣金來向客户銷售有利可圖的產品，並且存在巨大的明顯利益衝突。近年來，逐漸有向現代化的轉變：現在更多的人從受託顧問那裏獲得建議，有更多規則來規範經紀人和顧問的利益衝突，對費用的關注也更多等等，因此僅僅把現金袋交給經紀人，讓他們把客户放入昂貴的基金現在有些不被贊成。
存在灰色地帶。我們在三月討論了First Trust Portfolios LP，一家交易所交易基金管理公司，它（1）收取相對較高的費用，並且（2）帶金融顧問去相對不錯的晚餐。我寫道：“金融中的主要問題之一是委託代理問題，而它的主要表現形式之一是牛排晚餐。”再次，歷史上，它的重要表現形式是直接現金支付，4，但如今它更常以晚餐和體育票的形式出現。
昨天金融行業監管局宣佈對First Trust處以1000萬美元的罰款，原因是這種行為：
First Trust向銷售First Trust投資公司證券的零售經紀商（客户公司）代表提供了超出FINRA非現金補償限制的禮物、餐飲和娛樂。在某些情況下，First Trust將非現金補償與客户公司代表實現First Trust產品（例如，交易所交易基金和單位投資信託）的銷售目標掛鈎。…
“FINRA的非現金補償規則旨在通過防止金融建議受到過度禮物、娛樂或其他福利的影響來保護投資者，”FINRA執法部執行副總裁兼負責人比爾·聖路易斯表示。
該 規則通常允許相當大額的現金銷售佣金披露，但這些在如今有些過時。至於非現金補償，限制為每年每人價值低於100美元的禮物，以及“偶爾的一頓飯、一張體育賽事或劇院的票，或類似的娛樂活動，這些活動既不頻繁也不廣泛，以至於引發任何適當性的問題，並且不以達到銷售目標為前提。”First Trust做了……一些不同的事情。Finra命令有各種例子：
在超過25次的情況下，兩位First Trust的批發商向客户公司的代表提供了兩張職業籃球比賽的場邊票，費用約為3200美元，用於在沒有First Trust員工陪同的情況下使用。
與銷售人員一起去看籃球比賽 *可能是合理的商業開支：*你們一起去比賽並討論First Trust的智能可重複流程以超越市場。單獨去比賽 而沒有 銷售人員則只是一個禮物。
或者説，如果銷售人員出於善意將其贈予顧問，希望能在顧問心中創造一種感激和友誼的感覺，但沒有任何明確的交換條件，那麼這就是一個禮物。如果銷售人員説“嘿，我給你這些籃球票，如果你把1000萬美元的客户資產投入我的基金”，那麼這就不完全是禮物；這更像是一種賄賂。也確實有一些這樣的情況：
一位First Trust的批發商在客户公司代表向其客户銷售100萬美元的First Trust單位投資信託（UITs）時，預先安排了專業冰球比賽的門票。客户公司代表的客户最終購買了該金額的UITs，First Trust在交易後將門票作為禮物提供給客户公司代表。
一位客户公司代表詢問First Trust的批發商，是否公司會支付代表為其客户舉辦的某個活動的某些費用。First Trust拒絕了，但批發商回應説，公司“很高興為你們未來的活動提供支持，如果[你們想]合作的話”，然後表示：“我會讓你知道至少有趣的活動。100萬美元開啓了支持的綠燈。1000萬美元我從不拒絕。”
不理想！
馬斯克投票
我昨天詢問了如何讓埃隆·馬斯克在特斯拉公司獲得超級投票權的想法。問題的前提是（1）馬斯克希望擁有特斯拉至少25%的投票權，因為“我只是不覺得在這裏建立一個機器人軍隊會讓我感到舒適”而控制權較少，（2）他現在只有大約15%的投票股票，（3）證券交易所規則禁止上市公司發行新的高投票權股票或以其他方式“差別減少或限制”公眾股東的投票權，因此（4）特斯拉的董事會正在努力通過給予馬斯克新的普通股票，頭條估值為1萬億美元，來使他達到25%，這對一些大股東來説太多了。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他獲得額外的投票權而不給予他額外的經濟所有權，那將便宜得多。但有嗎？
我收到了很多建議。這是一個完美的金錢事務練習，適合讀者；我的讀者喜歡複雜的法律和財務結構，也喜歡埃隆·馬斯克。我認為我沒有得到任何絕對成功的建議，但讓我討論其中的一些。
我得到的最有前景的建議是“反向合併”。具體來説：
- 你設立一個埃隆·馬斯克特別公司，馬斯克擁有超級投票權股份。
- EMSC 收購特斯拉，進行全股票合併，給予特斯拉的公眾股東低投票權股份，並使馬斯克獲得他所期望的投票權。
這方面有一些變體。EMSC可以是一個新的空殼公司，純粹為了實現這一目標而與特斯拉合併。或者，你可以重組一個現有的私人馬斯克公司——有人建議無聊公司，但更好的建議是xAI，特斯拉正在考慮投資於此，而且可以説與馬斯克的機器人軍隊計劃相鄰——以給予馬斯克正確的超級投票權股份，然後將其與特斯拉合併。在任何版本中，特斯拉的董事會和股東都必須批准一個有些奇怪的合併，但特斯拉的董事會和股東喜歡為馬斯克批准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這不是一個大問題。此外，新公司還必須在證券交易所上市，這有點麻煩，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證券交易所的規則，但仍然。這是一個可能性，但這比僅僅給他更多股票要複雜得多：這是對他帝國的實質性重組，而不僅僅是在特斯拉獲得更多投票權。
幾位讀者建議了一些關於“給予他不可撤銷的代理權”的變體。也就是説，有一些股東——特別是散户持有者——非常喜歡馬斯克；他們能否將自己的投票權簽署給他？我認為答案是“也許”——有 一些先例 關於不可撤銷的代理權——但我認為這並沒有真正解決問題。首先，如果他們出售自己的股份怎麼辦？但在這種情況下，簽署投票權的人本來就是 會支持他的。他並不真正想要25%的投票權：他想要25%的投票權為自己 加上，你知道的，26%的投票權在喜歡他的人手中。“需要有足夠的投票控制來給予強大的影響力，但又不能多到我如果發瘋就不能被解僱。”通過讓已經支持他的人承諾支持他來達到25%並沒有解決問題。
一個有趣的建議是“衍生品”。我們已經 談論 過幾 次 在公司代理權爭奪戰中購買投票的標準方式：如果你想要10%的投票權但只有5%的經濟所有權，你購買10%的股票並在5%的股票上出售總回報掉期。淨而言之，你的經濟所有權是5%，但你的掉期不會減少你的投票權。你可以想象在這裏做類似的事情：給馬斯克額外的12%股票，但讓他寫一份合同，承諾將該股票的任何收益償還給特斯拉。這讓我覺得不是很可行。首先，很難想象去找一家上市公司的CEO説“嘿，做得好，把股價抬高了，但現在你欠我們1萬億美元”：激勵和外部形象並不太對。（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他是 賺了 2萬億美元，但仍然：收益是未實現的，但債務必須以現金償還。）這似乎還可能造成税務問題，而且特斯拉的會計將非常複雜。
我得到的另一個建議不那麼棘手，更加經濟合理。來自一位讀者的郵件：
第一步。剝離機器人軍隊部門並進行首次公開募股。第二步。為特斯拉（TSLA）股東提供將其股票兑換為新機器人軍隊公司股份的選項。第三步。埃隆將他的特斯拉股份兑換為機器人軍隊公司股份。
如果我沒錯的話，如果機器人軍隊公司的價值是特斯拉市場價值的一半，那麼馬斯克應該能夠通過交換他的股份獲得機器人軍隊公司25%的所有權。
埃隆的信徒們可以得到一個更專注（也許）的埃隆來建立他們的機器人軍隊，而一個普通的汽車公司首席執行官可以以市場薪資管理特斯拉。
馬斯克表達的擔憂是“我只是不覺得在這裏建立一個機器人軍隊感到舒服”，除非他擁有25%的投票權。但為什麼要在 那裏 建立一個機器人軍隊呢？將特斯拉分拆為汽車公司和機器人軍隊公司，給他25%的機器人軍隊公司控制權，作為交換，給他更少的他顯然感到無聊的汽車公司的股份。
我認為這個計劃 尤其 行不通，但思考其原因是有趣的。某種組合 “機器人軍隊公司需要汽車公司的現金流才能運作”和“汽車公司因馬斯克灑上的魔法機器人軍隊塵埃而交易於非常高的倍數，沒有這個它只是一個汽車公司。”這個計劃非常清晰，這就是它不可能的原因。
馬斯克品牌
與此同時，在汽車公司。關於美國政治的一個風趣事實是，民主黨人購買電動車的可能性遠高於共和黨人，因為他們更關心氣候變化。因此，截止到2020年，大多數購買特斯拉的人都是民主黨人。然後馬斯克成為了一個直言不諱的共和黨人。這對商業有好處嗎？我的意思是。可以想象。也許特斯拉已經完全飽和了民主黨市場，而馬斯克的極右轉向可能會贏得完全增量的共和黨業務。（有一段時間，唐納德·特朗普在 白宮做特斯拉廣告！）但可能不是，我對2025年美國政治的模糊軼事感覺是（1）民主黨人現在不再購買特斯拉，(2) 共和黨人仍然不購買電動車。
這裏是“馬斯克對特斯拉銷售的黨派效應，”由耶魯大學的肯尼斯·吉林漢、馬修·科琴、詹姆斯·萊文索恩和巴里·納勒巴夫撰寫。你可能能猜到這個效應，但他們做了一些科學研究：
利用縣級的每月新車註冊數據，我們利用了不同民主黨和共和黨選民比例的縣之間，車輛銷售隨時間變化的差異。如果沒有馬斯克的黨派效應，特斯拉在2022年10月至2025年4月之間的銷售將高出67-83%，相當於多出1-1.26百萬輛汽車。
當然可以。我們曾經談過一次關於對特斯拉提起的但實際上並未提交的證券欺詐訴訟的提議。你知道的，投資者購買特斯拉股票是因為他們認為埃隆·馬斯克會讓人們購買特斯拉，結果埃隆·馬斯克變成了共和黨人，特斯拉出售的股票減少，股價下跌，5等等。
Onset Closers
Onset Financial是一家捲入First Brands破產的融資公司。《金融時報》 上週對Onset進行了大篇幅的報道，並且涉及到一段企業説唱視頻。在這裏。路易斯·阿什沃斯 在FT Alphaville寫道：“從糟糕的音頻混音導致某些人聲部分無法聽到，到節拍本身的風格，‘Onset Closers’無疑帶有業餘鈴聲説唱的特徵，”但他補充説“這位未知説唱者的實際節奏基本上是可以的”：這並不是“融資公司員工在企業視頻中説唱”的情況，而是“融資公司為激勵視頻僱傭專業企業説唱者。”不過這段視頻確實有很多Onset員工，比如在做財務工作，偶爾跳來跳去，看起來很強硬。我必須重申這份通訊提供的唯一建議，那就是你永遠不應該參與企業説唱視頻。
事情發生
伊茲·英格蘭德 放鬆對對沖基金巨頭千禧年的控制。輝瑞、諾和諾德競標 肥胖藥製造商梅特薩的收購故事。瑞銀主席警告稱，來自 私人信貸評級的“迫在眉睫的系統性風險”。那位億萬富翁交易員突然介入 俄羅斯的海外石油帝國。丹尼的將私有化，交易金額為3.22億美元。美國首次購房者的中位數年齡 現已達到創紀錄的40歲。“與聊天機器人交談感覺如此真實，”他説，“以至於他的一些同學 在他們的MBA前職業生涯中感到‘創傷後應激障礙’。”Shein急於 控制性玩偶醜聞在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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