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碳信用額是假的 - 彭博社

Matt Levine

2024-10-09

碳信用

大多數傳統金融欺詐的事情在於它們必須結束。你從投資者那裏獲得資金，花在手錶和賭博上，告訴投資者他們的錢是安全的，每個月賺取10%的回報，你持續一段時間，最終投資者要求退還所有資金，而你沒有。存在延遲機制——你可以做龐氏騙局，吸引新投資者來償還舊投資者——但最終你會耗盡時間。1

問題在於你已經承諾給投資者錢，而賺錢是困難的，錢是他們真正想要並最終可以獲得的東西。“你給我的1萬美元變成了3萬美元”對你來説是對投資者説的好話，對他們來説也是好聽的話，但最終他們會想買車，並期望你真的把3萬美元給他們。如果你反而給他們發另一封郵件説“現在是5萬美元！”這可能會讓他們暫時滿意，但不會永遠。説“你在賬户裏有5萬美元”的一張紙並不是5萬美元的永久完美替代品。

彭博社觀點習近平現在不能退縮刺激政策——為時已晚最高法院的幽靈槍辯論令人尷尬特朗普關於聯邦緊急事務管理局的謊言只會傷害颶風受害者美國的洪水保險系統需要緊急修復進行一種欺詐更令人安心，其中你承諾給投資者一些其他的東西，而不是錢，是他們想要的（並願意為此付費），但他們從未期望能獲得交付。這種東西被稱為“碳信用”。2

我的意思是！這個想法是，有很多人願意為你從大氣中去除一噸碳（或防止其進入大氣等）支付你錢。他們並不希望你開着卡車帶着一噸碳出現。他們不想要碳。他們希望碳不在大氣中。理論上，他們中的一些人希望這樣是因為他們關心氣候變化；還有許多人希望這樣是因為他們的利益相關者關心氣候變化，3，他們希望能夠説“我們是碳中和的，因為我們每排放一噸碳就去除一噸碳。”對於這些人來説，一張紙上寫着“我為你去除了一個噸的碳”可以説 並不完全 是實際去除一噸碳的永久完美替代品，但（1）可以説是的？而且（2）他們怎麼會檢查呢？他們永遠不會打電話給你，要求你交付碳。你可以一直這樣做下去。

不，不，我很抱歉，每個人都理解這個問題，因此有一個龐大的機制——包括監管、自願碳信用登記、審計公司和法律執行——建立起來以解決這個問題，以確保一張紙上寫着“我為你去除了一個噸的碳”實際上代表着去除了一噸碳。具有相當高的可能性。“一噸碳去除”與“50,000美元”並不完全相同；50,000美元是一個確定的金額，與49,999美元或50,001美元不同，而一噸碳去除通常是基於你過程的效率（你的樹木去除了多少碳？）和你的基線（如果你不進行項目會有多少棵樹？）的某種估算概率計算的。如果你只是到處發放寫着“我去除了一噸碳”的紙，而沒有在登記處註冊這些信用，或者沒有經過嚴格的審計過程，或者沒有以其他方式展示你的工作，沒人會為它們支付太多。

仍然存在誘惑：

兩名前碳信用項目開發商CQC Impact Investors的高管因操縱數據以欺詐性地獲得CQC運營的項目的碳信用而被指控，並利用這些數據欺騙投資者向該公司投資超過1億美元。

CQC的前首席執行官Kenneth Newcombe和其碳與可持續會計團隊的前負責人Tridip Goswami使用偽造的數據讓自願碳信用的發行人驗證未實現的減排，根據紐約南區的美國檢察官週三宣佈的指控。檢察官表示，涉嫌的計劃至少從2021年持續到2023年。

前首席運營官Jason Steele對其在該計劃中的角色認罪，並正在配合政府的調查，司法部表示。

這是司法部的公告，以下是來自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平行民事案件（因證券欺詐，因為CQC通過出售股份從投資者那裏籌集資金）和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的案件（因商品欺詐，因為“碳的缺失”是一種商品）。CFTC指出，這是第一個碳信用欺詐案件；似乎極不可能這是最後一個。

案件的要點是，CQC 並不是，主要是在銷售假碳信用：它確實想要減少碳排放。它計劃這樣做“涉及在非洲和東南亞的農村地區安裝炊具，”如果“安裝和使用得當，它們比許多人在這些地區使用的現有烹飪方法更有效。”然後你有某種公式，比如，安裝的炊具數量乘以人們實際使用它們的頻率乘以它們在減少碳排放方面的效率，給你一些避免的碳排放噸數，然後你將這個數字帶到一個發行碳信用的登記處，登記處給你信用，你再把它們賣給想要碳信用的人。

如果你真的費心去獲取炊具並將它們帶到非洲農村，安裝在居民的家中，然後結果發現它們並沒有減少碳排放，那對你來説就是一個打擊。就像其他任何用投資者資金做生意但沒有成功的人一樣，你可能會被誘惑去篡改數據：

例如，在2021年8月左右，CQC收到了關於馬拉維和贊比亞兩個項目的調查數據。GOSWAMI向NEWCOMBE和Steele報告説，調查數據反映的排放減少量僅約為CQC預期的一半。NEWCOMBE回覆寫道：“[t]這對我們來説是個災難。”NEWCOMBE、GOSWAMI和Steele就可能的解決方案進行了電子郵件交流，GOSWAMI最終告知他們“[o]唯一剩下的選擇”是“‘修訂’調查結果。”最終，NEWCOMBE、GOSWAMI和Steele同意操縱馬拉維和贊比亞項目的調查數據，並請外部人員填寫虛假的調查表，以反映操縱後的數字。CQC在為馬拉維和贊比亞項目申請VCU時，將操縱後的調查數據發送給了發行者-1。

而：

NEWCOMBE、GOSWAMI和Steele密謀向發行人-1隱瞞CQC的炊具項目存在的問題的真實程度，而不是對缺失、損壞或未安裝在正確位置的爐具進行註銷和不索賠。陰謀成員隱瞞這些問題並操縱關於使用中爐具數量的調查數據的一種方式是，要求CQC員工重建或修理缺失或損壞的樣本爐具，然後將這些爐具報告為可操作的。

也就是説：每個可操作的爐具都會產生一些碳去除的價值。你發現哪些爐具可操作的方法是定期檢查人們的房屋，看看他們的爐具是否正常工作。如果他們的爐具正常工作，你就勾選“是”。如果他們的爐具不工作，你就修理它們，然後再勾選“是”。這是否去除了任何碳？嗯，在調查期間沒有（爐具是壞的）。但你並不完全是在去除碳的生意；你是在告訴人們你在去除碳的生意。

不不不不不，你是在 準確地告訴人們（有相當高的可能性）你在去除碳。這個欺詐是如何被發現的？碳信用的購買者並沒有任何調查和報告欺詐的動力：首先，他們想要的不是實際的碳去除，而是廣泛接受的碳信用，而四處宣稱“實際上我們購買的碳信用是假的”對他們沒有幫助。

我想註冊機構有一些動機去調查，以便它可以支持其信用。但是，實際的答案似乎是，雖然CQC的首席執行官據稱對出售假信用感到滿意，但其其他員工和董事會並不滿意：

在2023年中期，幾名C-Quest [即CQC] 員工對炊具項目的數據差異表示擔憂，這些差異在2023年12月被報告給C-Quest的董事會，隨後C-Quest開始了內部調查。根據其內部調查，C-Quest已確定與其炊具項目相關的約六百萬個VCU [驗證碳單位] 應該被取消。

如果你經營一家真正的碳去除公司，你可能會僱傭很多理想主義者，如果不幸的是，結果證明你並沒有像你所説的那樣去除那麼多碳，他們會抱怨。我想如果你經營一家只有邪惡的ESG顧問的公司，你會得到不同的結果。

FTX優先

假設你是一家風險投資公司，你對加密貨幣有一個理論。你的理論是：（1）加密貨幣是真實的，它會持續存在，加密資產價格在中期內會上漲，但（2）加密貨幣極其波動，未來幾年肯定會有50%的回撤。你應該如何實施這個理論？讓我給你一個糟糕的主意：

你發現一個加密貨幣交易所的高管正在盜取客户的錢。
你投資於該交易所——不是作為客户購買加密貨幣（他們正在盜取客户的錢！），而是作為風險投資者購買優先股。
加密貨幣價格下跌50%，交易所出現擠兑，錢不在（由於盜竊），交易所破產。
破產需要一到兩年才能解決，但破產財產能夠找到大部分高管盜取的錢。
然而，在一到兩年的破產期間，加密貨幣價格完全恢復。
當破產結束時，你獲得一半的客户資金。

不要進行這種交易！你不能進行這種交易的原因有很多，這不會成功，停止。但這基於關於破產的兩個或多或少真實的事實：

在美國破產中，對加密資產的一個新興相當標準的處理——並非普遍適用，也並非沒有疑問，但相當廣泛接受——是加密索賠在破產日期被 折算為美元。所以當你的加密貨幣交易所申請破產時，加密貨幣價格下跌了50%，客户都獲得了以美元計價的索賠，金額為他們賬户峯值的一半。但當然，加密貨幣價格恢復後，破產財產實際上收回了更接近於100%的峯值價值。
在破產中，如果在支付所有客户和債權人的索賠後還有剩餘的錢，它將歸股東所有，這在這種情況下意味着你。也許創始人也會得到，但你會比他們先得到，因為（1）作為風險投資者，你購買了優先股，這使你在創始人的普通股之前（2）他們在盜取錢財，沒人會讓他們收回任何東西，得了吧。所以如果交易所最終擁有100%的資金，但只需要使用50%來全額支付客户，我想你會得到剩下的部分？

這真是愚蠢，愚蠢，愚蠢，它永遠無法運作，有這麼多風險可能導致它出錯，但我必須説：

加密貨幣公司FTX獲得法院批准，全面償還在近兩年前平台崩潰時被鎖定的客户數字資產，這一不尋常的結果可能使山姆·班克曼-弗裏德的欺詐交易所的股東獲得10億美元被扣押資產的一部分。

美國破產法官約翰·多爾西周一表示，他將批准根據顧問制定的全面提案向因班克曼-弗裏德而受到損害的FTX客户支付賠償。2022年11月，加密貨幣價格如此低，FTX處於如此混亂中，以至於顧問最初得出結論，債權人只能收回他們所欠款項的一部分。

“當然，我們受益於去年牛市的加密市場，”債權人律師肯·帕斯夸爾告訴負責破產案件的法官。該公司能夠通過與債權人、政府監管機構和其他人達成協議來利用這一上漲，帕斯夸爾説……

這一轉變是如此顯著，以至於FTX的優先股東也可能拿回一些錢。股東的賠償將來自聯邦政府扣押的部分資金，其中包括大約6.26億美元的收益，這些收益來自於之前由班克曼-弗裏德和FTX聯合創始人加里·王持有的Robinhood Inc.股票的出售。在第11章中，這種賠償是罕見的，因為股東通常會被抹去……

儘管如此，一些FTX客户批評該計劃，因為與其他破產平台不同，賠償是以現金而不是加密貨幣進行的，這意味着他們將錯過自公司崩潰以來數字資產的全部增值。

我們談到了FTX的計劃，在五月，當時預計債權人會在他們的索賠中收到每美元118到142美分——但他們的索賠是以美元計算的，而加密貨幣的價格上漲了大約200%（比特幣）或900%（索拉納），所以債權人實際上面臨着巨大的損失。我寫道：

如果這筆錢不去[客户]那裏，那會去哪裏呢？顯而易見的答案是“如果在破產後支付所有索賠後還有剩餘的錢，那就歸股東所有”，但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FTX的股東拿回任何錢看起來都不太好。（最大的股東可能仍然是班克曼-弗裏德。）

不過，在這裏，這並不是問題：除了客户的索賠，還有來自美國國税局和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的數十億美金的模糊索賠。他們在這裏實際上是剩餘索賠人：如果在償還客户後還有剩餘的錢，美國政府會找到辦法拿到它。

好吧，不！股東們可能真的會得到賠償，儘管班克曼-弗裏德不會。可能不會那麼多——可能遠遠達不到FTX實際從風險投資公司籌集的20億美元——但總會有一些。客户不會拿回他們所有的錢，但股東會得到一些。對他們來説，我想這算是好事。

我曾經寫過，玩加密泡沫的最佳方式是“借出絕對數以億計的無追索權貸款，儘可能多地購買加密貨幣，在此過程中賣出足夠的部分——並將收益放在債權人無法接觸的地方——讓自己變得世代富有。”這個交易與那個並沒有太大不同。

交換交易所交易基金

我們昨天討論了交易所交易基金的兩個不同方面：

一些債券ETF本質上是在為機構投資者提供一個多樣化的地方來存放債券投資組合。這個想法是，很多投資者會持有某種特定的100種債券的組合，這些債券可以用一些一般術語（它們的平均久期、它們與廣泛債券市場的貝塔、它們的行業敞口等）進行總體描述，但與其他具有類似總體特徵的100種債券組合是不同的——不同的CUSIP，不同的具體發行。如果你有這100種債券並想出售它們，你可能找不到想要購買它們的人。在過去，你會打電話給銀行，銀行會購買這些債券並在其資產負債表上持有一段時間，但現在銀行的風險偏好和資產負債表比以前更受限制。現在，你打電話給Jane Street Group，它會從你那裏購買債券，然後將它們放入ETF中。這個ETF——在很大程度上由零售投資者資助——有能力持有這些債券，而且它並不那麼挑剔。它的業務是為零售投資者提供廣泛多樣化、類似指數的債券市場敞口；它希望其整體投資組合具有一些廣泛特徵，但對每一隻個別債券並不太在意。因此，如果Jane Street向ETF發行人提供一組100種債券，發行人可能會説“當然，給我們所有的債券。”我寫道：“每隻債券只是一組因子敞口，你管理你的投資組合以達到某個目標敞口，而實際涉及的債券是可以互換的，並不重要。債券是方程式中的輸入，而不是獨特的雪花。”
另一方面，一些ETF的業務是向零售投資者出售衍生品交易。我寫道：“一種看待（某些）交易所交易基金的方式是，它們是直接面向消費者的結構性票據。”如果你是銀行的私人財富客户，你的財務顧問可能會向你推銷一些奇怪的衍生品交易，這些交易被包裝成銀行發行的結構性票據——可能是因為你喜歡賭博，或者可能是因為你更喜歡安全；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奇怪衍生品交易。但如果你是一個擁有在線經紀賬户的自我導向零售投資者，你可能會更難找到那些奇怪的衍生品交易。事實證明，很多擁有在線經紀賬户的自我導向零售投資者確實對衍生品交易有興趣，對買寫策略和保護策略以及三倍槓桿股票感興趣。因此，ETF發行人將它們打包出售給任何想要購買的人。“我一推出產品，家裏的每個交易員都可以購買，”其中一位告訴彭博社。“這就像一雙運動鞋，就像一包薯片。”

你可以概括這兩點。第一點的概括是這樣的：在某個ETF中有一些價值，其投資策略類似於“我們投資於一個低費用的多元化投資組合，但我們對具體的哪個投資組合並不是那麼挑剔。”一個包含標準普爾500指數中所有股票、且權重完全與指數相同的標準普爾500指數基金，將完美跟蹤標準普爾500，這很好。一個包含493只標準普爾500指數股票，加上14只其他股票，且權重大致與指數相同的標準普爾500-ish指數-ish基金，將非常接近地跟蹤該指數，並且對大多數人的需求來説 足夠好 。4 有時，對於ETF來説，獲取一堆與指數 非常接近 的股票可能比獲取完全與指數中的股票相同的股票要容易。

第二點的概括是這樣的：如果有一種產品是金融顧問以高費用向高淨值零售投資者銷售的，那麼將其打包成ETF，費用可能會低一些，值得一試。

彭博社的Justina Lee和Vildana Hajric 報道了這些觀點的綜合：

Cambria税務意識ETF（代碼TAX）和Stance可持續Beta ETF（STSB）將各自以富有投資者的增值證券作為種子，這些投資者將其資產交換為基金的股份，而不是用現金購買。這是一種處置持有資產而不實際出售的方式，這樣就不會實現應税收益。…

“你將從施瓦布、富達或其他地方貢獻你的投資組合，”Cambria投資管理公司的聯合創始人兼首席投資官Meb Faber説，該公司為TAX提供量化建議。“假設你在所有這些股票中有100萬美元，然後第二天你將擁有TAX ETF——這不是一個應税事件。”

這些產品類似於所謂的“交換基金”或“互換基金”，它們也將投資者的持有資產結合起來，以換取一個集中投資組合的股份。這些基金傳統上是由銀行為超級富豪安排的，但在經歷了長達15年的股市上漲後，尤其是在科技行業，新的百萬富翁階層的出現使得這種基金變得更加普遍。

“這使得交換基金的理念對大眾變得民主化，”ETF Architect的戰略顧問Wes Gray説，該公司為TAX和STSB提供基礎設施。“我們將以透明、低成本、高效的方式進行。不是僅僅為富人提供的模糊、高價的結構化產品。”

“這些產品類似於________，這些產品傳統上是由銀行為超級富豪安排的，”以及“這使得________的理念對大眾變得民主化”是頭腦風暴新ETF創意的良好起點。

我們之前討論過掉期基金。基本的想法是，如果你擁有一些股票的投資組合，你可能不會感到非常分散，你可能想要進行多樣化。自然的多樣化方式是賣掉所有股票併購買指數基金，但如果你這樣做，你將需要為銷售支付税款（如果你有收益的話）。 複雜的 多樣化方式是和20個朋友聚在一起，他們每個人都擁有一些不同的股票投資組合，並組成一個合夥企業。5 你將你的股票貢獻給合夥企業，以換取合夥企業的所有權份額，這不是一個應税交易。6 而這個合夥企業——擁有每個人的股票——比任何個人的投資組合都要多樣化。

這裏發生的一件事是讓掉期基金對大眾民主化。（好吧，是對那些擁有大量增值且相對集中股票投資組合的人：“Gray 估計典型的受益人將至少擁有50萬美元的證券。”此外，投資組合不能過於集中：這必須大致是一個正常的零售股票投資組合，而不是你在僱主那裏擁有的大量股份。）

但這裏發生的另一件事是某種足夠好的多樣化。如果你讓一羣人將他們的股票投資組合貢獻給交換ETF，那麼ETF的整體投資組合看起來不會完全像標準普爾500指數或其他什麼，但它將是一個廣泛多樣化的投資組合，可能會給每個人帶來大致類似於廣泛市場回報的東西。7 指數ETF的傳統宣傳是“我們將給你一個可交易的份額，跟蹤廣泛市場回報，而無需主動管理的費用”；而這個的宣傳是“我們將給你一個可交易的份額，大致跟蹤廣泛市場回報，而無需主動管理的費用，並且你可以避免一些税收。”

在税收效率方面的其他地方

在Sherwood，Tim Fernholz 有一個很酷的故事，關於美國財政部去年在遺產和贈與税支付項目下收到的70億美元付款。這裏的自然假設是某個最近去世的億萬富翁的遺產支付了税款。但這很奇怪，因為（1）這是美國曆史上最大的遺產税支付，(2) “如今，支付遺產税幾乎是可選的”：任何富有到可以支付70億美元遺產税的人都足夠聰明，可以安排他們的事務以避免它。

但Fernholz得出結論，這可能是一次遺產税支付，可能是由投資者Fayez Sarofim的遺產支付的，而他可能只是沒有足夠在税務結構和信託方面去避免它：

[遺產規劃律師馬丁] 貝恩的客户通常希望最大化他們留給孩子的錢或建立一個慈善遺產；有些人希望兩者兼顧。但還有第三類人。“他們説，‘我不在乎，我們會交税。為什麼聯邦政府比街上的慈善機構更糟糕？’”

這有點酷？就像你可以想象一個財富的等級，按大致的財富遞增順序排列：

太窮而無法交税。
富有到足以交税。
富有到不交税。
富有到甚至不在乎不交税。

我從未想到第四類人甚至可能存在。（“‘這感覺有點不美國化，’貝恩説。‘通常歐洲客户有那種心態。’”）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性：

我與一些税務律師交談，他們推測這70億美元的支付實際上是作為遺產規劃策略的一部分支付的贈與税，旨在避免將來支付更大金額的税款，他們預計這種策略在特朗普税收到期前會很常見。

好市多

我昨天寫過關於好市多信用卡獎勵黃金套利交易的事。並不是因為我對此有任何有趣的看法，只是因為這似乎是我的讀者會有有趣看法的那種事情。我寫道：“我把這個放在這裏只是因為我完全期待有人給我發郵件，要麼説‘是的，我的基金確實這樣做’要麼説‘我們調查過這個，發現操作問題是______。’”

好消息是，很多人給我發郵件説“我們調查了這個問題，發現操作問題是______。”壞消息是答案很無聊：好市多限制你能買多少黃金，所以你不能以機構規模進行這筆交易。你可以以零售規模進行交易，賺幾百美元，但你可能真的無法以零售規模以現貨價格出售黃金。所以算了。

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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