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利桑那州墮胎裁決對特朗普總統競選造成重大影響 - 彭博社
Joshua Green
亞利桑那州斯科茨代爾的墮胎權示威者,在該州最高法院裁定對墮胎實施的近160年來的幾乎全面禁令有效後。
攝影師:Frederic J. Brown/AFP/Getty Images
現在,煙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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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國政治聚光燈聚焦在唐納德·特朗普在紐約的刑事審判上——法官朗讀梗圖,以及週五在法院外自焚的男子等時刻既滑稽又悲慘——可能最終對政治影響不如數百英里之外的事件。
例如亞利桑那州最高法院禁止幾乎所有墮胎的決定。
本月,法院為亞利桑那州——一個關鍵的搖擺州——鋪平了實施一項自1864年起禁止墮胎的法律的道路,即使在強姦或亂倫案件中也是如此,這一決定暗示醫生可以根據這個內戰時代的法規被起訴。“醫生現在注意到,除了那些必要的拯救婦女生命的墮胎外,所有其他墮胎都是非法的,”法院警告道。該法律規定處以兩至五年監禁。兩年前,美國最高法院推翻了Roe v. Wade案,為亞利桑那州和其他幾十個州開始禁止墮胎鋪平了道路,通常是通過解除阻止執行古老法律的禁令。亞利桑那州最高法院的七名法官都是由共和黨州長任命的。
一項來自自由派團體Data for Progress的新民意調查突顯了像亞利桑那州這樣的全面禁止墮胎法律在政治光譜各個階層選民中有多麼不受歡迎:82%的民主黨人、66%的獨立選民和49%的共和黨人不贊成這項新(實際上是舊)法律。儘管亞利桑那州的決定可能不像特朗普的法庭麻煩那樣引起有線電視新聞的關注,但墮胎禁令是大多數選民都注意到的事情:80%的受訪者表示在做出決定後的一週內已經聽説過這件事。
這對共和黨來説是個壞消息。除了總統競選,亞利桑那州還有一場至關重要的美國參議院競選,可能決定參議院的控制權。預計支持墮胎權利的倡導者將在11月份的選舉中提出一項憲法修正案,以維護該程序的獲取權,這將吸引大量憤怒的選民前來投票。
2024年總統選舉的一個關鍵問題。攝影師:Jill Connelly/Bloomberg但是,進步數據也發現了一個略有驚訝的發現:只有大約四分之一的選民(24%)認為特朗普應對推翻Roe負責,儘管他提名了三名在該案中起決定性作用的保守派大法官。特朗普尚未明確表示,如果未來的國會向他提交一項聯邦墮胎禁令,他會簽署嗎。“特朗普有點像政策變色龍,除了是個説謊者和機會主義者,”該團體的執行董事丹妮爾·迪索羅斯説。
特朗普的競選團隊非常清楚這個問題對他構成的危險。他在4月8日的一段視頻中宣佈的官方立場是,墮胎決定應該由各州決定。他對是否支持聯邦禁令的沉默——一個民主黨急於引起關注的問題——並沒有被忽視,他的策略師希望他能迅速轉移到其他事務上。
亞利桑那州最高法院確保這不會發生。“就在他説‘讓各州自行決定’的第二天,亞利桑那的裁決出爐了,”迪索羅斯説。“對特朗普來説,這個時間點非常不利。”
民主黨的機會——以及特朗普和共和黨所面臨的風險——在於特朗普的“交給各州處理”的立場並不能平息墮胎禁令在全國引發的政治風暴。大多數由共和黨控制的州都頒佈了新的限制措施,包括禁止在懷孕的每個階段都進行墮胎的14個州。正如亞利桑那州所展示的,法院的裁決也經常在11月之前攪動政治選舉。
一位與白宮合作的民主黨策略家(不願具名代表總統提供建議)表示,喬·拜登贏得第二個任期的道路是顯而易見的:要經常大聲談論墮胎限制,以至於將24%將特朗普與禁令聯繫起來的選民比例提高到100%。—Joshua Green, 彭博商業週刊
弗洛伊德式黑客
庫爾布瓦郊區位於塞納河左岸的巴黎西部。這裏是拉德芬斯(La Défense)的所在地,這片摩天大樓林立的區域從城市中可見,形成了從盧浮宮沿香榭麗舍大街一直延伸到凱旋門的宏偉軸線的遙遠而不起眼的終點。離庫爾布瓦的辦公大樓僅幾步之遙,在2023年2月3日上午7:20,當地警察抵達了一棟現代米色公寓樓的短期租賃公寓。他們是在響應一起家庭暴力報警。
在公寓外,警官們遇到了打電話報警的年輕女子。她告訴他們她的朋友和朋友的丈夫在裏面。前一晚,三人在夜店玩得很晚,丈夫喝醉了。據女子説,他們發生了爭執。現在她擔心她的朋友處於危險之中。警官敲門,沒有人回應,於是他們用破門錘把門撞開。
警察在裏面發現的男人和女人似乎正在從深夜中恢復過來 — 尤其是男人,他被他們的進入驚醒 — 但沒有暴力跡象。這對夫婦出示了羅馬尼亞護照。然而,這名男子聽起來和看起來並不像羅馬尼亞人。正如他的護照所標識的那樣,阿桑·阿梅特(Asan Amet)是一個金髮碧眼、臉頰豐滿、鼻子圓圓的人。當他從牀上起來時,他幾乎有6英尺4英寸高。警察查看了歐洲刑警組織的通緝名單,發現了一個匹配。阿桑·阿梅特是芬蘭網絡犯罪分子亞歷山大·基維馬基(Aleksanteri Kivimäki)的一個已知化名。警察逮捕了他。
這次黑客襲擊是一次不同尋常的事件 — 也是芬蘭歷史上最大的一次。德雷克·貝內特在這裏深入探討了這起犯罪和懲罰:一次大規模的心理治療記錄黑客攻擊揭示了一個國家的秘密
職業危害
- 24億這是全球受氣候變化相關健康危害影響的工人人數,根據國際勞工組織的數據。一些最大的罪魁禍首包括紫外線輻射、工作場所空氣污染和農藥中毒。
TikTok之戰
“這個應用程序是美國人手機中的間諜氣球。”
邁克爾·麥考爾
來自得克薩斯州的代表
要求TikTok的中國母公司字節跳動在該應用中的所有權股權,看起來將成為美國法律。字節跳動打算在法庭上對此進行抗爭。在這裏閲讀完整故事。### 更多來自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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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特朗普在三月份花費了490萬美元用於法律費用,他在用於資助律師的賬户中僅剩下680萬美元,這使得他在審判費用不斷增加的情況下面臨資金危機,根據競選財務文件。
這迫使正在曼哈頓進行中的一場審判中的刑事被告特朗普尋找其他資金來源來支付他法庭戰鬥的不斷增加的費用。特朗普可能會尋求從捐助者那裏籌集更多資金,要求共和黨全國委員會支付費用,或者用自己的財富支付費用。共和黨全國委員會表示不會支付特朗普的法律賬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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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Take DC: 91項重罪指控和一場競選活動(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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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迄今為止一直在用“拯救美國”(Save America)的領導政治行動委員會支付律師費,該委員會可以接受政治捐贈者的資金。自2023年1月以來,“拯救美國”已經在法律費用上花費了超過6200萬美元。
“拯救美國”在三月份結束時手頭還有約400萬美元現金。它還可以要求特朗普的盟友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退還2022年從“拯救美國”收到的剩餘280萬美元捐款。
特朗普的法律困境使他不同於以往的任何總統候選人。在三場獨立審判中,他已經被判對性虐待、誹謗和與其資產估值有關的金融欺詐承擔責任。他還面臨另外四項起訴,其中兩項指控他密謀推翻2020年總統選舉。他的第一次刑事審判,涉及他偽造商業記錄以掩蓋在2016年選舉前向一名色情演員支付封口費的指控,上週開始進行。
自獲得共和黨提名以來,特朗普一直在努力縮小總統喬·拜登和民主黨的財政優勢,他們在三月底擁有的1.92億美元戰爭基金是他自己的兩倍。但他持續的法律戰仗繼續耗盡他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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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黎明:美國援助計劃;特朗普審判(播客)
17:26
特朗普的盟友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讓美國再次偉大”公司根據最新的聯邦選舉委員會文件籌集了1400萬美元,支出了630萬美元。競選財務法律禁止該組織直接資助特朗普的法律賬單。
琳達·麥克馬洪,在特朗普任期的頭兩年領導小型企業管理局,向MAGA公司捐贈了500萬美元,而房地產和航空航天企業家羅伯特·比格洛捐贈了420萬美元。這個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還從國際兄弟會電工工會新澤西地方的政治行動委員會獲得了5萬美元。
檢察官和辯護律師將在紐約的一起刑事欺詐審判中今天發表開場陳述,唐納德·特朗普曾竭力試圖推遲,但未成功。
他不斷抨擊審理該案件的法官胡安·默欽,並貶低他所面臨的指控。他嘲笑了耗費了該案件第一週的陪審團選拔過程,而且,醒着的時候,似乎如此決心要讓潛在的陪審員感到不安,以至於默欽被迫提醒特朗普,他不會“讓這個法庭裏的任何陪審員感到受到恐嚇”。
彭博社觀點禽流感疫情令人擔憂。政府正搖搖欲墜。美國對烏克蘭的援助只是一個開始。現在需要一個新計劃。左翼呼籲索尼婭·索托馬約爾退休是荒謬的企業可以幫助消費者擺脱高費信用卡特朗普在福克斯新聞和右翼社交媒體平台上的盟友們也將法庭和陪審員置於他們的準星。“這不是在追求正義,而是一場正在撕裂我們國家的政治迫害,”指出維韋克·拉馬斯瓦米,漂浮在他失敗的總統競選的殘骸之上。埃隆·馬斯克,自詡為法律學者,表示同意。他告訴他在X上擁有的1.815億追隨者,“這個案件顯然是對法律的腐敗。”
陪審團感受到了壓力。一些人退出,稱他們擔心自己的安全。這種現象通常只出現在美國的黑幫或恐怖主義審判中,但在一個前總統自稱“偉大的黑幫”阿爾·卡彭的時代,我們就在這裏。儘管如此,數十名陪審員經過審查,到週五已有12名陪審員和六名備用陪審員被選定。
即便如此,特朗普的律師還是抓住最後一次機會。他們請求紐約上訴法院推遲審判並更改地點,因為他們覺得陪審員的選拔似乎過於倉促。上訴法院在不到一個小時內就駁回了這一努力。現在,隨着陪審團的組建,煙花開始了。證人將作證,其中許多是來自特朗普領地的知名人物。特朗普本人可能會或可能不會出庭作證。
特朗普在法庭上時而憤怒,時而發脾氣,時而威脅,因為他是一檔曼哈頓聳人聽聞的現實秀的主角,但他並不是製片人或導演。他無法控制敍事,其他人在編寫劇本。有些劇本對他、他的性生活、他的賬目和他試圖掩蓋可能破壞他2016年總統競選的故事説了討厭的話。
按照特朗普的標準,這個環境也是完全錯誤的。很少有法庭比紐約州最高法院更具有原始的“名利場的篝火”魔力,特朗普的審判就在那裏進行。那裏是一個破舊的、老派的法官、警察、記者和一系列曼哈頓法律戲劇的交匯點。年輕時,特朗普曾派律師去那裏為他正在開發的項目爭取減税和其他好處。他還熱切地關注那裏發生的著名衝突的小報報道。
州最高法院大樓莊嚴而穩重。它並不華麗,離特朗普大廈和馬阿拉哥越遠越好。這裏是失望和報應的家園。這是一個公正被施行的地方,無論是好是壞。特朗普的表演已經讓它充滿了令人不安和詭異的氣氛。上週五,一個宣揚反政府陰謀論的男子在附近的公園自焚並後來死亡。
特朗普,在他年輕的時候,可能從未想過自己會作為一名被指控偽造商業記錄以掩蓋向情婦支付款項的前總統而出現在州最高法院的被告席上。然而,他現在坐在這裏,被迫遵守法律。
資金似乎也變得緊張起來。除了在其他案件中面臨的數百萬美元的法院判決外,他在紐約輸掉或正在上訴的其他案件中,他的法律費用正在積累。他一直在利用政治捐款來幫助支付律師費,但最近的財務披露表明,自從他的總統競選開始以來,大約花費了8600萬美元用於法律費用,這正給他的財政帶來壓力。
特朗普也被過去的回憶所困擾。他的前發言人霍普·希克斯,前律師和執行者邁克爾·科恩,以及一名色情明星斯多米·丹尼爾斯,都將在這個案件中作證。他們的證詞可能對這位前總統不利。《紐約時報》報道稱,檢察官打算傳喚的第一個證人是大衞·皮克,他是一名出版商,直到2020年負責經營美國傳媒公司的一系列小報。
如果佩克是審判的開場表演之一,這表明檢察官想要突顯特朗普在2016年總統競選可能面臨風險時的恐懼,當時他據稱匆忙製作並隱瞞了支付封口費用。佩克據報道曾與特朗普和科恩一起參加特朗普大廈的會議,計劃就此展開。他有故事要講,這個故事很可能是特朗普從未想要公開講述的,更不用説在宣誓證詞下了。
由於特朗普無法控制敍述,他將繼續發泄怒火 - 考驗法庭和美國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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