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TSLA）Cybertruck召回是股票在2024年的最新挫折 - 彭博社

埃隆·馬斯克已經發出了“戰時”信號。

攝影師：約書亞·洛特/蓋蒂圖片社

凱文·伍德（Kevin Wood）在英國漢普郡的家外展示他的電動汽車，時間是三月。

攝影師：亞歷克斯·阿塔克為彭博綠色埃隆·馬斯克的手下在特斯拉公司工作時習慣於混亂。這是因為他們為一位設定嚴格目標並經常突然改變方向的首席執行官工作，他的傳記作者將他更加激烈的情緒描述為“惡魔模式”。

但即使按照特斯拉的標準，今年也是混亂的。其股價下跌超過40%，銷售額下滑，令人困惑的產品決策和更多的價格下調。其曾經在中國電動汽車市場的主導地位受到挑戰。與印度總理納倫德拉·莫迪的會面，預計將宣佈投資計劃，卻在最後一刻被取消。與此同時，董事會一直試圖恢復一項價值560億美元的對馬斯克的支付，該支付在一月份被法官廢除，理由是董事們表現為CEO的“卑躬屈膝的僕人”。

週二，特斯拉預計將公佈營運利潤下降40%，並迎來四年來首次營收下滑。馬斯克已下令進行公司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 裁員，並將公司的未來寄託在一款名為 機器出租車的下一代自動駕駛車輛概念上。熟悉他指示的人士表示，不願透露姓名討論內部決策的人對CEO想要推行的變革感到不安。

特斯拉銷售下滑

預計收入將首次多年下降

來源：彭博數據

注：2024年第一季度數據為共識估計。

在特斯拉討論創建自動出租車服務的想法至少已經有 八年，但公司尚未建立起大部分所需的基礎設施，也沒有獲得在公共道路上測試此類車輛的監管批准。目前，馬斯克已推遲了許多特斯拉 投資者 — 以及一些內部人士 — 正推動並認為對汽車製造商未來至關重要的一項價值25000美元的大眾市場車輛的計劃。

在有關戰略轉變的媒體報道出現後，包括德魯·巴格利諾在內的關鍵經理人已 離職。

馬斯克，52歲，過去曾帶領特斯拉走出許多困境。公司市值達4690億美元，仍然超過通用汽車公司或福特汽車公司的市值九倍以上。但在過去四個月裏市值蒸發了近3500億美元后，員工、投資者和分析師都感到困惑，開始對公司的戰略進行反思。

“股票將需要經歷一個潛在痛苦的所有權基礎轉變，之前關注特斯拉電動汽車產量和成本優勢的投資者可能會放棄，”德意志銀行分析師Emmanuel Rosner上週表示，將股票評級從買入降級，並將目標價下調逾三分之一。

馬斯克表示特斯拉將裁員超過公司工作人員的10%。攝影師：Ebrahim Noroozi/AP Photo馬斯克在他的社交媒體上表示，最近的舉措相當於激活了戰時CEO模式。在宣佈特斯拉將裁員全球總部人員超過10%的公司範圍郵件後，他點讚了一篇表達同樣看法的帖子，這將意味着至少裁掉14000個工作崗位。

據熟悉公司計劃的人士透露，實際被裁員的人數可能超過20000人。根據一位直接瞭解他命令的人士的説法，馬斯克的理由是，特斯拉應該將員工人數減少20%，因為從第四季度到第一季度，其車輛交付量下降了這麼多。

對於在特斯拉經歷這次裁員後仍然留在公司的人員，馬斯克已經徹底改變了指令。上週他宣佈公司正在“全力以赴地推進自動駕駛技術”。一位熟悉計劃的人士表示，現在機器出租車已經優先於四年前他首次透露的更便宜的汽車，無論是在原型機的時間表制定還是生產能力安排方面。

馬斯克在過去十多年裏一直大談自動駕駛技術，並説服客户為特斯拉所宣傳的全自動駕駛產品支付數千美元。這個名字是一個誤稱 — 全自動駕駛需要持續監督，不能使車輛完全自主 — 但馬斯克一再預測它即將達到品牌標準。“我是喊全自動駕駛的男孩，”他在七月份説。

特斯拉於2015年首次推出了Autopilot。攝影師：David Paul Morris/Bloomberg馬斯克和高級工程師對FSD目前的工作方式發生了重大變化特別樂觀。公司汽車周圍放置的攝像頭正在拍攝視頻，並利用這些畫面來指導車輛的駕駛，而不是依賴軟件代碼。特斯拉Autopilot項目的主管阿肖克·埃盧斯瓦米上個月在X上寫道，這應該會帶來“前所未有的進展。”

但是對於全自動駕駛（FSD）的樂觀態度以及馬斯克認為這種新方法可能帶來的機器人出租車正在矇蔽特斯拉25000美元汽車項目的未來。瞭解特斯拉計劃的人士否認了該項目已經完全取消的觀點。一直以來，該公司一直在追求一種低成本的車輛架構，將支撐幾種不同類型的車型之一，其中一種將沒有方向盤或踏板。

儘管這些人證實了機器人出租車正在被優先考慮，但其中一人將下一代車輛項目描述為一項努力從零部件和生產方法中擠出成本削減，然後將這些創新應用於Model Y和Model 3的更便宜的版本，這兩款車型是該公司最受歡迎的兩款電動汽車。團隊特別強調將這些成本節約應用於Model Y，這是去年世界上銷量最好的車型。

目前尚不清楚這對那些被特斯拉對廉價選項（如豐田卡羅拉）的回應所驚嚇的投資者有多大安慰。許多人擔心，Model Y首次亮相後的半個十年內，該公司向消費者提供的唯一新車型將是Cybertruck，這是一款昂貴且難以製造的皮卡。上週，該公司召回了近3900輛已售出的卡車，以修復故障的油門踏板。

“投資者，特別是機構投資者，正在失去耐心，”彭博智庫分析師史蒂夫·曼説。“全自動駕駛和機器人出租車最初的炒作已經消退，天平已經向相反方向傾斜。”

馬斯克表示，特斯拉可能需要12到18個月才能大規模生產Cybertruck。攝影師：凱爾·格里洛特/彭博圍繞機器人出租車重新定位特斯拉是有風險的。儘管聯邦機構對潛在使道路更安全的技術採取了寬鬆的監管方式，但在州和地方一級的審查已被證明難以應對。

前亞利桑那州州長道格·杜西在2016年歡迎優步科技公司的自動駕駛車輛“張開雙臂和無限暢通的道路”，但在2018年一名行人遇難後禁止了它們。兩年後，優步出售了其自動駕駛車輛部門。

最近，通用汽車的Cruise在其中一輛車撞到並拖行了舊金山的一名行人後，過去六個月一直在努力恢復機器人出租車測試。加利福尼亞州也阻止了Alphabet Inc.的Waymo擴張，原因包括其車輛撞到騎自行車的人。

馬斯克仍然押注特斯拉可以通過向更多消費者提供全自動駕駛功能並降低價格來實現無人出租車的夢想。他正在推動試駕和免費30天試用來推廣這一功能，增加收入並吸收更多攝像頭錄像。

特斯拉正在紐約的布法羅和總部所在地奧斯汀建立數據中心，用於處理其車輛捕獲的錄像並訓練其駕駛系統。知情人士表示，布法羅項目進展更順利，而奧斯汀項目因成本超支而陷入困境。

特斯拉奧斯汀工廠的車輛框架。攝影師：Suzanne Cordeiro/AFP/Getty Images特斯拉裁員的理由並不是為了從公司的某些部分節省開支並將支出重定向到無人出租車，一位直接瞭解裁員計劃的人士表示。這位人士表示，組織內的各個團隊，包括那些致力於自動駕駛的團隊，都被給予了同等的裁員目標。

根據對受影響的十多名美國員工的採訪，裁員行動組織得很混亂且執行不力。

在午夜後發送給個人地址的“親愛的員工”開頭的電子郵件。在特斯拉位於內華達州的電池工廠，許多員工在星期一一大早就遇到了前門的交通擁堵。他們被引導到一個停車場，保安掃描工作牌以確定誰還有工作，誰被裁員。一位通過這種方式得知自己被解僱的人表示，這是他們職業生涯中最冷漠和最羞辱的經歷。

“很多人發現他們在工作中途或者到達公司後才意識到他們已經不再被僱傭了，或者在一個被認為只是又一個星期一的日子裏，” 弗吉尼亞州的前服務經理喬丹娜·赫爾南德斯在LinkedIn上寫道。“那是最傷人的部分。為一個公司付出了血汗和眼淚，而這家公司對那些犧牲比特斯拉以外的任何人都更多的人毫無人性。”

馬斯克在4月13日的洛杉磯突破獎頒獎典禮紅毯上擺姿勢。攝影師：埃蒂安·洛朗特/法新社/蓋蒂圖片社裁員開始前的週六晚上，馬斯克在紅毯上 擺出戲劇性的姿勢，並 開玩笑 誰應該在即將上映的傳記片中扮演他。

幾天後，特斯拉董事長羅賓·丹霍姆批評特拉華州法院取消了董事會對馬斯克的薪酬方案，並敦促股東重新批准。大約在這個時候，首席執行官得知公司對那些剛剛被裁員的員工提供的待遇有所瑕疵。

“我今天注意到有些解僱補償方案 錯誤地低，” 馬斯克在一封給特斯拉剩餘員工的電子郵件中寫道。“對於這個錯誤，我深感抱歉。正在立即糾正。”

當凱文·伍德所在地的公用事業公司開始向客户提供金錢以換取更少用電時，這位一名父親面臨着一場艱鉅的挑戰。伍德居住在英格蘭南部的漢普郡，他渴望在減輕高峯用電需求的同時實現節省。但有些事情 —— 像是青少年 —— 比滿負荷的電力網格更難管理。

“我們嘗試説，‘看，讓我們不要用Xbox一個小時，’” 伍德説。“[這招]有效過一次。但我們已經同意不再這樣做了。”

凱文·伍德在英國漢普郡家中屋頂上的太陽能電池板。攝影師：亞歷克斯·阿塔克，為彭博綠色拍攝外交只是伍德家庭能源設置的一部分。他安裝了太陽能電池板、電池和電動汽車。一旦燃氣鍋爐報廢，下一個步驟是安裝熱泵。但安裝所有這些技術只是第一階段 —— 現在伍德無法停止關注它。他追蹤使用電力的最便宜時間，並安排家人的洗衣、烹飪和充電以匹配這個時間。“我為自己將會在電力上達到淨負值感到相當自豪，” 伍德説。“我實際上正在回饋。”

伍德是一羣超級主動、超級投入的電力客户中的一員。太陽能電池板、家用電池和其他節能設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便宜和更易獲得。更高的電費使每個人都更加關注他們的用電情況，而公用事業公司通過以更低的價格在需求低時提供電力和在需求高時提供更昂貴的價格信號。這些因素共同創造了一個新的消費者羣體：稱之為家庭能源迷。目前這只是一個小眾市場，但在迷的體驗中藴含着每個人和公用事業公司的教訓。

效用與客户之間的關係通常是單向的：公用事業公司提供價格，消費者支付並使用所提供的能源。但隨着電力網絡逐漸擺脱化石燃料，匹配需求和供應變得更具挑戰性。公用事業公司正在推動客户根據電網的需求優化能源使用，並在高峯需求期間進行調整，而客户則開始通過在家中安裝能夠發電和儲存電力的設備來補充電網。

“人們作為消費者所做的決定和行動對能源系統的影響更大，” 英國蘇塞克斯大學能源政策高級講師瑪麗·克萊爾·布里斯博瓦説。

那麼，如何從能源客户轉變為能源迷？許多人描述了一個小小的推動 —— 比如調整洗衣時間以利用更便宜的電力價格，或者添加隔熱材料以提高能效 —— 作為第一步。對於37歲的約翰·斯米利來説，這是在2018年他家的舊燃氣爐壞了之後。將其更換為新型號激勵了斯米利進一步升級了印第安納州家中的窗户和隔熱材料。

“那時我開始思考，‘接下來有哪些步驟？’” 他説。這家人安裝了一台熱泵熱水器，最終又安裝了一台熱泵。根據他的計算，他們家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在2022年至2023年間減少了近50%，而他們的總能源使用量約為之前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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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安裝了這項技術，能源迷們表示再也無法回頭。看着免費的電力流入你的房子 —— 並充分利用它 —— 簡直讓人上癮。“如果有人告訴你他們安裝了太陽能然後就不管了，我會感到驚訝，”來自英國北安普敦郡的50歲IT工作者、兩個孩子的母親黛安·帕特莫爾説。“我認為至少在最初的幾個月裏，你會着迷。”

凱文·伍德在家展示他的電力監控設置。攝影師：亞歷克斯·阿塔克，為彭博綠色報道不需要技術知識；也不需要太多數學。對於35歲的教堂運營經理克里斯·摩根來説，數字3是魔法數字 —— 3千瓦。這是他家中電池一次可以放電的容量，所以摩根一家四口努力保持他們的能源消耗低於這個上限。他們利用電網在凌晨12:30至凌晨4:30之間給電池和電動汽車充電，因為這段時間電力便宜。白天，他們儘量使用儲存的能源，而不是從公用事業公司購買昂貴的高峯時段電力。與此同時，屋頂太陽能電池產生的能源以比他們在夜間購買電力的更高價格直接進入電網。實際上，這家人低價購買高價出售。

主要衝突出現在晚餐時間，這時既需要電熱水壺（3千瓦），又需要電烤箱（2千瓦）。“有時我會説，‘為什麼我們不等熱水壺煮完再開烤箱，這樣我們就不必從電網進口電力了，”摩根説。

千瓦時的旅程

由布隆伯格綠色為Brown Bird Design繪製的插圖

*千瓦時（kWh）是電能的度量單位，相當於1小時內消耗1,000瓦特的功率。

摩根在2021年6月購買了一輛日產電動汽車，從而開始對家庭能源產生濃厚興趣。他説：“在擁有電動汽車之前，我從未考慮過自己使用了多少能源。這從未在我的腦海中出現過。”

對許多能源迷來説，電動汽車是通往能源世界的大門。對於現年62歲的羅伯特·韋爾（Robert Wehr）來説，他住在德國北部農村地區，在2020年購買了一輛大眾e-Golf，隨後安裝了太陽能電池板，然後安裝了智能電錶來跟蹤電力使用情況。他和妻子現在仔細考慮何時給他們的電動汽車充電，以利用太陽能電池板產生的免費電力，並幾乎與其他家電一樣密切監控。

刊登在 Bloomberg Green，第十期，2024年春季插圖：Scott Gelber for Bloomberg Green“你總是可以看到你此刻的確切電力消耗量，”韋爾説。“這會讓你產生‘哇，我們應該如何使用洗碗機？’這樣的想法。你突然可以看到熱水壺使用了多少電。當你打開它時，這真的讓我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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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人能夠提供新服務並提供精細的控制能力，這吸引了很多人，要麼是為了提高舒適度，要麼是因為這是一種有趣的玩耍方式，”費爾説。“對於那些有能力參與其中的人來説，這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力量。”

能源迷的在線社區如雨後春筍般湧現，提供了一個交流技巧的地方。在英國，熱泵機主們聚集到一個名為 熱泵監測器 的網站上比較他們的COP，即性能係數。這本質上是一個衡量熱泵每消耗一單位電力產生多少熱量的指標——數值越高，設備效率越高。位於薩里郡邁切特的一台7千瓦瓦勒特Arotherm+熱泵目前是效率的領頭羊。在過去一年裏，其平均COP為4.6，處於製造商稱用户可以期待的最高水平。

事實上，作為一個能源迷的重要部分是影響他人。35歲的湯姆·佈雷在2021年安裝了熱泵後開始跟蹤家庭能源使用情況。它的COP為3.4，他對此感到滿意。這意味着他支付的費用大致與使用燃氣鍋爐的人相當，而他那座建於19世紀的房屋並不容易取暖。三年前，佈雷開始在一個 YouTube頻道 上分享他的效率讀數和有關設置的詳細信息，他最受歡迎的視頻（“我們的熱泵在寒流中如何應對？”）已經有超過10萬次觀看。他也成為了當地的一位專家。佈雷估計他向20位鄰居展示了他的熱泵，至少有三位隨後購買了一台。

湯姆·佈雷在英國達勒姆的家中展示他為YouTube頻道拍攝視頻的方式。攝影師：亞歷克斯·阿塔克（Alex Atack）/彭博綠色佈雷展示他的熱泵監控器。攝影師：亞歷克斯·阿塔克（Alex Atack）/彭博綠色家庭能源領域的最終boss是自動化。計算機系統可以根據定價、時間和用户習慣精確控制用電時間，甚至可以精確到秒。例如，它可以被編程為在夜間向插着的電動汽車提供廉價的電力，或者在房主開車去上班後從太陽能電池板中儲存電力，然後在晚餐時間釋放到廚房。包括特斯拉和谷歌在內的許多公司開始進軍這一領域，承諾為那些擁有設備但不想監控的消費者簡化家庭能源管理。然而，目前家庭能源自動化主要還是自己動手。

這是布拉姆·克萊斯（Bram Claeys）計劃在完成使他的房子更節能的工作後專注的內容，這個過程包括加強隔熱、增加太陽能電池板和安裝吊扇以保持夏季房屋更涼爽。現年50歲的克萊斯與妻子和七歲的兒子住在布魯塞爾南部，他已經擁有熱泵、電動汽車和太陽能電池板，但他的舊設備需要有人注意到外面是晴天，然後趕緊去插上汽車，如果他們想利用免費的電子。

“然後一些愚蠢的雲朵飄來，太陽能產量下降，但你繼續給你的車充電，當你其實不需要這樣做時，從電網中吸取了峯值電量，”他説。

克萊斯和他的妻子使用四個應用程序來管理一切 — 一個用於汽車，一個用於太陽能電池板，一個用於熱泵，一個用於電錶。但他計劃購買一個名為樹莓派的簡單計算機來簡化事務。新系統將為他們完成工作：在太陽能電池板產生最大功率或電網能源最便宜時為汽車充電。“我們是能源迷，”克萊斯説。“我們倆都很在意，但對我們來説，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而不僅僅是看我們的應用程序。”

來自威爾士南部的52歲三個孩子的母親薩拉·錢伯斯意識到，通過投資於汽車充電器、太陽能電池板和電池，她的家庭可以節省“相當可觀的金額”。她的下一個項目是建立一個家庭助手計算機（也是基於樹莓派），以自動化家庭能源流。錢伯斯還選擇了與她的公用事業公司章魚能源（Octopus Energy）簽訂的定價計劃，當價格低時自動向她的電動汽車供電。“與其是一些告訴你他們為你感到抱歉，事情會變得更好的居高臨下的公司，他們實際上賦予你力量去思考，‘我可以改變這個’，”她説。

章魚公司首席產品官麗貝卡·迪布-辛金表示，只有少數人會監控多個應用程序並主動改變他們的行為，該公司已經採用了動態能源定價。該公司向英國居民提供的選項之一是每半小時根據能源的批發價格更改價格；其他計劃在低峯時段提供廉價能源，或者在高峯時向電網出售能源並獲得報酬。

選擇這種可變定價的客户往往更富有，有時間和耐心來調整他們的家庭。但是迪布-辛金説，他們的調整提供了寶貴的教訓：它證明了家庭可以成為能源的來源，並且可以以一種增加電網靈活性的方式使用能源。

“我不是在試圖為特斯拉車主省錢的業務中，”她説。“我是在為每個人降低能源成本的業務中，但我只能通過與一開始就擁有電動汽車和硬件的人合作來實現這一點。”

一些能源迷的痴迷是出於必要。牙醫薩德·阿基奧德在美國練習多年後搬回尼日利亞的拉各斯，她想確保自己有可靠的家庭能源供應。阿基奧德最初的設置包括汽油發電機、乾電池和逆變器，逆變器可以從發電機或太陽能電池板獲取電力並將其轉換為家庭用電。但是發電機經常出故障，因此在2020年，她用太陽能電池板和更耐用的鋰離子電池替換了它。為了擺脱她使用的少量電網能源，阿基奧德現在正在將她的空調換成可以在逆變器上運行的型號。

薩德·阿基奧德站在她位於尼日利亞拉各斯的家的陽台上，黃昏時分。攝影師：維克多·阿德瓦萊，為彭博綠色拍攝阿基奧德的下一步是添加第二台逆變器和更多太陽能電池板，以便她可以完全脱離電網運行她的空調和水泵。在尼日利亞這樣一個電力供應不可靠的國家，更多的人應該轉向太陽能，她説：“一旦您建立起捕捉它的基礎設施，太陽能就是免費的。”

南非也經常發生停電，需求經常超過供應，以至於該國的國有公用事業公司Eskom每天實施長達12小時的所謂“負荷 shedding”。保羅·斯賓塞（Paul Spencer）75歲，住在西開普省的一個村莊，家裏裝有太陽能電池板和電池，可以幫助他度過常規的停電。

斯賓塞和他的妻子對家電的用電量有很深刻的瞭解。比如，烘乾機是禁用的。“它實際上會觸發逆變器，然後一切都會熄滅，”他説。斯賓塞的秘密武器是一款智能手機應用，可以讓他監控房屋的用電情況，如果突然宣佈最後一分鐘的停電，甚至可以遠程快速充電。

左圖：Sade Akiode説自從她所在社區斷電以來，這個廢棄的當地電力插座已經無用。右圖：電力從逆變器設備傳輸到Sade的建築物。攝影師：Victor Adewale 攝於彭博綠色在南非，像斯賓塞這樣的富裕消費者可以負擔得起家庭能源技術，使他們更能夠應對停電。（他的設置費用為10萬蘭特，約合5200美元，但如果他的兒子沒有處理安裝，費用可能會更高。）

全球能源系統不平等，有7.75億人 生活沒有電，而其他人的用電量是全球平均值的數倍 —— 轉向電動、分散式電力帶來新的公平挑戰，蘇格蘭斯特拉斯克萊德大學可持續能源商業與政策教授馬修·漢農（Matthew Hannon）表示。決定何時使用電力取決於靈活性，這可能不適用於那些生病、照顧幼兒或老年人的人。雖然太陽能電池板、熱泵和電池可以讓業主節省開支，但它們也需要一開始投入資金。

“重要的問題是我們如何實現公平競爭，並確保人們平等地享有這些好處，” Hannon 説。“作為賬單支付者和納税人，我們都在為這種轉變付出代價。但有些人從智能革命中受益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