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理想而戰(31)大結局_風聞
百年追梦-为理想而战2018-12-18 19:39
後記
關於未來
我一邊看着窗外濃重的霧霾,一邊思索,對很多人來説,中國的現狀就像這時不時出現的霧霾一樣讓人憂心,中國的未來也像這霧霾一樣模糊不清。
但我仍覺得,在中華民族通向民族復興的艱辛道路上,一代人需要付出一代人的代價,最幸福的都是下一代人(父母也常常談到他們那一代人經歷過的物質匱乏),霧霾就像今天中國社會的許多問題一樣是我們這代人必須要跨過的門檻;至於中國的未來,我認為並不需要過度的擔心,很多人疑慮重重,還是因為我們極度缺乏自信而已。
記得在2001年的時候,作者與同學一起漫步校園,彼時9·11事件餘波未散,當談到中國的未來時,大家顯得並不樂觀。在作者眼裏,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在面對9·11時竟然如此的脆弱不堪,那麼與美國有着天差地壤之別[1]的中國在未來激烈的國際競爭中的表現實在是難以預料。當時常見的口號是“讓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作為80後的我們不禁對此心存疑慮。
然而今日,作者對於“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宏偉目標信心滿滿,我想這大概就是偉人(毛主席、小平同志)與普通人的區別了:偉人往往是“因為相信而看見未來”,而普通人大多數是“因為看見而相信未來”。
我們身處一個偉大的時代,我認為作為一名中國人,大概沒有比親眼見證並參與中華民族王者歸來更激動人心的事情了!
我們等待那一天,勝利的那一天!
黑格爾曾指出:“在某個特定歷史時期,全人類的未來命運卻是由某個國家的內部情況決定的。”今天曆史再次重演,全人類的未來將由我們中華民族決定!
關於理想
在物慾橫流的時代,理想這個詞變得黯然失色。尤其是共產主義理想更讓人唯恐避之不及。
雖然“共產主義社會是人類有史以來最進步、最合理、最美好的社會制度,它是人類發展的方向”(毛主席之語)。但實際上,很多人覺得最難以相信的恰是它的過於美好,美好到“按需分配”的共產主義社會,需要怎樣的生產力才能滿足看起來貪得無厭的人類呢?這確實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畢竟山頂洞人無法想象秦朝人如何修建萬里長城,秦朝人也無法想象現代人如何遨遊太空。
不過我相信思想[2]與科技的進步[3]仍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所在!之前人們曾將共產主義社會的到來視為一蹴而就的,結果出現了太多的急躁與冒進。但如果按照馬克思當年所設想的(馬克思沒有預料到社會主義革命會首先發生在帝國主義的薄弱環節),中蘇兩國應該算是社會主義的“早產兒”[4],的確是存在先天不足的問題(我們稱之為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但對比蘇聯,幸運的是我們擁有深厚的文化底藴、優秀的歷史傳統與堅持理想的領導階層和人民大眾。因此,雖然風高浪急、困難重重,但我們現在早已渡過最危險的階段。
事實上我們並不需要為不知多少年[5]以後的子孫後代操心如何建設共產主義社會,我們現在只需每一天都為一個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奮鬥!只要理想的旗幟依然高高飄揚[6],時代的進步將使共產主義社會的到來成為水到渠成的自然之事[7]!
關於愛國[8]
作者提倡“自尊自信、理性愛國”,“自尊自信”主要是針對洋奴思想,“理性愛國”是為了避免打着愛國旗號的極端思想與行為:在法治社會打砸燒搶他人財物絕不是愛國行為,而道德綁架[9]和以國家之名滿足個人私慾[10]更不是愛國行為!
愛國並不是狹隘的、偏激的,個人認為在國外旅遊時展現國人的文明素質、大國風範也是愛國;在遵紀守法、認真服務中國大眾的外企愛崗敬業也是愛國[11];在網絡世界中和諧相處、團結友愛也是愛國。愛國的思想與含義非常豐富,而且最重要的是將其落實在我們的實際行動上,體現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
關於西方文明
我們首先應該搞清楚:西方文明與西方勢力完全是兩碼事,文明有精華有糟粕,有高潮有低谷[12]。西方文明是現代化的先行者,而徹底否定西方文明不亞於否定人類的近代史,否定人類的現代化。我們不能將西方文明與西方勢力混為一談。
**而西方反華勢力[13]也只是西方世界中的一部分[14],西方世界(包括日本)中熱情友好、愛好和平、支持正義的大有人在[15]。但人性的善良無法改變資本的邪惡[16]!**而西方反華勢力非常擅長於通過操縱國際輿論來蠱惑人心、挑撥離間、轉移矛盾。很多人都被妖魔化中國的各種宣傳矇蔽和欺騙。
雖然冷戰早已結束了,但冷戰思維依然存在。把這個世界一分為二,非黑即白的思想仍舊大行其道。其實歷史的恩怨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對待歷史的實事求是的態度和認真的反思與行動。作者非常希望世界和平,希望世界各國能夠友好相處、共同發展。但美好的願望需要現實的基礎!我們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本和實力[17],否則面對畏威而不懷德[18]的西方反華勢力,一切表面的友好只是鏡花水月罷了。可以預計未來的中美關係將難以太平[19]。

穴居人[20]特朗普
在2018年9月26日的聯合國安理會會議上,大統領高調宣稱:“很遺憾,我們發現,中國一直在嘗試干預即將到來的2018年中期選舉……來反對我的統治。”“我是第一個在貿易上挑戰中國而且勝利的美國總統,所以中國不希望讓我贏得選舉。”[21]
10月4日,美國副總統邁克·彭斯[22]在其公開演講中炮轟中國,誣稱中國干預美國選舉,指控“中國發起了前所未有的行動,以影響美國公眾輿論、2018年選舉和2020年總統選舉前的環境”。他還以中國的“救世主”自居,恬不知恥的宣稱:“正如特朗普總統本週所言,在過去的25年裏‘我們重建了中國’”,並把美國的問題,如經濟衰落、中美鉅額貿易逆差等統統歸咎於中國。其裹腳布似的演講又長又臭,充斥着對中國的肆意詆譭和指手畫腳[23],可謂牢騷滿腹的美國反華勢力的言論集錦[24]。
10月10日,美國參議院國土安全委員會聽證會上,國土安全部長與聯邦調查局長再次宣稱,中國干涉美中期大選,中國是美國“最大的威脅”,比俄羅斯還“嚴重”。
10月31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批評中國竊取知識產權的行為與超級強國或世界領導人的身份不符。蓬佩奧説:“竊取另一國家的知識產權,這是中國涉及的數千億美元的活動,中方必須設法停止這麼做。”他表示,中國將是美國長期的最大國安挑戰,特朗普政府目前所做的,是從“各方面”進行抵禦。蓬佩奧説,美國的第一步是從貿易方面入手,“在特朗普的指導下,美國政府進行全面回擊,以説服中國在商業上表現得像是個正常國家,同時遵守國際條規。”
這些猖狂無知的言論不得不讓人感嘆,美國已經變了:當曾經極為自負的美國對待中國的主要態度由傲慢[25]與偏見轉為憤怒與驚懼[26]而胡言亂語、昏招迭出時,這也意味着帝國謝幕、霸權終結的序曲[27]已經開始而且不可逆轉。更致命的是美國一旦失去世界霸主的地位,它將面臨加速衰落。

2018年11月5日至10日,首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在國家會展中心(上海)舉辦。此次進博會交易採購成果豐碩,累計意向成交578.3億美元(約合人民幣4022億元)。而之後的雙十一活動中,天貓雙十一成交總額突破2135億元[28]。
中國人為何移民美國
今天,即便在川皇的治下,為何某些中國人依舊猶如飛蛾撲火般熱衷於移民入籍美國呢?有人認為他們是被美國的各種優點所吸引:比如自然環境優美、食品安全衞生、高等教育發達,而且美國還是世界科技中心與文化中心等等。但實際上最重要的是直到如今他們心中還在堅信“美國神話”:美國是人類的希望、文明的燈塔;美國是一個偉大的自由民主國家;美國人是上帝的選民,基督教文明才是真正的文明;美國才能實現他們心中最偉大的“美國夢”[29];而美國將永久的保持它的世界霸權[30]和國際地位!
而對於他們的祖國—中國,他們往往也有一個基本的判斷:未來中國要麼崩潰要麼沒多大前途,至於民族復興、超越美國、重返世界之巔?呵呵,痴人説夢!
中國人的宗教信仰
西方經常抨擊中國的宗教信仰,其實我們也不能理解國外血腥殘酷、生靈塗炭、延綿不斷的宗教戰爭[31]和異端之爭。下面這個笑話就簡單展示了西方宗教的異端之爭。
一個人走過海旁,看見另一個人想跳海自殺。
他走上前去勸説:“先生,不要跳下去!”
那人問道:“為什麼?”
他説:“生命是美好的嘛!你是無神論者還是有宗教信仰?”
那人答:“我有宗教信仰。”
“佛教、道教、伊斯蘭教還是基督教?”
“基督教。”
“羅馬天主教[32]還是新教?”
“新教。”
“我也是新教呢!聖公會還是浸信會?”
“浸信會。”
“太好啦!我也是浸信會,你是Baptist Church of God還是Baptist church of the Lord?”
“Baptist Church of God。”
“真是太奇妙啦!我也是,那你是原教旨的Baptist Church of God還是改革派的?”
“改革派的。”
“1879年的改革派還是1915年的?”
“1915年的改革派。”
那人朝他屁股一腳把他踢進海里:“異端!去死吧!”
而對於大吃貨帝國來説,異端只是我們用來形容甜黨(甜豆腐腦)或鹹黨(鹹豆腐腦)的玩笑稱呼。更重要的是對於我們來説,面對任何困難,中華兒女不需要造物主的憐憫[33],而是相信並依靠自己的雙手和大腦來開天闢地、創造偉業!這樣戰天鬥地的豪情壯志不是每個民族都能擁有的!
關於公知[34]
曾幾何時,公共知識分子是一個讓人肅然起敬的稱謂,但現在卻被洋奴們徹底玷污了[35]。希望我們可以早日恢復公知的清名!同時應注意,隨着中國社會的不斷進步,部分“公知”早已轉型(比如韓寒和蔣方舟[36])。希望他們是洗心革面、真心悔悟,與過去的道路徹底決裂。
還有一點應該指出,那就是“公知”也的確做過好事,比如公益、慈善等等,這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故作姿態,也許是掩人耳目、渾水摸魚。但做好事本身就事論事不該被否定:畢竟蔣委員長也抗日啊(雖然是一邊貪污腐敗[37],一邊消極抗日)!
所謂天道輪迴、王者歸來
假設喬治·馬戛爾尼[38]在與乾隆皇帝的那次著名會面之後沉沉睡去,直到三百年後方才醒來,那麼讓我們猜猜當他重新認識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第一種可能:什麼!我大英帝國成了世界二流,象澳大利亞[39]一樣屁顛屁顛的跟在鄉巴佬(美國人)後面當了一百多年的跟班小弟!
第二種可能:什麼!中國是世界領袖?偶買糕的!(Oh! My God!)這三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而中西方關係史上的另一位重要人物—小斯當東[40]在他的翻譯著作《大清律例》的譯者序中對大清予以強烈抨擊,他寫道:“中國人慣於認定他們在知識和美德方面優於其他民族,而這趟行程已足以表明,這種盲目自信的心理及其歐洲史學家對此的默認大都是錯誤的。近年來,歐洲在某些知識領域取得了巨大的進步,並特別熱衷於此,但中國人在這些方面的知識水平並不盡如人意。他們的美德更多地表現在禮節儀式而非道德義務中,而且往往言過其實,言行不一[41]。他們不合時宜的惡習也理應遭到強烈譴責。”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小斯當東的言論完全可以再送還給沉迷於“歷史終結論”的西方人士[42]。
還有,那就是“王者歸來”其實並不僅僅指中華民族,同樣歸來的還有共產主義理想!
本書的缺點
受限於作者的水平,本書的種種缺點和錯漏,實在是無法避免,希望大家能夠指出具體問題所在(任何問題都可以),我將竭盡所能的予以改正。
本書沒有任何艱深的理論和超前的思想,只是一個普通人希望以實事求是的態度去分析和預測這個表面看起來紛亂複雜的世界。説白了這其實是一本關於歷史政治的“科普書”。
有的人可能會覺得本書過於強調中國經濟發展[43]的成就了,但事實上中國的經濟成就確實是改革開放以來最顯著的成果,而且也是中華民族能夠實現偉大復興的關鍵所在。所以不談經濟談什麼,難道要象某些發展中國家一樣,人民的温飽問題都無法解決卻整天在討論是否向西方學習尊重人權廢除死刑,那完全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的做法。要知道,中國現在仍是一個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發展中國家。
另外,書中對民族復興僅僅簡單的探討了教育與文化兩個問題,的確很單薄,但個人認為這才是重中之重。在我心中,時至今日,教育與文化是頭等大事[44]。
寫作的初衷
至於寫作的初衷,則很簡單,那就是徹底被洋奴們的跪舔噁心到了,通過一段時間的閲讀和思考,才最終下定決心將一名普通網友對這個時代的感受和對未來的期許記錄下來,以待將來的評判。
筆者的寫作目的就是希望讓大眾,尤其是年輕一代對中華民族的未來充滿期待,對中國道路、中國文化信心十足!為此書中揭穿了“公知”、民族敗類(港獨、台獨、藏獨等分裂分子)和西方反華勢力沆瀣一氣的真面目。筆者期望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一方面能清晰認識到我們現在的不足,另一方面又絕不會妄自菲薄,同時還能洞悉國際局勢和天下大勢,以自尊自信 、理性愛國的心態去迎接民族復興道路上的一切挑戰!另外真心希望國家能夠加強年輕一代的時政教育(尤其是國際方面)和西方歷史教育:揭露資本主義血腥野蠻、惡貫滿盈的發展歷史[45]和現在的種種問題,徹底扒掉西方反華勢力人面獸心的虛偽外衣!
當然了,寫這樣的一本書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在確定寫作大綱之時,作者就很清楚:以作者的知名度、水平和本書的題材,幾乎沒有出版(包括自出版)的可能[46],在本書問世後它只有石沉大海的命運,可以説本書只是作者的自娛自樂之作,純粹是一種個人的研究學習。但是我認為身處一個偉大的時代,中央有中央的宏偉規劃,專家有專家的著作見解,那麼民間也應該留下民間的聲音(哪怕微不足道,哪怕並不正確)。而且個人認為草根[47]也有自己的優勢,這倒不是作者自大的認為能與真正的專家教授比肩,而是很多優秀的專家教授的公開言論或著作由於種種顧慮可能會比較含蓄或隱晦(比如考慮到西方的解讀等等)。
至於對本書的自我評價,我想第四篇[48]和第五篇及其他的個別文章應該屬於比較薄弱的環節。當然了,全書的評價和意義[49]可能一定程度上取決於我們自己及後人的努力。就好像假如五百年後中華民族引領世界進入共產主義社會,那麼全人類將對“馬恩列毛鄧”有着更深的認識和更高的評價!同樣的道理,那些美國元勳能夠青史留名得益於美國今天的國際地位,如果在1812年美國第二次獨立戰爭時美國就已經煙消雲散了的話,那麼英國人可能會這樣評價他們:不就是一羣奴隸主嗎!這就好像今天西方人拍攝《斯大林之死》來醜化蘇聯[50]和斯大林一樣。當然今日的俄羅斯沒有再歡迎這樣的作品,因為他們終於知道了不能把別人的羞辱當做讚美。
所謂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説,最重要的是你的後人[51]還在嗎?在的話,他們能客觀公正嗎?他們有話語權嗎?歷史由以前的勝利者來書寫,但由現在的勝利者來解讀。所以,意大利學者克羅齊認為“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
自我介紹、致謝、圖片及引用説明、鄭重聲明部分刪減。
2018年12月15日
註釋:
[1] 2000年美國的GDP是中國的8.47倍,人均GDP是中國的38倍。
[2] 有人可能會認為人類都變成道德高尚的君子是完全不可能的,其實當年那些惡貫滿盈的殖民者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他們的後代會高喊種族平等,甚至某些口號一定程度上變成了一種極端的“政治正確”(2016年,24歲的德國左翼黨青年組織負責人瑟琳·格倫被三位難民性侵,她報警時先是向警察説謊話,説遭到幾個德國人搶劫。她還“證實”,這夥人説的是德語。事件真相曝光後,她還在臉書發表一封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我不會眼睜睜地看着種族主義分子把你們視作問題”;更搞笑的是,小説《指環王》的作者托爾金對半獸人的描寫被人指責帶有種族主義和歧視色彩)。
人類思想的進步必定追隨生產力的步伐:以前我們推崇風流才子,現在人人臭罵“渣男”;以前流行血親復仇,現在建設法治社會。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從工業社會到信息社會,大眾的思想經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因此,不能根據我們自己的思想素質就認定子孫後代不能成為謙謙君子。馬克思説過:“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
我們在分析思想變遷時,應該始終抓住生產力與生產關係這根主線,而不是被西方層出不窮的概念和理論晃瞎了眼。人類社會的歷史就是解放生產力的歷史,而要解放生產力就必須提高人的主觀能動性,激發人的創造力,這才是解放人性的根本推動力。為何要放棄血親復仇,為何要解放黑奴,為何要解放女性,最根本的是因為這些都阻礙了生產力的發展,而不是西方鼓吹的所謂“天賦人權”。同樣的當資本主義社會能夠自我革新,不斷解放生產力時,自然會生機勃勃,但當資本成為解放生產力的阻礙時,自然會被歷史無情的拋棄。我們的思想也是這樣,每個時代都有所謂的“普世價值”,都有所謂的“政治正確”,畢竟永遠不變的只有變化本身。
[3] 網絡上流傳着這樣一個段子:亨利 • 福特二世向汽車工人工會領袖展示剛剛建成的全自動化汽車工廠。參觀後福特挖苦道:“看看吧,這工廠裏全都是機器人,你要怎麼讓 ‘它們’ 交工會會費?”工會領袖隨即回敬道:“亨利,你怎麼讓它們買你的汽車呢?”以色列歷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人類簡史》、《未來簡史》的作者)則認為,“到2050年時,將會出現一個新的社會階級-‘無用階級’。人們並非失業,而是無法就業。”而未來人工智能時代的來臨將是資本主義社會與社會主義社會的分水嶺與試金石。資本的逐利性將很有可能加深資本主義體系中固有的危機。
[4] 列寧認為:在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中間隔着一個過渡時期,這在理論上是毫無疑義的。這個過渡時期不能不兼有這兩種社會經濟結構的特點或特徵。這個過渡時期不能不是衰亡着的資本主義與生長着的共產主義彼此鬥爭的時期,換句話説,就是已被打敗但還未被消滅的資本主義和已經誕生但還非常脆弱的共產主義彼此鬥爭的時期。
[5] 1930年毛主席在古田這樣寫到: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算命先生,未來的發展變化,只應該也只能説出個大的方向。不應該也不可能機械地規定時日。
[6] 實現共產主義理想需要防範向右走和向左走的風險。向右走即全盤西化,走資本主義道路;向左走即重回平均主義大鍋飯,會嚴重挫傷勞動者的積極性,導致社會退步。我們應該繼續堅持小平同志的“三個有利於”標準,堅定的反對這兩種思潮。中國的發展道路,“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小平同志曾這樣説道:“國外有些人過去把我看作是改革派,把別人看作是保守派。我是改革派,不錯;如果要説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是保守派,我又是保守派。所以,比較正確地説,我是實事求是派。”
目前在中國,激進的“自由派”和“極左派”針鋒相對、誓不兩立,但其實他們都是唯心主義的信徒:“自由派”堅信西方中心論,大搞歷史虛無主義,妖言惑眾;“極左派”則陷入“兩個凡是”的陷阱,容不得對歷史的正常反思和批評,把改革開發視為一個私有化和資本主義化的過程。毛主席震古爍今的千秋偉業誰都無法否定,但我們應該完整準確的繼承毛澤東思想,以客觀理性、實事求是的態度對待所有的歷史和現實問題。可以説對毛主席的評價是中國唯物主義者的試金石,極右的唯心主義者瘋狂詆譭,極左的唯心主義者捧上神壇。隨着時光的流逝與共產主義事業的推進,毛主席的評價會越來越高!但再高,真正的唯物主義者也不應該神話毛主席,毛主席的偉大也不需要神話!
中國當下所面臨的最大危險之一就是資本及唯利是圖的思想對社會主義政治經濟體系的不斷滲透和影響(比如最近的長生生物疫苗造假事件、滴滴順風車事件、央視《開學第一課》廣告事件)。而如果全盤西化得逞了,我們最大的可能就是成為美國的附庸,最好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替代美國成為世界霸主,對內剝削、對外壓迫,走一條西方霸權的老路,成為這個世界動盪的根源之一。一個人如走錯了路,很可能就會變成曾經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7] 勞動在資本主義或社會主義社會對大多數人來説依然只是謀生的手段,而不是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和人生價值的主要途徑。但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對此做了有益的探索,按照他的理論,人類需求像階梯一樣從低到高按層次分為五種,分別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而在高度發達的共產主義社會,低層次的需求完全可以由社會提供並滿足,人的最終追求必然是通過勞動創造價值以達到自我實現和全面發展。
[8] 有的人叫囂自己“愛國不愛黨”,呵呵,試問今日中國除了共產黨以外有誰能領導中國實現民族復興,難道要靠“公知”嗎?筆者真的沒有故意看不起“公知”,但以他們的表現給中央提鞋都不配。再者對於中國來説“亡黨必定亡國”,所謂“愛國不愛黨”不過是妖言惑眾、蓄意狡辯罷了。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戰略問題研究中心教授張文木曾創作笑話一則《體制問題》:
有患痔者問病於醫,答曰:體制問題。再及祛病之道,答曰:直立出痔,如不自殺,唯爬行而無他途。後患者爬如蛇,走如狗,未敢直立也。然病不祛,復問計於醫。答曰:祖宗直立,蓋遺傳基因也。後患者天天爬往墳地,刨墳頭,罵祖宗。某日遇狼,因不敢直立而戰終為狼噬於野。人聞而笑曰:其痴俄人如戈爾巴喬夫、蓋達爾之輩,國人如污衊中國革命的“公知”之流也。
[9] 2018蘇州太湖馬拉松女子組比賽時,中國選手何引麗在衝刺過程中,有志願者兩次遞上國旗,打亂她的節奏,導致其被非洲選手拉開距離,遺憾獲得亞軍。賽後,一位跑步圈的自媒體博主在社交網絡公開質疑何引麗的這種行為:“成績比國旗更重要?”“既然接了國旗就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扔掉!”
[10] 2017年以來,部分中國“巨嬰”遊客動不動就在國外高唱國歌、大鬧機場,並恬不知恥的自詡“戰狼式”維權。
[11] 如果在違法亂紀、坑害大眾的企業或機構(無論是內資還是外資)助紂為虐那決不是愛國!我們的工作是否有意義首先取決於我們的勞動使國家和社會,甚至整個世界和地球變得更加美好,還是更加黑暗。
[12] 正所謂“物極必反”、“風水輪流轉”:東西方文明之間交相輝映、各領風騷,分別引領屬於自己的時代。東方文明盛極而衰後,西方文明開始統治世界,但現在又迎來了新的轉折點。每一種文明在故步自封、不思進取之後將不可避免的面臨着衰落與滅亡。
[13] 也有很多相信陰謀論的人把西方反華勢力想象成神秘莫測、無所不能的嚴密組織,比如“共濟會”之類。又或者把美國想象成英明神武、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宇宙霸主,果真如此的話,那還會有9•11事件、金融危機和中國崛起嗎?説到底,有些人把任何事情都當做陰謀詭計,這其實是一種面對強大對手時的弱者心態。
[14] 其實西方世界內部本身也是非常複雜的並充滿着各種博弈:2018年11月,美國白宮貿易顧問彼特·納瓦羅警告正在敦促華盛頓儘快解決與中國貿易爭端的華爾街金融財團新老總裁們,稱他們是試圖向總統施壓的“未註冊的外國代理人”。他警告華爾街,不要插手美中貿易談判,試圖促使雙方儘快達成貿易協議。
[15] 日本著名歷史學家井上清先生曾揭露昭和天皇的戰爭責任,並指出釣魚島在近代以前不屬於日本,為釣魚島的主權歸屬問題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著名記者本多勝一與洞富雄教授則讓南京大屠殺事件成為中日兩國的集體記憶;常石敬一教授與小説家森村誠一合力揭發了731魔鬼部隊的駭人罪行;著名學者家永三郎為堅持歷史的真相而與日本政府打了32年的漫長官司。
[16] 筆者沒有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資本家中也有很多誠信經營、熱心公益的翹楚。但對利潤不顧一切的瘋狂追求是每個資本家的心魔。馬克思曾在《資本論》中引用過這樣一段經典描述:“資本家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家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甘冒絞首的危險。”另外指出一點,有的美國富豪進行慈善捐贈並非是熱衷於公益事業,而是希望以此達到避税和傳承財富的目的,這與美國的税法(遺產税等)有很大關係。
[17] 很多人都知道大唐盛世,萬國來朝,其間來華日本遣唐使絡繹不絕。但很少有人知道白江口之戰(發生於公元663年即唐高宗李治龍朔三年),它是歷史上中日兩國的第一次交戰,最終唐朝大軍率新羅軍隊以少勝多,大敗倭國與百濟聯軍,自此奠定此後一千年間東亞地區的政治、經濟與文化格局。
[18] 對帝國主義的霸權本性有美好幻想的人請參考以下歷史事件:1993年銀河號事件,1995-1996年台海危機,1999年南聯盟大使館被炸事件,2001年南海撞機事件。至於更久遠的歷史請看教科書,最近的事情請看新聞(比如美加政府喪心病狂的綁架華為副董事長兼CFO孟晚舟)。美國早已墮落為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帝國主義國家,是西方霸權的邪惡軸心!是這個星球上動盪不安的根源之一!可以説,天下苦美久已!在此送給美國政府一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另外,中國這些年的戰略機遇期很大程度上是由於9•11事件使美國政府暫時轉變了戰略目標。《華盛頓時報》曾直言:“如果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沒有發生,布什政府很可能會把其注意力集中在(應對)中國的崛起和中國對美國的支配地位所構成的威脅上。”
[19] 在中國GDP超越美國之前,美國已經狂躁不安了。而參照中國GDP在2010年超越日本之後日本的瘋狂表現,美國恐怕不會消停,絕對難以平靜的接受自己喪失世界第一強國地位的宿命。不過現在的日本已經開始逐漸認清現實,而將來的美國也必會如此。在更加長遠的未來(三十年之後),中美關係將進入新的階段。
[20] 2018年10月,美國中期選舉前,大統領的鐵粉56歲的美國男子西澤·薩約克向向多名民主黨人士或支持者郵寄了多個裝有爆炸裝置的包裹,其中包括奧巴馬、拜登、希拉里·克林頓等。他平時居住的房車上貼滿了各種貼紙。貼紙的內容可謂“涇渭分明”,關於大統領和副總統彭斯的都是正面形象,甚至具有基督教“神性”色彩;而希拉里、奧巴馬等其他政治人物的貼紙上都被加上了紅色瞄準鏡,還有關於“不誠實媒體CNN,爛透了”等等內容。據悉薩約克是一名註冊共和黨人,有過很長時間的犯罪史,但他在大統領上任之前對政治並不感興趣。
10月27日,美國匹茲堡市一座猶太教堂發生槍擊事件,導致11人死亡、6人受傷,其中包括四名警察。嫌犯是一名具有明顯反猶太人傾向的46歲白人男子。事發時他大喊“所有猶太人必須死”,他曾於社交網寫道:“HIAS(希伯來移民援助協會)喜歡帶來殺死我們人民的侵略者。我不能無視國民遭屠殺;我這就去。”其犯案動機跟共和黨最近的宣傳口徑驚人地一致:“猶太人正在支持移民大篷車入侵美國。”《華盛頓郵報》評論説:“這個國家的政治言論已經變得過於兩極分化,或許激發了最近的暴力。”“瘋狂的人一直存在,但政治氣候已經改變,”美國民主黨人馬林諾夫斯基對該報説:“我們最高的國家領導人將極端言辭合法化,抱怨‘白人種族滅絕’,攻擊移民‘威脅美國文化’……這些話可以殺人。”
現在川皇的橫空出世和恣意妄為已經深刻的改變了美國!美國將進一步陷入極化與分裂的泥潭。
[21] 與大統領的指責相反,態度鮮明的中國網民們大多十分支持大統領。因為“五毛黨”們認為大統領在自毀長城,所以希望大統領能夠不負眾望,接着連任(畢竟當年大統領競選時,坊間就有讖語説大統領是“美國最後一任總統”);而“五美分黨”則只支持現任美國總統。原因嗎,大家都懂的。唉,人走茶涼啊,對於大統領的死敵奧巴馬,“五美分黨”們照樣大罵不止。類似的,網民們十分支持空心菜(蔡英文)。
[22] 彭斯每週在白宮主持內閣要員參加的“聖經學習班”,學習和探討“上帝”的“精神”和“旨意”。
[23] 其指責中國實行“掠奪性”貿易和投資政策;盜竊美國知識產權和工業發展計劃;攻擊美國網絡目標;威脅美國國家安全;對外推行“債務外交”;對內貫徹“審查文化”。而美國的目標是“重置美中經濟和戰略關係”,“終於凡事皆以美國優先”。
[24] 之後彭斯又表示,除非北京同意華盛頓的要求,全面改變經濟、軍事和政治行為,否則美國將對中國展開全面性的冷戰。他説:“美國不會退卻。”他指出,中國必須在廣泛的問題上讓步,其中包括竊取知識產權、強迫技術轉移、限制進入中國市場、不尊重國際規則與規範、妨礙國際水域自由航行、以及干預西方國家政治。他警告,除非中國承諾改變,否則美國準備在經濟上、外交上和政治上升高對中國的壓力。而在APEC峯會上代特朗普出席的彭斯則譏諷中國倡導的“一帶一路”是一條“束縛之帶、單向之路”。
[25] 五十年代時,毛主席已經指出:“美帝國主義者很傲慢,凡是可以不講理的地方就一定不講理,要是講一點理的話,那是被逼得不得已了。”
[26] 這一次美國的心態不同以往,對比蘇聯和日德的挑戰,美國對中國的全面崛起深深的感受到了無能無力的憤怒與驚懼,畢竟中國是唯一一個能夠真正全面超越美國的國家。這對歷史短暫、信奉天命在身且國運一直處於上升趨勢的美國難以接受,所以什麼定力、自信與風度統統沒有了。雖然表面上還是那麼傲慢無禮,但心態早已變了。
[27] “美國優先”(貿易戰與退羣等)不可能實現“讓美國再次偉大”,只不過是美國霸權的又一體現,與開放包容的中國相比,逆歷史大勢而行的美國,焉有不敗之理?!而復興美國真正有效的做法其實很簡單:1、實行全面戰略收縮,大幅消減軍費;2、加大美國的科教文衞投入;3、從各個方面緩解美國社會的兩極分化和貧富差距(在資本主義體制下想徹底解決是不可能);4、重建美國的基礎設施。
但是美國的政治和經濟體制決定了這是無法實現的,精明的大統領反倒是曾試圖在税改時取消遺產税。美國現在是“寡人有疾”,而大統領這位“精神非常穩定的天才”則諱疾忌醫,打算通過蠻橫無理的霸權手段來重振美國,可即便他的某些手段短期看來有效,但卻從長遠的角度損害了美國的核心競爭力。不過這是難以避免的,這就是美國自由民主制度的死穴之一。與之相反,大統領的橫行無忌短期來看降低了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卻從長遠的角度促進了中國核心競爭力的培育。難怪有人説,“大統領不僅通俄而且通共”。
[28] 2018年雙十一剛過,《紐約時報》隨即發文《Alibaba Had Another Big Singles Day. The Party May Not Last.》,再次發出了看衰中國的“酸”論。有意思的是這篇文章的作者(Raymond Zhong,鍾旻)還是一位華裔,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曾在清華大學學習中文。有的網友發出“華裔才是反華主力”的感嘆。而似曾相識的例子還有采訪劉慈欣的德媒Zeitmagazin華裔記者Xifan Yang(楊希璠)。其實這類人真的不在少數,比如CNN的很多反華報道大多出自他們之手。不過準確的説洋奴才是反華主力,無論內外,無論國籍。可惜,我們越進步,他們越痛苦,待民族復興之日,便是他們崩潰之時!
[29] 有位網友“陳穎姝”這樣吐露心聲:“移民美國的……只有一種人--對這世界上最強大、最美好、最富有美麗的美利堅合眾國心懷嚮往,且自身能力高強,又很幸運,所在領域或擁有的技能等條件複合美國的移民條件的。就這一類人。他們是天選的幸運兒。”
[30] 需要指出美國即便在多年後在政治上和軍事上仍有相對優勢。首先是因為西方國家同屬資本主義體系,且多屬於白人主導的國家,因此天生就會抱團。但我們通過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和“一帶一路”,第三世界的實力將愈加強大,與中國的關係也將愈加緊密。而美國在川皇的治下已經開始與盟友齷齪不斷,即便將來換人,隨着美國綜合國力的相對衰落,也必定會越來越力不從心。同時畏威而不懷德的西方國家在中國實現復興之後,也不可能再以今天的態度對待中國(比如瑞典)。面對全球經濟中心和最大的國際市場,他們只會感嘆:真香!復興的中國必定帶來國際秩序的巨大變化。
另外美國對於中國的軍事優勢,主要有三點:龐大的海外軍事基地、核彈數量和航母艦隊。前兩點即便到本世紀末美國仍有可能佔優,但問題是我們既沒有侵略他國的需要,也沒有海外殖民利益,更何況和平與發展仍是當今時代的主題,中美之間基本沒有開戰的可能。這也導致了在“恐怖平衡”之上,當我們有頂尖的國防實力禦敵於國門之外並維護世界和平之時,美國的軍事優勢更多的只是象徵意義。而且,未來中國軍事科技的進步也有可能完全抵消美國的先發優勢,比如現在中國在高超聲速武器研製方面就技高一籌。因此,當我們實現民族復興之後,美國所謂的政治和軍事優勢就只剩下面子了。
[31] 比如大名鼎鼎的十字軍東征和歐洲三十年戰爭。
[32] 多年來梵蒂岡一直希望掌控中國的天主教事務,控制中國天主教徒。2000年時,梵蒂岡於中國的國慶節冊封120名“在中國致命”的所謂“聖人”,而這些人很多都是殖民主義、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直接參與者和幫兇。他們曾在中華大地上姦淫搶掠、為非作歹,對中國人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33] 同樣是關於上古大洪水的傳説,請對比大禹治水和諾亞方舟的不同表現。
[34] 有人認為“公知”們的敗落是由於拙劣的宣傳技巧(比如“謠翻中國”),但其實不然,“公知”們的敗落的確與宣傳策略及自身素質有關,但根本上是因為對歷史大勢與中外國情做了完全相反的判斷。胡説八道、妖言惑眾不過一時猖狂,焉能長久呢?
[35] 針對孟晚舟事件,上海財大副教授餘智在金融時報中文網發表了一篇“經典好文”--《思考華為事件要避免民族情緒與自力更生思維》。他強調:思考華為事件以及此前的中興事件,一方面應該避免民族情緒,回到法律層面進行分析判斷,另一方面應該避免陷入自力更生思維模式;國人不宜將華為與中興事件擴大解讀為美國對整個中國高新技術產業的打壓;同時,國人更不應該就此認為,中國在高新技術產業發展方面應該堅決走自力更生之路,要將核心技術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以免受制於人;事實證明,自力更生會導致發展的低效,不是理想的發展模式;中國對中興事件與華為事件的唯一正確反思,是應該強化企業的契約精神、合規意識,並進行相關培訓;如果由此得出中國應該自力更生的結論,那將是片面的、“歪樓”的反思,不利於中國的對外開放大業,不利於中國的長遠發展。
[36] 2013年8月時,蔣方舟對韓寒與郭敬明就給出了自己的判斷,“我覺得對於韓寒或者郭敬明,很多人覺得代表了兩種價值觀,我最後悲哀地發現可能它並不是代表了兩種人,而是一種人的兩種狀態。可能他年輕的時候,高中的時候、大學的時候,喜歡韓寒,喜歡叛逆的、反叛的、敵視權威的、犀利的。大了之後覺得郭敬明才是對的,無論他的方式是不是錯的,只要他能獲得成功他就是對的。這兩種中國可能同時是一箇中國。很多人在社交網絡或者在媒體上轉發了一個特別憤怒的話,説中國社會該怎麼辦的這種新聞之後,他暗地裏還是希望在所謂大時代中我能夠過好我的小日子,能夠掙錢。他們看似矛盾,但我覺得可能還是有某種統一的。”“當金錢能夠停止你的憤怒或者能夠幫助你實現你的夢想,我覺得這些人也不算是真正的憤青,也不算是真正的獨立。”
2014年蔣方舟又撰文《年輕人最大的敵人——由台灣“太陽花”運動説開》,感慨道:“説回台灣,我曾經納悶了很長時間,為什麼很多年輕時激進活躍的知識分子、作家和學者,現在反而會對這回的社會運動保持出觀望和警惕,甚至有些許無奈,些許嘲諷,些許縱容地覺得:‘你們鬧吧,鬧鬧就好了。’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年輕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長大了的年輕人。”
而韓寒在獲得商業上的成功後,也開始稱“退學是一件很失敗的事情,説明我在一項挑戰裏不能勝任,只能退出,這不值得學習”,並主動推薦主旋律大片《紅海行動》。當然了,曾經肉麻的吹捧“現在的中國大學教授加起來對公眾的影響力,趕不上一個韓寒”的人大教授張鳴早已氣急敗壞的和韓寒一刀兩斷很多年了。2014年的時候,他就對“叛變”的韓寒做了這樣的評價:“我們畸形的政治,畸形的社會,畸形的市場,就是會製造出當今的韓寒。”
[37] 美國總統杜魯門曾對國民黨的腐敗深惡痛絕道:“他們都是賊,沒有一個乾淨的!”“他們從我們援助的數十億美金中偷了7.5億,他們就這樣把錢偷走,然後投資在聖保羅,有些甚至是我們的正腳底下——紐約的房地產。”
[38] 英國近代政治家,曾率領英國使團以給乾隆皇帝祝壽為名,於1793年抵達中國,希望打開龐大的中國市場。
[39] 澳大利亞於1770年淪為英國殖民地,1901年組成澳大利亞聯邦,成為英國的自治領。1931年成為英聯邦內的獨立國家。如今英國君主仍是澳大利亞的國家元首。
2009年,“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中國通--時任澳大利亞總理的陸克文受邀與美國國務卿希拉里·克林頓在白宮共進午餐。他對希拉里表示,自己在對華政策上是一個“殘酷的現實主義者”,並提出多項對華強硬的主張。
2016年,澳大利亞總理特恩布爾在訪華前親自發難,宣稱中國在南海的軍事部署只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甚至將中國崛起與伊斯蘭極端主義並列,認為兩者都挑戰着亞洲地區的安全基石—美國及其盟國的所謂的“安全保障”。
2017年12月,特恩布爾又宣佈將推行新的反間諜和外國干預法,指責“中國影響力正干預澳大利亞政治”,並用普通話宣稱“澳大利亞人民站起來了”!其聳人聽聞的拙劣表演把中國人民徹底震驚了:難道澳大利亞以前是中國的殖民地嗎?!這樣的言論倒是再一次證明了“公知”們常常吹捧的西方民主制度的優越性:白痴也能當國家領導人!
2018年8月,澳大利亞政府以國家安全擔憂為由,禁止中國公司華為和中興為其規劃中的5G移動網絡供應設備。
[40] 其在馬戛爾尼使團的任務是為馬戛爾尼提衣服的下襬,其父老斯當東是當時英國使團的副使。後來小斯當東重返中國,最終在1816年擔任其父未能出任的英國東印度公司廣州管貨人特選委員會(即廣州商館委員會,負責中英兩國的商貿及外交事務)主席一職,並在中國賺取了鉅額財富。1816年,英國再次派出由威廉•阿美士德勳爵帶隊的使團前往中國。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頗有聲望且富有中國經驗的小斯當東成為他的副手。
[41] 美國總統小布什曾自誇美國是一個“道德國家”,“道德真理在所有文化、所有時期、所有地方都是通行的”。而孟晚舟事件又再次證明了:美國政府不過個是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下三濫!而加拿大作為美國的鷹犬,它的駐華大使館竟然有臉在世界人權日高喊:“讓我們共同維護平等、正義和人的尊嚴!”
[42] 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中寫道:“黑格爾在某個地方説過,一切偉大的世界歷史事變和人物,可以説都出現兩次。他忘記補充一點:第一次是作為悲劇出現,第二次是作為笑劇出現。”
[43] 依靠經濟的發展,未來中國在科技創意和流行文化方面完全能夠媲美美國的成就並最終實現超越。
[44] 網上有不少“印吹”認為由於印度的人口優勢和自由民主制度,印度超越中國肯定是必然的事。他們顯然不瞭解雖然擁有巨大潛力但卻未能徹底完成革命任務(反帝反殖反封建)的印度在文化和體制的束縛下,將在現代化的進程中面臨多大的阻力,又留下多少隱患。
[45] 香港中文大學教授、清華大學長江講座教授王紹光在《改革開放、國家能力與經濟發展》一文中寫道:“在歐洲崛起的過程中,幾乎所有的大小歐洲國家都參與了殖民主義掠奪,包括北歐國家(瑞典、丹麥、芬蘭、挪威)。以比利時為例,其非洲殖民地的面積是比利時本土的80倍;其殖民過程造成剛果約1000-1300萬人死亡,佔當地人口約一半左右;即使活下來,很多人都受到殖民者的砍手懲罰,因此斷手之人隨處可見,比納粹德國殘酷很多倍,今天卻很少有人提起。1897年,比利時開始利用在剛果攫取的錢投資中國,計劃讓剛果士兵進駐中國,把中國勞工運往剛果;還在中國買了幾個小島,命名為“剛果自由邦”(État Indépendantdu Congo)。在中國簽訂的不平等條約中,有人驚奇地發現,其中一個居然是與剛果簽訂的1898年中剛《天津專章》,它規定剛果在華也享有治外法權。當然,那時的剛果只不過是比利時的黑手套。”
[46] 有人認為“與想象力和政治多元化有關的流行文化創作”上,中國“即使到本世紀末,也未必就能超越美國”,而“這與中國的傳統文化和現實政治有關”。應該承認,這個問題的確存在。比如大家經常玩的梗--“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又比如在網友中評價很高的穿越小説《赤色黎明》,早已在起點刪除了。但需要指出造成這種現狀的根源還是因為我們在意識形態領域處於守勢,還未能完全建立起“四個自信”。因此打不過別人,我們只能嚴防死守,以免造成思想混亂。當然了,不得不説有關部門管理簡單粗暴一刀切。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當我們在經濟上超越西方時,我們將逐步具備在意識形態領域全面反擊的能力。不要認為這不可想象,當初西方世界照樣在“紅色思潮”面前驚懼不已,要不然哪來的麥卡錫主義。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軟實力是建立在硬實力基礎之上。在這之前,文化創意的確是受到一定的限制,但並非無法另闢蹊徑,只能裹足不前。無論是《紅海行動》還是《我不是藥神》都説明堅持創新必定能有最大的收穫。
[47] 那些所謂的“公知”和買辦資本家們當然不必愛國了,因為他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甚至他們早已移民或手持綠卡,待在中國只不過是為了繼續撈錢和充當“第五縱隊”罷了)。而蘇聯解體的慘痛歷史已經告訴了我們,在那場鉅變中眾多所謂的社會精英搖身一變成了新的寡頭,而滿懷期望卻又真正付出慘重代價的還是那些老百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沒有國哪有家,對我們來説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那些“公知”和買辦資本家們則可以恬不知恥的自詡是“國際主義者”!
[48] 國際關係不但異常複雜而且變幻莫測,雖然長期判斷相對容易(21世紀最重大的歷史事件就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中國的實力將越來越強,中國的朋友將越來越多),但短期可能有着各種反覆。另外有人可能覺得作者寫的過於陰暗和偏頗,但我並沒有捏造事實,目前的大環境的確如此。這也是我們崛起過程中必然要面對的困難局面,甚至包括各種的辱華反華事件,其實都是這種大環境的產物。畢竟經濟的大蛋糕的確可以越做越大,但世界舞台只有那麼大,不是誰都可以站在舞台中央的。重返世界之巔必是一條佈滿荊棘的坎坷之路,各種陰謀詭計、詆譭辱罵都是我們必須要勇敢面對的。
[49] 當然對比很多無知傲慢、思維停滯、心懷鬼胎,只剩下玩弄概念(“話語陷阱”)的“老白男”,本書在思想深度方面可以完爆他們和眾多的“公知”,哪怕作者僅僅是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的入門者。不過在此就不再指名道姓了,我只能這樣説:“不要誤會,我不是針對誰,我的意思是有一個算一個,你們都是辣雞而已。”
[50] 在醜化昔日盟友的同時,西方當然不會忘記吹捧自己人,比如電影《至暗時刻》中的大英帝國首相丘吉爾(在最為講究“政治正確”的好萊塢,男主角加里·奧德曼以此摘得奧斯卡影帝)。倒是印度人沙希·塔魯爾(印度議員,前聯合國副秘書長)説出了丘吉爾真實的另一面:“丘吉爾和希特勒的觀點之間的差異其實並不大。”“丘吉爾是一名戰爭罪犯,是正義和人道的對立面,是目光狹隘的帝國主義者,他對於非白人種族的抗議充耳不聞。”
[51] 直到今天,在最喜歡標榜聖母的好萊塢,又有多少“偉光正”的印第安人形象呢?哪怕他們本是北美大陸的主人,哪怕他們差點被趕盡殺絕!在種族主義者的心裏,全部死絕的印第安人才是完美的印第安人!2018年7月4日,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份地方報紙The Vindicator(辯護人報)為慶祝美國國慶“獨立日”,在臉書(Facebook)發佈了一系列摘自《獨立宣言》的帖子。結果卻被臉書AI判定涉嫌種族歧視而被直接刪帖。“懵懂無知”的AI就象《皇帝的新裝》中那個小孩一樣天真爛漫。不過你猜臉書最後如何處理的?那當然是道歉了!畢竟韓寒説過“小孩才分對錯,大人只看利弊”嗎。呵呵,否定《獨立宣言》,那不是挖美國政府的祖墳嗎?
特別提醒:
本文只是全書中的一篇,書中對很多話題或人物的討論散在於全書各個地方,本文的描述或探討不一定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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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沒有任何艱深的理論和超前的思想,只是一個普通人希望以實事求是的態度去分析和預測這個表面看起來紛亂複雜的世界。這其實是一本給青少年看的歷史政治“科普書”。
受限於作者的水平,本書的種種缺點,實在是無法避免,希望大家能夠指出具體問題所在,我將竭盡所能的予以改正。
本書在風聞的目錄
第一篇 亂象之源
第二篇 網絡論戰
“高尚”是愛國者的墓誌銘
第三篇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
台獨有可能嗎? (閲讀請下載PDF)
台灣的未來
港獨的起源
第四篇 羣強環伺,大道爭鋒
曾經春夢了無痕 (閲讀請下載PDF)
心比天高命若紙 (閲讀請下載PDF)
第五篇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第六篇 天道輪迴,王者歸來
1949-2049:崛起與復興
2049-2100:進擊與輝煌
第七篇 為理想而戰
未來新一代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後記